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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呖呖默默地将自己笑得四仰八叉的姿势调整好,乖巧坐好,小手放在膝盖,迎上易鹤安深邃冷沉的眼眸。

“我没有笑你……”试图缓解怪异气氛的她努力扬起个笑脸,眸光虚虚地,“我就是听你叫宝宝,想到了小石头。”

“小石头?”

“就是阿武哥家的娃娃啊,那么大一点点,特别可爱。”她边说边比划着小石头的身高。

认认真真的模样让易鹤安的眸光漾了一下,“你喜欢小孩子?”

“不闹人的话,还挺喜欢。”

她一说完,他猛地凑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身子一颤,紧张地攥起被褥。

“那你想不想要一个?”他的声音微哑,深黑的瞳仁盯着她,别有意味。

“不,我不想要。”她几乎是立刻慌得摇头,感觉到他眸子一眯,情绪仿佛瞬间变化。

她吞了吞口水,小声道:“我还小,我还是个宝宝。”

“好,那我们暂时就不要。”

“??”

在她发懵地想易鹤安刚说了什么话,有什么意思的时候,他伸手将她身边的一封信笺拿起。

薄唇轻启,漫不经意地道:“那这种东西就丢掉吧。”

“!!”她瞪大眼,“凭什么!这是我的东西!”

话落,她感觉头顶落了一只温暖的大手,还慢慢地揉着,她伸手拍开那只手,将她的头发都揉乱了。

“因为宝宝还小,这种东西会把宝宝带坏的。”易鹤安被拍开了手,不气也不恼,捏着手里的信,眸光扫了一遍。

将信递到殷呖呖面前,“你看,这错字,还有用词不当,岂不是教坏了宝宝?”

他一口一个宝宝,将殷呖呖唤得小脸通红,偏过头不去看他。

易鹤安附身捡起另一封,刚想说这封信如何如何,仔细一看里面的内容,白皙的俊颜瞬时飞上一抹薄红。

眼角余光偷偷瞥了眼殷呖呖,看她仍赌气地偏着小脑袋没注意自己,他松了口气,迅速将信塞到袖口里。

然后他又看到似曾相识的另一封,动作僵硬了片刻,又想故技重施,这回却没有那么好运气,直接被转过头的殷呖呖逮个正着。

“易鹤安,你在偷偷藏什么?”她起身将他手里的东西唰地夺回来,“你居然偷拿我的……”

她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看清了心里面写的内容,还有落款人,“吴中生”。

“你……你怎么能乱翻别人东西呢?”她暗骂自己疏忽大意,手又飞速的将信藏到了身后。

“我怎么乱翻你的东西了。”易鹤安面色强装着镇定来掩饰自己内心稍有的慌乱。

他道:“这纸是我易家的,这墨是我易家的,这写信的笔是我易家的,这字迹是我的。”

“你,你强词夺理。”殷呖呖愣是没想到这家伙不要脸是如此的不要脸,颠倒黑白。

“那你说说,我说的哪里不在理?”

“这分明是,分明是……”殷呖呖怎么也没能把那句“分明是你写给我的”完整地说出来。

最后一恼,狠狠将信甩到他身上,“你的就你的,还给你,我不要了,反正也不是写给我的。”

她气得不行,一双大大的眸子都红彤彤的。

易鹤安一怔,自己是真的惹得猫儿炸毛了,他试图重新捋顺,可一时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放低了身子,附到她跟前,手指捏了捏气鼓鼓的小脸,“怎么就不是写给你的了。”

“你别碰我!”她拍开他的手,可他又伸过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咬下去。

“嘶。”易鹤安猝不及防地,倒吸口冷气,随后薄唇紧紧抿着,不发声,任由她咬着。

殷呖呖咬了一会儿就送来了,望着他白皙手腕一排牙印,她委屈起来了。

“你就不是写给我的,你写给贾姑娘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易鹤安本就不愚笨,她这样一说他就明白了,何着,她是吃味儿了,连她自己的味儿都要吃。

被白白咬了一口的他又好气又好笑,“那写信的是吴中生,你咬他去,咬我做什么?”

“你……”她说不过他,直起身子去推他,“你出去,你别在我这儿待,我不想看见你。”

手腕却他反手被一圈,然后一拉,失去重心的她立即就栽进他怀里。

他站在床榻前,她跪在床榻边,他搂着她。

“怦、怦”她能听见他的心跳。

“宝宝生气了?嗯?”他还在她耳边低笑。“那我给你重写好不好?易鹤安写给殷呖呖,殷姑娘亲鉴?”

