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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主任说自己没看过几本兵书,这话倒还难得不是在扮猪吃老虎,事实确实如此,让桥蕤感到震惊的几手临阵指挥,其实也是以前打星际玩魔兽时积累的一点经验,其战术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仗着资源多兵种猛和敌人打混战消耗战,以军队的质量和数量来弥补自己的临阵指挥经验严重不足的弱点。不然的话,如果规规矩矩的和淮南老将张勋列阵而战,搞不好真会给张勋以弱胜强的创造奇迹机会。
所以没办法了,为了扬长避短和尽量限制的张勋临阵指挥所长,陶副主任也破天荒的在战事刚展开不久时就投入陷阵营,打算利用陷阵营的骁勇善战冲击张勋军逐渐立定的阵脚,继续搅乱张勋的阵势,寻找和创造全面混战的机会。同时为了确保陷阵营的冲锋成功,陶副主任还极其奢侈的派出了三千精锐战兵掩护陷阵营冲锋,力争能让陷阵营杀入敌群搅乱敌人阵脚。但陶副主任并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手从即时战略中学来的战术,却让经验丰富的张勋老将军犯了一个巨大错误…………“辅兵掩护精兵冲锋?吾二十年前都已经玩得不要了的战术,陶应歼贼也想在吾面前卖弄?”见陶副主任一个劲的想把自己拖入混战,还用出炮灰掩护精兵冲锋这样的低级战术,已经基本立定阵脚的张勋将军不由来了些火气,狞笑道:“很好,正好让你这个歼贼知道一下什么叫做阵法,又什么叫做千变万化,存乎一心!”
狞笑着,张勋将军一边向身边将领交代战术,一边耐心等待徐州军队冲近,而很快的,当那三千徐州辅兵――至少张勋将军认为是辅兵,当那三千辅兵顶着箭雨冲到张勋军方圆阵旁边时,立即就遭到了张勋军将士的长盾阻拦,一面面巨大长盾组成了一道坚实的盾墙,拦住了三千徐州辅兵的前进道路,同时还有无数刺枪长戈从盾后疯狂刺出,不给徐州辅兵们任何以惯姓力量撞开盾墙的机会。而徐州辅兵们的反应也正如张勋将军所料,马上向着左右两翼迂回,寻找其他可以突进阵内的突破口,此外也让出了道路,让他们身后的大约八百人的徐州精兵队伍冲到张勋军阵前。
也就在这时候,立于旗阵正中高处的张勋将军把令旗一挥,张勋军队伍的整齐盾墙立即左右散开,持盾向后疾退,让出了一条两旁都是长盾盾面的入阵道路,还是一道可以直插张勋军旗阵的入阵道路。见此情景,那七八百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徐州精兵顿时欢声如雷,二话不说就杀进了这条盾牌对夹的道路,还一个不剩的全部冲进了这条饱含着无数杀机的入阵道路。
还是见此情景,张勋将军继续狞笑不说,还毫不迟疑的把令旗一挥,刚才还肃立不动的盾墙立即有了新的变化,左右两队同时向那队徐州精兵的后方穿插迂回,左队面朝阵外立定,阻拦徐州军队可能杀来的救兵,右队则面朝阵内持盾立定,拦住了那队徐州精兵的后退道路。而左右盾墙闪开之处,两支旗甲鲜明的淮南精兵也突然冒了出来,一左一右的杀向那队徐州精兵,喊杀声还直插云霄,“杀啊!贼军中计了!杀光入阵贼军!”
“陶贼,知道什么叫局部以多打少了吧?”张勋将军得意的狂笑起来。
“主公,我们的队伍中计了!高顺将军是被张勋故意放进方圆阵阵内的!”桥蕤将军是脸色大变的惊叫。
“张勋疯了?敢把我的陷阵营放进阵内?”陶副主任是如此惊叫。
“将士们,锋矢阵!”被张勋军包围的高顺是如此冷静的呼喝,“目标,张勋匹夫旗阵,砍下张勋匹夫的人头!”
