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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声狂怒,嫉恨之色言溢于表:“那可是天子法驾,荣宠无双,史无前例!云清辞凭什么?他凭什么?!”

她踢翻了桌案,胸口怒火灼的心脏狂跳,行出两步,忽地头晕目眩,身旁嬷嬷急忙上前扶住她,她一样大为不解并郁结于胸,只能道:“他背后毕竟站着云相,西南异姓王秦氏又是他的外祖,还有朔方节度使军权在握……陛下有所忌惮也是常情。”

“你当真以为他只是忌惮?”宁柔眼冒金星,泪花四溅,抚着胸口也难掩窒息之色:“如果陛下真的想杀他,大可以治他行刺之罪,就算是就地处斩,云秦萧三家也绝不敢说什么,这本就是云清辞有错在先。”

她哀哀道:“哪怕不想杀他,也可以提出和离,把他赶出禁城,再不济,随便派个仪驾把人接回便是,何须劳师动众,法驾亲行?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分明就是为了破坊间废后传言,为了哄云清辞开心!”

“可陛下当日的确有废后之心,甚至专门没收了他的仪驾……怎么会突然之间,又改变了主意?”

宁柔艰难喘息,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云清辞再次回宫,只怕放我不得……那个疯子,倘若陛下再任由他如此撒野,他一定会杀了宫里所有接近陛下的人。”

嬷嬷脸色微变,小心翼翼道:“那咱们,当如何行事?”

“如何行事?”宁柔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恶狠狠道:“当然是夹着尾巴,能躲则躲了。”

“这倒也不见得。”嬷嬷思索片刻,轻声道:“您忘记了,这两年来,陛下对他厌倦颇深,法驾可能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他就算真的回宫来……陛下也定会明里暗里针对的,怕是日子不比咱们好过。”

宁柔神色微怔,嬷嬷说的也是实情,天子尽管嘴上哄着云清辞,可心里对他却依旧是不满的,之前她与云清辞发生冲突,陛下便有心偏向,这也是为什么云清辞如此恨她,甚至恨到不顾宫规,带人夜闯她满月阁的原因。

方才还枯败的花容,顿时亮起一抹鲜色。

“我,还有机会。”

云清辞在等着李瀛发怒,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害怕,不光不怕,还隐隐带着那么点期待。

他前世对李瀛百般讨好,只要被看上一眼,便是心中万般委屈,也都会以对方为重,以大局为重。

现在他想明白了,既然李瀛劳师动众把他接回,就代表他有所图。反正他如今根本无所谓李瀛宠不宠爱不爱,无论他什么看法,也影响不了自己君后的地位。

倒不如看李瀛忍着他,哄着他,若能把他气得跳脚,露出真实嘴脸,才更好呢。

重活一世,他本想与他相敬如宾,是他非要上赶着来扮演深情,那就不要怪他伺机报复。

但李皇陛下不愧是曾经忍了他十二年的人,他沉重的呼吸很快恢复平稳,一边望着云清辞,一边道:“柳自如。”

柳自如很快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你去司乐坊,找几个‘相、貌、英、俊’的乐师来。”

视线从云清辞转到柳自如身上,眼神倏地暗如黑洞,偏生语气依旧温和:“今晚,朕要陪君后开心。”

这样的李瀛落在柳自如眼里,那就是惨白的脸上涂了两个黑黪黪的窟窿,还咧开猩红的嘴巴呲了呲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臣这就去办。”

目送柳自如出门,李瀛重新转向云清辞,神情一片花好圆月:“君后可还满意?”

“嗯。”云清辞点点头,道:“满意。”

“今日罢朝,我也无事,吃点东西,陪你出去逛逛?”

“折腾这么一上午,我累了。”云清辞道:“吃罢要睡觉。”

他的午睡是雷打不动。

李瀛命人准备了午膳,皆是他爱吃的,云清辞吃罢就起身去宽衣,等他把凤袍换下,一扭身,却发现李瀛也将龙袍脱了。

云清辞:“?”

“昨日政务已经悉数处理,今日无事,想多陪陪你。”

“我要自己睡。”云清辞直接拒绝,他上了榻,双腿朝两侧一分,宽大的衬裙如扇般铺开,一个劈叉便占据了大片位置:“午睡不要人陪。”

李瀛的目光落在他翘动的脚趾,又定睛看了一眼他的姿势,喉结滚动,而后缓缓行来。

云清辞的眉头顿时拧起。

李瀛弯腰,将他铺开的衬裙掀开一角,腾出位置坐下,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才道:“今日行法驾接你,只是为了破除坊间谣言。”

是破除谣言,还是捧杀,想让他放松警惕。

云清辞懒得与他分辨:“你回江山殿去。”

“清辞……”李瀛伸手,去握他的脚,云清辞顿时一缩,改为盘膝,将双脚藏于裙下,神色不悦。

李瀛只好缩回手,道:“上次,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收你的仪驾。”

“想要废后自然会没收仪驾,合情合理。”

“我不想废后。”

“你没有想过?”

