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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说,免得时怀不高兴了。

顾经闲很快吞下了鸡胗,对着时怀身后的炸串摊说:拿吧。

原来老板已经炸好了,放在了那里。

时怀见他不仅没有说他吃炸串,还允许他拿剩下的,感动得不行:我今晚一定会喝凉茶的!

顾经闲:这里是酒店,不在家,哪儿来的凉茶?

不过这不是重点。

顾经闲又看了眼炸串摊,紧接着用空着的右手牵起了时怀的手,慢慢回酒店:以后想吃跟我说,我做给你吃。

时怀吃着炸年糕,震惊道:真的吗?

对。

时怀吃着年糕,更加感动了。

这就是被顾经闲宠着的感觉吗,实在是太棒了,再多来点儿!

回到酒店,顾经闲放好东西,看时怀还在吃,把人带到了房间中央的椅子,随后去拿了一壶水过来。

这水是爬山回来我煲好的,现在凉了,你吃这些东西还得多喝点水。

时怀不住点头。

顾经闲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直接就地坐在时怀旁边。

他长手长腿,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放平,懒懒地靠在了时怀腿边。

时怀以为他累坏了,坐着休息,就自觉地把自己正在吃的炸年糕也送到了顾经闲嘴边。

顾经闲虽然很嫌弃这种路边摊,可他不嫌弃时怀的口水,一点都不抗拒的咬下那小块的年糕。

上面还有时怀的牙印,顾经闲一边吃,一边想,他的舌头碰到了年糕空缺的部分,舔了一下后,才嚼着吃了下去。

年糕软软糯糯的,也不是特别难吃。

可不知为何,顾经闲想起了时怀那粉色的两片唇瓣。

他们好像还没有在时怀清醒的时候接吻过。

怀怀。

时怀已经准备拿炸鸡柳来吃了:嗯?

顾经闲没说话,而是翻身,见到时怀正拿着鸡柳,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顾经闲笑了下:你吃啊。

时怀懵懵的哦了声,咬了一口吃。

见顾经闲还看着他,时怀就递着鸡柳给他:吃吗?

顾经闲:吃。

可他却直接越过了香味四溢的鸡柳,精准无比地噙住了时怀因吃炸串显得有些红的嘴唇。

还是一如当初地下库的柔软,不同的是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状态。

顾经闲发起的进攻,占据了主导地位,强而有力的手不轻不重地摁住了时怀的下巴。

他那双狭长的黑瞳自下而上,不偏不倚和时怀那双局促中又带着羞涩和期待的杏眼对上。

时怀在被亲上的瞬间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长且黑的眼睫颤颤巍巍,猝不及防对上了顾经闲那双饱含侵占性的眼睛,很快就低下了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他拿着鸡柳的手都僵了,无名指不自知的抽动一瞬。

骤然间,他的下半片唇瓣被轻轻咬了一口。

看着我。顾经闲带着轻缓的喘气声。

他的声音本就是偏低沉嘶哑的一类,此时更是染上了几分情.爱之色,暧昧至极。

时怀感觉那个声音不是说在他的唇上的,而是说在他的心上。

他整个身体一颤,鸡柳都没能抓稳掉在地上。

这时候也没人管鸡柳了。

时怀低下眼,望着离他半指近的顾经闲愣愣出神。

顾经闲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风趣又温柔饱含的,如今对方那双锋利深邃的眉眼间都是热烈又汹涌的爱与欲。

让他心惊又高兴。

顾经闲本是半坐半跪的姿势,如今已然半直起身来,居高临下般,缓慢轻柔又不失力度地攥紧了时怀两只止不住在抖的手腕,将人压在了休闲椅上亲。

顾经闲的唇比起时怀的偏薄一些,半侧着头吻下来,只感受到了薄薄的一层肉和对方丝毫不掩的急促。

呼吸呀。顾经闲无奈地抬头,笑道,你接吻不呼吸的吗?

憋着气没呼吸的时怀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呼吸,难怪他整个人脑子都有嗡然感。

哦时怀被亲得脸带潮红,下意识探出舌尖舔了下方才被顾经闲重点照顾的左唇角。

好像被亲损了点。

顾经闲这人怎么接吻接得这么凶啊,吻技太差了,也就他受得住他这样亲了,换了别的人被这么亲,肯定是不乐意的。

时怀心中有些埋怨,暗戳戳地说他坏话。

结果想着,又把自己给想吃醋了顾经闲怎么能亲别人呢?敢亲他先拿刀砍了他!

