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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盘子来到影音室,我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室内十分昏暗,与我想象有些出入,这父子俩根本不在看动画片,而是在观赏一部由著名企业家的传奇一生改编的电影。

宋墨可能闻到了味道,一下爬到椅背上,冲我眉开眼笑叫了声:“蛋糕!”

我将盘子呈到他面前,他挑了个合眼缘的,捧到面前大口吃起来。

我斟酌片刻,转了方向,将盘子又递到宋柏劳眼前。

“你……”我垂下眼,有些紧张,“你要不要?”

他好半天没说话,耳边只有电影中人物的交谈声。

“你以为做两个蛋糕讨好我,就能将今天的事情抹平?”

我抬眼看向他,见他一副面无表情,不为任何外力所动的模样,端盘子的手不争气地抖了抖。

“我和梁秋阳只是朋友,他喜欢……”福至心灵,我突然想到可以拉谁躺枪,“他喜欢骆梦白那样的。”

好不容易有几天太平日子,我实在不想又回到之前那种剑拔弩张的相处模式。

他不累,我都累了。

“……那你呢?”

我茫然地愣在那里,背景音里,电影男主人公正在产品推介会上侃侃而谈。

“什么?”

他视线落在那盘马芬上,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微勾了勾。

“你喜欢什么样的?”

影音室光线昏暗,难以视物,他盯着我,双眸反射着一点熠熠华彩。

我的脖子像是爬上了一只蜘蛛,它用蛛丝封住我的喉咙,缠绕我的双唇,缓慢在我肌肤上悠闲踱步,让我惊悸难言。

我咽了口唾沫,去看一旁的宋墨,小家伙一边啃着马芬一边津津有味看着电影,并没有关注我和宋柏劳的动向。

“我……我喜欢你。”

我看着盘子里的马芬,声音淹没在背景音中。

头顶上方响起一声短促的轻笑,随后,宋柏劳缓缓附身,凑到我耳边。

“我知道。”

心如擂鼓,充斥耳膜。片刻后,手里盘子一轻,他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杯蛋糕,看了两眼,靠到椅背里一口咬去大半。

那晚我陪着宋柏劳和宋墨看完了一整部不知所云的电影,每当思绪要落到剧情上,又会被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念头分散注意。

脑海里来来去去回荡着宋柏劳的“我知道”。

他知道?

我盯着大屏幕,心里止不住想将这三个字揉碎了搓成灰撒他一脸,再冷笑着回他一句:“你知道个屁!”

睡前,我收到了梁秋阳的短信,他发了一串无意义的“啊”,大概有三四十个,我耐心看到最后,终于翻到他短信的主旨。

【她的信息素好好闻,我想给她生孩子!!】

这个“她”,我不用问都能猜到是谁。

我让他冷静些,骆梦白这个人我接触的不多,但从宋柏劳对她的态度上来看,人品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只是骆家毕竟复杂,之前出过拆散骆青禾和宋霄的事,让我对骆梦白也有些微妙,就怕她不是良人。

几天后,关于我起诉常星泽与向平两人的名誉权侵权案开庭了。

作为原告,我全权委托了吴律师作为我的代理人,并没有出庭。常星泽因为怀孕也没有出庭,现场只有向平一个人。

案子在上午开庭,我睡不着也早早起来了,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身,可以说坐立难安,十分焦灼。

差不多开庭两个小时后,吴峰的电话来了。

我迫不及待接起来,紧张的手心冒汗:“喂,吴律师,怎么样?”

吴峰自信满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虽然不到宣判我不该这样笃定妄下结论,但我可以先预言一下,他们会输的很惨。”

第三十章

【梁秋阳说我长得像狐狸,性格却像绵羊,很为我将来操心。】

等待宣判的日子里,骆青禾忽然登门了。

九嫂告诉我对方在山下马上要上来的时候,我脑海里第一念头是:遭了,要被他骂了。

可等他进门,视线却只在我脸上转悠了圈,没提官司的事,也没说我再开直播的事。倒是不痛不痒问起慈善酒会那晚我有没有受惊,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这种就跟“吃了吗”一样的句式,客套寒暄罢了,想来他也没想听我发表真心感言。

我连说没有,表示那天多亏有宋伯劳,并没有受什么惊吓。

骆青禾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转头让九嫂将宋墨带下来。

我愕然道:“您要带墨墨去外面?”

骆青禾站在那里,挺拔犹如松柏,气质疏离清冷,这样一个仿佛永远都冷静克制的alpha,很难想象他会毫无理智地对宋柏劳动手。

“今天是砚池和阿乔的忌日。”

砚池,阿乔……夏砚池和夏乔?他们忌日是同一天?