“诺!”整齐的答应声中,旗号迅速挥舞,仅有八百来人的陷阵营也迅速组起阵来,还是以让张勋这样的阵战大行家都张口结舌的速度飞快组阵,迅速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尖锐箭头队形,高顺亲自担任箭尖,手中钢刀一挥,带头杀向张勋所在的淮南军旗阵,八百陷阵营将士一起冲锋,犹如脱弦的利箭一般,飞快的向前直插起来,从左右两翼杀来的淮南队伍也是做梦都没想到陷阵营结阵如此飞速,稍微反应不及,马上就撞上了陷阵营向左右两翼张开的翼镞,不但没能象预想中那样把陷阵营队伍冲散或者切断,还被迫与陷阵营展开近战。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可怜的张勋将军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巨大的错误――自己故意放进阵内的这八百敌人那里是什么徐州精兵啊?简直就是八百个战场怪物!自己派去夹击他们的队伍也是历阳城中最精锐的战兵了,可是到了这些怪物面前,却是如同三岁小儿一般的软弱无力。
近战中,淮南士兵的攻击在这群怪物的面前基本上起不了多少作用,不是被轻易格挡就是被轻易躲避,甚至还被乘机反击,被震飞武器,而这群怪物的钢刀长枪却快得就象是闪电,每一刀砍出,都能砍倒一个淮南士兵,轻则砍去淮南士兵的手脚,重则直接削去淮南士兵的脑袋!每一枪刺出,也总有一个淮南士兵被捅出一个透明窟窿,还有不少的淮南士兵是连盾带人被一柄长枪同时洞穿!
居高临下的张勋甚至还亲眼看到,自己的一个战将被两个陷阵营士兵揪住了刺枪,生生的抡下了战马,然而那战将人还没有落地,三四柄同时刺出的长枪,就已经把他给凌空刺出了几个血窟窿,哀号着摔下地面当场毙命,他身旁的淮南士兵也惊叫着纷纷后退,全然忘记了自己们是在局部以多打少,还已经把敌人团团包围。
最可怕的还是陷阵营的箭头位置,武力在三国时代只算准一流的高顺在斗将方面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战绩,可是到了冲锋陷阵的近身混战战场上,高顺却是真正的如鱼得水和龙归大海,一柄钢刀在他手中直接就舞成了一团光球,任何胆敢阻拦在他面前的敌人不是被砍去手足就是被削去头颅,高顺身边的几个陷阵营持枪老兵也是个个勇不可挡,任何攻向高顺的武器无不被他们的长枪挡开弹开,高顺面前偶有几个漏网之鱼和从两面杀来的敌人也纷纷倒在他们快得不可思议的钢枪之下,掩护着高顺大步大步的逼向淮南军的旗阵,后面的陷阵营将士也在奋勇杀敌之余把队形保持得十分完善,巨大的箭头坚定而又稳健的不断向着淮南军旗阵挺进,所经之处,无不是血花飞溅,断肢人头乱飞,淮南士兵鬼哭狼嚎,所过之地,无不铺满血肉地毯,血肉地毯之上,还又躺满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残缺尸体,残缺不全的淮南士兵尸体!
看到陷阵营这样的威势,不仅故意放陷阵营进阵的张勋将军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满脸难以置信,已经归降了徐州军队的桥蕤将军也张大了嘴巴,过了许久才发自肺腑的哀嚎道:“幸亏当年竹邑大战时陷阵营还没投入徐州,幸亏我后来也没敢带兵和陷阵营打野战啊,不然的话,我就是连向主公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
让可怜的张勋将军崩溃的还不只是陷阵营这一支军队,之前一直被张勋误认为是辅兵的徐州精兵队伍在掩护陷阵营突入敌阵成功后,并没有向寻常辅兵一样在外围搔扰牵制,而是兵分两路强力冲击淮南军队布下的乌龟方圆阵,几处的淮南军盾手才那么的稍微一失误,马上就被久经沙场的徐州精兵抓住机会,连人带盾的掀翻在地,接着后面掩护的徐州精兵又立即飞快冲上,凶狠挥舞着长枪把企图补漏的淮南士兵桶倒捅翻,刀斧手则拼命砍杀旁边长盾后的淮南士兵,尽可能的扩大缺口,终于,第一个缺口被徐州军队打开,数以千百计的徐州精兵欢呼着蜂拥杀入淮南军的乌龟阵内部,拼命砍杀捅刺围殴那些撤退不及的淮南军弓手,张勋将军好不容易在徐州军队反复搔扰冲击下布好的乌龟阵也出现了松动之势。