顾经闲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见他不自知地做出了这样勾人的动作,只觉好不容易压下去那心头躁动的火,又一次熊熊燃起,眼皮都耷拉下一半来,口腔里舌尖舔舐着后牙槽,深吸了一口气。

喉咙来来回回滚了好几次。

最终还是没憋住,弯下腰去,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你的吻技太差了。

啊?时怀呆呆抬头,还以为顾经闲听见了自己心里骂他,心里惴惴。

顾经闲又重复一次:你吻技太差了,呼吸都不会。

时怀被突然说教一顿,真的是纳闷到了极点。

正准备不服气反驳对方的吻技更差时,嘴巴又被压住了。

这次,顾经闲并没有直接闯进他的口腔中,而是先顺着时怀上唇瓣的轮廓,打着圈舔舐时怀的唇珠,口中的热风尽数打在了时怀两片被顾经闲舔得湿漉漉的唇上。

我教教你怎么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顾经闲和时怀激情比吻技。

审核扶了下眼镜:不准再进一步了。

作者:【瑟瑟发抖】

第六十六章 晋江独家发表

酒店的走廊上光线并不是很明亮,地板是通铺的瓷砖,上面隐约倒映着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

天气很热,青年穿着黑色的短衬,在走廊尽头的护栏上吹着夏夜的晚风,手顶在黑色护栏上,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右手则吸了一口烟,夹着烟头搁在了栏外。

烟雾随着不规则的夜风散在了远方,正如青年上下不定的心般。

通话一直没有接通,重复播放着嘟嘟音。

很快,于含明的一根烟就抽完了。

他没管手中燃尽的烟,而是看了眼通话界面,迅速摁掉。

明亮的屏幕上显示着他拨打了这个号码拨打了六次,却无一接通。

于含明转了个身,有些失力地靠在护栏上,头仰起,俊逸的五官在夜幕中显得晦暗不清。

这个角度看天空无疑是难受的,可只有这样子才能够让他忍不住流落的眼泪倒回去。

他在回来的路上,才得知时怀和顾经闲竟然是住双人房的。

他们才官宣了多久,三个月不到就已经同居了?

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吗?

为什么?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于含明越是往深的想,心中的郁郁堵塞感就越是强烈,眼眶打转的酸涩感就越是明显。

他的两个手肘支在后面,不知觉间酸麻感骤生。

于含明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把烟嘴往嘴里送。

可他一打开嘴巴,就是一阵黏腻感。

口腔的唾液软化,被吸过的烟嘴此时再含显得格外的软。

烟抽完了。

于含明终于反应过来,他叼着烟,低头上下摸自己的口袋,找到了一盒烟。

可当他一打开,里面只剩细细碎碎的黄色烟草。

一根烟都没剩。

于含明动作一顿,立刻握紧手机,下楼去了。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似乎这样他才能够扼制自己脑海里不断闪烁演绎的画面。

两个男人住在一间双人房,这本没什么,但他们是名义情侣,今天结束剧本杀时,他亲眼看见时怀一点都不避嫌地把吃过的小吃喂给了顾经闲。

时怀有洁癖的,于含明清楚的记得,就连之前时怀深深喜欢他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他主动喂时怀,时怀都拒绝了。

然而现在呢?

得益于于含明步伐迈得飞快,酒店旁边的便利店很快就到了。

于含明把空了的烟盒丢在收银台,急促地说:拿一盒。

收银员扫了眼他的盒子: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现在没有这个牌子。

什么?于含明的心情已经很难受了,结果现在连烟都没得抽,你这里不是便利店吗?怎么连这个牌子都没有?

收银员只客气道:抱歉先生,这种烟太贵了,我们一般都是每日限量的,如果您需要的话,明天再来吧。

于含明抓过了烟盒,指下出力揉捏着,沉默。

正当收银员以为他会离开时,发现于含明的语气已经没有一进来时的怒气汹汹,而是平静地说:那随便来一盒吧。

收银员喜笑颜开,拿了一盒也相当贵的烟给于含明后,声音明显比方才好了许多:多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于含明直接抓起了那盒烟,连同那个被揉皱了的空烟盒一起,离开了。

其实他没有离开,他只是坐在了便利店门旁简陋的凳子上。

现在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马路上的人流量明显少了很多。

于含明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点了一根烟,没抽。

两个烟盒被他放在了桌子上,于含明背对着店门,就这么逆着光看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烟盒。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买不到这盒烟,这盒烟他吸了三年,从来没有换过牌子,平日里在商店也都有货,他不管什么时候去都能买得到。

