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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炝手握长.枪,快步后退与男人拉开距离,冰冷的利刃对着他喉间接连戳刺,快如闪电,叫人应接不暇。

客服一双眼中始终氤氲着出奇的冷静,他侧过头,双目有神望向前方,脑内飞快测算着师炝的攻击手法,迅速做出下一步反应。

可尽管如此,师炝的招数仍旧诡异难辨,在他掌握的北域功法之外,似乎有另一套迥乎不同的体系。

就在他顺着心中算出的程序接下一招划刺时,师炝忽然将右手松开,同时双手使出两柄短刃,竟然将客服先前使用过的招式复刻出七八分。

你看,云殊华已经跪在地上疼痛不能忍了,不如你也乖乖就范,同我一起回北域怎么样?

这句话还未说完,就见两人衣衫交错,客服皱眉发出一声闷响。

霎时间,空气停止涌动,万物凝滞,唯有加快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客服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前胸,他的心口处插着一把刀,鲜血如注自伤口流出,染红大片大片湛蓝的外衫。

饶是你修为在我之上又如何,师炝张狂地大笑起来,不还是一样会为了别人分心?修道者有情乃是大忌,你这辈子注定无法成仙。

一旁的云殊华见状,心头猛地一窒,他连忙在脑海中同客服说话:你怎么样?不要同他恋战,此人真实水平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我们还是先走为妙。

然这次,客服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用冰冷的话语回复他。

见男人不回话,云殊华更加焦急,他反复在心里问了好几遍,双目紧紧盯着对峙的两人,从地上摸索着爬了起来,作势要冲上去。

怎么,撑到现在还不死?师炝看着他僵硬下来的身体,傲然抬起头,走到男人身前,又将刀柄向内推进一寸。

听着刀尖刺入血肉的声音,他的心情又愉悦起来:好好睡去吧,我会将你这张皮完整地剥下来,日日悬挂在寝宫内,当作我的战利品。

一只冰凉的手混着温热的血迹倏地攥上师炝的脖颈,暴烈的青筋浮现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显出淡淡的蓝色。

客服长睫沾血,双眸幽暗地盯着师炝因为窒息而突出的眼球,唇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这个建议听起来太美妙了,我也会将你的皮,一点点地剥干净。

他抬头眯着眼瞥了瞥天上的日光,修美的长颈看上去白皙而脆弱,沾染着血迹,如同神话中夜行的嗜血恶鬼。

在师炝见鬼一样的眼神中,客服抬起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胸前的刀柄,一寸寸地将它拔了出来。

怎么会你,你竟还不死,到底是人是鬼或者说,你是真仙?

我不会死,我的法力源源不断,生命永不枯竭。只要这个世界存在一天,我便存活一日,那双清冷的蓝眸中仿佛燃着一丛隐秘的鬼火,唇边的笑意愈发冷酷,怎么样?我不会死可你会。

客服单手将师炝高举起来,冷漠地看着他在自己的桎梏下挣扎。

不可能,我绝不会死在这里

师炝颤抖地双指捏出一道法诀,少顷,一缕红光升入飘渺虚空之中,化为乌有。

古木背后的江澍晚见状,双手结出一道法咒,直击蓝眸男人的天灵盖。

趁着客服抵挡的那一瞬,没人看清师炝是如何逃脱的,只见四方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有人在暗中协助师炝!

云殊华与客服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后者用眼神对他示意,随后便作势要追上去。

别去了,追不上的,云殊华摇摇头,师尊和沈仙宗的计划还没实现,他现在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客服身形一顿,这才折返回来,单手拉起云殊华的左臂。

让我为你疗伤。

他紧紧握着云殊华的手腕,不知怎地闭上了右眼:我的眼睛好像沾了他的血迹,如今视物不清,恐怕要治疗得慢一些。

听罢,云殊华抬眸看去,神色认真道:你将眼睛睁开,快让我看看

啊!

不过一瞬之间,云殊华便捂着手腕半蹲下身子,痛呼道:你不是个AI吗,怎么治病也用这招?大数据和谁学的,真是过分!

抱歉,客服声线冷淡,竟听不出丝毫愧疚的意味,我先扶你入屋,怎么样?

