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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懿懿不悦地皱了眉,本来就不怎么高兴的脸,愈发难看。

顾祯一时有些慌,压低声音哄了几句,又温声道:“既然厌恶他,为何不早些告诉朕?”

“早些告诉陛下,有用吗?”赵懿懿冷不丁回了一句。

只这一句话,就将顾祯堵得哑口无言。

她笑了笑,道:“从前,陛下可有认真听妾身说过什么?”

顾祯轻眨了几下眼,微微垂目,低声道:“懿懿。”

几片叶子被风拂落,掉在俩人之间。

凝着那蔷薇叶,赵懿懿鼻尖蓦的一酸,道:“陛下为什么总要问,为何不早些告诉你。自母亲与祖父母相继去后,妾身在家中只觉煎熬。后来舅母告诉妾身,要入东宫做太子妃了……”

“要给陛下做太子妃了……”她又重复了一遍,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陛下不知道,妾身从第一次见到陛下时,就已经喜欢陛下了。等知道陛下便是未来夫君时,不知有多开心。妾身一直数着日子,就等着嫁给陛下的时候,等进了宫,不但能离了那个家,还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顾不得任何,眼泪流得愈发的汹涌,因心中难受,身子便也难受着,微微弓了起来。

顾祯心尖绞痛,凤目半阖着,低声求她:“懿懿,别说了,别说了好吗?”

“可等妾身……”赵懿懿却不肯听,她就算强撑着一口气,也要将剩下的话说完,蹙眉捂着心口难受了一会,她道,“可等妾身做了太子妃才知晓,夫君他,根本就不喜欢妾身啊。”

“妾身总是骗着自己,告诉自己是夫君太忙了,他是太子、是帝王,怎会有那么多空闲,与妾身诉说情意。”她掩面呜咽,涩声道,“可后来,妾身终于骗不下去了。”

“没有那么多理由,就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陛下说,是也不是?”

顾祯心脏如同僵死一般,浑身血液也有那么一瞬的凝滞,四肢也都在发冷。

他执起她一只手,轻声道:“懿懿,从前,是朕不好。往后不会再这样了,以后你喜欢的、你厌恶的,朕都记在心上。”

“往后,你都告诉朕可好?”

赵懿懿手肘撑在石桌上,别过脸不愿看他,低声道:“可陛下以前总是欺负妾身。”

“嗯,以前,都是朕的不是。”顾祯柔声接了下去,摸了摸她细软的发尾,眉宇间划过些柔和。

她在家中受了那样多的委屈,满怀期许的嫁给他,可在宫中受的委屈,却只多不少。

可他对此,却浑然不觉。

或许稍稍上些心,便能知晓,偏偏就没上过心。

宫里只有一个皇后,除此之外一个妃嫔也无,却没人将皇后放在眼里。只因众人知道,他眼里只有政务,旁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凭借着对自己的喜欢,懿懿忍了那么多年,可所有的喜欢得不到回应,所得唯有刀刃时,那些喜欢,也是会被消磨殆尽的。

“陛下以前,也从未记挂过。”她又哽咽着说了一句。

从前未记挂过,可他现在想记挂了。

他们是结发夫妻,本就该记挂的。

丈夫将妻子的事放在心上,天经地义。

“都是朕不好,别气了。”顾祯唇角泛过苦涩地笑,低声道,“朕以后,什么都记挂着,嗯?”

赵懿懿又控诉道:“陛下从前,都未曾将妾身放在眼里,难道如今就能了吗?”

顾祯点了点头,忽而笑开:“朕何曾将你放在眼里了?”他握住那一截皓腕,突然贴在心口处,低声道,“朕是将你放在了这。”

手心传来一阵滚烫触感,赵懿懿猛地起了身,涨红了脸看他。

实在想象不出,这些话,竟会出自他口中。

她待得难受,兼之晚间的风愈发大,便起身朝寝殿行去。走了两步又觉得不舒坦,折返回来踩了他一脚,才又转身而去。

皇帝要寻一个人,只要那人还活着,自然是不难的。

不过几日,那人便被禁军在洛阳郊外找到。向上层层通秉,待皇帝许可后,便将人给带进了宫。

顾祯派了几个宫侍问话,待见过结果以后,才又将人传了上来,亲自问道:“你父母,是何时捡着你那养妹的?”

