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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三姑无力地捶地:“伶娘啊……救救元贵啊,救救他,救救我的儿子……我也不想害你……他们把元贵的左手砍了,还要把他剁了喂狼啊……”

元贵是韩三姑三十岁才生下的儿子,宝贵的跟命根子似的。

他年纪不大,如今也才十岁左右。

是谁对十岁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虞冷月和雪书头皮发麻。

如果被抓到的,是她们俩呢?

韩三姑自知陷入泥沼中无法翻身,到了虞冷月跟前,也是满眼的绝望。

饥寒交加中,仅剩的力气,也只有刚才那一扑了。

虞冷月让雪书给了韩三姑一些吃食。

吃饱了才好审问。

韩三姑囫囵吃了一些,差点噎死。

答起问题时,眼神还和刚才一样,不大清醒,喃喃自语一般:“我不知道他们是谁……砍了手,当着我的面,砍了元贵的手,不找到你就把我们一家都杀了……”

她毕竟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所知甚少。

虞冷月见审不出来,就和雪书去见陈循礼,交代他,让他审。

陈循礼说:“是,小人容后再去找专人审问。”

虞冷月说:“……孩子无辜,要是能救下她的儿子,把孩子安顿了吧。”她也知道元贵活下来的希望渺茫,但是不嘱咐一句,她于心不忍。

救她儿子?

陈循礼微有疑惑,却还是口头应了。

虞冷月和雪书回房之后,根本无法入眠。

两人和衣躺在床榻上,无声无息。

雪书掌心发凉。

虞冷月摸上去的时候,替她搓了搓,轻声问:“怕了?”

雪书点头,说:“还是头一次亲眼见着。”见到那些人手腕的残忍。

虞冷月淡笑说:“别怕,咱们不会那样的。”

雪书点了点头。

两人心里也有了同样的共识。

若周家人也有歹念,三五个打手就能让她们无处可逃,却大费周章要让虞冷月正儿八经嫁去周家。

周家人待她们,算是很真诚,很好了。

虞冷月也不会自大地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可以对抗朝局上的斗争。

越了解,她越清醒,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

陈循礼关押了韩三姑之后,第二天就去见了周临渊,汇报了昨日虞冷月说的话。

周临渊当然也觉得奇怪,什么人能抓了韩氏的儿子要挟她?

陈循礼又说:“我们去抓人的时候,她丈夫已经重病不起了。三爷,现在还像您之前说的那样,处置他们夫妻两人吗?”

周临渊沉思之后说:“先继续关着,看看有没有黄雀在后。你再派人去一趟金陵,仔细查一查来龙去脉。算了……让顾豫去,这事他擅长。”婚期将至,他又嘱咐道:“再跟她说,这些事你都已经料理好了。”

陈循礼笑着点头:“好,我会让虞姑娘安心待嫁的。”

陈循礼办完了周临渊嘱咐的事,和顾豫碰了个头。

顾豫这就要赶去金陵,喝不上这杯喜酒,顺手将贺礼交给了陈循礼,还说:“陈大哥,劳烦三爷大婚之日,你再将这盒子给咱们三爷和三太太。”

陈循礼笑着答应:“好说好说。”

顾豫是个直人,直截了当问道:“三太太跟前带的丫鬟雪书姑娘,现在好不好?”

雪书?

陈循礼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顾豫说的是谁,笑呵呵道:“都很好。”

顾豫也笑了笑,思绪明显飞走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循礼见他愁肠满肚,拍着他肩膀说:“顾老弟一路顺风,我就不给你送行了,等你回来咱们再补了三爷的喜酒。”

顾豫利落起身,召集了兄弟,低调地骑马离京。

陈循礼去了时雍坊的宅子,见虞冷月。

虞冷月诧异问道:“这就审完了?”

