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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鸣笑道:“这才叫修行。”何三思笑道:“师弟过奖了。不过我的同门的确是纯朴得让人意外。”他停了一停笑道:“我之所以说纯朴,师弟见了,便知晓了。我同门之中有位师妹,十几年前便出来云游,本来也是要精进修为的,但几年之前,这位师妹与我们断了音信,本来么,断音信也没什么意外的,她本就是出来修行的,说不成到哪个无人所知之处去精进了。当时我们门中也没多想什么,但前些天,我却意外得知,这位师妹是被平波囚禁了。于是我便一直呆在此间。”
韩一鸣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却又忍住了。何三思道:“韩师弟是见过我师妹的。我这样说,并不奇怪,我师妹有几样异样的本事,其中一样,就是灵力离体,她能将她的灵力自身上剥离出来而不损自身分毫,这一点,我还未见何人能够做到。但我在韩师弟的手上,却见到了这本来属于我师妹的灵力!”
说着,他伸手一指,正指着韩一鸣的左掌。韩一鸣也不惊异,只是看着他,他道:“师弟,你左掌内禁锢了我师妹的灵力,这令我十分意外,我不知师弟自何处拿到我师妹灵力的,我在平波道长的万虚观外,觉察到了我师妹的灵气,十分微弱,我虽不知这灵力是如何到的韩师弟手中,但我却知韩师弟是个最为谦和之人,不会无故剥夺我师妹的灵力,因此才想请韩师弟到鄙派去坐一坐,也好让我知晓我师妹何以会将灵力剥离出来。”
他侃侃说来,韩一鸣听到他看到自己手心的灵力之时,十分意外。但听他讲完,知晓自己有了说不清的麻烦,定了定神,才道:“何师兄,贵派也万虚观交情如何?”何三思道:“我派与平波道长的万虚观素无往来,万虚观是大门派了,平波道长门下弟子众多,如何是我们小小仙灵派能够比及得上的。师弟你也不必听我说了,心里就有什么想法。我们知晓灵山派与万虚观之间已有些誓不两立,因此我也奇异我的师妹落在平波道长手中时,她的灵力会落在了灵山派。莫非,是师弟与平波道长争起来,导致一人拿了一样么?”
韩一鸣这会儿知晓何谓“满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只得苦笑。何三思道:“师弟,我也直言,我仙灵派直到如今,连上师父,同门就只五人,再没多的人了,因此我们对这位师妹十分在意。我若不是在师弟身上看到我师妹的灵力,是断不敢来打扰师弟的。并且我请师弟去,现下我同门之中只有四人,师弟不必担心我们会于师弟有什么不利,我们一来没这个心,二来没这个能为,师弟去是随我去,去到了我派中,随时可以离去,我们并不会拦阻,还请师弟不要多心,我们并非那不讲道理之辈。”
他说这话,面目神情再宁定不过,韩一鸣看了半晌,微微叹了口气:“师兄,我并不疑师兄对我有什么不利之处,师兄想要知晓这灵力从何而来,我直言相告便是。至于去贵派做客,那真要多谢师兄的好意了。我派目前人手凋零,我不能四处走动,因此师兄的好意,我先谢过了。我先多问一句,贵派的师姐,怎么个称呼?”
何三思道:“我师姐姓杨,叫做杨四妹。”韩一鸣道:“哦,不知师兄如何认定杨师姐在平波处?”何三思道:“不瞒师弟说,我师门虽是弟子稀少,有些势微,但各个门派嘛,都有其不传之秘。我师门有一项绝技,就是能将灵力自身上剥离出来,而不损伤本人分毫。”这个法子,韩一鸣倒是第一次听说,忍不住赞道:“听师兄说来,这一招可不是别人能会的。我只听说若是将修为自人身上剥离出来,便会遭遇不测的。这能将灵力剥离出来而不伤人,我还是头一回听到。”
何三思微微一笑:“各派都有自己与从不同之处。我意外得知她在平波道长处的。前来看了一看,却发现平波道长或许是囚禁了我的师姐。我师姐被囚,想必与她的与众不同之处有关,平波道长心中所想,我大约能猜个一二,想借我师姐与众不同之处,来达成某事。”
韩一鸣道:“平波着实善于利用,想必令师姐有着奇妙的法术,平波正好要用上这个法术,因此寻到了令师姐,才囚禁令师姐。”何三思道:“师弟说的是,不瞒师弟,我每日里都会前去探看。说起来也好笑,平波道长处,探看的人并不少,我曾远远看见别的同道也在探看,只不过我们各看各的,我也不去打扰他们。我看到平波道长将我师姐囚禁在他派中的禁地。师弟大约见过那禁地,便是他派内正殿之下的一个密室。”
韩一鸣听他说得这样分明,知他确实看到了那少女被囚。沉吟片刻道:“我确实见过那密室。”何三思道:“这便是我前来寻师弟的缘故了。那密室四周皆是极精妙的法阵,将密室团团围住了,我想挨近去与我师姐说两句话,皆不得其便。至于救她脱困,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因此看见师弟与我师妹相识,我才来请教师弟。”韩一鸣道:“我如何能助师兄?”
何三思道:“师弟,据我所知,灵山有极要紧的物事落在了平波道长手中。而平波道长为何要将我师姐囚禁,只怕也与灵山的要紧事物有关。平波道长并非要与我们一个偏安一隅小小门派过不去,他也不以我们这种小门派为意。他所要的,乃是想用我师姐的奇妙法术来得到自灵山所得之物上的灵力。师弟不要笑话,我着实想不什么来,只能说是灵力了。是否灵力,自然有待商榷,但平波道长是必定要自灵山的物事上得到些什么的,不然不必大费周张将灵山之物夺到手中。”
他一席话说得韩一鸣默默无言,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何三思看得也很是分明,平波就是要自灵山得到些什么的,他无疑是想得到灵山的灵力的,他抢了如莘去,便是因如莘是灵山的山精。韩一鸣自己都知晓如莘是灵山的山精,平波怎会不知?韩一鸣细细回想那被平波囚禁的身影。她是杨四妹么?韩一鸣对此人并不熟悉,但何三思说得这样分明,倒要看看他还要说出什么来?何三思前来寻他,想必不止是为了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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