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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魏玹回了长安,太子在书房里绕来绕去,神色凝重。

太子妃与婢女拎着茶水与膳食过来,见状不由问道:“殿下何故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太子近来收敛秉性,不仅政务办得井井有条,不再惹是生非,还变得愈发洁身自好,后院那十几位妖妖调调的姬妾望眼欲穿,每每等到的却是太子宿在太子妃宫中的消息,如此勤勉,圣人十分欣慰,对太子委以重任。

而太子妃自以为太子转了性,近些时日夫妻二人关系十分融洽,太子妃笑着握了太子的手,柔声道:“妾愿为殿下分忧。”

太子拧眉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着孤的眼。”

太子妃嘟哝道:“妾身听说昨日齐王世子回了长安,傍晚圣人便将他召进了蓬莱殿中,两人对弈对到半夜才放他离开,殿下莫非是吃味了?”

太子脸色微沉。

太子妃话糙理不糙,但她不懂此“吃味”却非彼“吃味”。

太子至今犹记得宁王临死前对他说的那番话,于他而言,从小到大他这储君之位在旁人看来是固若金汤,但在经历了景王、宁王谋反之后,尤其是就连平素一向闲云野鹤、恬淡度日的皇叔竟也对那龙椅上的位置虎视眈眈,甚至不惜父子兄弟反目成仇。

这两人的前车之鉴,令太子心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景王宫变之夜,亦是他第一次离死亡那般的近若咫尺。

他不是吃味,而是妒忌。

要知道圣人对于魏玹的喜爱,比起景王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

莫看魏玹现在将兵权职务尽数上交,谁又知道他这是不是在韬光养晦,迷惑他与父皇的伎俩?

太子,实在太怕再多一个如同景王一般的对手了。

“妾身记得,世子现在还未娶妻?”太子妃在身旁问。

“你问这些作甚?”

太子妃说道:“妾身是想着,家中表妹尚且待字闺中,殿下若实在不放心齐王世子,不如就将表妹嫁过去,一来表示拉拢亲近,二则么,有人帮着监视,夫妻日夜共枕,若齐王世子有什么动向,殿下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太子越想越觉得此举可行,朝太子妃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

夜里太子依旧宿在太子妃宫中,夫妻二人商议细节,良久方歇。

翌日太子便以接风为借口邀请魏玹入东宫赴宴。

待到宴席酒酣耳热之时,太子命人上前斟酒,有一女子打起珠帘身着石榴裙款款而入。

这女子苗条纤细,柳眉杏眼,样貌十分清秀可人,替魏玹斟酒时,身子有意无意向前倾倒,羞答答地抬眸看了魏玹一眼,才捧着酒盏退出去。

太子趁机提出联姻的想法,“此女乃是晋国公膝下爱女,名唤十四娘,孤记得堂兄至今仍未婚配,十四娘美貌温婉,若堂兄与杨家结成秦晋之好,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魏玹怎会不知太子心中成算,直接拒绝道:“昨夜入宫,已与陛下商议后定下亲事,婚事便在两个月之后,多谢殿下为我谋划,此事便不劳动殿下再费心了。”

太子震惊的同时,谨慎地问道:“不知与堂兄定下亲事的是长安哪位贵女?”

若是武将之女,他必定要心生忌惮。

魏玹不想搭理太子,吉祥就在一旁笑着解释道:“是燕州刺史陈嗣的侄女,今年十七,才貌双全,圣上听了也很喜欢。”

太子俊朗的面容顿时有几分扭曲,不甘心道:“十四娘,可以做侧室……”

“不必了,”魏玹起身冷声道:“殿下错爱,国公爱女,怎可为我妾室,今日之事,还请殿下日后不必再提。”

竟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太子暗恨,魏玹离开之后,挥落一地的家具物什,咬牙切齿。

在书房中枯坐至深夜,忽听殿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心腹内侍行色匆匆,掩好门方才入内,“出什么事了?”太子不耐烦道。

