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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接近那样的地方,只能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刘承安的身上。

乃至于她忽略了做母亲的责任,只是一味的把刘承安当做她接近楚家接近楚城的工具,甚至把所有扭曲的执念都放在刘承安的身上。

刘承安问了她这个问题,她却开始回想刘承安的事情。

这么多年,她似乎忘记了刘承安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什么时候学会走路,什么时候叫的第一声妈妈。

刘承安问她,楚家就那么好吗。

她现在不知道,但这些东西融进了她的血肉,这辈子除了楚家,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惦念的东西,她无法想象自己放弃了这份执念自己还剩下什么,空荡荡的就像个躯壳。

刘承安看着刘轻逐渐变暗的眼睛,就像一块腐烂的沼泽地。

他很平静的想,她果然不爱自己。

还好,自己也从来没有报过希望。

赵殉本来想等刘承安回来再告诉他自己要出差的事情,只是等到晚上九点对方也没回家。

他叹了口气,有些忍不住想打电话。

手机适时的响起来,他连忙拿起来一看,发现不是刘承安,他有些失落的垂了下眼。

喂。

赵总不好了,听说赵经理那边

赵殉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随即是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腾地站起来,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订票!

出门时他回了下头,眉心紧拧。

但最后他还是用手机发了条短信。

本来想回家的时候告诉对方这件事,最好能跟他一起去,但现在来不及了,只能告诉对方一声,希望回来看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不要担心。

然后,顺便看顾一下赵钱。

刘承安回到赵氏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他有些匆忙的进门,里面开着灯,却没有一个人。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刘轻的情况突然恶化,急忙被推进了急救室,当时那里没有人,只有他守在那里,直到十点多楚定匆忙赶来,他才有了回家的时间。

但手机早就关机,一直没有机会打电话给赵殉,也不知道他回的这么晚,对方会不会担心。

他走上楼推开赵殉的卧室,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眉心不可遏制的皱起,他回房插上电打开手机,只是电量实在过低,不足以他开机。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焦躁起来,眉心越拧越紧,手机一亮一暗闪了好几次,最后直接黑屏。

他猛地站起来将手机砸了出去,啪的一声四分五裂,胸口不停的起伏,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地上的碎片,闭了闭眼睛,伸手摁住突突直跳的眉心。

从今天一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短暂的宣泄。

站在原地冷静了几分钟,他伸手捡起地上摔碎的手机,已经不可能再重组,他干脆坐在地上有些丧气的叹了口气。

但这也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他拿上车钥匙飞快地出了门,一路将车开去了特兰特。

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不知道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一楼的舞台聚了很多人,全都拥挤在一起又喊又叫。

他想找到高革,只是拉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最后拉住一个在边缘的男人,对方有些不耐烦的瞪向他,随即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挑着眉梢问:弟弟今年多大了,大学毕业了吗,缺不缺钱啊。

心里的烦躁感瞬间上升,在对方的手摸上来的前一秒,他一拳挥了过去,不顾身后的咒骂与混乱,他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这时他才看到被人围住的舞台中央,正有一个男人在跳舞。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衣襟大敞,一颗扣子也没扣,低腰长裤堪堪卡在胯骨,里面可能什么也没穿,因为隐隐约约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有些晃眼,有时候动的大了,还能看见一些微曲的毛发。

男人一头挑碎的中长发因为汗水有些凌乱,他勾着笑贴着钢管舞动,样子又骚又浪。

刘承安眯了下眼睛,径直走向舞台中央,在那些高喊的尖叫声中,一把扯住高革的领口将他拖了下去。

啧,小朋友怎么这么没礼貌。

高革甩开了刘承安的手,懒散的靠着墙。

他身上带着酒气,眯着眼看起来有些微醺。

刘承安也不废话,他直接伸出手:手机借我。

高革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说:不借。

刘承安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直接伸手就要往他裤兜里摸。

高革连忙挡住他的动作,刘承安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他反而笑了一下,骚里骚气的说:喏,在这里,你要不要。

