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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这故作凶狠的语气,声音还是姑娘家的娇气好听,哪里有什么气势,他将她抱起来,从背后圈住她。

顾芷柔未曾料到,只僵在原地,任由他将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我方才进来时,没听见这院子里有第三个人的呼吸。”

这小丫头心思细腻却自作聪明,哪里知道冬影就是自己派到她身边来的。

谎言眼见着被拆穿,顾芷柔也不恼,只暗自理亏,却听见他又说:“阿柔想了我一晚上,怎的我到了跟前就要将我赶走了,我们不日可就要成婚了……”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她就来气。他行事完全不顾自己的看法,明明就是仗着自己是皇子、有圣上的偏袒和皇家威严这座靠山,强逼着自己嫁他。

她又气又羞又恼,低下头狠狠咬了他的手臂一口,萧珩一时吃痛,紧紧抱住她的手松开了些。

趁他愣怔的间隙,顾芷柔跑到一个矮柜后边,美目瞪着他,“你快……快出去,我才没有想你。”

见过他的狠戾,又听过他的名声,她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有些冲动的举动,可却还在那边强自镇定。

萧珩见她这模样,活像只炸毛的小白猫,弯着嘴角轻笑两声,“还说没有想我,平日里也没见着你如此心虚地模样。还学小狗乱咬人。“

距离远一些,他目光往下,才看到小丫头小巧的脚丫子光秃秃地踩在地面上,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偏头看了软榻旁的绣鞋,两个大步走到她边上,他将她抱了起来。

顾芷柔无处可躲,又开始结结巴巴,“你……你要干什么?”挣扎不过,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萧珩将她放到床榻上,如今下人们都睡了,他只能掏出袖中的帕子,用茶壶里的水沾湿,坐在榻上给她擦起脚来。

他的手捧过她白皙小巧的脚丫子,他那帕子用料十分讲究,却毫不嫌弃地在她脚底细细擦着。她弯腿想将脚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却又被他捉回去,循环往复了两三次,又被他瞪了一眼,她只能红着脸默许他这行为。

大周虽崇尚风雅,可女儿家的脚丫子,也是只有自己的夫君能够碰得的……

他却好似故意一般,反复在那边擦拭,待满意了,才将锦帕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我下次来拿。”也不问她乐意不乐意。

望着她桃花一般的脸色,他眸光低沉,“我以为你有些话想问我,所以见过父皇之后,便往这边赶。”

他好像特意解释一般,声音轻缓。他来前自己辗转反侧瞎琢磨的事情,好像也被他猜到了,她红着脸别扭地低下头。

萧珩却故意又去捏了她脚丫子一下,她果然将头抬了起来,一双桃花眼蕴着微怒瞪他。

“你若是没话同我说,我就上去陪你睡觉了。”萧珩作势要起身往床榻上躺。

顾芷柔只能去拽他的手臂,示意他坐回榻边。他却先转过身将锦被盖在她身上,随后才又坐下了来。

前世今生自己所珍爱的那人,就躺在自己跟前,夏日的寝衣薄,在她面前,他自诩自己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瞧着他如此亲昵的动作,赧色透过她雪白的肌肤,染得她整个人粉嘟嘟的,她靠在引枕上尽量坐直了些。

“我……我们如果上辈子就相识的话,为何在江州,你好像未曾料到那些事情会发生?”她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眼神怯怯。

知道她还未完全记起来,他只望着她,嗓音低沉却也温柔:“上辈子,你未回过江州,你我初见便是在那处假山后边。彼时我以为你同那些宫女、贵女一般,都是上赶着来想同我勾搭,没想到却想错了……”

他说完还自嘲地轻笑两声又接着说:“后来你每次见到我,就像见到洪水猛兽般,躲得远远的。”

听了他的话,她却有几分好奇。她以为就算是宫女不知矜持,但应当也不会主动同个男子搭讪,“常常有宫女、贵女与你搭讪吗?”

见他突然望着她,她才发觉自己方才问的话实在不该,他乃皇上爱子,将来定是要封王的,自然就会有人上赶着想给他做王妃。她懊恼地低头,却听见他的声音近了几分:“阿柔放心,除了你之外,我的眼里瞧不见别的女子。”

她羞恼地推开他,将暧昧的气氛打破,“那你可知道我上一世是如何死的?”