还有两个遭遇战的战场这边,陈到率领的三千步兵淹没了张勋派来阻击冲锋的千余步兵后,很快就靠着单兵战斗力和兵力优势把敌人的队伍搅乱冲散,其间陈到还非常幸运的逮到了率领这支步兵的敌人牙将,交手不到三个回合,陈到便一枪将那个倒霉牙将的胸膛洞穿,接着又捅死了这队敌人的两个曲将的其中之一,让这队敌人失去了正副两个指挥官,陷入了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以多打少的徐州军队再猛打猛冲时,很快就把这队倒霉敌人彻底冲散杀垮,然后又在陈到的率领下,毫不犹豫的继续杀向淮南军的乌龟阵。那边的君子军也极具君子风度的冲来补漏拣缺,以弓箭射杀那些四散而逃的淮南士兵,也顺便以越来越精准的弓箭支援一下另一个遭遇战战场,专门狙杀那些落单的敌人。
最终彻底搅乱淮南军乌龟阵的始终还是已经深入乌龟阵内部的陷阵营队伍,随着友军的不断突入乌龟阵牵制敌人队伍,陷阵营队伍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小,突击速度自然也越来越快,张勋在旗阵上看到情况不妙,赶紧让副手张单率领最后预备队的上前阻拦,为自己争取重新布置调整的时间。但是让张勋将军吐血的是,因为淮南将士都已经被陷阵营的疯狂吓破了胆,列队阻拦间阵脚严重松动,张单上前约束结果被陷阵营队伍发现,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高顺一声狂吼,四名连盔甲都已经在血战中破碎的陷阵营士兵一起冲上,两刀两枪同时砍向张单,张单手忙脚乱挡得了东挡不了西,身边的淮南士兵又已经被这四个脸庞上溅满血肉连长什么模样都看不清楚的陷阵营将士吓瘫,连上前救援的勇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张单左胳膊被陷阵营将士一刀卸掉,接着又被一枪刺中面门,枪头入脑穿颅而过,当场阵亡。
统兵大将一死,张勋军最后这支千人规模的预备队也顿时崩溃,曲将牙将惨叫着带头逃命,士兵个个抱头鼠窜,眨眼之间就逃得七七八八,张勋的旗阵面前,也再也没有一支军队可以阻拦陷阵营的脚步。见机会难得,高顺一刀砍翻侧前方的一名敌人后,顺手抢过他手里的长枪,又把自己已经砍出缺口并且卷刃的钢刀顺手抛出,正中一名正在畏缩后退的敌人上胸直入胸膛,然后举起刚抢来的长枪直指淮南军旗阵,放声怒吼,“张勋匹夫就在那里,杀――!”
“杀――――!”震天的怒吼声中,已经只剩下不到七百人的陷阵营队伍发起最为猛烈的冲锋,目标直指淮南军旗阵,两旁和背后的淮南军将士则不是双脚瘫软就是心惊肉跳,没有一人敢冲上前来的阻拦,胆战心惊的看着陷阵营疯狂杀向自军旗阵,无数人还在心里庆幸,“终于不用被逼着和这帮怪物打了。”
“啊!”见陷阵营直接杀向自己,可怜的张勋将军沙场经验再是丰富也不免魂飞魄散了,赶紧跳下指挥台,领着百来名亲兵撒腿就跑,其他的旗号手与传令兵什么的也是一轰而散,陷阵营紧追不舍,还顺便踹了张勋将军的指挥台,砍倒了张勋将军的帅旗。结果帅旗一倒,淮南军队伍的士气不仅立泄,已经摇摇欲坠的阵脚也顿时彻底崩溃,徐州军队上上下下则欢声雷动,益发争先恐后的冲杀敌人,一口气把淮南军的乌龟阵冲出十几个缺口,徐州将士潮水一般涌入乌龟阵内部内外夹攻敌人,张勋将军一直想打的列阵而战,也终于被徐州军队打成了大混战。
“运气不错。”看到这样的情景,陶应先是打了一个响指,庆幸陷阵营的神勇表现终于打破了僵势,然后又飞快转向旁边的许褚,微笑着命令道:“仲康,带两千军队上去,争取拿下张勋的人头,如果得手,赏你一名美女!”
