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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此行真要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 便是走男主的路,让男主绕道而行。

从武林中翻腾出一亿三千万两白银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传开, 人们在惊讶武林百年传承的富裕后, 便有最新的关于太子殿下的消息传出。

“难怪太子在武林上杀红眼了,要是我知道武林中有这些钱,只会比太子还疯狂!”

“这天底下就没有比皇家更精的人了, 他们肯定一早知道了武林中藏着巨大的财富, 才毫不手软的对武林动手的。”

不管外面怎么说,朝廷忙忙叨叨几个月, 等所有银子全部进了国库后, 这场闹得沸沸扬扬, 长达小半年的行动终于过去, 所有人喜气洋洋。有了这些银子, 他们是心里有底气了, 不怕天灾人祸了,腰杆儿都挺直了,看太子殿下也觉得可爱起来了。

至于外面说他们此举为早有蓄谋的“江湖大清缴”也无所谓了。

虽然他们没蓄谋, 甚至还没想到这一步呢, 可谁叫他们太子殿下是真的一早就想到了, 还想的很深远, 很有计划, 他们只需要按照安排好的行事便好。

这事儿他们认。

只不过那些针对他们的污蔑, 朝臣们是不愿意忍受的, 太子在前头干的那些事儿,可没有一件是滥杀无辜。针对的每一个人的,都是罪有应得, 证据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 若是还有人不承认,叽叽歪歪想说什么的话,这些老大人们可都不是没脾气的,站在那里任由旁人攻讦。

一个个都是打嘴炮,下黑手的好手,出手一点儿都不带客气,明的暗的,用嘴讲道理的,直接动手的,十八般武器齐上阵,很快再也没人敢将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讲。

“这是朕第一次见诸位爱卿如此团结。”

皇帝是这般对朝臣说的,对儿子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说法:“我儿能干,此番朝廷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江湖,我儿居功至伟!

以前朝堂上那帮子酸儒一个个表面上不说,骨子里可傲着呢,那真是谁都看不起的样子,瞅着人手痒痒。

经过这一遭,真是乖觉的很了,哼。”

在爹面前,时砚也不来虚的,直接道:“也不尽然,朝中众人这次出了不少力气。后期事情的处理非常及时,各方面反应很快,灵活运用各种形式,包括唱戏说书等形式在民间快速将他们的罪行传播开来,减少了很多恐慌。

在安稳民心上很有一套。”

要不然一开始哪儿能那般快的有人反映过来,将那些事情编成戏曲传唱呢?遇到这种事,百姓私底下议论可以,但要真放在明面上大肆讨论,一般人还真没那个胆儿!

这种情况下,朝廷的人混入其中,四处点火便很有必要。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谁都无法忽略的一件事:“这次谢朝舟和谢朝树对前期的罪证收集作用非常大。

可以说儿子手里百分之七十的资料都是他们二人提供的,这点无法否认,爹您该想想怎么封赏这二人。”

皇帝淡淡道:“没什么好忌讳的,该如何便如何吧,想入朝为官便入朝,想逍遥江湖便逍遥,说到底,这天下还是能者居之,若是在爹的有生之年,皇位还能回到他手里,那也是他们的本事。”

时砚哼笑:“爹,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跟他们二人有仇呢,压根儿就没想过真心封赏。还逍遥江湖?您也不想想,经过这次的折腾,江湖从汪洋大海缩减成了王八池子,稍微大点儿的鱼在里面都扑腾不开,谁还想不开去那里面逍遥?”

还别说,真有人想不开,这人时砚还很熟悉。

正是男主谢朝舟。

谢朝舟来找时砚,是主动请缨,说话十分客气:“殿下,听闻您有意组建一个专门管理江湖人士的部门,微臣自问对江湖上的事情有几分把握,斗胆想接下这个差事。”

时砚没否认,这消息已经放出去两天了,来时砚这里走门路的不少,可时砚瞧着都不合适,便没给回复。

听谢朝舟这般说,时砚觉得除了他敏感的身份外,其他还真挺合适。

一来,他是皇室宗亲,天然代表皇家的立场。

二来,他对武林的了解颇深,管理起来得心应手。

但话一出口又是另一回事:“是这样,想眼下便从根子上将武林彻底灭绝是不可能的,只要天下百姓一日过的不如意,江湖便一日不会消失。

这次的行动,表面上将江湖势力的头头脑脑一网打尽,可后续的麻烦也不少,下面的小鱼虾米没了领头人肯定会四处乱撞,为了尽快安抚他们的情绪,让一切走上正轨。

之后还要引导他们按照朝廷的需要去发展。

这个部门便要尽早建立起来,投入运行当中,可能不会给你太多的准备时间。

到时候遇到的事情千头万绪,掌权人能力和耐心缺一不可。”

