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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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翻手中的传单，还没到：甚尔啊。

伏黑甚尔：这老板说话腔调这么怪怪的。

春山淳见他没有反应，继续咳嗽两声装模作样道：你不在的这十年可是发生了不少事情，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你可爱的小儿子的成长状况吗？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并不清楚这个把自己搞到这里的家伙如此在乎这件事的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对那个小子有那么一点兴趣。

伏黑甚尔非常自来熟地坐下：所以老板的意思是？

春山淳嘿嘿一笑：今天收了不少小费吧？

领会到他意思的伏黑甚尔：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黑的老板。

但他还是慢悠悠地把装在口袋里的钱一拿出，装作不经意的感慨道：这可是我仅有的资产。

春山淳突然觉得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这店里业绩一九分成事情说出去，他的员工都能劳动仲裁自己了，现在他居然还要贪图客人的小费？。

伏黑甚尔却是一个大气人：老板，接下来一周我这里收到的所有小费都可以上交给你，而作为交换的是，你需要告诉我，这十年来，关于咒术界的重要情报，包括那几个高专的家伙

说着他的视线看向夏油杰的方向。

春山淳：这种情报泄露出去我会死的吧。

春山淳瞬间脑内警铃大作，把夏油杰叛逃的事情说出去后，谁知道会不会引起他无法掌控的其他事情？而且伏黑甚尔在接触的客人，他并不清楚是什么成分，毕竟漫画并没有描述。

春山淳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愈发严肃，他轻轻地把手中的传单整理好，闭了闭眼然后正经道：

伏黑先生，从你进店到现在，我好像没有和你讲过在店里的规矩吧？

伏黑甚尔表情微动：哦？

其实这些规定在织田作他们进来时已经强调过一遍，而这些事其实是次元之神讲这些人交与自己管理的初衷。

店里的规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有一条，那你们现在不能插手任何外界之事。

春山淳不知从哪摸出把扇子，唰地一声合住，整个人隐隐有些神秘的气质。

听到这话，头都没抬起来的伏黑甚尔只是毫不在意地点头。

私自影响外面的世界的话，是会有不可预知的后果的。

伏黑甚尔笑出声，那笑声有些暧昧不清，更多的是春山淳看不透的嘲弄：这就是老板你不出手，逮到那个会说话的猫咪去帮你做事的原因吗？

春山淳瞳孔微缩，他没有想到伏黑甚尔会提到这件事，但即使这样，也必须把这个规矩仔细认真的讲清楚。

伏黑先生真是洞察力惊人。

过奖。

春山淳正要进一步解释，一道声音就打断了对话：

这这不是我们天与暴君吗？

春山淳对这个做作的声音已经熟悉到不可思议，他无奈道：在店里打架可是会扣光业绩的，而业绩可是会决定大家外出次数。

外出？伏黑甚尔有些惊愕，同时出声还有同样非常惊讶的夏油杰。

我没说吗？春山淳有些无辜道，虽然知道这场人对这个非常在意，但还是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表示，外出的事情等过两天店里来新人了，我们才统一解释。

夏油杰按下听到外出这个词的蠢蠢欲动，目光转向如同十年前一样的伏黑甚尔。

眼看店里的气氛马上就要变得剑拔弩张，春山淳举起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像个老好人调和矛盾一样：

哎呀，吵什么？一个是那个孩子的生父，一个是男孩子的养父，大家都快乐一点相处不好吗？

？伏黑甚尔还没有说话，但疑问的表情转向了五条悟。

老板，这可不能随便说出去呀啊！五条悟没有理他，而是用大惊小怪的表情对春山淳道。

春山淳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打了一个哈哈：

不是，我以为你这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事情来着，抱歉抱歉。

伏黑甚尔显然是想起来死前的事情，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惠啊，现在可是禅院家很厉害的天才呢。五条悟装模作样的感慨。

伏黑甚尔动了动嘴角，嘲讽道：那你可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便宜？五条悟听到这个说法像是听到了这个笑话一样：你知道我从禅院家把他接过来花了多少钱吗？