“……”他没有辩解。

云清辞看了他一会儿,道:“你把我接回来是为了什么,你我都很清楚。”

李瀛摇头,嗓音微哑:“你不清楚。”

他还想说什么,云清辞直接道:“那就算了,我不在乎。”

李瀛欲言又止。

云清辞躺了下去,横了他一眼,又翻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用力拉高了被子。

李瀛在他身后坐了片刻,缓慢地,不由自主地,将手掌撑在了床榻上,屏住呼吸朝他靠近。

云清辞忽地又翻了回来,在背部撞到手臂之前,李瀛下意识抽手,又不受控制地重新撑下,落在了云清辞肩头的位置。

云清辞正好平躺在了他的身下,他看上去已经有些瞌睡,但还是张开了眼睛,目含警惕:“你还不走。”

“我坐一会儿。”

“那边有椅子。”

“其实我也有些瞌睡。”

“美人榻可以靠。”

“……想躺一会儿。”

“回江山殿去躺。”像是怕他偷偷爬床,云清辞把四肢都敞了开,道:“走前把床帏放下,太亮睡不着。”

李瀛默,终于收回手臂,起身给他放下了床帏。

厚重的床帏挡去了所有的光线,云清辞很快收起大敞的四肢,无意识地睡了过去。

李瀛在外面坐了一刻钟,这才重新走过来,撩开床帏,确定他已经睡下,便垂下睫毛,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朝阳宫的床很大,睡着了的云清辞很安静,只是占据了不到一半位置,远远没有清醒的时候那样霸道。

可李瀛只是坐在床头,收起膝盖,仅仅占据一角,同样安静地望着他。

朝阳宫点着云清辞用惯了的熏香,帐子内的小空间则更为浓郁,他呼吸绵长,任由那刻骨铭心的味道缓慢地浸入肺腑,仿佛一把把钢刀,涌进去,割出细密的血痕。

这个时候的云清辞,不该对他如此排斥。

柳自如去了司乐坊。

宫中的乐师无一不是相貌姣好,毕竟是要见天子的人,长相怎么也得能过得去,可是天子刻意咬重了‘相貌英俊’四个字,那就代表着此事不简单。

于是他告诉乐坊掌事的先生:“挑几个,入不得眼的。”

先生神色十分复杂,带着他去了修乐堂,指着一干俊俏的男子问:“柳先生瞧瞧,哪个入不得眼?”

乐师们纷纷仰起脸,一张张素净俊俏,还有几个相貌拔尖十分凸出的,柳自如看在眼里,不禁心头一沉。

云清辞醒来的时候李瀛已经不在了,他嘴上说不忙,不可能真的不忙,他打了个哈欠,收拾妥当爬起来梳洗。

做君后比皇帝还是要好一些的,闲暇时间一大把,也不需要天天面对一群老顽固。

之前李瀛为了不让他黏人给他找了很多师傅,还花重金给他盖了个小花房,好叫他打发时间。

冬日的御花园很多花都败了,可花房里的花依旧长的很好,云清辞进去浇了水,又剪了几朵来插在瓶中做点缀。

夜幕降临,主厅很快被收拾了出来,李瀛果真没有食言,过来陪他开心了。

云清辞高高兴兴地换了衣裳,高高兴兴地在席间坐下,等到乐师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跟着去了目光。

李瀛坐在他身侧,试探地去观察他的表情。

“宫里是没人了么?”云清辞一脸费解:“怎会如此。”

他以前并不沉迷吃喝玩乐,但每逢盛宴,还是会见到一干俊俏青年,这次怎么,说句难听些的,年纪大脸色黄还毫无气质可言。

还有一个拜见的时候连官话都不会说。

一片乐声中,姑娘们蒙着面翩翩起舞,露脸的男人们却没一个能看的。

云清辞陡然合目,深觉伤眼,甚至心情都给搞差了。

柳自如眼观鼻鼻观心,偷偷抬眼,瞧见身侧的天子神色舒缓,像是十分满意。

他自然满意,毕竟这些乐师,都是特别从宫外找的,第一次进宫,虽然手艺不错,外貌却远远达不到需求。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视线忽然投射而来,柳自如心里一个激灵。

陛下是满意了,可君后明显十分不悦。

他再次去看天子,只见对方挺直了腰,五指捏住袖口,舒缓的神色也微微绷紧。

云清辞道:“我看柳先生似乎眼神不太好使。”

李瀛接口:“那便挖了吧。”

柳自如:“……?”

云清辞的目光从柳自如脸上挪到他脸上,怒从心起,霍地起身,头也不回地道:“我要回家。”

舞女和乐师齐齐停下,一脸茫然。

他早间说不满意就回母家竟是真话。

李瀛瞳孔收缩,飞快地瞥了柳自如一眼,后者赶紧跟上:“君后,君后,是臣办事不周,可能,可能的确是臣年纪大了,眼光与年轻人有些差别,君后息怒,再给次机会……”

云清辞一把将他甩开。

他又不是傻子,李瀛明显是存心的。果然是这样,不回来的时候怎么样都是好的,一回来就开始明里暗里膈应他了。

李瀛敢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想让他乖乖在宫里当人质还想让他跟前世一样委曲求全?做梦!

李瀛真有本事就把他杀了。

既然行法驾把他请回来,那这辈子,不让李瀛把他供着,他就不叫云清辞。

柳自如不敢大力扯他,只能哀哀相求,云清辞一路走到宫前,身体倏地腾空。

条件反射地抓住对方衣角,目光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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