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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到中午,尤时化了个淡妆,随梁初的众亲朋好友一起进入婚礼内场。

场内布置得很精巧,隆重而不失温情,舞台中央的巨屏映着新人的合照,新娘漂亮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让人看了也不自觉心生笑意。

尤时坐在高中好友席,难免碰到几个眼熟的隔壁班同学,甚至是同班同学。学生时代两个班相邻,教师资源共用,来往也密切,梁初又是当时的班长,认识几个隔壁班的同学不奇怪。

尤时看着时隔多年后同学的脸,竟有几个还能叫得出名字。

成年人的交际场,各自清浅地点头示意,然后坐下来聊天解闷,讲讲近况,回忆回忆往昔。尤时与在场的人没有很深的交情,自顾自低头玩手机。直到注意到一道目光,开始尤时还以为是错觉,而后装作不经意抬头,确有一位男士将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看过来,还笑着冲她点头。

尤时在脑海中努力搜寻此人的信息,奈何没有丝毫记忆。

隔壁空了两个座位,那位男士刚想挪过来坐到她旁边,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坐了下来。那人讪讪,又坐回了原位。

来人正是程刻。

尤时甚至都不感到意外了,可他身旁还有一名男子,眼熟得很,经过十年的时光,俨然不见当年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男性的成熟稳重。

尤时心中浮现一个答案,惊了一下,对方更是诧异地挑了挑眉,直接开口:“尤时姐?”

这一声把尤时给喊愣住了,像回到了十七岁那一年,男生大大咧咧的青涩模样,那时他便是这么喊她的。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尤时没想到他仍然记得自己。

而她看着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却是喊不出一句“小镌”了。说来也是,程镌唤她一声姐,其实两人也就差了一岁,这一岁在十几岁的时候看似差别很大,成年后脱离了学校年级的限制却是让人感受不到差别了,尤其在男女之中。

“程镌。”尤时开了口。

她记起大学的时候梁初说,她的妹妹正在和程镌谈恋爱,但她却拿不准两人是否还在恋爱,而程镌又是以什么名义出席的婚礼,保守起见,她没有说多余的话。

程镌倒是给了她答案:“嗯,我和梁初姐的妹妹是好朋友。”

也对,如果还在恋爱,应该不会坐到这一席来。

尤时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一桌的人,他们这一处却像独立开来,形成一小方天地。

尤时已许久没有同时和好几位过去的人接触,竟有些近乡情怯之意。

幸而这情绪没有持续多久,程家兄弟刚落座,梁初的妹妹就过来了,身边带了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子。这妹妹和梁初的性格倒是差很多,上来就给程镌来了一拳,程镌作势要还手,女孩迅速缩到身旁男伴身后去。

尤时看着,也觉得有趣,嘴角不自觉噙了一抹笑。她突然意识到,很多人似乎做不成恋爱也能变回朋友,可她和程刻却不行。

真是费解。

……

接下来尤时话不多,只在被提及的时候礼貌开口,程刻人虽坐在她旁边,却极有分寸,不想招她烦,干脆也不讲话。

很快新郎新娘入场,尤时大学毕业以来,这是第一回见到梁初。果然生活滋润,她更加漂亮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是点缀,饱满的精神状态和姣好的妆容让她容光焕发,她身旁的男子身姿高大挺拔,显得她愈加娇小。

尤时随大流站起身,见证新郎新娘致辞。

台上新郎新娘流着泪诉衷情,尤时听着,心里却没几分触动。脱离校园生活至今,她也参加过几个大学同学的婚礼,让人看了艳羡或感动落泪,她却是敬畏。

到了扔捧花环节,尤时不想凑这个热闹,退到了人群后。

入席时一直盯着她看的男士这时终于挤到她身边,和她搭话:“尤时,好久不见。”

土掉渣的寒暄词,尤时但笑不语。

那人又说:“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尤时客气道。她与这人并不相识,正想借口走开,前面闹哄哄的人群散开来,大家重新坐回席座,尤时顺势坐了下来。

尤时中午没怎么吃,现在有点饿了,盯着桌上的糯米糍看。程刻给她把转盘定住,尤时夹了一块,正想再夹一块,程刻出声了:“可以了,这个不好消化。”

尤时收了筷子。

没成想刚才那人竟然又来和她搭话。“肚子饿了吗?吃这个。”

盘子转过来,停在她面前的是一道特色菜,表面厚厚一层辣椒,程刻刚想制止,尤时夹了一筷子,对对方说:“谢谢。”

程刻故作随意:“你和他认识?”

