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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他都不在乎,吃些苦也没什么关系的,只要可以不回家面对那些,在哪里都一样。

在场的人看到谢汶站在贵宾室门口,纷纷道起歉来。

与云殊华交谈的那人立马赔笑道:谢汶老师,实在抱歉,我不打扰您了,现在就走。

语毕,他轻飘飘看了一眼云殊华,叹了一息,离开了后台。

谢汶转身进了屋子,不多时便抱着一把小提琴走了出来。

此刻正有人来来往往将座椅和琴谱架搬到台上,主持人站在台上报幕。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各位参加今晚的交响乐团演奏会,本场演奏会由景石集团与纪诚集团赞助,邀请到著名的钢琴演奏家

变了调的声音顺着音响传入云殊华耳朵里,却在听到某个集团名字的时候,忽然变得聒噪起来。

大脑精准地捕捉到景石集团这四个字。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云殊华脸色变得煞白,一瞬间僵在原地。

为什么自己出来打一份零工也能恰好遇到景石集团赞助的音乐会?

那个介绍他来交响厅打杂工的人,该不会是伙同那个人一起把他骗来的吧。

云殊华退后两步,看着帷幕缓缓拉开,露出舞台一角,无数的聚光顶投射在他们面前,等待着他们上场。

不对,这是一场守株待兔的骗局,他不能上当。

愣神间,忽然有一只手轻轻攥住了他的小臂。

云殊华猛地抬头看去,只见谢汶长身玉立站在他身侧,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别怕,只是一场表演,他悠悠地说,很快就过去了。

云殊华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他喉结滚了滚,小声道:谢谢。

交响乐团的成员正一个个走上台。

云殊华走到自己该去的角落,深呼吸几口气试图让心情平静下来。他是这个乐团唯一的竖琴手,虽说从小到大练习了不少年,但从没和这么知名的乐团一起合作过,说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

现在想想,能够在这样的地方开办演奏会的交响乐团,怎么会破格要他一个从来没有过乐团经验的人临时加入?

一定是那个人暗中搞的鬼。

云殊华恼恨自己的大意,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也没有可以补救的措施了。只希望这场演奏会赶紧结束,然后自己躲得远远的,逃离那个人的监视。

那人还真是执着。

想到这,云殊华转身看了眼幕布上醒目的赞助商标志,咬了咬牙。

竖琴手并不在乐团的C位,甚至称不上是前排,一般来说,竖琴手的位置在钢琴家的斜后方,这样可以很好地避免一部分观众的视线。

待所有的乐团成员入座后,云殊华将座椅向后挪蹭几下,躲在人群中,感到心里踏实了些许。

主持人还在介绍主要的乐团成员。

云殊华顶着无比耀眼的镁光灯向舞台中央看去,一眼看到谢汶挺拔的身姿。

真的很好看。

云殊华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等到指挥家举起指挥棒,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指搭上竖琴,摆好演奏的姿势。

优美的合奏乐声在大厅响了起来。

一进入到表演状态,云殊华便忘了令自己烦恼的事。他努力抛下杂念,说服自己,台下没有那个人,他是安全的,自由的。

琴弦颤动,发出清越的响声,立时让有些低沉的曲调变得轻扬。

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那个人总让他学竖琴,不知不觉就坚持了这么多年。

每次在家里拨弄竖琴的时候,那个人会停下手中的工作,微笑着听自己弹完一整首曲子,然后不冷不热地夸赞一句:殊华弹琴的时候像个小天使。

如此敷衍的夸奖,这么多年都没有换一句。

云殊华心里冷哼一声。

那个人不喜欢自己,拒绝自己的示爱,又想每时每刻管教自己。

看来是当监护人当得上瘾了。

云殊华兀自想着,浑然不觉此刻的大厅忽然安静下来。

手中的琴弦还在颤动着,一直到斜前方的钢琴家站起来,皱着眉看他,云殊华才收回手。

他偏过头,发现整个交响乐团的人都停止了演奏,不由得有点羞窘。

前排的贵宾观众席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无数双眼睛将目光投向了舞台中央,投到了那位小提琴演奏家谢汶身上。

云殊华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台下一个身着名贵西装的俊美男人正阴沉着脸看向谢汶,两个人大有对峙打架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谢汶还有什么仇人?