内侍方才从怀中将一封密封的信件交上来,低声说道:“殿下,这信不知是谁人送来,车夫在您平日里常坐的车架中发现的。”

……

沈漪漪与魏玹的亲事,经过与陈家、姨母商议过后定在了两个月后的十月初八。

成婚之前,沈漪漪依旧住在齐王府,等邻近成婚的日子时,陈家与崔夫人来到长安,再将漪漪接入魏玹早就安排好的宅子里,只等着风光出嫁便好。

魏玹辞了职务后日益闲暇,两人相处时候增多,时常情难自禁。

缠.绵之时一响贪欢,魏玹也能察觉到她的情动与投入,比起那种得不到回应的云.雨.之.欢,各中滋味当真是噬.魂.销.骨,难以言说。

不过她始终记得,定不能在婚前有了身孕,第二日一早会乖乖地喝避子汤,却因为对床.笫知识的匮乏,总是弄不清男人用枕头垫高她的腰肢与不知节制的频繁索要究竟是何用意。

昨夜两人又折腾到很晚,起床时漪漪神色懒懒,浑身疲惫,早膳也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碗燕窝粥。

魏玹一早便入宫面圣去了,婚期将近,他在城西的仁善坊中给漪漪买了座宅子,命工匠重新缮造廊院,修筑山池种植花草。

在府中闷着总觉得心里不自在,沈漪漪便借口想出门散心,魏玹准了,让春杏丹云并纪乾一干人等贴身跟着,另有暗卫在暗中保护,才允许她出门。

因前些时日魏玹刚教会她骑马,沈漪漪便换了一身女子胡服,带着幂篱上了街。

在西市路过一处绢行,见店中衣裙华美,便走进去略坐会儿。

店家娘子不厌其烦地夸赞着她的容貌身段,将店里最好看的一条石榴裙拿出来让她试一试。

沈漪漪动了心,魏玹喜爱素服,府里给她做的衣衫便大多为玉兰色或淡绿色,极少有这般靓丽的颜色。

她拿着衣裙到里间去试,里间中有个用软帘搭起来的小隔间,丹云和春杏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看着自家姑娘撩开软帘进去,小隔间中空无一人。

可直过了好一会儿,小隔间中似乎都没有传来什么响动,春杏立刻问:“姑娘,你在里面么?”

沈漪漪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眼抵在她咽喉间锋利的刀刃,口中道:“我……我在里面,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在里头坐着歇会儿。”

黑衣人蒙着面,大掌扼住沈漪漪的咽喉,令她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另一只手在隔间身后的墙壁上摩挲了会儿,许是按到一处机关,十分轻微地“啪嗒”一声,墙壁竟被推开。

那人掐着漪漪的脖子将她用刀抵着用力推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狗子,危

第67章

不想这墙壁之内竟还有另外一处天地, 沈漪漪气喘吁吁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新鲜空气。

光线骤然变暗,她只能看见离她不远处似有一年轻的郎君背对着负手而立,在欣赏着对面墙上的字画。

进去之后黑衣人便松了手,恭恭敬敬地退到一侧去。

“殿下, 人带来了。”

太子?!

沈漪漪悚然一惊, 立时转身就要去拍打墙壁呼救,太子回身冷笑道:“沈姑娘, 奉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你敢喊一个字, 现在孤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就向她走来,沈漪漪拔下发簪对准他,咬牙道:“你别过来!太子殿下, 你到底想做什么?”

太子倒也不怕,依旧往前, 慢悠悠道:“看不出来你这女子还挺刚烈, 与你那早死的爹娘是一个脾性。”

“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离得越来越近,沈漪漪手心都出了汗,她表面看着镇定,实则心脏早已乱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

她极少干涉魏玹的公事,不知为何太子非要这般威胁着来亲自见她一面。

自从宁王、景王谋反之乱平息后魏玹便辞掉了官职赋闲在家,她一介闺阁弱女子, 自然不懂朝政之事, 但多少也能猜到魏玹辞官只怕与太子、与这场动乱脱不了干系。

自己即将要嫁的这个男人曾是边疆大将,手握重兵, 为大周更是立下赫赫战功, 功高盖主, 景王与宁王尚且无实权都落得下场如此,圣人还如此宠爱于他,倘若她是太子,只怕也会心生忌惮。

可如今的魏玹明显没有夺权之意,他若要谋朝篡位,根本便不会上交兵权坐以待毙,太子今日见她,究竟意欲何为?

