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占据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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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之所以敢承诺宋国击败辽国收复燕云，他卢俊义便甘愿将齐国所有领地交还并俯首称臣，归根结底卢俊义实在了解赵宋朝廷的昏庸和官军上层指挥的无能，他们之所以能迅速击败方腊和王庆，不是因为他们够强，而是方腊和王庆够弱，虽然辽国被金国压着头打，但也不是懦弱地只能欺负贫瘠西夏的赵宋所能沾惹的。从赵佶和他手下重臣的德行就知道，伐辽惨败不是历史的偶然而是必然。

而卢俊义之所以提出这个承诺，全因为好大喜功的赵佶已经萌生了伐辽的想法。赵宋朝廷自从跟金国联盟，便提防辽国反目，就在辽国安插了奸细。宋宣和三年初，奸细传来的谍报称辽天祚帝一副亡国之君的相貌，辽亡国指日可待。为了解辽帝的情况，身在淮西的童贯推荐善画而精相术的陈尧臣随带二名画学生使辽，陈尧臣等绘了天祚帝的画像回来，向赵佶报告说，天祚帝看上去根本不象君主，以相法而言，已死到临头，现在正是急速出兵攻辽的大好时机。赵佶听后大喜，决定不等与金联合，准备单独向辽进攻，收复燕云之地，但收复燕云之地的主力就是童贯的剿匪西北大军，所以卢俊义这样说，也是给赵佶一个台阶下，如果赵佶肯跟他和谈，他甚至愿意将那七万不肯归顺的俘虏也卖给赵佶。

谈判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谈好，不过战场上的优势会极大地提高谈判桌上的筹码。

卢俊义一边派全权大使燕青跟赵宋朝廷谈判，一边继续马不停蹄地攻占齐国兵力能够控制的势力范围，如淮西和苏浙地区，便是他觊觎已久的。

等攻占了大冶，留下四千人马开始招募工匠，勘探矿产，准备在此建立一个新的钢城。卢俊义继续挥军西进，攻占鄂州。自春秋战国以来，鄂州始为东楚首府，继为鄂邑、鄂郡、鄂县，其间两度为帝王都城。三国时期，东吴立国六十年，鄂州作为其国都和陪都，其先后达四五十年之久，与建业（此时称为江宁，后世称为南京）并称“东都”和“西都”。两晋迄于宋辽，鄂州时为郡治，时为州府，始终是长江沿岸的政治和军事重镇，鄂州同时也是鄂东南的重要商埠，亦是这一区域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此地亦是兵家必争之要地，遥想昔日历史上，岳飞、牛皋等人就在此镇守，抗击金军。

攻下了鄂州后，留下防守扩军的基础军官部队后，卢俊义继续攻下了汉阳。汉阳，此地的称谓是后世武汉三镇中最早的一个。隋文帝开皇九年（589年），在沔州下置汉津县，公元605年，隋炀帝把汉津县改为汉阳县，从这时开始，汉阳这一地名开始出现。唐高祖武德四年（621年），沔州下辖汉阳、汉川两个县。沔州州治设在汉阳县，并将汉阳县以及沔州的行政机构都一起从蔡甸的临嶂山下迁到龟山南麓的凤凰山下。汉阳，汉水之阳。三国时刘表部将黄祖在龟山北麓筑了却月城，后来被孙权击破。于是刘表之子刘琦又在龟山南麓建了鲁山城。“汉阳城”是有城墙的，还有东西南三个城门，到后世北伐战争时才被拆除。此时的汉阳虽然地势险要，但还是一个县城，防御稀松，一鼓而下，卢俊义识得它的战略位置，便留下部队在此扩军和筑城，准备以此作为后来进入荆楚的前沿。进入湖南、湖北的腹地，以卢俊义目前的兵力还铺不开，暂时先将山东、苏浙、安徽、高丽、倭地、台湾等地经营好了，才寻求更多土地的占领和开发、经营。

卢俊义在汉阳、大冶、鄂州留下数千精兵扩军发展和开发，自己带着五万多精兵返回东进，攻占了黄州。黄州位于长江中游北岸，大别山南麓，自隋唐以来，历为州府县驻地，向有“古名胜地，人文薮泽”之称，是全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之一。隋郡废，于此置黄州，改承安郡，唐又改齐安郡，复改黄州。

在黄州将船只还给刘梦龙的水军，卢俊义领着五万大军一路北上，攻占黄州的黄陂、麻城等县城乡镇，继而攻下光州和它属下的定城、光山、仙居、固始四县县城乡镇。

在光州治所定城留下一些兵力后，卢俊义便挥师东进，到了寿州六安县，跟辗转到此的朱武军汇合，然后挥师北上，围攻安丰城。

原来在滁州诈城成功后，卢俊义干脆从将士内找到一个相貌酷似童贯的人，将他化妆装扮成另一个童贯，然后跟朱武分兵两路，卢俊义领八万人马，押着真正的童贯走长江水路攻陷沿江的重镇；而朱武领着七万人马，押着假扮的童贯诈取陆地上的州县重镇。