演奏会上闹事,历来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舞台上的主人公冷冷地招了招手,唤来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

云殊华听不清楚,只隐隐约约地听到赶出去这三个字。

没过多久,演出又恢复了正常。

这个小插曲好似丝毫没影响到交响乐团,凭心而论,他们确实是专业的,哪怕台下有人砸场子,也依旧做得完美。

演奏会结束后,全场掌声雷动。

云殊华松了口气,下了台后匆匆将竖琴归还,随即脱下礼服外套跑了。

演出费也不要了,只要看不见那个人就好说。

云殊华扯开蝴蝶领结,刚要走出演出厅的前门,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他。

小少爷。

云殊华转过身,瞳孔微缩,当即快步往后退。

你怎么在这,来做什么?他瞪着眼睛,强装镇定,他呢?他也来了?

先生来了,正等您去见他,那人尊敬地躬下身,小少爷,先生今天的心情很好,您去见见他,他会很高兴。

云殊华将手中的领结狠狠往地下一扔,调转方向头也不回地溜了,任凭背后有多少人在喊他也不管。

今天这场演出一定是那个人的手笔!

他窜回后台,一眼看到正与人讲话的谢汶,两人眼神交汇,彼此都没有打招呼。云殊华跑到演出厅的后门,用尽全力推开厚重的门板,逃到与之相连的酒店大堂里。

几个黑衣人快步跟上来,无声地靠近他。

云殊华心中警铃大作,黑色的靴子一下下踏在红色的地毯上,踉跄着跑到电梯间。

他胡乱按了几次按键,焦急地在原地踱步。

别管哪一层,先随便去,只要能躲开那个人就好。

云殊华紧紧扒着大理石的墙壁,不断回身向后看。

那些人越靠越近了

就在此时,电梯发出叮地一声响,到了。

云殊华快步走近电梯间,连忙按下关门的键。

电梯门沉重地合上,开始向上走,就在此时,身侧传来皮鞋清脆的响声。

一道身量极高挑的阴影落在云殊华发顶,他听到熟悉的笑。

这么着急,去做什么?

云殊华心里一窒,藏在礼服下的双拳握紧,僵硬地按下即将要到的楼层键。

一只温热的大手比他更快地攥住了他的手腕,这只手骨节分明,皮肤上显出淡淡的青筋,腕间挂着一串佛珠。

没说话,就想走,这些年教你的礼貌忘了?

云殊华挣了挣,硬着头皮不敢抬头看,他嘴唇张合,似乎想说话,不知为何开不了这个口。

男人轻笑了一声:好久没见,让我看看瘦了多少。

语毕,他长臂一捞把云殊华抱起,放在电梯间的扶杆上,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云殊华下意识扶住他的肩:你做什么,这可是观光梯,很多人会看到的!

他知道怎样最能让眼前的男人消除戒心,便凑上去蹭了蹭他的颈窝:放我下来吧,很久不见,我也想你了,景梵叔叔。

男人听罢,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大手将他抱起,空闲的那只手若有似无地点了点青年的臀部,沉声说:叫我叔叔,是想挨打?

没有,没有,云殊华说,哥哥,你是哥哥。

景梵的手覆上去,依旧没拿下来。

云殊华娇生惯养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隔着几层衣料感受到温热,脸上一红,把头埋在景梵的肩上,狠狠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檀香味,并不醒脑,容易让人昏沉。

闻到这股味道,云殊华当即想起什么,便抬头说:你不是信佛吗?信佛的人不可以在公共场合对人动手。

景梵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和这个有关系?

有,我说有就是有。云殊华说。

电梯停下来,门缓缓打开。

嗯,你说得对,景梵掂了掂他,迈开长腿向外走去,那我们去房间里。

他抱着云殊华开了某个套间的门,随即踹开卧室的门板,将怀里的人一把扔到床上。

云殊华完全不想听他唠叨,当下便从床上滚起来,向另一侧的床沿爬。

景梵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甩在不远处的沙发凳上,单膝跪在床边,伸手一捞,便拉住了青年的脚踝。

想去哪?