云殊华不置可否,只下巴对着院门扬了扬:去开门。

客服颔首,迈开长腿走到小院前将紧闭的两扇大门推开,那把折扇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的手中。

云殊华正要跟上去,忽听见身后有人低声在唤自己的名字。

他转身看去,只见江澍晚神色复杂地在远处看着自己。

两个少年距离不断缩小,剑拔弩张的气氛重新紧张起来。

这个人是谁?江澍晚定睛问道,他同你是什么关系?

客服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却见云殊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一边转着手腕,一边冷笑,毫无惧意地迎上去嘲讽:怎么,方才看了好半天热闹,现在倒要赶来质问了?

第59章 随珠弹雀

昔日好友语带讽刺,任谁听了都会心生不爽。江澍晚嘴唇张合,欲言又止道:你不该私自将外人放进裉荒山,更不应该与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交往。

沈仙宗一走,你这个做徒弟的倒要开始操心了,云殊华眸色微沉,语气不善道,若是教训完了,就赶紧离开这里,我可是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说罢,他率先转身走入院落中,一旁静观不语的客服及时跟了上去。

站住!

江澍晚一把拉住客服的手臂,寒声问道:你是谁?接近云殊华究竟有什么目的?

客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静静停下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江澍晚俊眉敛起,殊华背后可不止有景梵为他撑腰,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这和你无关。

男人睥睨着他,冷淡地转身离开。视线所及处的最后一眼,是云殊华与蓝衫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云殊华将客服迎入自己屋中,本想回寝屋好好检查一下他的伤势,谁料客服站在堂屋处,硬是不肯再往里走。

我身上全是血腥气,倘若登堂入室,来日你便不好打理,客服轻声道,在这里说就好。

怎么都执拗不过他,云殊华没有继续强求,他拉着客服走到茶桌前坐下,继而开口询问。

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你放心,我是感觉不到痛的,客服轻轻皱眉,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倒是你的手腕近日需要好好养护,否则以后就再难拿起弓箭了。

多谢,云殊华感激道,今日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我没办法从师炝手中逃脱。

我客服顿了顿,又说,没什么,不过我记得你同江澍晚的关系不错,此前在悬泠山,你还为他消耗了一次读档机会,怎么如今成了这副样子。

云殊华闭阖眼眸:他骗了我,悬泠山一行事出蹊跷,我暂时还没想清楚个中细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大概从来没将我当成朋友。

抱歉,客服沉声道歉,淡蓝的双眼中清澈如洗,我好像戳中了你的心事。

云殊华没有回答,垂眸盯着不远处的红木门槛,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他才复又将目光移过去:不说这些了等等,你,你怎么了?

云殊华双眸微瞠,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绕到客服面前。只见他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捂住心口,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宛若一只无法行走在阳光下的脆弱海妖。

刚才师炝那个狗贼就是将你伤到了对不对?你现在很虚弱,云殊华半蹲下来看着他,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做些什么吗?

没关系,我说过了,我是感觉不到痛楚的。客服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像一潭无波的古井,云殊华凑上去仔细听,竟隐隐听出电流波动的声音。

但师炝那一刀的确将我的身体程序破坏了,我想我需要收回部分功能,以便在数据库中重新调试程序。

云殊华不敢再随便乱碰他,当即将双手移开,连连颔首道:好,就按你说的做。

那么客服对着他摆摆手,你靠近我一些,我需要在你的数据中做些修改。

语毕,云殊华不明所以地凑上前去,视线恰好移到男人的前胸上。

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就在眼前,尽管不再流血,看上去依旧让人感到心惊胆战。客服的身体与常人看起来一般无二,但皮肤要比寻常人再白一些,血红的液体在体肤表层结成硬块,皮肉绽开,不忍直视。

云殊华没忍住打了个抖,下一秒,客服冰凉的指尖点在眉心处。

一道寒凉的法光如流水一般自眉目间那枚额印侵入他的脑海,隐隐约约的,灵台之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现在,我收回了你的某些权限,这段时间内,我没办法对你做到有问必答。

这些都不是问题,云殊华站起身,攥住自己的袖口,你好好修养才是最重要的。

虽说我们不能随时随地用心音沟通,但你依旧留有读档的权利,客服不紧不慢地解释,假如你需要读档服务,可以随时召唤我,口诀就在你的脑海之中。

云殊华只得应下:放心那现在你要走了吗?