陈循礼点头:“审完了,也都料理好了。不过她的儿子还没找到,要是找到了,小人会尽快告诉姑娘的。姑娘也不要过于忧虑外面的事,日后您有名有份地待在周家,谁也不敢再动您,安心待嫁就是。”

虞冷月多少还是心安了一些。

陈循礼面带笑容地说:“对了,姑娘可留着当年两家定下婚事,立的约?能不能给我看一眼。”

虞冷月当然留着。

她将婚约妥帖收藏着,小心地拿出来给陈循礼瞧了瞧。

多年前白纸黑字写的东西,已经明显泛黄,但仍旧可以看出两家长辈当年落纸的字迹十分庄重。

陈循礼小心翼翼奉回去,说:“爷说,让姑娘留好,用得上。”

退下前还特地交代道:“若无别事,小人近日不便过来。明日有人上门过来为姑娘试妆,若有不妥之处,姑娘速速传话与我。”

虞冷月轻“嗯”了一声。

心里还是觉得奇怪,对方怎么只看一看婚约,不提要另一支钗?

那钗里,明明还藏着另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当然,没有安全地保住脑袋之前,她也不会轻易将最后的筹码交给他们。

兴许周家就是知道这点,才未逼问她。

到宅院里散步的功夫。

虞冷月看到,连这处的宅院都已经布置好了。

很快她就要嫁人了,和这里大多数的女子一样盲婚哑嫁。

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

周家,天色刚刚暗下来,周文怀也是前脚才到的家,正在院子里换下官服。

下人过来告诉他:“老爷,三爷说在书房等您。”

周文怀诧异挑眉,自从周临渊赈灾回来后,他们父子俩倒是很久没有好好说一说话了。

怎么要在书房见他?

他挥退下人,顺便留下话:“我换了衣裳就去。”

片刻工夫,周文怀就换好衣裳,去见了周临渊。

周临渊着一身淡青宽袖长袍,起身作揖道:“父亲。”

周文怀温和地“嗯”了一声,说:“许久不见你穿青衣了。”

周临渊脸色淡然,待父亲坐下后,他才跟着坐下。

周文怀端起下人奉的茶,问道:“找我要说什么?”口吻上,倒如慈父,仿佛是父慈子孝的一对父子。

周临渊淡淡地说:“祖父早年为儿子定下了一门亲事,儿子的未婚妻从金陵来京,要与儿子完婚。”

“噗——”

周文怀直接噎着了,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拧眉道:“什么?你的未婚妻?”

周临渊反问周文怀:“父亲难道不记得这件事了?”

周文怀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当然还不至于忘记!

可是……

他放下茶杯,沉着脸道:“她来过周家了?我怎么不知道?”

都没听徐氏和老夫人说过,怎么先从周临渊嘴巴里蹦出来了!

周临渊还是那套说辞:“周家分了府,她走错了门,还是临先堂弟无意间告诉儿子,儿子才知道这件事。后来我派人去打听,才知道她带着家仆在时雍坊落了脚。”

但他将时间往后推了大半年。

去年的事,变成了今年的事,虞冷月不过是刚来京城,身世清白干净。

周文怀愕然。

这都多少年了……

周临渊打量着周文怀,道:“父亲,怎么?婚事有什么不妥?”

周文怀稍敛心事,说道:“没什么,只是你祖父在世时,对这件事看得很淡,多年不提。后来你祖父走得急,也没交代下什么。我还以为……这婚事已经有了变故。”

周临渊祖父去世的这些年里,他更是有意“忘了”这件事。

要知道,他儿子可是他的嫡长子,怎么能随便娶一个女子当正妻!

周临渊提醒周文怀:“父亲别忘了,祖父在时,多次以儿子有婚约,拒绝了不少想与父亲成亲家的人。府里别的兄弟都是先成家再立业,独独儿子先下场才准娶妻,一开始不也是祖父的意思?祖父的态度很明朗。”

周文怀当然都知道。

这些剖开了来说,周家于情于理都要应承这门亲事。

他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羡屿,你的意思呢?”

这么长的时间了,即便对外说周临渊已经“定亲”了,那女子要闹腾什么,也没道理。

非要进门,那就做妾。

周临渊直直地看着周文怀,饶有深意地道:“父亲,她手里留有当年祖父留下的字据、信物,家中仆从众多,并非孤立无援。儿子劝您,劝周家的人,还是歇歇不该有的心思。”

周文怀愣然,这的确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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