当得知童贯的三十五万大军都惨败于卢俊义时，不学无术的蔡攸虽然手头有二十多万军队，但心知这些老爷兵禁军战斗意志和战斗经验远远不如西北军，自己领兵才能和经验也远远不如童贯，既然童贯领着三十五万大军都惨败了，自己更不用提，还是乖乖地躲在安丰城里，偶尔剿除一些王庆的残兵或者杀些良民冒功吧，至于剿除卢俊义，哎，那是嫌自己死得快，于是卢俊义和朱武在淮西攻城略地一直也没有收到高干子弟蔡攸同志的骚扰。

濠州，这个地方地处淮河中游，也算军机要地，但名声不彰，到了元末明初，这里出了一位了不起的人物，这个地方才被世界熟知，那人就是朱元璋。这里也叫做凤阳，古为淮夷之地，春秋时，在今临淮镇附近建钟离子国，并筑钟离城。隋文帝开皇二年（582年），因钟离地枕豪水，钟离郡改称豪州。大业三年，改豪州为钟离郡。隋末，为杜伏威的属地，改钟离郡为豪州。唐高祖武德五年（622年）杜伏威降唐后，钟离县属淮南道豪州。天宝元年（742年）改豪州为钟离郡，乾元元年（758年），又改名豪州。唐元和三年（808年）改豪河为濠河，改豪州为濠州。北宋时，钟离县初隶淮南路，后属淮南西路濠州。朱武的大军攻占了濠州及其属下的定远、钟离二县城乡镇后，便在此地大规模招兵，按照卢俊义的训示，这里虽然土地贫瘠，但英雄辈出，文韬武略的英才值得留意。

占据了濠州，便控制了淮河的航运，进可攻退可守。

随后朱武又领军攻占了庐州和它属下舒城、慎县。庐州治所合肥自古就有“江南唇齿、淮右襟喉”及“江淮首郡、吴楚要冲”之称,因东淝河与南淝河由此发源，故曰“合肥”，地处长江淮河之间，巢湖之滨，泛长三角区域西端，通江达海，承东启西，贯通南北，连接中原的重要区位优势。这里日后是安徽省省会，自然要格外重视，朱武便又遵从卢俊义的指示，留下数千精兵在此固守，以图长远，政治宣传、轻度土改、军政改编、军队扩编在快速进行。

在卢俊义的刻意安排下，朱武还加强了对合肥士子的甄选工作，带着击败童贯大军的声威和严明的军纪、鲜明亲和的政治主张，吸引了许多庐州本地不第学子的投奔，经过齐国秩序井然的连番考试，庐州治下的县、镇各级政府机构基本完善，开始从容发展。这样的情景也发生在其他卢俊义新近占据的地盘，卢俊义的威名已经震撼了宋人多年，击败高俅、童贯等贱人所带的大军，许多有识却不容于赵宋朝廷之士都将卢齐看做下一个改天换地的王朝，都愿作开国臣子，便纷纷加入进来。

攻占了庐州并稍作经营以后，朱武的大军便挥师南下，扫平舒州的内陆地区，舒州的近长江地区已经被卢俊义大军扫平。

随后朱武继续攻打蕲州，此时童贯被俘的消息已经传到蓟州，朱武的诈城计划搁浅，只好强攻。蕲州城三面环水，临江靠湖，“左控匡庐，右接洞庭”，东北的麒麟山如麒麟蹲伏，气势磅礴；西南的凤凰山山势轩昂，如一只凤凰展翅欲飞，雄伟壮观。而蕲州城依凤凰、麒麟二山而起，以蕲水为险，城周九里三十三步，高一丈八尺，东南北阔一十七丈八尺，两侧天堑弥漫，不可以丈尺计，有城门六，城垛二千一百六十五个，城上吊楼九百九十间，易守难攻。不过奈何这里防守空虚，只有二千老弱兵丁，因为卢俊义仁义之名遍布天下，蕲州的百姓也不帮助蕲州知州守城，朱武大军强攻五日便将里面的负隅顽抗之力量耗尽。朱武随后又将蕲州的蕲春、黄梅、广济、蕲水、罗田五个县攻下。

攻下蕲州全境后，留下部分兵力图谋发展后，朱武便领着大军北下攻打寿州。寿州位于淮西中部、淮河中游南岸，依八公山，傍淮、淠河，同合肥接壤，古称寿春、寿阳，屡为州、府、道、郡等治所。古属淮夷部落，夏为扬州域，商周为州来国地，春秋属楚，三国是为魏地，已是十余万人的重镇，自晋以后到唐、宋，寿县继续以繁华著称于世。这里有蔡候墓、楚王墓、淮南王墓、廉颇墓、宓子墓、古郢都遗址、安丰城遗址、淝水之战古战场、春申坊、时公祠、斗鸡台、吕蒙正寒窑，古文物颇多，便挖掘出一些偷运到东京卖以换取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