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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许久,温绾绾微撤了身。她低喘着气,双手紧攥着温彧的衣衫。红肿的招子潋滟着几丝旖旎之色,温彧寻上她的眼,在她扑簌的长睫下啄吻几下。
他敛着心中的惊涛骇浪,大掌紧抱着温绾绾,低磁的嗓音发着颤,狐疑地轻问道,“绾绾是……想好了么?”
温绾绾埋在他肩窝上,沉默不语。
他眸色幽深,一颗心教她撩拨得七上八下,几欲沉入深渊时,似垂死的挣扎,缓缓平静道:“方才是一时冲动,亦或是蓄意报复,我都不在意了。”
“人总是贪心不足,以前我自持兄长身份,想教你永生困在宫中陪我一辈子,哪怕你从不知晓我心中的龌龊。后来你出宫嫁人,我又不甘心的佯做你夫君,卑劣地想教你爱上我,而后继续将你困在我身侧。而今,我才晓得,倘若不是两情相悦,哄骗乞怜来的总是难能两全。”
“你恼我、怨我、恨我,甚至杀了我,都是我应得的。”
温彧阖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环在温绾绾细腰上的手,不自觉攥紧又忽而松开。他似是攒了极大的理智,大掌落在温绾绾肩头,声音仍有些哑,“……我、草民屡屡僭越公主,犯大不敬之罪,还望公主赐罪以儆效尤。”
温绾绾僵直着脊背,抬眸望向他。他从容不迫地跪在她身前,昔日高昂的头颅和满身的矜贵跪伏在地上,额头轻扣砖面的声儿似有千斤重,坠在她七窍百孔的心上。
她的心骤然一缩,发髻斜插的珠钗轻晃坠地。白玉珠滚至温彧身前,雕刻的小字晃了他的眼。他阖眸尽是昨夜梦中死气青白,手写血书声声控诉予他,以自戕骇醒他的尸身。
“哥哥这招是以退为进么?”温绾绾讥笑问他,足尖抵着地上的白玉珠,好似他只要说一声是,足下的白玉珠便会尽碎。
温彧身子陡然一僵,错愕地看向温绾绾。他如何也没料到自食恶果的报应竟会来得这般快又狠,他抿着薄唇,毫无血色的俊颜泛白,似是苍白的解释道:“不是。”
莹白的玉趾拨弄着白玉珠,温绾绾噙笑问他,“那哥哥又是为何?”
温彧听她娇软含笑唤着哥哥,心脏微不可闻的停跳了一拍,他跪伏在地,长睫敛眸,“我昨夜做了个梦,梦真切地好似曾发生过……”
梦里,他仍是龙章凤姿的帝王,绾绾亦不曾下嫁。外间皆言公主因是姜国血脉又身患隐疾,故而不受帝宠。帝困公主于幽宫之中,意欲蹉跎一生。
实则无人知晓,幽宫中藏着巨大的金笼,不受帝宠的公主披肩散发,袒胸露乳,一双白鹿似的腿上尽是龙子龙孙。
滔天富贵滋养出的冰肌玉骨缀着青红,着明黄冕服的帝王,抵着烙铁似的硬物,在公主湿软的穴眼里肆意欺辱。
公主面色惨白,无神的招子紧阖着,身下层迭涌来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教她晓得何为背德何为腌臜。她紧抿着唇,却教暴虐的帝王掐上纤弱的颈间,逼迫着她,诱她绣口吐娇吟。
孱弱的身子随波逐流,教酣畅淋漓的抽送逼得痉挛不已。帝王面色阴郁,大掌“啪”地一声打在臀上,冷声道,“昨日误闯的小太监已教朕杀了,尸身就在你身侧。朕的绾绾果真天姿国色,竟累得素不相识的小太监都愿为你递信。呵,这身子可教那阉人碰过了?是这处,还是这儿?”
帝王温凉的指腹划过公主胸前两团密乳,大掌拢着酥胸轻揉慢捻,“那阉奴可有揉得你这对酥乳摇曳生姿?”痛得公主直蹙颦眉,却仍是一字懒吐。
穴眼里硬挺的性器蛮不讲理地冲撞着紧窄的穴肉,淫靡的水声噗嗤作响,那不善尺寸的孽根抽送间染着丝丝血色,浪潮似的情欲直教公主作呕。
公主修剪的圆润指甲紧抓着笼子的竖杆,羸弱的身子不断承着帝王雷霆雨露。她垂下骄矜的颈子,面上神情仍是不屈。
散乱在地的小衣上绣着极为讽刺的交颈鸳鸯,公主忽而轻笑。在笼中习了无数回的姿势猛地出手,自小衣上取出暗藏的绣花针,直抵入额间的死穴上。
帝王神色突变,忙打落她自戕的手,却已是无力挽回。血色直染上帝王的眸,公主死气青白地瘫软在帝王怀中,唯一蔽体的小衣后是封声嘶力竭的血书。公主戳破了指尖,一字一字于盲眼下振声怒斥咒他不得好死。
温彧惊醒后浸着冷汗,面色煞白,便是沙场上面临万千敌军殊死搏斗时,亦未曾如此心惊胆战的后怕过。
温绾绾阖上眼,足尖下的白玉珠须臾滚至温彧眼前,同另一颗作了对。赤裸的双足轻踩着砖面,她步步靠近。
忽而俯下身,葱白的玉指抬起温彧的下颌,神色淡漠地望他,“我昨夜也做了个梦,不巧,梦里哥哥也是在我眼前教人一剑斩杀。”
温彧滚了滚喉,面容憔悴。他眼下泛着青,闻言只浅笑了下,“万箭穿心亦不为过。”温绾绾浑身直颤,脊背陡然僵直,她睁着眸,颇有些讶异他竟会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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