听见她的话,萧珩眼中的柔情戏谑转瞬变成了阴戾,“萧琰纠缠你,被你二姐姐看到,她派人给你灌了鸩酒。”

“那你呢?那时你在哪?”自己在梦中被鸩酒所伤、所痛时,却迟迟未曾见到他,她甚至想到上一世也许是萧珩负了她,她才会那么决绝地把他忘了。

萧珩凤眼望着她,心中有几分内疚又有几分心虚,“当时离国犯我大周国土,我被父皇遣去平乱,想着回京中那一日便向父皇请旨赐婚,可待我归来时你已被害……”

他这样的解释,也不难接受,只是如今她未将前事记起,其中真假也无从求证。

见她分神,他却上前握住她的双肩,“阿柔,我一定会护好你,嫁给我可好?”

旨意都已经下了,如今再来问她不是多此一举吗?她又愣住了,直勾勾地望着他那双凤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可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生性如此浪荡,我父兄可是说了,叫我离你远一些。”她撇开他的手,又往床榻里侧挪了一些,不小心将父兄对他的看法说了出口,她有些懊恼。

“我如何浪荡了?在宁江上给你送肚兜的事儿是我手下人误解了我的意思……前几日的事,也有误会。太傅难道觉得有好几个晓事宫女的太子和成日里吊儿郎当的赵家那个臭小子不浪荡?”

听见未来岳丈和大舅子误会自己是个浪荡公子,想起太子和赵景尧朝着她虎视眈眈的模样,他醋意上头,忍不住还是说出口来。

可床榻上的那人,却捂住耳朵,连纤纤玉手都有些红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如何能大半夜的听一个男子在她闺房里边说什么“晓事宫女”这样的虎狼之词……

见她这般神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想早早与她成婚,将她就地……正法……前几日被传出喜好男色,半夜流连那种场所,还不是想娶她顺便除掉些皇后的党羽……

皇后近臣勾结象姑馆馆主笼络朝中那些喜好男色的大臣的事不方便同她说,解释他没有喜好男色的话此时也就不好开口了。

“我困了想歇息了,你走吧。”如今许多话都说开了,除了给她擦脚,他对自己也算规矩。方才他那些气话她只当做是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她对着他说话也比往日里温和了许多。

察觉她的变化,他心头微动,却是不肯走,“今日是你我娘亲的祭日,我想陪着你,待你睡着我便走。”

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他也不会听劝,她只皱着眉头背对他躺下,用锦被盖住自己的耳朵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萧珩将床幔放下,坐在榻边望着她。

许是白日里就累坏了,也许是他身上的龙涎香让她莫名心安,没过一会萧珩便听见她的梦呓。

她翻身又朝向他,嘴里念叨着“阿珩”,身上锦被已移到胳膊底下,手里却是在寻着什么。

听着她的低声梦语,心底瞬间柔软,他将手从床幔下边伸进去轻轻抓住她的手。他一定会等到她完完全全想起自己,等到她目光熠熠地喊他阿珩的那天。

顾芷柔在梦中抓住萧珩的手,安稳地睡去,梦中只有前世的爱人,他们紧紧相依。

第四十六章 为了娶她(甜甜甜!)……

选妃宴一过, 朝野沸然。

一是因为太子妃和不日加冠便将封王的二皇子的正妃均出自顾太傅府上,二是因为那位喜好男色的浪荡二皇子要祸害的竟是太傅的小女——前些日子在盛京城中因美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顾三姑娘。

上朝时,众人见那位德高望重的“三公”之一的顾太傅一言不发, 不禁唏嘘。这位太傅, 即便得圣上爱重、太子倚赖, 还是不能公然对抗皇家尊严。

赐婚的旨意才隔了一夜就在盛京城官眷中传扬开来, 永毅侯府自然也得了消息。

原本中意的漂亮儿媳被那位喜怒无常、声名狼藉的殿下半路截胡,永毅侯夫人长吁短叹了半日, “多好的姑娘,偏生命不好……”

赵景尧在饭桌上听见母亲的话,顿时也失了胃口。前几日自己还那般傻气地同她说要去她家提亲,没承想她却先被萧珩讨了去。

一旁的老嬷嬷悄悄碰了自家夫人一下,她才不再说话。赵景宁察觉到饭桌上这异常的气氛,只想去找自己那位公主表姐聊聊赐婚的事。

“阿娘,表姐前日给我来了口信, 让我今日去她府上陪她。”她扒拉了两口饭,口中却是在撒谎。

永毅侯夫人止不住头疼, 这个女儿一心只想着玩, 她抚了抚额, 转念一想,望着自家儿子说:“用了饭,阿尧便送你妹妹去你们公主表姐府上吧。”

没了往日里的不正经与吊儿郎当,赵景尧只点点头。

饭后,两人整理完衣装, 便往公主府去了。

公主也正为这桩婚事发愁,五月初五那日之后,自家表弟表妹找上自己, 她可信誓旦旦地说永毅侯府和顾家美人的婚事有自己从中撮合。

这些日子里,她也没少给表弟和顾家小美人制造见面的机会。哪里想得到半路上自己那位二弟弟杀了出来,一边是从小亲近的表弟,一边是自己亲弟弟,她也犯了难。

驸马见她没吃几口饭便边发愣边叹气,以为她身体不适,连忙遣人去请太医过来。

萧瑷听见了,只拦住他,“我身体好得很,就是头疼。”