他顺着裤腰往里摸,刘承安看了眼他的动作,脸上出现了一抹嫌恶的表情。

高革瞬间像被一盆冷水泼了一样,他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顺了下头发。

谁跳舞的时候会把手机带在身上。

说完他随手推开一间包厢的门,乌漆麻黑的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部手机给了刘承安。

接过手机他也不啰嗦,输入自己熟记于心的号码,小宝贝的备注让他愣了一下,他拧了下眉,将电话拨了过去。

可是响了很久那边也没有人接听。

他有些急躁起来,聚在心里的郁火一团团涨大,他来来回回的拨了很多次,一声一声回荡着机械冰冷的女声。

喂,砸了要赔。

身后的声音让他的理智回笼,他收回要丢出去的动作,将手机塞给对方,默不作声的就要离开。

刚走出去一步就被勒住脖子捞了回去。

你这小朋友怎么回事,来了这里一句话不说,搞得像是来要债的一样。

高革和他差不多高,体型却比他宽阔很多,此时被他这么卡着脖子一搂,倒真像他嘴里的小朋友似得。

刘承安挡了一下就放弃了挣扎,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恢复平静的表情。

你身上的酒味可真臭。

高革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低声嘟囔了一句:我觉得挺香的。

说完他又重新抬起头,就这么半搂半强迫的将他带进了找手机的包厢,随手在墙上摁了一下,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将里面填满。

你是想找赵殉吧,一声不吭的找过来就是为了向我借手机打电话,可真不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他将刘承安推到沙发上,自己拧开了一瓶酒,半躺在另一边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说说吧,怎么突然上这么大的火。

说来他们两人其实并不熟悉。

也就是在和赵殉分开的那五年里打过几次照面,楚意倒是和高革有过短暂的交集,但那时还是个少年的刘承安还够不到与他们交谈的资格。

除了那几次,也就是前面两次因为赵殉在这里见的那两面。

此刻听高革用这样熟稔的语气,好像他们真的很熟悉一样。

反正你现在也联系不上他,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说说。

高革大敞着腿,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紧实的腰腹。

刘承安看也没看,只瞥了眼高革手里的酒,淡声道:你知道赵殉去哪里了吗。

赵殉是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

几乎不会有超过十点还不回家的现象。

不知道。

高革耸了耸肩,回答的又快又自然。

那我跟你说个屁。

刘承安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人勾住小腿重新绊了回去。

他拧着眉,带着一点戾气的扫向笑得慵懒散漫的人。

怎么跟只小狼狗似得。

刘承安就当没听见他说的话,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整了整衣领,重新坐得端正又优雅。

这个时候就和赵殉有些像了。

高革笑起来,支起手臂搭在刘承安的肩上,凑到他耳边说:来,有什么烦心事跟哥哥说说,赵殉不就一会儿不见吗,劳你动那么大的火。

刘承安躲了一下没躲开,索性他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他知道,他今天有些不对劲,长年维持的温和与沉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急躁与失态。

虽然不想承认,刘轻的那些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哪怕欺骗自己对她没有怀过期待,但他也是个人,曾经也是个孩子。

再加上刘轻突然出现病危的情况,又在他的心里重重的加上一块石头。

他真的不希望刘轻死,即使没那么爱她,可也希望她活着,就像一个念想。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怀抱着怎样压抑的心情,在回到家里看到那栋空荡的宅子又联系不上赵殉的时候,积压的郁火终于爆发。

并不是他真的听了刘轻的话要做一个所谓的选择,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个笑话。

只是这么多年,他也累了。

你说你小小年纪总是心思这么重做什么,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该任性一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不叛逆,以后年纪大了就没有犯错的借口了。

高革好像经常当知心哥哥,嘴巴一张一合说得无比顺口。

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你当过牛郎吗。

什么?

