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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拉我一把。”
我头部有些沉,勉强将他拉起身,迅速抽回了手。借着月光,我看到四周的环境,这是一片茂密的低矮灌木森林,小恶魔躺在一片树丛里,十夜的杜卡迪panigale载倒在另一侧,空转的引擎也已经停止,不远处正在我们跌下来的高速路。
借着月光,十夜的头盔有些破损,他摘下头盔,有些支撑不住般扔在了地上,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尽管从小已经习惯了陈思源那俊刻的面容,同样的一表人材,却有着本质的不同,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是一张标准的明星脸,他很显然不是平常的外表,可以让无数少女为之尖叫,在内心编辑着无限缠绵悱恻故事,尖叫窒息的素材,让人会忍不住多看不知几眼那种,我认出了他,是庄晗晗心心念念的全民偶像明星十夜。
尽管那容貌很不像话,但我向来对明星没什么兴趣,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尤其是看到我浑身是伤的小恶魔,谁的脸色都不会好,于是目光淡然扫过他的脸,却并没有打算停留,如果不是他,怎么会害的我摔坏了小恶魔。
“姑娘,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十夜眯起眼睛,对我笑着说道。
我黑着脸,在胸腔里冷笑两声,愤怒的用眼角扫了过去,恨恨的说:“昧着良心说话,是要遭天谴的,你还我小恶魔!”
他脸色苍白,嘴角有一处破损,外衣一处挂在树枝上,他解开领口,捏着拉链拉到了底,将外衣脱掉,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没有一丝恐惧,激动的神态依旧挂在脸上。
十夜安慰的看着我,却并没有在我这里交换到什么回应,于是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看上去是放下心的表情,而后有点艰难的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我们的车子,我注意到,他的右脚踝有血迹。
“有些麻烦,你的车子撞坏了。”十夜面带温色,摸了一下受伤的嘴角,显出疼痛,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很抱歉我没办法帮你叫救援,如何你还好,搭我的车回去吧,我先送你回去。”
十夜将杜卡迪panigale扶起,向高速路上推去,另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我很倔强的甩开他的手,过去扶起我的小恶魔,与他一前一后向高速路推去。
我试图发动小恶魔,它果然被撞坏了,照此看来,除了援救,我没有任何办法离开这里,而很显然十夜为了维护他特殊的身份也并不会帮我叫救援。我推着小恶魔艰难的向回去的路走去,十夜幽幽的骑着车子。
“不如我先送你回去,等明天天亮了叫拖车过来!”
我停下脚步,十夜也停下了车子,再一次对我露出微笑,像对待甜蜜交往的恋人那般,或者说是作为一个偶像明星已经被量好了尺度的标准式笑容,企图减弱我的戒备心理。
“走开,别跟着我。”
我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职业性假笑,转身想要甩开他,却别过头突然看见在树干上靠着一个人,穿着古老的服装,诡异的混迹在寂静的空气中。
我倒吸一口冷气,足足愣了十秒钟,那人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我可以很确定,我看到那眼神空洞,阴极的目光,并不是什么真正的人,并转眼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周围的气场在一瞬间凝结,飘荡着我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几秒钟后,我突然转身跑向十夜,抱住了他的胳膊,几乎快要休克过去,并死死的闭住眼睛,惊慌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带我走,求你,快带我走!”