谢朝舟眼神一闪,态度坚毅道:“微臣定不会辜负殿下期望,还望殿下给微臣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不得不说五皇子是有能力的,镇武司的成立,瞬间成为连接江湖和朝堂的桥梁,之前私底下隐隐有动乱的迹象,在镇武司出动后,一切逐渐走向了正轨。

可五皇子的日子也并没有很好过。

“在开打之前,咱们魔教和段家不是无条件归附朝廷了吗?魔教是自己人,虽然打着折剑山庄的名头,但谁都知道咱们的关系不同。剩下的便只有段家,听闻是谢朝树说服了他们。

他呢,是不放心用咱魔教出来的人,可段家是什么人?那是一窝子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一个女儿能来来回回卖给谢朝树三次的人家,他也不敢用啊。

这不,我瞧着一上任便搞招贤那一套,可是去了不少昔日五皇子的旧部,啧,胆儿可真大。”

也不知道是说谁呢。

杭云散幸灾乐祸的意思不加掩饰,对谢朝舟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他是真的看不顺眼,两人就跟生来的仇家似的,一个见不得一个,每每看见对方那张脸,便能记起很多令人作呕的过往。

招人烦。

不过杭云散一定想不到,时砚会在这个时候直接将他一脚踢到镇武司做副指挥使,意思非常明显,镇武司不能由着五皇子一个人说了算,他杭云散就是去跟五皇子捣乱去的。

兄弟两是一个比一个生气,直接在镇武司内划江而治,内斗不断,有时候斗出火气,直接带着手底下的弟兄们去郊外火拼,拼的时候还不能伤及性命,免得第二日无法对朝廷有个交代,别提有多窝火了。

杭云散在镇武司有天然的优势,魔教之人唯他马首是瞻,在势力上总能压五皇子一头。可惜五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经验比杭云散丰富,每每也能掰回一局。

经过一段时间,众人也就看清楚了镇武司是个什么情况,远远地绕开,丁点儿不想卷入二人之间的斗争。一个先帝儿子,一个新帝儿子,想不开才会上去掺和一脚。

“爸爸我求求您了,让我在东宫当个太监伺候您都成,我实在见不得谢朝舟那张臭脸,每每见着,便恶心的我吃不下睡不着,这不是折磨我吗?爸爸您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当然不成,时砚扒拉开杭云散抱着他大腿的胳膊,告诉他:“五皇子的人暗中和宝音联络上了……”

杭云散一个激灵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后放松身形,不可思议的问时砚:“您故意的?”

“嗯,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交易吗?”

杭云散当然是想知道的,他还想抓住五皇子的小辫子,将对方一次性摁到石头缝儿里这辈子也别钻出来的好。

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带着一身快活的气息离开了东宫。

杭云散开心了,时砚却不怎么开心,最近朝中无大事,皇帝比较清闲,皇帝一清闲下来,衣食无忧,国库里还有大把的银子等着花,他心思便活跃起来,正式张罗着给儿子找媳妇儿。

时砚面前摆了上百张画像,环肥燕瘦,形形色色的美人儿映入眼帘,瞧的人眼花缭乱,若是个好色之人,只怕此刻便会发出“全要,我选择全都要”的豪言壮语,可惜时砚不是这种人。

于是他决定和他爹好好说道说道。

但想了千百种理由,唯独只有最真实的“儿子没看上眼的,不想将就”这一条,是最没用,最没说服力的。

放眼这个时代,不说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太子,便是普通人家的儿郎,以这种理由不娶老婆的行为也十分怪异,要一辈子活在旁人的闲言碎语之中。

何况,一国太子,不成家,没后代,便意味着皇家后继无人,朝政不稳,天下人心不稳。

朝臣们会想:“我们辛辛苦苦 辅佐你爹,还盼着将来我儿子继续辅佐你,我孙子有机会辅佐你儿子,你老谢家千秋万代不倒,我家里的荣华富贵才能世世代代不绝。

你不生孩子,眼看着我们家的荣华富贵要断在你手里了,上哪儿去找下一个君主辅佐?万一辅佐错了人,岂不是连累全家的大祸?