那男子回道:“草民、草民实在记不清了,只记得是承安五年冬日,那日洛阳似乎还下了场雪,雪下得大,压坏了郊外不少茅屋。”

顾祯看了吴茂一眼,吴茂便亲自翻了承平五年的事,一一扫过以后,回禀道:“陛下,承平五年腊月上旬的雪格外大,确实压坏了不少茅屋。”

腊月。

顾祯双目微阖,是跟临川出生时日差不多。

“而后呢?”他又问。

布衣男子回道:“后来草民去长安贩售货物,没卖出去,又凑不齐回程的路费,就将妹妹给……”

“她身上可有何印记?”顾祯又问。

男子道:“草民记着,胳膊上有一月牙胎记,胎记边上是一小粒红痣。”

顾祯挥了挥手,命人将其带了下去。

一旁吴茂几乎愣住,半晌没回过神。

这一遭,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此事,先别宣扬出去。”顾祯沉声吩咐,“等过些日子确认以后,再做打算。”还差一步,差那个动手换的人。

燕王进来时,正巧见着皇帝坐在窗边投壶,不由笑道:“皇兄今日兴致倒好。”

顾祯轻扯唇角,斜目看了他一眼,淡声道:“朕与皇后第一次相见,便是冬至宴投壶之时。”

燕王僵在那,脸上神情几度变幻。

顾祯瞥了他一眼,沉声问:“怎么?”

看了眼窗外枯黄的叶子,燕王轻声问:“皇兄当真记着,同皇嫂第一次相见,是在冬至宴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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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揭开

风声呜咽, 桐影婆娑。

顾祯执箭矢的手猛然顿住,面色沉了沉,不期然抬头看向燕王。

对视良久,他问:“何意?”

俩人相识已久, 顾祯清楚, 他这副错愕神情, 并非随口一问。

殿中静谧一瞬,燕王方回道:“许是臣弟记岔了,还以为是皇兄同皇嫂定亲后的赏花宴, 竟不记着冬至宴的事。”

一道清脆声响,那支箭矢抛出个完美的弧度, 稳稳落在壶中,

这一声,犹如敲击在燕王心头。

他微微垂了眼, 从顾祯手中接过一支箭矢, 紧随其后向着不远处的漆壶投去。

挂在了壶耳上。

顾祯眉眼沉沉地侧首看他,忽而轻笑了声, 不咸不淡道:“是么?那你近来的记性,还真是不太好。”

他与皇后冬至宴上的事,洛阳人尽皆知,他不信顾祁会不知,又怎会记到后来的赏花宴上去。

窗外桐叶晃悠悠地飘荡下来,落在窗台上,顾祯又睨了燕王几眼,终是收回视线。

心头却始终怀揣着几分不安, 惴惴的难受。

总觉得, 似乎有些东西埋在深处, 是他所不知道的。

仰在凭几上闭目片刻,却发觉什么也想不起来,一团郁气聚积在心口,堵得难受。

箭矢一根一根投向漆壶,发出一声又一声轻响,偶有几支偏差寸许,落在了地衣上,则是沉闷而细微。

直至那壶口满满当当装着箭矢,一旁箭袋中也再无剩余,他才缓缓别过头问:“你从西郊大营回来,将临川也一并带回来了罢?”

燕王回道:“回皇兄话,已经带回来了,暂且安置在车中,正等着皇兄吩咐呢。”

顾祯点了点头,声音浅淡:“先将她送去母后那,先将她放出来几日,朕自有安排。”

燕王应了声是。

临离去前,他又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终是将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强作镇定地往外走。

父皇儿女多,自然有玩得好的,也有玩得不好的。

他听了生母的话,自幼跟在皇兄身边,唯皇兄马首是瞻。等后来,便养成了长久的习惯,皇兄在他心中,也一直是比肩父亲的存在。

皇兄向来说一不二,而他也不敢违背半分。

他从未瞒过皇兄什么,这是头一遭,选择将这个秘密藏了起来。

虽有些愧对皇兄,可他还是……不愿说出口。

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不仅是皇兄第一次见她,也是他第一次见着她。

在赵氏祖宅之中,她也清楚记得,当初初见之时的场景。皇兄不知,那便是她根本没打算告诉皇兄,既然她都不想说,那他就更不愿说了。

那是他心中仅存的、唯一的、独属于他的记忆。

待燕王一走,顾祯便唤了吴茂过来,淡声问他:“朕与皇后头一遭见,你可还记着是何时?”

放在从前,他或许看不明白。

可等他自己明白什么是喜欢后,要说顾祁没那么点隐晦的心思,他是不信的。

吴茂一下子给问懵了,先是怔了怔,随即回道:“陛下,您同娘娘初见,不是在宫中冬至宴上么?先帝还夸了陛下同娘娘投壶技艺精湛呢。”

人人都这么说。

从未有过别的声音。

不该是这样的。

他所寻求的,并不是这个答案。

顾祯总觉得有些异样,心头涌上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叫他莫名的心慌。

“罢了。”他挥了挥手,略有些疲惫起身,看着窗外重重日影,沉声问:“皇后今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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