三秒后,云殊华又乖乖地趴在他身下。

也该算算帐了,景梵目露危险的光,关于你私自逃跑的事。

我没有!云殊华反驳,我已经二十一了,都要大学毕业了,不需要你的照顾。

难道出去自立更生也要被你说成是逃跑?

景梵压住他的腰,俯身解开他的衣领,指腹捻了捻发红的皮肤,沉声说:自己不知道偷偷跑出去要吃多少苦,现在这种生活就是你想要的?

云殊华被他一碰,不由得有了反应,他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感到羞耻,半张脸埋在柔软的床上,弓着身子哼道:我愿意,你现在早就没资格管了。

景梵眯着眼,舔了舔后槽牙。

好一个没资格管。

隔着西裤,他抬手打了云殊华,慢慢开口:不听话就打屁股,可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云殊华生气地挣扎起来:你还敢打我?你你

他你了半天,说不出什么狠话,随后闭上眼放弃挣扎,死鱼一般地瘫着:我讨厌你。

景梵动作的手一顿,心里觉得好笑,上前将他的下巴捏住,打趣:前不久还说喜欢我,想和我做,现在就开始讨厌我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云殊华听到这,闭上眼,决定不理他。

只要不理他,就可以装作没听见那些话。

装死?

景梵将他翻了个面,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一点点解开他的领口,似乎对他身上这套衣服很不满意。

这话你没说过?

说过。云殊华垂下头,有些懊恼。

景梵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拖长语调:是谁每天穿着睡衣来我房间晃,要和我一起睡觉?

云殊华脸红得要滴血。

是谁趁我醉酒吻了我,还脱光我的衣服?

是谁明明成年了,还每天要坐在我腿上,要我抱,景梵说,勾引你曾经的监护人,这事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云殊华抬眼看着他,有些崩溃,我就是想勾引你,你说的没错。

要不是喜欢,谁会每天做那样的事?

可是景梵太冷淡了,有时忙起来,几天几夜见不到人,偶有亲昵的时候,也只是像亲人之间的交往一般,从不做越轨的举动。

景梵对他没想法,可他自己却有,不仅如此,还忍不住。

为了勾引到他,云殊华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没用。

在最后一次争吵过后,云殊华决定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没成想跑了没多久,又被景梵给逮到了。

云殊华自暴自弃地想,就算景梵想羞辱他,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子成年了想勾引自己,本来就是一件可笑的事。

景梵睥睨着他,刚要开口说话,便听见有人敲门。

门外传来一阵重物摩擦地板的声音,云殊华静静地听了半晌,便看到景梵出现在房门口。

出来。他说。

云殊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套房的客厅里放着一把巨大的竖琴,景梵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眼神瞟向他。

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云殊华就听见男人说:不是喜欢弹竖琴?把衣服换了,就坐在那里弹。

一旁的凳子上放着一套

竟然是自己平时穿的睡衣。

云殊华走上前去,将衣服挑起来,略有些犹豫:这个是我的

是你的睡衣,景梵说,你身上的衣服质量太差,不要再穿了。

他竟然把自己的睡衣一路带过来了??

云殊华有点生气了:穿睡衣要怎么弹琴?

怎么,景梵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换上睡衣就不会弹琴了?

云殊华深呼吸一口气,没接话。

景梵见他还在犹豫,手指微动,略有些戏谑地看着他:换了吧,穿那么紧的裤子,不觉得难受吗?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云殊华红着眼瞪他,气冲冲地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换了。

本以为换身松垮的衣服能做些遮掩,谁知还没穿那条西裤有用,远远一看,更明显了。

云殊华郁闷地回到客厅,找了个圆登坐到琴旁,没好气地问:要听什么?

景梵扬扬下巴,也不着急:去把灯关掉。

云殊华:?

他又站起身去找开关,心里想,关灯好啊,关灯了就可以藏住自己那点可耻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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