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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更没有时间去八卦,她每天的时间以分钟计算,争分夺秒。除了日常公文,她还要核算各类财务报表,阅读各种账册,累得有时直不起腰。当然,再累她也不会忘记起身走走,做下伸展运动,偶尔还能快步走,小跑一下。
肚子已经老高了,她时常觉得疲乏,若不是偶尔运动一下,她的精神还要糟糕。
明明已经累得不得了,她还要应付希律亚和安希伦。
希律亚还好一点,他现在像一只乖巧的大狗,时常乖乖地伏在她身边,极为乖顺。
安希伦就讨人嫌了,就像一只令人烦躁的黄毛土犬,也不会看人眼色,一瞅到机会就会到她身边说些让她讨厌的话。
“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能不能和我多说几句话?”
“我喜欢你,我爱你,从来没有改变过,也从来没哪个女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你哪怕对我笑笑,我也是欢喜的。”
“求你了,只对我笑一下,好不好?”
若她不理他,下次见到他时必会先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还有脸上疲倦不堪的神情,还有眼睛里的赤色血丝。他仿佛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几天几夜都在烦恼,几天几夜都在痛苦,眉头皱得可以夹得死苍蝇,虽然在一看她时,眉头就自动松开,又摆出一副微笑迷人的模样。
她忍不住对他也笑一下,这一笑可糟了,他立刻向她走来,温柔地道:“见到你很高兴,每次一见到你,再多的烦恼我都可以忘记。”
第246章
她笑而不语。
他又道:“我仍然想着你,一直想着。”
她这才开口:“您是打算培养备胎吗?把我当作一个可以随时替补上台的选手?”
他不大明白“上台”“选手”的含义,却明白她的意思,回答:“不是。”
“那您对我说这些干吗?”她似笑非笑地道,“您是有妻子的,难不成打算和她离婚,和我结婚?”
他有些噎住,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大可能离婚。
刚把阿里娅皇后接回皇宫,勉强稳住三派的关系,不可能那么快就破坏。
“既然不可能和我结婚,不可能对感情负上责任,您对我说这些干吗呢?”她笑得更讥讽,“我也不可能放着阿拨斯的皇后不做,去做你的王妃或情人。”
“如果我不对你说这些,你不会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可说了有什么用呢?”
“有,”他猛地向她靠近一步,“至少你明白我深深地爱着你。”
她大笑,“回去洗洗睡吧。”
这夜她听说他喝醉了一整晚,喝得连胆汁都要吐了出来,烂醉如泥醒来后,梳洗都顾不得整齐,就离开了阿拨斯。人人都说他伤透了心,这一去估计就再不来了,但两个月后就听说他又递交了拜访帖,再次要求拜访阿拨斯。
可阿拨斯皇后这次很忙,不见得有空见他。她即将生产,每日忙着爬楼梯和慢跑,据说这样对生产有利。“我是高龄产妇,得防止大出血。”她这样对好奇的贵妇们解释道。
因为这里几乎没女人会在生产前做这种“高强度”运动,只有她是个例外。她每天慢跑或快步走,来回爬楼梯至少一个回合,还是高达二三层的石梯。每次她爬石梯时,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女都气喘吁吁地跟着,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安希伦王递了帖子见她,被她一口回绝,是真的没时间。她也没时间参加舞会,因为她贪吃,容易吃不少东西,据说这个也会对生产不利。“会生出大个儿,担心生产很难。”她再次解释。
由此一来,安希伦王几乎没机会见到她,自是烦恼不堪,烦躁不已。
“但他并不是最惨的。”贵妇们私下议论。
谁都知道还有一个更惨的男人,那就是海心皇后和希律亚王冷战分居期间交往的一个情人。那个男人自从和海心皇后分手,就再未也见到海心皇后一面。任那男人如何努力,如何想办法,硬是没办法再见到她。
听说他甚至给希律亚王写信,极其诚恳地请求能见海心皇后一面,并愿接受各种条件的利益谈判。但希律亚理都没理他,哪怕他手中有希律亚王想要的一条烟草线。
他每次来阿拨斯都会流连海心皇后曾去过的地方,如水会、午夜贵族聚会、皇族街区、平民区广场、平民学校、贵族女子公学等处,但从未遇见过皇后。皇后已被希律亚里三层外三层地保护,他根本没可能见到她。
“他是真的爱海心皇后,”一个贵妇在吃下午茶时八卦道,“这都多久了还没放弃。”
“王也是狠,硬是让他连见到她的一丝机会都没有。”另一个贵妇感叹。
“王为什么要让他见到她?见到了的话她就跟着他跑了怎么办?”