原来他不是来看望宋墨,而是来带他去祭扫的。

九嫂很快将穿戴整齐的宋墨抱了下来,宋墨被移交到骆青禾怀里时显得十分乖巧安静,还主动环住了骆青禾的脖子。

只是到要走的时候,他见我停在门口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忍不住显出一点焦虑。

“妈妈不去吗?”

骆青禾一下顿住脚步,长眉拧起:“妈妈?”

坏了,他不会与宋柏劳一样也有被害妄想症,觉得我要图谋他们家什么吧?

他略微偏头看过来,目光堪称锐利,我浑身一凛,背脊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他也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后便收回视线,冲宋墨慈和道:“他不去。”

宋墨显得有些失望,但也乖乖的没有闹,走前还朝我隔着车窗挥了挥手。

目送他们离去,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身进屋。

夏乔自杀都选在儿子忌日,想必是很疼爱自己这个孩子的。

说起来,我还见过夏砚池。

宋柏劳打架生事,将同年级一名alpha的鼻子都打歪了,学校请来家长,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夏乔和骆青禾都不在,竟是夏砚池这个继兄来领的人。

彼时他们刚从校长室出来,他们下楼,我上楼,两拨人在楼梯口差点撞上。

转角处骤然出现的青年让我止不住惊呼出声,夏砚池也被我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撞到后面宋柏劳身上。

宋柏劳扶住他肩膀,蹙眉看我:“走路看着点啊。”

他嘴角有些淤青,瞧着越发“不良”。

虽然我并不觉得是我走路没看清的问题,但还是道了歉:“抱歉,你没事吧?”

这是我第一次见夏砚池。他皮肤白皙,甚至可以说毫无血色,透着股弱不禁风。与夏乔看起来没什么主见的懦弱不同,他是缺乏健康的病弱。

夏砚池捂着心口看我一眼,也不知是不接受还是不稀罕我的道歉,站直身体后,他并没有搭理我,而是偏头淡淡冲宋柏劳说了声:“走吧。”便擦着我远去。

那态度不能说嫌恶,至多只是漠视,却同样让人很不舒服。

第二天,我正在天台吃饭,宋柏劳上来了。我将一袋小饼干照脸丢了过去,他一把接住了,等看清不是暗器而是点心时,微微挑了挑眉。

“你干嘛火气这么大?”

我低头吃饭没说话。

他在我身边坐下,将饼干一块块丢进嘴里,咬得嘎吱作响。

突然,宋柏劳毫无预兆地开口:“你是不是在生昨天的气?”

我咀嚼嘴里食物的动作一停,低头戳了戳手下的米饭。

“没有。”

但他好像已经认定我在在意什么,径自说了下去。

“他就是那个样子,从小身体不好,心肺有问题,平时没什么朋友,脾气就很怪。”他嗤笑道,“有时候我也受不了他。”

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在生气,但听他那么一说,心情倒的确明朗几分。

第二次见夏砚池,是在一年后。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怀孕,惊慌无措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我找不到人商量,思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另一个当事人,一起来讨论下这个“意外”的去留问题。

宋柏劳大学去了首都,没在香潭本地,我只能等他放假回家再去找他。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差,要降温了,天上阴云密布,空气中满是潮湿的气息。

我在宋柏劳家门口等了很久,佣人说他不在,可我不信。我从早上天不亮就开始等在门外,期间没见到任何人出门,说人不在必定只是不想见我的托词罢了。

我从上午等到下午,风渐渐大起来,寒气刺着人骨头发酸,我有些撑不住了,就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总是深锁的别墅大门缓缓朝两边打开,从中驶出一辆黑色的加长豪车。

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我一下站起身,也不管里面到底坐着谁,扑到车门上就开始拍窗户。

很快,车窗降下,宋柏劳戴着止咬器的脸逐渐显露,他的身旁坐着夏砚池。

“你做什么?”他黑着脸低声呵斥我,“我说过不想再见你吧?你到底要死缠烂打到什么时候?”

我扒着窗,不让他再升起来:“我有话跟你说,就五分钟,给我五分钟!”

他死死盯着我,几秒后,我感到车门正在打开,忙往旁边让了让。下一瞬,宋柏劳没好气地推开车门,从车子上跨了下来。

“给你两分钟。”他走到路边,离车大概有五六米距离,停下大发慈悲地给了我两分钟。

“那天……那个信息素,还有那封信,不是我做的。”我紧紧攥着衣服下摆,“我也不知情,不是有意要设计你。”

宋柏劳凝视着我,忽然勾唇笑了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这笑我可太熟悉了,轻蔑不屑,并不是“信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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