生,你必须生儿子!只要你生了,我全家愿意帮你教养!”

百姓们会想:“皇帝老爷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个怪胎儿子,这儿子对他毫无孝心,要将他老谢家的血脉断绝在手里,将来老了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躺在黄陵里的祖宗?

莫非这就是天谴?

皇帝老爷的皇位是从先帝手里抢来的,果然苍天有眼,便罚他断子绝孙!

我的老天爷啊,这要是太子没有儿子,将来皇位由谁来坐咱们管不着也不想管,可不管是谁,千万别来祸害咱们普通老百姓就成,咱们就想安安分分的种地,一家人能吃饱饭穿好衣便谢天谢地。

只要想想天下大乱的场景便腿肚子直打转,要不我改明儿还是去庙里上两炷香,求老天爷保佑太子赶快成亲生个大胖小子吧!”

时砚不成亲不生孩子,是绝了无数人的荣华富贵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朝臣能轻易妥协才有鬼呢。

道理时砚都懂,所以才头疼。

这件事,还是要攻心。

一挥手让人将桌上的所有画像都收拢起来,按着他爹坐下,倒了茶推到皇帝面前,双眼直视皇帝:“爹,您别忙活了,也别逃避,有件事咱们心知肚明。”

皇帝眼皮子微跳,端起茶碗掩饰自己的神情。

时砚像是没发现他爹的不对似的,继续道:“爹,咱们都知道我娘他们家净出疯子,不仅出疯子,还出天才。还知道这玩意儿是遗传的,谁都不知道成亲后生下的到底是疯子傻子还是天才。

我娘算是偏执的疯子吧?我算得上天才吧?

那我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有谁能确定呢?您能想象成亲后,我每天都在担心我的孩子会是个疯子还是傻子的场景吗?

孩子成长的每一日,我这当爹的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好好的一个孩子,哪一天突然就和我娘那样,成了一个疯子。这种恐慌,焦虑和忧心,我不能对任何人说,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万一发现哪个孩子不对劲儿,为了维护太子的颜面,为了维护太子的地位,便要亲自下令处理那个孩子,或许那样的事情不止要发生一次,而是没完没了,谁又知道呢?

或许我会将事情处理的天衣无缝,不让任何人发现端倪,可爹啊,儿子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儿子只要想想您若是那般对待我不存在的兄弟们,便替您难受的厉害。

何况是到了儿子自己身上?

难道您就不担心,或许到时候不是您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孙子先疯了,而是我这做父亲的先疯了吗?”

这话将皇帝说的心酸的不行,看着儿子的眼神带着十足的心疼,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不停颤抖,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喉咙被哽的难受,一泡泪藏在眼眶里差点儿就落下来。

他何尝没想过这事?打从派人去风雪城打探过消息,知道丁家有这么个毛病后,他便开始担忧。

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便也清明起来。

为何丁家蜗居风雪城不出?限制族内孩子不过多在外行走?为何丁挽放出话要和宗持仙在一起的时候,丁家那般宠爱她,却也和她断绝了关系?

为何丁家丰神俊秀的儿郎们娶的媳妇儿一个个都出身不高,且嫁进门后再也不和娘家联系?为何丁家的女儿们不外嫁,而是选择在平凡的普通人家招赘?

丁家是在自救,是在外人发现他们家奇怪之前自救。

“丁家祖上为了保守某种秘密,不断族内之间近亲成亲,为的就是保持血脉的纯净性,且避免外人的窥视。

近亲成亲的坏处显露出来后,他们家通过不断和外人成亲的方式自救。可至今已经有将近六十年,子嗣繁衍了五代,族内还会生出如我娘那般的。”

时砚心里叹息一声,伸手握住他爹冰凉的大手:“爹啊,何苦呢?儿子这样也挺好的,真的。”

宗持仙是真的伤心,他不是催着儿子成亲生孩子,而是到了这个年纪,他便想让儿子享受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一切,还是最好的一切,最温柔贤淑的女子,最懂事可爱的孩子,最至高无上的权利。

“有了孩子,便有了一个家,托生成爹和你娘的孩子,打从一出生便没有母亲的疼爱,父亲又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常年将你带在身边,这些年来你受了太多苦。

儿啊,爹不能给你一个疼爱你的娘,便想让你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时砚握紧了皇帝的手,好半天,等皇帝的情绪平复一些,才轻声道:“爹,就这样吧,人,得学会认命,是不是?