“怎么会?她怎可能做这种傻事?”
“难说,女人一旦感情上了头就会做各种傻事,王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意外发生。”
“如果是我,我可不会。”一个贵妇噘着嘴道。
“你当然不会,你想得清楚得很,一旦跟这个男人跑了,你的皇后荣誉、头衔、财富统统都没有了,但海心皇后不一样,海心皇后不在乎这些,自己也有赚钱的本事,情绪一上来没准就跟着情夫跑了。”
贵妇们又是一阵唏嘘感叹。
海心皇后的情史是她们津津乐道的下午茶话题,几年来都没改变过,原因无它,实在太有趣了。
又是一年春季到来,倾盆大雨从天而落,闪电雷鸣,不时在城堡尖顶乍亮乍响。
土耳其式豪华绚丽房间里,一个产妇正在大呼小叫。她已经痛了一整天了,可还没有生下来。
“不是生了几个后……”她喘息着道,“就好生了吗,为什么还这么难生?”
“殿下,您再坚持一下!”老莱纱安慰着用热毛巾抚过她的脸。
她痛得又大叫,“坚持不住了,坚持不住了。”
希律亚忽然不顾阻挡,破门而入,冲到她床边,隔着厚厚床幔抓住她的手,温柔道:“宝贝,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好的。”
“你给我滚!滚!希律亚……”她本想再骂,可却痛得再说不出话。
他抓她的手抓得更紧,仍然温柔低喃,“坚持一下,加油宝贝!”
她痛苦不堪,痛呼不断,将他的手背抓破皮,挠出一条条血痕。一旁端水、拿毛巾的侍女们看到了都不敢吭声。
因为希律亚王的表情很凶悍、很着急,任谁打挠他一下都会被他惩罚。
她们都是怕希律亚王的。希律亚王外表优雅温和,却仍隐隐散发威严的气质,偶尔与他眼神对上时,还会感觉有种隐约的煞气传来。在城堡里,无人不怕他。
端水的侍女中有个年龄偏大的,曾经随希律亚王去过一次女子公学,也就是希律亚王与海心皇后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希律亚王对一个女子露出近似讨好的甜蜜笑容,笑得极温柔,还是对一个平民女子。她当时惊呆了,但只敢把惊讶放在心里,头都不敢抬,生怕被王发觉。
也是她第一次和到目前为止唯一见到希律亚王对一个平民女子如此和颜悦色,还小心翼翼地、颇有技巧地说话,生怕吓着了平民女子。她当时悄悄打量她,短至耳际的头发,容貌普通,绝对谈不上美貌,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还闪动着奇特的知性光芒,有点像贵族小姐的眼睛,但比她们的更纯粹、更知性、更绚烂。
或许王便是迷上了这双眼睛吧。王第一次到公学去找她时,先是不动声色地站在藏书室外观察了她很久,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喜欢的某个点,眼睛慢慢明亮起来,而看书的她仍没有发现他。他便换了个位置,站到了最显眼的地方,当她惊恐发现他的时候,他便对她展露他蓄谋以久的最温柔美丽笑容……
第二次去公学时,她以为王会把这个平民女子带回城堡,或许他原本真有这个打算,连马车里都备好了多余的一件防水外衣和点燃女孩子们当时喜欢的薰衣草薰香,但意外地,他并没有把平民女子带回去。坐上马车后,他回头看着依然站在台阶上的她,看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
哇!一声清脆的婴儿哭声打破了房间紧张的氛围,“恭喜王,殿下生下了一位小公主!”老莱纱欣喜的声音传来。
“皇后没事吧?”希律亚强捺狂喜。
“母女平安!”
希律亚喜出望外,就要掀床幔而入,却被为首的侍女拦住,“王请等一下,里面还得清理一下。”
不到一会儿,老莱纱抱着已经擦干净的襁褓女婴出来,“请王先看看小公主吧。”
接过小女婴的希律亚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皇后怎么样了?”
