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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的面色很不好看。

她抓着梨花木门上的环扣,抬眸看见了站在暖堂里的卫怀柔,像是要唤他的字,却忽然转身出了暖堂。

梨花木门重重合上。

门外长廊内很快传来呕吐的声音,还有点点的喘息声。

卫怀柔微微蹙眉,分明刚刚还好好的。

他拉开梨花木门,转身出了暖堂。

谢安果然在吐。

应该是很难受的缘故吧,红袄下的肩膀微微颤抖,被月白裘毛掩住的半张脸发红,一直烧到了耳朵尖上,睫上还沾着因为呛咳出来的泪珠。

卫怀柔绕过去,等她吐得没有那么严重了,才将一粒白色的药丸塞进谢安嘴里。

他皱了皱眉。

连双唇也是滚烫的。

才稍稍好了一会儿,谢安忽然又吐了起来,她紧紧抓着长廊上的围栏,纤细的指白得有些透。

吐出来的尽是些带着酒味儿的东西。

“谢大姑娘怎么了?”

有急促的脚步声过来,卫怀柔抬头,看见从长廊外匆匆走过来的徐思空。

徐思空拧眉走近过来,闻到呕吐物的味道,顿了顿,却还是靠近过来,伸手想要去将谢安扶起来。

“姐姐这儿有我在。”卫怀柔抬睫,看着徐思空,“不劳烦世子了。”

徐思空愣了愣。

“荣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到府门口了。”忽然有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郡主今夜也喝了酒,这会儿正要找世子。”

徐思空捏了捏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将手中方才拿来的茶放在了长廊栏上:“那若有什么事随时来找。”他最后看了眼在卫怀柔身后的谢安,转身跟着丫鬟走出了长廊。

卫怀柔慢慢转身,一簇月光正好映入他眼底。

笑意淡得还没看清便散了。

“姐姐。”他从袖中拿出帕子来,弯身,细细地一点一点替谢安擦干净了嘴角残余的呕吐物。

目光落到地上那杯茶水上。

他弯身拾起,尽数倒在了草木里,这才转身轻柔道:“姐姐,等我去拿杯水。”

谢安有些无力地靠在长廊里,直到有温热的水递到唇边,才下意识地张唇,抿了一口。

“姐姐先漱口再喝。”

卫怀柔的声音就在耳边,她听话地漱干净了,才将一盏茶都喝了下去。

谢安靠着长廊半坐在地上,他就半跪在她身后,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将她整个轻轻搂住。

卫怀柔换了个姿势,长袖落下,露出手腕,匀长的手指贴上谢安的额侧,轻请按压着。

“你先回去吧。”谢安抬睫,余光只能看到卫怀柔纤长的睫,和细碎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我能自己回去。”

覆在她额侧的指顿了顿,却没有松开。

“怀……”她侧了侧身子,可还未将最后一字落下,已经像被剪断了线的纸鸢,倒了下去。

卫怀柔伸手,将谢安搂住,才慢慢松开了放在她额上的手指。

他原地坐了会儿。

谢安靠在他怀里,眼角仍有薄薄的泪光,双颊染上一层桃红,簪在那红玉珠钗上的发丝松散,落到颈间。

卫怀柔顺着目光,往下看了一眼。

周遭还有未睡的丫鬟和婆子不时在暖堂附近走过,他抬眸,轻轻扫了一眼,弯身,然后抱起了她。

第二十四章

屋内有种木栀的味道。

卫怀柔将谢安放到屋里的软塌上, 才引袖将屋门慢慢合上,又将烛台里的蜡烛点着了挪到榻边。

府内安静得很,只偶尔有几声虫鸣。

卫怀柔扫了眼屋内的摆设。谢安屋子不大, 一道屏风隔开了软塌和书案,屏风边上, 还有一只小瓷瓶,插着两朵早开的梨花。

花枝旁,还叠着一方绢帕。

绢帕上绣着两株杜若, 还是崭新的,因为怕风吹走边用砚台压着。

卫怀柔忽然想起之前同她说也要一块帕子的事。

谢安竟然真去绣了。

他多看了两眼, 起身去找装着热水的水壶和毛巾。

热水壶和毛巾都整齐地放在一个地方,并不难找, 他将东西都装在洗脸用的银盆里,轻声放在地上,然后挽起袖子,半蹲下身,握住了谢安垂在软塌边上的明衣下的脚腕,替她褪去了鞋袜。