客服捂住心口,左手捏成拳,迟疑地点了点头。

面前华光大盛,男人的身影在少年眼中渐趋透明,他的五官如同燃烧的火簇融动起来,渐渐瞧不清眼前人的神色。

意识到自己即将消失,客服轻轻启唇,用不甚稳定的声线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提一个请求。

一只干燥温暖的手立刻将他冰凉的掌心包裹起来,云殊华清晰的嗓音环绕在耳畔:你说,如果能办到,我一定会为你去办。

以后尖锐的嗡鸣声在客服的脑内响起,他的语调也忽上忽下,变得尖细,请远离江澍晚,他并不值得你为他赴汤蹈火,刚才那一场缠斗,他一直在树后旁观,恐怕从未有过救你的心思

话没说完,他抬起头像往常一样去观察云殊华的神色,身为少年的游戏管理员,他可以准确通过云殊华所表现出的各种微表情来推测他内心的所思所想,如果表情再丰富一些,他甚至可以测算出云殊华对某些人的心理印象。

比如,云殊华曾经非常珍视江澍晚这个朋友。第一次要求读档时,他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哀伤与恳求,可想而知,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真实情感。

再比如,云殊华很关心景梵,他似乎将那个男人放在心中很重要的位置,每次提到时,面上都是一副全然信赖的表情。

当然这种表情在同自己说话时也出现过,不过,他与自己更像是一种合作伙伴的信任洽谈,或者总之那不是他用大数据可以准确分析出来的感情。

客服认为测试员给自己分配的NPC角色具有情感上的不稳定性,虽然有时很难从数据的角度进行理解,但他很乐意去了解云殊华。

就如同此刻,他想极力看清云殊华的面部表情,但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已经很难再捕捉到细微处的不同。

不过,怎么感觉云殊华的眼睛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应当是哭了。

客服眼前一黑,程序暂停运转,陷入沉睡。

室内恢复成一片寂静。

云殊华双手捂住眼睛伏在桌面上,过了很久才重新站起来。

他的目光穿过敞开的房门看向庭院中的一棵榕树,忽然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孑然一人,从前敬重的、珍惜的、交好的、最后都如过客一般在生命中消失。

这一切令他想起朔望幻境中的油桐花,花期结束了,便像易碎的瓷器一般落地枯萎,永远停留在悬泠山脚下的那个古朴小院,再也拾不起来了。

不过,这种事以后还多着呢。

云殊华走入院中,不知怎地又原路逛了回去,那处半开的院门随风轻轻晃动,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

地上早已干涸的血迹变成深色,云殊华上前拉住门栓,作势要锁上。

他的视线随意向前方一瞥,正好同远处静默站立的江澍晚对视。

他没走,还停在那,不知道在等些什么。待到看见云殊华,紫色的衣摆微微动了动,却没有上前走。

云殊华不争气地同他对视一眼,在他一眨不眨的目光中,将院门轻轻关合。

这道门几乎等同于断绝了两个人最后的羁绊,看到木门严丝合缝关紧后,江澍晚身形踉跄着后退一步,银牙紧咬,口中充满铁锈的味道。

他何曾不想在师炝折辱云殊华时上前搭救?他甚至连杀死师炝的心都有!

可是,可是他不能。

江澍晚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溢满茫然。人生中从未有过哪一刻像现在这般了无希望,他觉得自己的再度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中,一条路走到黑,哪里都看不到头。

门内,云殊华单手将门闩扶正,脱力一般顺着门板跌坐到地上。

他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埋进双臂之中,疲累地闭上眼睛。

直到此刻,热泪才一滴滴从眼框内滚出,将衣衫打湿。

裉荒山上风光依旧,一切如常,众弟子只道沈仙宗临了有事需下山处理,却不知他走后,山上某处小院发生过一场缠斗。

三日后的一个明月夜,江澍晚身着夜行衣,手持佩剑偷偷下了山。

他一路风尘仆仆踏进一间茶楼,指节弯曲在桌面轻轻敲了几下,掌柜的瞬间会意,对一旁的小二使了使眼色,由小二将他带上顶楼某间厢房。

推开门,江澍晚在廊道中四下打量一番,谨慎地将屋门关合。

门内,一道清隽的墨影站在窗前,左手轻轻摩挲着一只玉笛,不怒而自威。

我还在想,为了见你一面,我还要等上多久,男人淡淡扫了一眼江澍晚的脸,说起来,我们也有近一年的时间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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