驸马疑惑,皱眉问她:“还说身体好得很,都头疼了,”转头又要吩咐内侍去请太医。

萧瑷又将他拦住,将心中的纠结同他说了出来。

驸马听完却笑了:“如此简单的事儿,如何值得你劳心伤神的?你平日那般豁达,今日却像是害了相思病的模样。圣旨都下了,你有何办法能左右。”

挪揄了她两句,赵景尧兄妹俩却到了。拜见了公主表姐和表姐夫,赵景尧出府办事,驸马寻了个借口离开,留下姐妹两人说闺房话。

“表姐,你可知道赐婚有何内幕?二殿下是何时看上柔姐姐的?二……殿下当真喜欢小倌?”

殿中的人一走,赵景宁一下问了三个问题,萧瑷哭笑不得。

“你今日便是来问我这些的?”

小丫头终是觉得不妥,红着脸低下头,嘴里还念叨着:“我这不是担心柔姐姐嫁不好嘛……”

见她这模样,萧瑷只无奈地拉过小丫头的手,“阿宁放心,虽然赐婚的事已没有转圜的余地,但表姐在宫中多年,知道二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前几日的事应当另有隐情,他虽自小不喜女子亲近,但也从未和宫中的内侍有过什么传闻。其实阿柔来府中那日,我便瞧出他对她有些不同。”

俩人拉着手絮叨了许久,连连感叹顾芷柔与赵景尧还是没有缘分。

两位皇子的婚事才刚刚定下,宣和帝便命司天监监正着手测算成婚的良辰吉日。

太子已加冠,顾梓莹也已及笄,他们的婚期自然可以定得早一些,司天监不过三日便算出八月初七是个好日子,皇后便又遣了身边的内侍前来宣旨,让顾家姐妹俩七月初先到宫中学习规矩。

顾梓莹原先便有准备,可顾芷柔听了却一阵头大。

回了芙蓉居,她便埋怨起萧珩来。

冬影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悄悄又给承乾殿去了信。

谢允将信件承给主子,却望见自家主子对着信函偷笑,不知道在乐什么。自和顾三姑娘的婚事定下来,主子几日里心情是十分好的。

处理手上的事儿,萧珩急急出了宫。谢允跟在他身后,自然知道他这是又要去寻未来主母。

从皇宫出来,萧珩先是绕路去了东市的市集,买了些女孩子家喜欢的好吃好看的点心果子,才又转头去了太傅府。

眼下天虽黑了,可离就寝还早,顾芷柔在院中写着字,一旁是小婉和冬影陪在身边。

察觉到对面的屋顶上有动静,冬影警惕地望了过去,却是望见谢统领和自家主子。

谢允朝她点点头,她便会意,“姑娘,我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小婉,你看茶壶里都没水了,你去烧一些,我去去就回。”

她拿起茶壶拖着小婉就走,路过花丛时却是急急将水悄悄倒干净了。

顾芷柔仍头也不抬地写着字,写着写着砚台里的墨却没了。她正要将笔搁下去磨墨,眼前却出现一只男子的大手。愣了小会儿,反应过来,她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

手中那支自己十分喜爱的紫毫笔却滑过衣襟摔在了地上,她怨气地望了一眼站在桌那边的萧珩,又望了望自己的院子。

见没有人,她才放下心来,皱着眉弯腰捡笔,嘴里却在抱怨:“神出鬼没的,不好好当尊贵的殿下,却时时来我这里当梁上君子。”

将笔捡起搁在笔搁上,她又望着他,想起因为他要进宫学宫规的事,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烦闷,对着他并没有好脸色。

萧珩只望着她沉声道:“因为要进宫的事儿在埋怨我?”

顾芷柔撇过头,却催他快些离开,“小婉马上就回来了,你快些走吧。”

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瞧着没有半分想念自己的模样,萧珩心中有些恼,一手将买来的果子藏在身后,一手拉过她进了她的闺房。

闺房只点了一盏烛灯,十分昏暗,被他紧紧拉着,顾芷柔白皙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幸好有夜色遮掩,才没叫萧珩瞧见。

“你刚刚有句话说对了,比起在宫中做二殿下,我更愿意来你院子里做个梁上君子,更想做个采花贼……”

他话说着说着,离她越来越近,这样的话他说得又正经又有几分隐忍,顾芷柔又忍不住骂他:“浪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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