语气里带着点诱哄,好似真把她当成小石头那么大的宝宝哄一样。

但他给她重新写信,属上他的名字?不得不说殷呖呖有点心动。

然而,她很有骨气地,“我才不要。”

“为什么?”

“你能写出我什么好来。”她冷哼一声,“你只会说我粗俗野蛮不讲理,还说我脾气不好,不像个女儿家。”

“我什么时候说……”好像确实说过。

殷呖呖得意地看他,“没话说了吧?哼,我才不要你写的,你看他们给我写的,都把我夸成小仙女。”

被实力嫌弃的易鹤安:“……”

他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在用力挣脱,拥着她的臂膀就加大了力气,道:“以往的话不做数,我重新说。”

殷呖呖停止了动作,仰头看他,“成,你说吧。”

“我……”易鹤安看着那张小脸委实说不出话来。

要他当着她面说和那些人一样肉麻的话,他真的是难以启齿。

而那双水灵灵的眸子还在望着他,他支支吾吾半天,耳朵尖儿都红了,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殷呖呖就知道会这样,“呵,狗男人。”

“……”

她一把推开他,“你走吧,我不要看见你。”

啧,猫儿更气了。

易鹤安觉得这种时候,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该抛之脑后。

鼓足了劲儿,要开口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粗犷的嗓音。

“闺女儿,睡了没?”

屋里的两人听到这声,齐齐打了个寒噤。

说是时那时快,殷呖呖伸手就把易鹤安给掳到了床上,哗地一声,床帘散下,将整张床榻遮得严严实实。

“你不要出声。”

她对易鹤安比着口型,一张一合的唇勾得易鹤安心神一晃,再回神殷呖呖已经在床帘的另一侧。

“爹,我还没睡呢。”

然后吱呀一声门扉敞开音,殷老爹从外走进来,瞥了眼拉得严严实实的床帘,看向面前穿戴整齐的殷呖呖。

“你这是准备睡了?”

“嗯……是啊。”殷呖呖话接得有些心虚,看着殷老爹脚步缓慢沉重走到圆桌前坐下,她心更虚。

等了半晌,只听到老爹不停地叹气,迟迟没有说事,她有些慌乱地撇了一眼床帘。

“爹,你有事吗?”没事,赶紧走吧……

正叹气的殷老爹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含有的情绪极复杂,意味深长。

令殷呖呖不由自主地收敛起一切多余的面部表情。

自从老爹高烧说了胡话以后,他对自己避之不及,像今晚这样来找她还是头一回。

“你坐下。”殷老爹的声音有些沉闷。

殷呖呖听话地坐到他对面,可以清晰地将他所有的面色收入眼底。

“你现在应当知道不少了。”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好像要吐出所有结于胸间的烦闷。

“嗯。”她点点头,手有些紧张地攥了起来。

看来,爹今晚找她,是要说那些个过往了,怪不得他进屋步步走得沉重。

“你也应该知道的。”他的大掌抚了几下桌面,“你娘的事,你该知道的。”

殷呖呖的心顿时一跳。

床帘里的易鹤安的长指也收紧,将身下的被褥攥住。

殷老爹深深地看了眼殷呖呖,“我现在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怪爹瞒你这么久。”

“爹,我不怪你。”说此话的她脑袋蒙蒙的,盘旋着的全数是娘这一字。

“十六年前,”殷老爹视线看似在烛光上,却没有汇集点,仿佛透着摇摆不定的烛火追忆着什么。

“我们已经搬到红鲤镇,你娘刚怀了你,蛮夷入境,整个大晋,号角还未响,先溃不成军,因为,没有统帅。”

他阖目,跳动的眉心藏着一股隐忍,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他把兵符重新交到我手里,让我上战场,我去了。”

这个他是谁,殷呖呖心底很清楚,她保持着安静,听老爹细细道来。

“我却忘了,他向来疑心重的。原来不是说了,你还有祖父祖母吗?那是二十年前离京时,他留在京城里,做要挟的。我忘了,这次可是重交兵权到我手啊。他怕我退蛮夷后拥兵自重,干脆命人将你娘带进京,做筹码。”

说到这里他有点哽咽,“这仗一打,就是大半年,蛮人耍奸计,我受了伤,有点重,消息就传回了京城,你娘当时快临盆了,不知哪个宫人将我受伤的事传到她那里,你娘直接被吓了……”

他紧紧地攥着手,饶是如此,肩膀还是难以抑制的颤栗。

床帘里的易鹤安攥紧的手也是颤着的,他想起易老爹那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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