老天是公平的,不会将所有的好处都留给一人。这世上自古以来便没有四角俱全的人,也没有四角俱全的好事。”

皇帝心里所有的侥幸,终归是被时砚这一番话给搅和的一点儿不剩。

心里没了侥幸的皇帝,办起事来异常清醒迅速,一次性给宗室中已经成年的二十八位男子赐婚,为着这个,宗室中一年到头感觉都在热闹喜庆中度过。

便是五皇子和他的几位皇兄那里,皇帝也趁着机会一并送过去几个女子,让她们仔细为老谢家开枝散叶,繁荣子嗣。

有人觉得皇帝此举有些突兀,大家同为宗亲,可不是谁都有体面能求来皇帝的赐婚,但转念一想,这位皇帝其实也是个任性的主儿,又没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轻轻放过。

时砚就觉得他爹对皇位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执着,不是简单说说而已。

“爹,您要是不放心,自己生几个呗!反正您还年轻,外面想嫁给你的姑娘从城东头能排到城西头。将来咱从我弟弟们中选一个扶上位,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皇帝这回慢悠悠的喝一口茶,淡定的很,一点儿不上这臭小子的当,真心实意觉得:“这就是天意,咱们这皇位是从人老谢家手里拿来的,怎么来的,还得怎么还回去。”

可不正是这么回事儿嘛!

悄悄从老谢家抓阄抓来的,到时候又从时砚手里悄悄还给老谢家孩子。

你说这事儿办的,真就说不清楚。

皇帝还说呢:“咱有名有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宗持仙是也,江湖上响当当一号人物,干嘛非要死皮赖脸的上赶着给人谢家当孝子贤孙呢?

没这皇位,咱们父子在哪儿还过不上好日子了不成?哪能有现如今这么多闹心事儿排着队,到死都处理不完?嗨,这操心命!

要不是欠了你那新爷爷一条命,说什么都不干这缺德冒烟儿的事!”

说起时砚这新爷爷,宗持仙这新爹,那也是个奇人,当初觉得他们老谢家子孙都没救了,所有干脆将皇位送给宗持仙,人家真就在朝堂上认真辅佐了宗持仙一段时日,等宗持仙能稳住朝堂的时候,屁股一拍,走了。

说是要继续仗剑江湖,快意恩仇,不耐烦朝堂上的阴谋诡计,凭白恶心人的很。

人家临走前,还特意半夜三更的翻时砚窗户,和时砚交心:“爷爷不是对你有意见才不和你亲近,这不是将江山社稷交给你爹了嘛!

接下来该操心的人便是你爹了,你爹要如何教导你,都是他的事儿,爷爷可不能插手!乖孙你要多多理解爷爷的苦心吖!”

顺手就给时砚手里塞了一个玉葫芦做临别礼物,走的特洒脱,特不羁。

就那么一个人,自从走了之后,不管是时砚不远千里去了极北之地,还是一路从京城杀到武林盟,都没出来说过一句话。

一副完全扔给宗持仙,便由这他当家做主的样子。

宗持仙欠了人家太多,面对他唯一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的,便将一辈子都卖给了老谢家,给人老谢家当牛做马。

时砚就觉得好奇,双手撑腮,眨巴着眼睛问他爹:“既然我新爷爷不在乎哪家哪姓的人当皇帝,怎么就没提直接让您改天换地呢?到时候将我亲爷爷的牌位也放在宗庙里享万世香火,不好吗?”

宗持仙直接翻个白眼儿:“你可拉倒吧!当老谢家的皇帝已经够闹心的了,还改天换地!届时我要付出百倍的精力才能有如今的局面,图个啥啊?

你爹我欠了你爷爷的人命,用一辈子来还就够了,儿子你只要享受爹带来的权利就好,可别咱们父子二人都搭给人老谢家,没意思!”

这位异常淡定的老爷子,却在时砚对外宣布有了儿子之后,特意回来了一趟。

实在是时砚父子二人的行为过于诡异,太子将外面不清不楚女人养的私生子抱回来,抱回来便抱回来吧,庶长子也不是不能接受,好歹说明太子是愿意娶妻生子的不是?

可陛下您在干什么?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珍而重之的给太子的庶长子取了名字,上了宗谱,并且为他大赦天下?!

这是什么?这是皇长孙才有的待遇啊!您是什么意思?您这样还有人敢嫁给太子吗?

时砚和皇帝:没有拉倒,当谁稀罕呢?要的就是你们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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