五条悟一想到这，瞬间有些兴致勃勃：你现在就算死了也可以挣钱了，要不要想个办法把这个钱还我呀？

伏黑甚尔后退一步，继续嘲讽：钱？既然谈钱的话，五条大少爷现在站在这里和我聊天，可是也要花钱的吧？

本来在看戏的春山淳眼睛一亮：对哦。

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事件走势发展夏油杰：你说你提醒他干什么。

春山淳手里刚刚还是用来装逼的折扇瞬间变成了一把算盘，噼噼啪啪装模作样一顿操作后，说：

五条先生啊，甚尔这个价格有点高，你看你今天是打算包多长时间啊。

五条悟重点立马歪掉：为什么这个老家伙比杰贵？

春山淳面不改色：你们没玩过游戏吗，这个甚尔啊，他的客人比较多，熟练度高了他就会升级，升级的话，赚的钱自然会更多。

若有所思的家入硝子：听起来很合理，又感觉哪里不对？

精通各种游戏的伏黑甚尔立马明白了这个逻辑：老板，我的升级费呢？

春山淳瞬间收起笑容：想什么呢，这又不是游戏。

伏黑甚尔：

夏油杰：

五条悟：

家入硝子有些艰难：这位老板一直都这样吗？

看着眼前这几位思绪要被自己带偏，春山淳想了想还是摇了摇算盘：五条先生，你如果买甚尔一个小时的话，我今天就免费送你一条情报噢。

五条悟一下感兴趣了：听起来还不错？

春山淳哼哼两声：何止是不错，我的情报可是比这里所有东西都要值钱，属于可遇不可求的类型。

五条悟笑得格外灿烂：那就记我账上，说吧。

春山淳把干脆利索地给人记上，继续神秘兮兮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

五条悟脸上好奇的笑容慢慢消失，最后拍了拍桌子抗议：老板，这是诈骗吧。

春山淳没有反应，而是继续装作神棍的样子道：我这里有一份锦囊，据我所知，明天你和你的学生都会去出任务。

五条悟听到这里，感兴趣地示意他继续。

夏油杰知道自家老板说对了。

春山淳把手中的锦囊给了家入硝子。

最后叹了口气道：这次任务凶多吉少，必要时，找可靠的大人帮忙吧。

在场的人除了伏黑甚尔，都想到可靠的大人是谁。

春山淳眉眼弯弯，眉目间居然有些温柔：这件事结束后，带他来店里吧，那时，店里应该会有你们的熟人了。

第9章

说完这话，春山淳把东西一收，笑道：我能说的情报就到这了，至于甚尔你的委托嘛春山淳笑得格外狡诈，现在五条先生也点了甚尔，关于咒术界的情报，想必没有谁比五条先生知道的更多啦，甚尔有啥想知道的可以问问我们亲爱的客人噢～

伏黑甚尔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个逻辑，他此刻深深觉得眼前的老板还真是个做生意鬼才。

同样有这个想法的还有从头到尾把事件完整观看的家入硝子，她略微迟疑道：这位老板

夏油杰甚至不用想都知道家入硝子想要说什么，在她开口之前就点了点头。

夏油杰：就是你想的那样。

五条悟拍着桌子表示不满：老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上次织田作好朋友来看她，怎么可以还能把太宰也一起带进去啊？

春山淳一脸无辜：坂口先生在下订单时已经付过太宰先生的费用了噢，只是当时没有说出来～

伏黑甚尔没想到自己到今天还会陪男人聊天，他跟着五条悟走到他们的桌前，想要看看这两位想和自己聊什么。

倒是家入硝子独自留在了前台，摸出来一支烟。

不是答应你的好朋友不抽烟了吗？春山淳看着这一幕，有些意外地问道。现在前台是只有他一个人，宫野明美被他赶去和织田作之助一起去书屋呆着休息了，说店里规模又不大，他自己一个人完全忙的过来。

家入硝子手中的烟在手上打了个转之中，最终还是没有点燃：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个收留无处可去可怜人的小地方罢了。春山淳一如既往的很有耐心。