“沈姑娘别怕,这次请你过来,只是与你叙叙旧而已。”

太子见她仍旧浑身紧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瞪得又圆又大,十分警惕,哂笑一声道:“瞧瞧,你这小娘子生得如此柔弱,何故这般大的气性?孤不过要侍卫吓唬吓唬你罢了,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儿都气红……”

他的手刚要伸过来,沈漪漪便躲了过去道:“请太子殿下有话直言,妾若出去晚了,只怕妾随身的扈从便会立即冲进来,不好收场。”

太子笑容一滞,冷了下来。

一个妾罢了,至于这么大排场么。

要知道为了见沈漪漪一面,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齐王府中里一层外一层,尤其是他那好堂兄身边,高手如云,若说魏玹没有违逆之心,打死太子他也不信。

原先想着沈漪漪不过是一侍妾,想要见她一面传递消息有何难,哪知自家这好堂兄还是痴情种子,他也是前些时日方才知晓,原来魏玹所要迎娶的这燕州刺史的外甥女不是旁人,正是眼前这花容月貌的女孩儿。

端看她这幅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小模样,乌发雪肤,冰肌玉骨,尤其是那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的确是叫人看过一眼之后便再难忘却。

不过喜欢归喜欢,太子才不会傻到如魏玹一般费尽心机只为了将一介低贱且做过奴婢的女子聘娶为正室,尤其是在得知自己与这女子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的情况下,竟还愿意冒险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等什么,等死吗?

,他这位痴情的好兄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亲手为他送来了一道致命的把柄!

他笑着朝沈漪漪靠过来,怜惜地说:“沈姑娘,你不必这样看孤,今日孤来见你一面,便是要你看清你枕边躺着的那个男人真正的嘴脸”

“看看他究竟是怎样一副甜言蜜语的嘴脸,将你哄骗到手中,倘若孤再来晚一步,只怕你还被蒙在鼓中,为你的杀父仇人生儿育女,酿成大错!”

……

“姑娘,姑娘,你没事罢?”

出来之前沈漪漪的精神就不太好,本想着许是在府中闷了太久,多逛逛散散心就好了,可她在更衣室中一坐就坐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丹云与春杏两人连唤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与慌乱。

丹云反应最快,握着刀一个健步就冲过去掀开了软帘,只听“划拉”一声,软帘拉开,更衣室中沈漪漪拿着裙子安静地坐在矮榻之上,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春杏赶紧小跑过去,跪到沈漪漪旁边紧张道:“姑娘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适才奴婢与丹云唤您,您没听见么?”

两人在耳旁呼叫着,沈漪漪脸色惨白,双目呆滞,充耳未闻,只觉耳边一阵嗡鸣,有人影在不停地晃,却听不到任何声响。

许久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看向满脸担忧的春杏与丹云,喃喃道:“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她忽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呕,呕”

“姑娘还说没事,你在这再坐会儿,奴婢这去请大夫!”春杏这几天就觉得沈漪漪似乎精神不太爽利,正巧趁着这次机会瞧瞧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便要起身出去找大夫。

“我说了我没事,”沈漪漪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格外的疲惫和低沉,“我昨夜没有歇好,想回去躺一躺,我们回去罢。”

春杏出去叫了辆马车,丹云则多了个心眼,发现沈漪漪的脖颈处似有淡淡的红痕,衣衫也比进更衣室之前多了些褶皱。

可是看这样子,姑娘似乎不像换过裙衫?

暂且放下疑惑,丹云将沈漪漪护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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