高革眼皮微合,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觉得你挺有经验的。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不再看肩上浑浑噩噩的男人。

高革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充满男性低沉的嗓音笑得又哑又色。

他勾了勾刘承安耳边的碎发,低声说:年龄不大嘴皮子倒利索,赵殉要有你一分会说,他前几年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听到自己关心的名字,刘承安施舍般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高革被他逗得笑起来,凑过来捏了捏他的脸。

你年纪还小,不要想这么多,赵殉一定也希望你像个二十岁的孩子,会哭会笑会撒娇。

刘承安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眸扫了他一眼。

幼稚。

高革被拍开也不恼,躺在沙发上笑得东歪西倒。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已经学不会怎样做个孩子了。

五彩缤纷的灯光在他的脸上一扫而过,平凡青涩的面孔深邃许多。

高革看着他,手指摩挲着瓶口。

那就按你最喜欢的方式生活。

刘承安没说话,目光直视着前方。

按赵殉的性子一定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算是绑架他也会提前打声招呼,你不如看看你的手机,他一定给你留了消息。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伸出手问:手机。

高革啧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拿给他。

他找到赵殉的号码点击修改备注,随后他想到了什么,试探着搜索了楚意的号码,小心肝。

他眉心一跳,查了楚定的号码,小心肝二号。

索性划开通讯录,一排的小心肝差点晃瞎他的眼。

他忽然就觉得备注改不改也不重要了,毕竟对方的心肝宝贝好像都挺廉价的。

高革见他拨弄了半天,凑过来看了一眼,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一声说:小心肝有无数个,小宝贝可就这么一个。

他眉心一皱,还是改了吧。

第26章

赵殉睁开眼的时候就觉得脑袋一阵钝痛。

他趴在床上,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神。

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眼里又深又沉。

他怀疑过赵里无数次,却从来没想过在自己相信他的时候遭到了背叛。

赵里携款消失, 机密文件泄露, 在本就容易排外的北市,他第一次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失败。

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忽然他想到什么,连忙爬起来摸索身上的手机,只是后脑勺的钝痛却让他眼前一片发黑, 支起的双臂瞬间泄力。

我劝你还是老实躺着比较好。

刺鼻的烟味让他不适的拧了下眉,他抬起眼, 前方一个高挑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冷漠高傲的面孔带着不容侵犯的高贵。

李少。

他慢慢支起身体坐起来,哪怕昨天得知了那样糟糕的消息,路上还遭受了袭击, 此刻的赵殉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

面前高傲的面孔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看着落在被子上的烟灰,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赵总胆子倒是大, 居然敢只身踏入北市,要知道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打过北市的主意, 赵总知道那些人怎么样了吗。

男人叼着烟嘴挑起眉尾:都被剥皮刮骨的吞了。

赵殉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苍白淡漠的脸上带着一丝潜藏的自傲。

北市再怎么排外他也有把握在这里扎根,因为他有这样的实力与准备,他唯一失算的就是偏信了赵里, 还有

他脸上出现了一丝懊恼。

在楚家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多亏赵总遇上的是我,要不然像赵总这种年轻好看的外来人,可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去。

男人双腿交叠,一手夹着烟, 挑起眼尾斜睨了他一眼。

他不冷不热的回看过去,冷声道:多谢。

他其实巴不得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弄走,也好过欠面前这个男人的人情。

那些人可以直接动手处理,可这个男人就像一个随时蛰伏的猎人,从他手里欠一个人情,他必会想办法从你的身上扒下十倍的皮来还。

对方好像没看到他的冷淡,他站起来,随手掐灭了指尖的烟,似笑非笑的说:既然赵总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吧,至于那个项目,如果赵总信得过我的话就交给我处理。

赵殉靠着墙头闭了闭眼睛,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对方勾唇一笑,指尖掸掉了烟头。

赵殉睁开双眼,注视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可真是没礼貌,不知道医院禁烟吗。

他心里知道,信任这个男人是最好的结果,北市的家族之争比南市要严峻的多,虽然他们同属h市,只隔着一座跨海的大桥,可发展却完全不同。

北市的商场更像吃人不吐骨头的狩猎场,家族的争夺更是残酷冷漠,在这里,只有成为最优秀的刽子手,要不然只能沦为他人口中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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