那，他们为什么被留在这里。家入硝子非常开门见山，丝毫不顾忌这些东西可能是店里的秘密。

春山淳倒是很理解家入硝子的感受，作为高专唯一的医疗力量，她可能见证了无数人的死亡经验，带他们走过最后一程。

没有人知道为医生的她是如何独自一个人给自己的熟人盖上白布，也没有人知道每一个独自的深夜她会想什么。现在一切快要过去，那些故人却久久不能散去。

春山淳又整理了一下手中的传单，似乎开口说了什么。

他们可能承担了太多人的爱了。

这句话似是轻声呢喃，声音小到只有春山淳本人可以听见，家入硝子倒是敏锐感觉出他说了话，可她也不是会追究到底的性格，甚至能这样问出之前的疑问，已经是极限了。

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寂静。

五条悟撑着下巴，看着手中的□□嘲讽：伏黑君的价格真是超出价值。

哎呀，现在的价格比不得我当年，不过也足够了。伏黑甚尔不动声色地回击

气氛一下又开始沉寂，至少这一句好像隐约戳到了这一对高专搭档的隐秘内心。

说是说过来交流情报，但其实三个人并没有什么好交流的，更何况现在三人已经站到完全的对立面了。

可能伏黑甚尔并不在意这些，他在当年的星浆体事件中，仅仅是一个拿钱办事的杀手罢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第一时间给五条悟二人那巨大损失。

同时还有更加绵远的影响。

伏黑甚尔也没想到，这位五条大少爷会真的收养自己那个便宜儿子。

他虽说对十年的情报非常好奇，但是他并不是真得对咒术界有多感兴趣，但是既然是职业要求，那就好好和这两位小朋友好好聊聊吧。

那小子刚刚说的话，听起来你们好像都懂了。

两个人都没有搭腔，伏黑甚尔也不在意，继续悠哉悠哉靠着椅子抛出话题

咒术界那群老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让人牺牲。

夏油杰听到这个论调微微一笑，伏黑甚尔也从这相处中看出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的关系变化

哎呀，最强搭档闹别扭了？不仅仅是闹别扭这么简单，伏黑甚尔也明白，如果是平常，他可能会狠狠嘲讽一番但谁让五条悟现在是他的客人呢。

他可是很有职业精神的。

虽然过程艰难，但三个人的话题还是就这样有一岔没一岔的开始。

你在干什么？家入硝子一个发呆后，就看到春山淳手中拿了一章奇怪的信。

那好像是一张传单。

像是当初夏油杰给自己的。

传单，伏黑先生的特定传单。春山淳言简意赅道。

就这样说了出来？家入硝子一愣，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还挺有问必答的，但她也只是问问。

那这一张传单是给惠的吗？五条悟的声音传来。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

是的。春山淳把类似于小卡片的东西抽出，非常礼貌地询问：

你们觉得这个排版怎么样？

五条悟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小卡片，好奇道：

这要这个样子发给惠吗？他应该还没有成年吧？

我们店里又不是成年才能进去，我们只是一个让人聊天放松的公关部而已。春山淳信誓旦旦道，倒是伏黑甚尔笑出声：

挺好的，那个小子这个年纪也该接受这些东西了吧？

春山淳：我说了，我们只是一家正经的公关而已！

我们公关部可是正经组织，我们大家说话注意一点，还有我只是在征求你们对传单的格式意见！

伏黑甚尔倒是非常满意：我没意见，不过你确定这张卡片惠会相信吗？

春山淳：所以要让五条先生帮忙带过去呢？

五条悟这个叛逆心一下子起来：帮老板的话，有什么好处吗？

下次给你打八折。春山淳轻描淡写道。

就这样吗？五条悟惊异。

那不然呢？春山淳疑惑无辜脸。

上次你让那位猫猫办事，可是让他喝这里最好的酒，现在让我办事情，就仅仅你给我打一个八折，老板你好大的区别对待！

五条悟明明是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论起这个来却仿佛一个女高中生一样。

家入硝子无奈扶额，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春山淳默默拿出一张传单，放入风中。

没有你，我也能送达，只是需要你帮忙增加信任～。

毕竟那位客人可以独自一人慢慢来的，而独自一个人过来的代价

春山淳话还没说完，五条悟就把传单接过，义正言辞：

惠可是很正经的，我到时候让他和七海海一起来，免得被你这个无良商家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