“你看见了什么?”十夜注意到我惊恐的样子,顺着我的眼神看过的地方,他眼神笔直锐利看着,又低下头看着胳膊下面这个面红耳赤的陌生朋友。
作为这件事,是日后我们熟悉后最尴尬的一件事,他练就一张风云不惊的脸,但是据他说,那天我反差的样子也将他吓坏了,比他第一次拍戏对着镜头还要紧张,加上我正靠在他的胳膊上,整个脑子里都回荡着我那句求助的。
我眼神木纳,本来头部有些晕,加上惊吓,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第十五章 她们有一摸一样的脸
我一直不相信什么宿命爱情,虽然没有办法用确切的语言去概括这段岁月,但在情感这件事上,尤其是两个人的事,谁能说清楚呢?或者说没有好莱坞大片那种紧凑的剧情,但是所有的因果关系,都比那还精彩。
巴诺春季雨水密集,下起了暴雨。每一年这个时候,这里就会下雨,这是挺让人头疼的事,无数的沿江别墅沐浴在雨水里,翻腾着欲望不强的黄色漩涡,一幕幕的消失在视线中。
十夜将我放在身前,紧紧的抱着我,在车子行驶了十分钟后,雨水很凉,我渐渐苏醒了过来,因为寒冷,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不自觉的蜷缩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十夜抱着我更紧了,当发现此时的状况时,我的脸终于红了,有生,是第一次有人与我靠的这么近。那起伏的胸肌不断的贴近我的背部,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快速有力的心跳声,他为了看清前面的路,头部搭在我的耳边,急促的呼吸几乎每一次都落在我的耳侧,这是货真价实的被浪漫氛围笼罩,让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我的思绪本来很乱,被那些惊破的一连串事件,变得一片空白,如果说起那天的情景,我只记得大雨几乎让我们失去了视线,艰难前行。
后来,我的身体感觉渐渐回暖时,我同十夜两人已经对坐在一处民宿的床榻上。
他手里拿着一瓶红药,无所适从的看着另一只手里的棉棒。
我看着他脚踝刮了一道大口子,还在隐隐冒着血,于我这才看清楚,这伤口大概有一寸长,被淋了雨后有点发炎,是我烦躁的抢过棉棒,跪在地上帮他消毒伤口。
他一动不动的有些紧张,我上药的过程,他的脸一直很红,并扭向一侧。我从未如此近距离面对过男人的下半身,虽然没怎么敢向上看,但是我能看到那结实的肌肉,还有让我非常难堪的毛发,我僵硬的脸更低,瞬间脸开始发烫,我虽然没有看他,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也在微微的发抖,大概是我的手有多重,他忍不住“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我无法镇静,额上开始冒出汗珠,手不听使唤的干脆将一瓶红药倒在了他的脚踝上。
他轻咳几声,疼痛让他整个身体明显缩了一下。
我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扭身坐在了床角,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那房间很小,昏黄的灯光下,右侧是一个壁挂炉,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柜,我们近的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他穿着睡衣,里面露出雪白色的背心,头发刚刚吹干,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奶狗,活脱脱青春偶像剧里一定会出现的那种全身散发着阳光气味的少年,没有阴沉桀骜的老成,完全没有攻击性的那类,那脸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他不再对我微笑,而是用一双狭长的眼睛打量着我。我警觉的抱着双膝,看着对面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脸,突然清醒了过来,心里逐渐散发着狐疑,我难以接受小恶魔尽毁的事实,更是怀疑到这个银屏人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目的,现在回忆起来,我这一身炸毛的气质还真的继承了馥汀兰。
“你是故意的吧!”
“啊,不懂你在说什么。”
有时候不得不惊奇与女人的直觉,可能在神造了人类时,给了女人第六感的特权,我更是有头没尾的问道,“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当我问完后,他就再没有抬起头说任何话。
想象着的那些由于生气,用枕头互相殴打,面红耳赤的大吵大闹,可一切发生的都不一样。
我们都低着头,他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电话一直在嗡嗡的响动,屏幕持续的亮着,全是经纪人蓝薇的电话,他想了好一会,接了起来。
“十夜!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蓝薇有些刻薄的声音从电话的耳机里钻出来。
“嗯?”十夜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有些人我们惹不起,也不要招惹,总之有人要找人,找到我这里来了!”蓝薇吼了很久,见十夜依然不动声色,冷哼一声,问道,“问你话呢!”
“发生了点意外罢了,蓝妈妈。”
十夜刚要挂掉电话,蓝薇又补了一句,“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回来!”
十夜触摸屏幕,草草的打了几行字,他删除后,光标闪烁着,他又重新打了几个字,停顿了一下后发出了那条讯息。
他抬起头,对着我意味深长的微笑,整个人阳光一样慵懒的温柔,我不是什么浪漫情怀的少女,但是这一切也让我迅速涨红了脸,我扯过整条被子钻进去,将自己汆成团子,整个人对着墙壁,蒙住头的一瞬间一颗滚烫的眼泪掉在了枕头上。
“你离我远点,如果想睡就睡地上。”说这话时我又向床里面挪了挪。
“我若真有心对你做什么,无论是地上还是床上,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你不是半推半就,我就没什么歪心思。”
十夜完全不介意我躲着他,他轻飘飘的说道,并伸手帮我盖好后背的被子。独自坐在床边看着天幕上波动的闪电,和被风快速吹过厚厚的暗色云朵,窗外的雨小了很多,他又看向我,仿佛看见了生命中久违的惊喜。
也许是太累了,我本没有睡意,竟然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轻轻拍醒我。
我没说话翻了个身,条件反射地惊坐起身,揉揉红肿着的眼睛。天还没有亮,大概半夜两点的样子,我恍惚了好久才想起自己正身处何地。
“我们被定位了,你的家人马上就会过来,衣服我已经帮你吹干了。”
“我不要回去。”听到家人两个字,我的心不禁拘在了一起,可是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很可笑,他是谁,他又能帮我什么。
“那么,你是想赖着我了?”十夜直起身子,故意对视我的眼睛,轻声说道。
我被他若无其事的无赖态度激怒了,翻身下床,在洗手间换好了衣裤。
十夜也从床上跳了下来,抓住我的胳膊,“你要干嘛?”