“皇后很累了,现在已经睡着了。”
希律亚这才看向紧闭着眼的小女婴,露出喜悦的笑容,吻了吻她的小脸蛋。
皇后诞下皇嗣,普国同庆,都城内的人们欢庆了三天三夜,城堡内也连着举行了十天的舞会。
小公主还在神殿接受了大祭司的祝福,正式成为皇室的一员。
就在整个阿拨斯沉浸在欢乐中时,一件意外发生了,阿拨斯王竟然病倒了,病得很突然。他是在结束了通宵工作走出御书房时,突然倒在地上晕迷不醒。
御医们急急赶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救醒,之后又细心救治、调养近三个月,他的精神才慢慢恢复,此前时而昏睡时而醒,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紧急之下,皇储代父执行日常政务,海心皇后接手城堡全部事务,阿拨斯才能正常运转。
据说海心皇后经常一边哭,一边处理各类事务,还得抽出时间核算各类账册,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希律亚会教她很多东西,是不是早就料到这天了?这个杀千万的,是不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希律亚王几次陷入昏迷时,海心皇后就会在他床边骂,一边哭骂一边核算财务报表,骂累了会休息一下,休息完了继续骂,直到把希律亚王骂醒。
三个月后,希律亚王的意识完全恢复,但身体已然不行,只能半坐在床上处理公务,偶尔会被海心皇后用轮椅推到花园里去散步。
海心皇后还会鼓励并扶着希律亚王站起来,虽然一直失败,但希律亚王自此看向海心皇后的眼神更温柔。
“你太辛苦了!”他叹道。
“还好。”她眨着眼道,“大部分杂事都是别人在做。”
他微微笑着,眼神深若幽潭,深邃不见底。
一个月后,他忽然将大皇后放了出来,将后宫的杂务事交给了她。
“她的复出不代表你失势,你要记住,整个后宫的掌权人是你,阿拨斯城堡的半数权力也都在你手中。”他的眼神坚定,声音柔和,“你们手中的权力与你们的头衔是倒过来的。”
她是小皇后,她是大皇后。但她拥有大权力,她拥有小权力。
第247章
“塔图纳家族决不可以再起,也决无可能再起。”他淡淡微笑,“我已和塔利德谈过,他若看重和大皇后的母子情份,在他没有生母家族的支持下,他将来必遭大皇后家族反噬,没人不希望东山再起。”
“有你在,我根本不担心这些。”她说道,不知为何,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而她竭力想驱散这种感觉。
他温柔握住她的手,“请原谅我没有把城堡的另一半权力放在你手中,因为你还太弱,我担心你掌控不住。但你手中有三大王城,加上这另一半权力,足够钳制住塔利德了。”
另一半权力在塔利德手中。但说实话,塔利德是皇储,就算代行父权,拥有全部权力也不为过,但他说得就好像多对不起她似的。
她笑了起来,“塔利德是我儿子,我和他不会怎么样的,再说,本来全部权力都应该在他手中的。”
“可我担心你,我不想他拥有全部权力。”他极尽温柔地道,“所以答应我,若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无论塔利德说什么,你都不可以将三大王城主权交出,这是最后的底线。”
“怎么会?你别乱说了。”她又哭了起来,“你不会不在我身边。”
“我有种感觉,我没度过情劫。”他仍然微笑着,一如以往的温柔,“我醒悟得太晚。若我一开始就与你相依相爱,你真正爱上我,我们真心在一起,我未必会有这种结局。”
“你别乱说,我又不是什么万能神医。”
“我就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我可能再次中毒了,海心。”他的眼神柔和无比,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比寻常的事。
“怎么会?!”她大惊,泪水凝在脸上,“我去把安琪拉叫来。”
“没用的,安琪拉已经私下试过数次‘输血’给我,可只能让我醒来,还花了三个月,我知道,你也试过。”
她确实也试过,试过数次,将安琪拉也拉来过,将她的血喂给他,但他仍然没有醒。
“我刚查到这次中毒的原因,”他微笑道,“这是最出色的御医告诉我的,他身边有几个出色的徒弟,和他一起做过多次实验和研究,并找到实证,才弄清了这次中毒的原因。我的所有王妃都背叛了我,每月例行同房时点燃的是带有特殊气味的香料,这是我的皇祖母家族中最珍贵的香料,几年前在她去世时刚刚用完,但现在才爆发。这是我的皇祖母对我的报复,拿出家族中最珍贵的物品,作为对我杀掉她最珍爱的侄孙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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