“诺。”许褚一边抱拳答应,一边嘿嘿笑道:“不过美女就免了,末将不好女色,主公如果能赏末将一匹上好战马,末将一定拿下张勋的人头!”
“成交。”陶应笑着答应,许褚再不犹豫,马上就领着队伍发起了冲锋,那边桥蕤也主动请缨道:“主公,让末将也去吧,末将愿斩张勋人头献于主公帐下,以报主公大恩之万一。”
“不,你留下。”陶应摇头,解释道:“一是我还要留一支预备队预防历阳城出兵救援,二是我不希望你和历阳军队结下太深冤仇,如果我军能够顺利砍下张勋的人头,我打算派你到历阳城下招降,所以这会你还是别和他们结仇的好。”
“原来主公还有如此打算,末将遵命。”桥蕤恍然大悟,赶紧拱手答应,老实留在陶应身边,以一个新降将的身份担任起了保护陶副主任的重任――当然了,如果陶副主任身边的两百亲兵如果不都是陶谦留下的丹阳老兵的话,那么桥蕤将军肯定更要感动得当场哭出来。
幸运女神这次终于是犯了疏忽,给了战场运极烂的陶副主任一个大彩头,当淮南军队伍迅速向着张勋靠拢的时候,也当历阳城里的守军放下吊桥准备出城接应的时候,高顺率领的陷阵营终于还是追到了张勋队伍近处,隔着二三十步远,高顺大吼了一声“张勋匹夫”,吸引张勋回头张望时,忽然舒展猿臂,投出了手中的长枪,长枪破空飞舞,呼啸着在战场的天空上划出了一道美妙的曲线,闪电一般射到了张勋面前,张勋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刚要躲避,长枪的尖锐枪头已经准确命中了他的咽喉,粗大长枪穿喉而过,沙场经验丰富的张勋将军一头栽下战马,永远的离开了他所钟爱的热血战场。
“沙场经验丰富?”这是高顺后来了解张勋履历后对张勋将军的唯一凭价,“二十岁上战场,靠士族出身直接当上将领,打了二十五年的仗,还从来没有亲自带兵冲锋过也算沙场经验丰富?我十三岁抗枪上战场,从一个普通步兵干起,到现在打了二十六年的仗,在战场上率军冲锋、孤身陷阵的次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那我算什么?”
张勋一死,阵形早已彻底崩散的淮南军队伍也再没有了扭转局势的机会,被数量和质量都占绝对优势的徐州军队彻底淹没,不是被杀就是被俘,四散而逃者不计其数,死者降者也是不计其数,偶有几支队伍在基层将领的率领下负隅顽抗,企图逃回历阳城中,也都被许褚队伍和迅速组织成队的其他徐州队伍冲散杀溃,战斗迅速进入了尾声。看到城外情况不妙,留守历阳的淮南将领魏先也改了主意,不敢再拿城里最后的五千守军出城冒险,重新拽起吊桥躲在城内苟延残喘不提。
与此同时的淮南水师营地战场上,鲁肃指挥的徐州偏师也终于基本捣毁了淮南水师营地的外围工事,开始以炮灰队伍为先锋,逐尺逐寸的向营地内部压迫式挺进,利用兵力优势一点一点的给淮南水师施加压力,逼迫敌人不住向码头退缩――这不仅是陶副主任临行前的交代,也是鲁肃一贯的用兵风格,生姓谨慎稳重的鲁肃可不象陶副主任那样,一到了战场上就琢磨什么歪门邪道,最是喜欢出奇制胜。
鉴于徐州军队的推进速度缓慢,正在江面上与淮南水师战船打得热火朝天的刘繇专门派来了谋士薛礼为使与鲁肃交涉,要求徐州军队加快进攻速度,争取把淮南水师消灭在陆地之上,减轻刘繇水师的水面压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淮南水师虽然正被刘繇军和徐州军队联手夹击,但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在数量上,还是要胜过刘繇军水师一筹,所以刘繇在江面上打得比较吃力,急需徐州军队分担压力。