“我不是你的私生饭,更不是无知少女,你轻佻放电的这套对我没用。”我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你少管我,你以为你是谁?”
我刚刚扣好的衣领不知道怎么敞开了,露出雪白的脖颈,我清楚的看见他烧红的脸,并将目光闪躲至一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电了?”
十夜轻轻将我按回到床上,帮我扣好了扣子,“馥芮白,你不如乖乖等他们来接你。”
我的身体僵直到不能动弹,呼吸急促,像是一条被丢在阳光下暴晒的鱿鱼,很快失去了挣扎的砝码,他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我知道他说的都对,我只是一只嗷嗷乱叫毫无战斗力的哈士奇,而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我的名字,馥汀兰和陈思源可以随时监控我的一举一动,对于他们我只不过是个穿着皇帝新装,实则一丝不挂的玩偶罢了。
我蜷缩在床的角落里,十夜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低沉着声音说:“一会儿我再回来,乖。”
走廊里,馥汀兰的身后跟着陈思源,突然停驻脚步,很显然看见了十夜离去的背影,表情冷却僵硬在途中,急遽地穿过走廊向房间走来,听那声音,是一路追过来的脚步。
她推门进来时,房间开着灯,我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馥汀兰神情紧张扫视整个房间,见我衣着完整,迟疑未定地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为什么不回家。”
“开了房间,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跟谁?”
“关心我,所以一路追过来的?”
馥汀兰大概站了一分钟,她无法令声音平稳冷静,眼泪忍不住要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而我并没有看见她那些细微的表情,非常豁出去扔了这样的词语,“在外面我是该叫你妈妈,还是姐姐,又或者过几年该叫你妹妹?假装着关心,你不累吗?”
“奶糖!”
陈思源单边的制止,语气听起来像是发了火,一下子让我更加愤怒,“哥!是不是你永远都不会站在我这边?”陈思源并没有想解释什么,让我及其别扭的说道,“你是我最关心的人,最亲近的人,可跟她比起来,我依然一文不值!”
馥汀兰突然冷笑着,我习惯了她冷漠的样子,对于这种从未见过的失态举动,让我的心一沉。
“人呢?”馥汀兰提高了声音。
那清瘦的身影宛若暴怒着,让我和陈思源都愣在了那里,我的脑子嗡嗡响,耳畔里是她冰冷的声音,“跟你一起夜不归宿的人,不是应该让我见见吗?”
“馥芮白,大半夜的你这边怎么这么吵?”穿着整齐的十夜落落大方的走进来,假装还没睡醒的样子,看见众人,故意捻了个合适的姿态,但与此同时,看到一张与馥芮白一模一样的脸,他的表情彻底清醒,片刻之间现出惊破之色。
第十六章 你是在要挟我吗
我被馥汀兰带上车后,陈思源善后了十夜和刚刚匆匆赶来的蓝薇。
我不清楚陈思源对十夜说了什么,但很明显因为蓝薇的原因,他很快结束了谈话。蓝薇是个五十岁上下,虽然不是颜值颇高,但是个有魅力的女人,一看就是社交圈名媛的气质,她丹凤眼,身段苗条,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的味道,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飞快的走到陈思源面前,她不断的给陈思源赔不是,并用社交姿势递上了精致的名片。
十夜依旧带着笑意,在蓝薇的后车窗向我递以温暖的神色,渐渐远去,也与我分离了视线,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我看到陈思源在上车前,丢掉了那片纸。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陈思源暗恋馥汀兰,我一直认为这是一种青春期夸张而盲目的崇拜感,就像小时候会突然看着来自家串门儿的亲友带着莫名的光环,长大了即使记得那段往事也觉得荒唐而可笑。
人与人总是有着奇特的境遇,说起来我们的初见,他一身黑衣,也是抱着骨灰盒,只是我不可能记得罢了。