可就在刚才,他发现,这盒烟在便利店竟然是限量的存在,他买不到了,因为他错过了售卖时间。

于含明垂下眼,缓缓吸了一口新烟,却猛然呛到,咳了好几声。

他没再抽这根烟,任由它自行燃着,直到燃尽。

他发现他吸不惯这烟,他要的也不是这个烟。

可是他要的烟买不到了。

周围很安静,只剩下风过树梢的簌簌声和车辆一呼而过的风声。

紧接着,是两滴液体滴落的声音。

于含明的手捂住了双眼,湿润感流淌在他的掌心。

吻毕。

时怀整个人软在了顾经闲的身下,那张灵动秀气的脸上尽是桃色。

两人分开,时怀才发现他们竟从休闲椅上转到了床上。

要不是时怀被顶得难受,抓着顾经闲不安分的手,也许现在他们就擦.枪.走.火。

伏在时怀身上的人对着他额头贴额头,很快又埋在了时怀脖颈处,灼烫的呼吸喷洒在那片细腻敏.感的肌理上,高挺的鼻翼轻轻戳着时怀的肩颈。

靠的他很近的时怀明显听见了对方的吞咽声,吓得瞬间从顾经闲身下爬出来。

我、我先去洗个澡。

时怀头也没回的扎进了浴室。

顾经闲那个吞咽的动作,在他们接吻时也出现了,这个动作之后紧接的就是汹涌而至的深入舌吻。

时怀实在是怕了顾经闲的吻技。

虽然烂,但胜在猛啊,他真的有些顶不住了,接个吻都能接这么久。

明明只是接吻,可时怀却觉得他们什么都做了一样,口腔上颚和舌根处被顾经闲剐蹭得全是他的清新薄荷味。

少年沉默地站在花洒下,静静思考这到底是吻技好还是吻技差?

顾经闲的脸没在床单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上面满是时怀的香气。

等到两人都洗漱完毕,时怀警惕地看着顾经闲,在床单上画下一道界限分明的线:我睡左边,你睡右边。

顾经闲点头。

时怀抓着被子盖上,合上眼。

一整天的疲倦感终于在这个时候毫无顾忌地全部涌来。

时怀很快就有了睡意。

怀怀。

时怀哼了声作为回应。

顾经闲:你怎么还叫我顾经闲啊?

时怀的眼睛本是松弛状态,闻言紧了紧:那我叫你小灰灰?

顾经闲对这个名字相当抗拒:不要。

在微信聊天时,时怀叫他这个名字登时就不乐意了,更别提现实中。

时怀没回他,他确实累了。

顾经闲的手伸到了时怀柔软的肚皮上,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叫我顾哥哥好不好?

时怀猛地睁开眼:顾哥哥?

顾经闲笑咧了嘴,高兴道:我在!

不过是一个称谓,时怀并没有太纠结,随顾经闲去了。

顾经闲满足得又往人那里蹭了蹭,喟叹一声。

在梦中,时怀最惦念的两个人,一个是于含明,一个是时谦。

直到现在,顾经闲的记忆依旧清晰时怀心心念念着于含明,失魂落魄的样子;时怀生生脆脆叫时谦哥哥,黯然失色的样子。

而今天。

他终于成功成为了让时怀心心念念的人,也成为了被时怀脆生生叫哥哥的人。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你其实,也有梦到过梦中的事吧,或者说,你甚至不是时间的时怀,对吗?顾经闲轻飘飘的一番话,如雷般惊醒了时怀。

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失措,顾经闲用手拍着他的背,安抚着:没事的,我早就猜到了。

在何康阳跟他描述时怀找他看病症状时,顾经闲就已经心中有数了。

其实我应该更早发现才对,在我做那个梦之后就该发现了。顾经闲缓慢地说,语调轻柔,你明明不是擅长交际的人,却在休息场地主动过来找我,这本来就很奇怪对吧。

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回来了,所以你来找我了,对吗?

时怀听着顾经闲给他梳理时间线,沉默了几个呼吸,才转过身,往顾经闲的胸膛处钻,闷闷道:嗯,可你那时候都不认识我,我当时想,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顾经闲无奈地笑,在时怀蓬松芳香的头顶上落下一吻:对不起。

他直接承认了这个错误下来,哪怕时怀明知道那时候他还没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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