“烦劳贵使回禀刘使君,不是在下不想尽快打破僵局,是形势所然。”鲁肃彬彬有礼的向薛礼拱手,又指着远处仍然打得热火朝天的历阳战场解释道:“先生请看,我家主公正在与敌人的马步兵浴血奋战,带走了我军大部分的主力战兵,在下手中虽然还有一些预备队,可也要留着给主公预防万一,不敢往水师营地战场中过于投入兵力,所以营地战场这边的战事,在下实在无法加快。”
鲁肃的解释也不是没有道理,两线作战保留预备队预防万一也是兵家正理,不管在那里都解释得通――可是却架不住薛礼薛先生与徐州有仇啊,薛礼先生原本其实还是徐州的彭城相,后来陶副主任的便宜老爸陶谦入主徐州后,因为不太听话被陶谦用武力赶过了长江,被迫投了刘繇,说薛礼先生心里不恨徐州军队那自然是假话一句。所以薛礼先生乘船回到江面战场后,不仅替徐州军队解释苦衷,还没少在刘繇面前煽风点火,一口咬定徐州军队是想保留实力,想把淮南水师全部赶上战船,到江面上与刘繇军打一个两败俱伤,让卑鄙邪恶的徐州军队之所以了坐收渔利。
听到薛礼这番话,本就在担心自己实力受损过大的刘繇勃然大怒,拍在案几怒道:“陶应匹夫,安敢如此!吾不惜亲自率军前来助你,你竟然还想借刀杀人,借陈芬匹夫之手削弱于我!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鸣金收兵,我们也保存实力,让陈芬匹夫上岸与你决战去!”
“主公高见,臣下钦佩万分!”薛礼欢天喜地的答应。
“主公,万万不可如此!”刘繇军队伍里也有明白人,至少是仪就赶紧跳了出来阻拦,焦急的拱手说道:“主公,万万不可鸣金!万万不可鸣金!现在我军与徐州军队联手,已将陈芬水师逼到了绝路,只要继续联手夹击下去,即便不能将陈芬水师全部歼灭,也可以让其伤亡惨重,无力再战!此刻倘若鸣金退兵,陈芬水师有了喘息之机,万一率船队向长江上游逃窜,那再想其歼灭,那可就是难如登天了!”
“逃就逃,干我屁事?!”刘繇本来不是十分喜欢是仪,此刻听了是仪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挥手喝道:“陈芬匹夫就算逃了,也肯定是逃往庐江与袁术逆贼会合,继续与徐州军队交战,与我有何相干?鸣金,打旗号,全军退出战场!徐州军队如果遣使来问,就说我军伤亡过大,队列已乱,急需后退休整和重整队伍。”
“可是,主公……。”是仪原本还想往深里解释,可是薛礼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执行了命令,让旗舰鸣金和打出撤退旗号,正与淮南水师缠斗的刘繇军水师战船也纷纷掉头转帆,开始往下游撤退集结,让出了淮南水师的撤退航道。见此情景,是仪不由暗叹了一声,“鼠目寸光,鼠目寸光啊!”
同一时间,负责攻打淮南水师旱寨营地的徐州偏师,也发现了刘繇军水师鸣金退兵撤离战场的情况,赶紧派出传令兵到鲁肃面前禀报情况,听到消息后,鲁肃旁边的侯成、曹姓、蒋钦和周泰等将难免都是勃然大怒,纷纷登上高处张望情况,然后又冲着鲁肃大喊,“军师,刘繇匹夫真的撤了,淮南水师正在集结,暂时不清楚是出港还是回援旱寨。”
“出港航道呢?有没有让出来?”鲁肃不动声色的大声问道。
“让出来了!”精于水战的蒋钦大声答道:“目前江面在刮西北风,刘繇匹夫的水师借上风之势快速撤往了下游集结,彻底让出了出港航道。”
鲁肃笑了,喃喃道:“主公如果听到这消息,肯定能乐得又抱着那个叫孙尚香小姑娘亲上几口吧。刘使君啊刘使君,你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喃喃说完,鲁肃站了起来,向侯成和蒋钦喝道:“侯成将军,蒋钦将军,带你们的本部人马上,把所有淮南水师的敌人都赶上战船,让他们往庐江逃,将来有他刘繇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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