“不认识。”她截了他的话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程刻:“……”

新人很快到他们这一桌来敬酒,尤时回来第二天,这才跟梁初说上话。

梁初贱嗖嗖地,意有所指:“真漂亮啊尤时大美女,今天照顾不周啊,所以安排了熟人照顾你。”

说完瞟了程刻一眼。

尤时同她举杯,轻巧地说:“太客气了,新婚快乐。”

两人许久不见面,一碰上便是剑拔弩张的气势。梁初不能久留,走前却灌了尤时好几杯,尤时想拒绝,梁初便说:“喝不了了?那让程刻帮你喝,跟老同学别这么客气。”

尤时便一口闷了,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刚吃了东西垫肚子。

梁初走后,场子更加热闹起来,男男女女互相拉着喝酒。尤时坐在旁边,明显焉了,她向来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后开始发呆。

另一个酒量毫无长进的还有程刻,职场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依旧差得没边。被同桌的男士灌了几杯,他便开始从脸红到脖子,过敏似的。

尤时呆坐了好一会儿,想去厕所抽支烟醒醒神,刚起身,手腕被人攥住。她低头,看到程刻迷蒙的脸。

程镌也愣了,刚想把人拉开,那个屡次和尤时搭话的男子走了过来。

“你要上洗手间吗?”他试图去掰程刻的手,“他喝醉了,不要介意。”

程刻看了眼站在尤时身旁的男子,脸色冷了下来,将额头抵在尤时细瘦的小臂上,亲昵的姿态。

在场无人不知晓她与程刻曾经的关系,但都只知道前半年,包括程镌。看着两人的姿态,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

一时没人说话。

尤时像被施法定住了,想起这人喝醉酒粘人的程度,她开始头疼。她朝程镌使眼色,哪料程镌也傻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尤时无奈:“松开。”

她虽生在南方,声音却偏绵软,哪怕是严肃地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仍然没有什么震慑力。

“程刻,松开。”

程刻的额头贴着她手臂的皮肤上,眷恋地蹭了蹭。旁边程镌的表情像被雷劈了,尤时感到窘迫,声音大了点:“松开,很多人在。”

程刻抬起头,像是清醒了几分,随后接着尤时的力气站起来,他不愿意松开手,尤时便拉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尤时脑子也不太清醒,还带着个拖油瓶,早忘了自己原本想干嘛的。包没带,烟是指望不上了。她甩开程刻的手,准备进女厕。

拖油瓶黏上来,问她去哪里。

自认为情绪稳定的尤时,此刻简直想骂人,一忍再忍,挤出一句:“上厕所啊,大哥。”

“……”

上完厕所出来,程刻还乖乖在洗手台边等她,罚站似的。尤时懒得搭理他,自顾自洗手。

水龙头刚关,擦手纸已经递了过来。

尤时没接,手上沾着水,往他脸上甩。程刻抓住她的手,完全不介意的样子,甚至主动把脸贴到她湿漉漉的手心。

尤时心口一麻,慌忙要把手收回来,被他轻松制住。男人力气大,喝了酒的男人极其更大,可他却只扼住她不让她逃,脸庞轻柔地蹭在她的掌心,低低沉沉地说:“好想你。”

说完又去抱她。

尤时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自己也跟着心跳得厉害,不知道是酒精在作祟还是因为身前这个人。

洗手间门口的顶灯亮着,转角处有脚步声逼近,迫使尤时清醒过来,她艰难地把程刻推开。

“你喝醉了。”

刚被推开的男人又贴上来,看上去是真的醉得不轻,她感觉自己也醉了,酒劲在此时此刻上了头,脸也烫得厉害。脚步声愈近,尤时急得脸都红了,又推不开他,被他抱着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门一阖上,满身酒气的男人便将她压在墙上,脑袋靠到她肩头。

又重复了一遍:“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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