那时候我才刚刚出生,虽然陈思源是我母亲的仆系后人,但在陈思源父母这辈开始,馥汀兰给了大笔的财产,放逐他们自由生活,并诞下陈思源。他本随父母远在扶国生活的安逸,却突然遭遇了人生变故。我听说是在一次随旅行团出游的路上,他的父母在车祸中丧生,而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并在国外经历了一次极度煎熬的手术,经过半年的恢复期才得以回国,像他这样艰难生活的孩子,我想世界上也并不多见。陈思源回国自然是会投靠唯一的亲人馥汀兰,而馥汀兰见到陈思源的第一面便说了一句极度刺耳的话,“要记住你家族的使命。”
而陈思源似乎超出这个年龄的孩子般,竟意外的点了点头,并用深邃的眼睛看着馥汀兰,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人一般,可是明明他出生在国外,这是第一次见到馥汀兰。
在我长大记事后,我开始发觉他的不同,他经常低头沉思,或目不转睛的看着馥汀兰,不会与同龄的孩子玩,把家里的事打点的事无巨细,对我呵护备至,我也是他唯一的同龄伙伴,而唯独对馥汀兰有着一种距离,那种说不清的距离,像是一种搞不懂的情愫。现在细想想,一切都说得通了,如果说对我是亲人般的责任,对馥汀兰则是专一,这个专一程度到了不会与任何异性多说话的程度,除了商务应酬,哪怕是一通无意义的电话或晚餐,他也绝不会触碰那无法逾越的底线。
在我上高中时,陈思源被送往高等学府读书,他学习成绩自然是优异的,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说服老师不用全勤修学分,只参加期末考试即可,所以即便是读书期间,也从未长期离开过馥汀兰身侧。我上大学前还与他开玩笑,“哥,你是不是青春期了,虽然馥汀兰不会老,但她可是个鬼怪,你不要动了怪心思哦,你也会变成怪物的。”
陈思源本来白净的脸会浮上红色的暗云,他并不否认,也不解释,只是摸摸我的头,说了意味深长的话,“人人心里都有一片无法逾越的谷,她是你的母亲,你不应该这样说的。”
夜不归宿事件后,本以为不出所料会展开新一轮冷战,不想馥汀兰没有再提这档子事,只是没收了我残缺不全的小恶魔,她终日忙忙碌碌的,只有一天在院子当间做瓷胚,专心致志的样子,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早出晚归,更是平添了我许多怨气。柏叔期间找过她两次,据说她也不在家里的小古玩店,但我知道她的作风,定会将十夜查个底掉,只能说他是个被无辜牵扯的人,不过想想小恶魔,就当是对他的惩罚吧,反正也再不会见面的。
陈思源在准备他的博物馆开放日,也终日看不到人影,估么着是心疼我,在我床头放了一张h卡和一张古玩开放日的帖子,不过这h卡多不了什么用处,原封未动的放在那里让我平添了许多怨气,那日分明已道清了立场,他还这样假模假式的关心我又何必。我拎过帖子,本对这样的与我毫无意义的场合向来只手一笑置之,却突然想通,那一日是我的休息日,可以做个十足的看客,而那天定会有不少媒体出席,正是我处理庄晗晗难题的好时机,用和好的方式向他讨要个条件,他还是不好拒绝的。
没了小恶魔,我孤魂野鬼般晃悠了小半周,庄晗晗哭哭唧唧找了我几次,又是一个周末,深得我心的是家庭聚餐取消了,我带着目的和满身怨气来到了陈思源的博物馆。
博物馆位于巴诺市的乡福之地,距离市区有一定距离,我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不少人带着贺礼,却被拒之门外。估计是奔着他青年才俊,优质单身来的,还有人扯着自家姑娘,唇红齿白的,一个个桃花眼向上挑着,彼此看着谁都像竞争对手,而实际上他们连被陈思源一笑置之的机会都没有。
人群里看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陈寒柏!
自从上次的事,柏叔见我确收敛了不少,虽然他年纪不小,样貌平凡,但平时他总是一副风流形状,却突然懂得了礼数,他拿了帖子,见我叫一句“白老师”,让我很是受用。
我后来才知道,柏叔被人收买了,就是我们栏目那个大名鼎鼎的赞助商井楚然。几次在我家门口一闪而过的黑影就是柏叔,也就是说馥汀兰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出门,和谁出去,井楚然均了如指掌。像柏叔这样突如其来的修养,想必也是他调教的好,不知给了多少银子能让柏叔性情大改,一心一意的尽忠,井楚然也真是个让人无限遐想的狠角色。
博物馆门口的门卫认得我,我将帖子递过去时,门卫们敬了个夸张的礼,打开了贵宾通道,与此同时,我听见了保安队长拿起了对讲机,“陈总,白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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