他将袜子叠了几叠,齐整地放在软塌下的绣鞋旁, 低头的时候, 才用余光看见他袖袍上也沾染上了酒味。

还有几滴晕染开来的棕黄色酒水,难看地绽在月白绣金的袖子上。

卫怀柔收回目光,转身在银盆里倒上热水, 加了些冷水, 试了试水温, 才拧干了毛巾, 转身想要擦拭的时候, 才发现一件事。

谢安还披着外衣。

她的衣裳还是晚宴上暖堂里的那套,上面沾染了酒味,自然不能穿过了夜。

卫怀柔垂眸,将布巾挂在了银盆上,解开了谢安绣袄上的第一颗纽扣。

纽扣被解开的时候,露出一小片白腻的肌肤来。银红的寝衣质地轻薄,宽松地贴在她身上。

他面无表情地解开剩下几颗。

他尽量不去看,但再怎么控制,指腹还是能碰到那一点娇嫩的肌肤,还微微泛着热意。

卫怀柔忽的收回了手,紧紧按在软塌上的被褥间,一点一点地把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直到有痛意连着五指扩散开来才松开了手。

卫怀柔垂睫,慢慢压下了眼底的一丝暗红才抬眸,脱掉了谢安的外衫,随手扔到软塌被褥的一旁上,才重新拿起挂在银盆边上的还散着热意的毛巾,擦拭过每一寸莹白的肌肤。

“姐姐可被我占了便宜。”

盯着那张泛着微红,发丝散乱在耳旁的脸,他俯身,好似旖旎般地带着一点疯狂在谢安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耳上连着珍珠的银丝因为他的呼吸而拂动。

榻上谢安安静睡着,双肩因为呼吸而轻微起伏着。

两边的床帘被风吹过,碰到卫怀柔的肩头,他伸手,将勾着床帘的钩子摘了下来。

床帘没有了钩子的牵拉,一下子松了下来,垂落在了卫怀柔面前,将软塌的四周圈了起来,围成一个只能容下两个人的小空间。

只有他和谢安两个人。

他在软塌边上坐了一会儿,软塌上谢安忽然侧了侧身,手搭在了他腿上,模糊不清地唤了声:“……怀柔?”

卫怀柔看了她一眼,旋即眯了眯眸子。

她醒了。

似乎是还难受着,她面色还不好看,紧紧蹙眉,咳了两三声反倒是咳出了点泪花,昏暗里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在辨识他的样子。

他故作镇定,轻轻应了句:“姐姐。”

谢安没有再说话,又闭眸沉沉睡去。

他松了口气,抬手替她抹掉了沾在睫上的泪珠,然后慢慢握住了谢安搭放在他腿上的那只手。

忽然想起方才在暖堂里,那些女人皱眉等着的时候,谢安从珠帘后出来还是好好的,连衣上都没有半分褶皱,只是面上留了些酒后的红晕。

她这样逞强。

卫怀柔慢慢蹙了蹙眉,才想起她也不过同他一样,是个没有娘疼没有爹亲的人,也需要靠自己步步盘算着,才能不被欺负地活下去。

他轻哼了一声。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焦急的敲门声。

卫怀柔放下谢安的手,走到窗边。

院子里绣云刚醒了酒回来,焦急地面色有些发白,在院子里瑟瑟发抖地站着。

她刚醒了酒就发现谢安不在暖堂里,满府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直到走到这儿才看到谢安屋里似乎亮着灯,但转念一想,大姑娘若是自己回来这个点了也应该睡了,又怎么会还亮着灯?

绣云听见开门,抬头看见的却是三爷。

“大姑娘在里面?”绣云忘了行礼称呼,便要进屋。

卫怀柔声音浅淡:“她下次若是被人杀了,你还能这样醉酒?”

绣云吓了跳,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

今夜大概睡不着了。

卫怀柔便没有再回自己的屋子,他没有叫上风月,转身出了谢府。

穿过几条空荡荡的街和巷子,卫怀柔才在近城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前两日刚下过雨,这里的地没有铺青石砖,坑坑洼洼地带了泥浆,每走一步都多多少少会溅起一点泥来。

他没在意,慢慢走在不平的地上。

最后到一间破旧的庙堂前,已是深夜,庙堂里却传出带着酒味的玩笑声。

卫怀柔停在了庙门前。

庙堂里两个醉汉,正肆无忌惮地拿着手中的酒瓶瘫坐在地上,一身的酒味和肉味混杂在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庙门口多了个身影。

酒喝完了,其中一个男人便将手里的酒瓶往后一扔,木桌上放着的便宜瓜果和菜被酒瓶砸中,轰然掉了下来,盆子碎了一地。

“哎呦,东西砸坏了!”另一个醉汉叫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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