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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可怜的张合将军目瞪口呆已然来不及了,随着徐州军昌豨队伍的迅速后撤,埋伏在昌豨队伍里的十门原始松树炮刚一露出狰容,十名徐州士兵已然同时点燃了炮尾的导火线,然后扔下火把撒腿就跑——不跑不行,这玩意很容易炸膛。紧接着,十门松树炮也先后发出霹雳怒吼,石块与铁角漫天飞舞,雨点般激射向冲锋中的曹军张合队伍。
原始归原始,威力小得可怜归可怜,松树炮也多少有两个优点,一是声音大,很容易达到恐吓敌人的效果,二是炮火的覆盖面积大,最大覆盖面积可以达到二十平方米,曹军队伍为了冲散徐州军队,队列又十分密集,结果也就给了松树炮一些发挥威力的机会。炮火覆盖之地,砖石铁角疾飞横削,曹军士兵接二连三的中石中弹,血肉横飞间,曹军士兵顿时伤者无数,成片成片倒地,伤重者在地上翻滚挣扎,轻伤者茫然无措,至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有十几个曹军士兵双目被铁屑沙石射中,手捂脸庞绝望嘶喊惨叫,密集冲锋的队伍顿时大乱,冲锋势头也顿时消失于无形。
有一门松树炮炸了膛,炮管都飞上了半空,落地时还差点砸进了徐州队伍之中。但这也足够了,这一轮炮击下来,张合队伍的军心士气已然被打击到了接近崩溃状态,曹军将士已然不敢呐喊冲杀,只是胆战心惊的四处张望,生怕还有更多的古怪武器袭来,主将张合也在炮击中受伤,被一块铁片射中大腿,虽不致命,却也已是血流如注,锐气大折。那边昌豨的队伍则乘机发起反冲锋,乘着曹军上下心惊胆寒的机会反杀上来,顿时与张合的队伍混战在了一起。
张合的队伍绝对算得是曹军的作战主力之一,换成以往足以正面硬扛天下任何一支精兵,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张合队伍中本来就伤兵众多,士气又接连遭到重创,将士早已心怯,昌豨的麾下队伍又是徐州军队早期最能打硬仗的泰山兵,素来就以勇猛顽强着称,此消彼长之下,昌豨队伍与张合队伍再展开近身交战时,张合队伍也顿时落到了下风,被士气高昂的昌豨队伍杀得是节节败退,死伤惨重,身上已经带伤的张合被迫无奈,也只得赶紧下令变阵,以方圆阵抗击徐州军队冲锋,两军都是白刃肉搏,厮杀惨烈无比。
本指望张合冲垮徐州二流战将昌豨的队伍,结果却落入陷阱被徐州军队先声夺人,主动进攻的冲锋瞬时变成了被迫退守。看到了这一点,曹老大当然是脸色铁青,还好张合一时半会还能支撑住不露败象,所以曹老大倒也没有过于灰心,只是又把目光转向自军左翼的对面之敌。
与阵容严整的徐州中军主力和昌豨队伍截然不同,徐州另一翼的队伍就显得菜鸟多了,旗帜东倒西歪,阵容松散不成体统,许多的士兵在两军对阵的战场上或蹲或坐,懒散得如同是来郊游,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打屁,甚至还有几个徐州士兵在两军战场上解开裤裆当众放水,互相打斗嬉笑,就好象压根不知道这是生死搏杀的战场一样,行为恶劣得令人发指,纪律也涣散得如同一群乌合之众。
对此,身为徐州主帅的陶副主任没有丝毫的生气,也没有派出监军督战队到右翼制止这些恶劣行为,统率这支右翼队伍的徐州将领更是就好象没看到自己队伍的懒散一般,只是面带讥笑的看着对面的曹军张辽队伍。而看到了这些情况后,曹老大也丝毫不敢有半点轻敌之意,因为已经吃过大亏的曹老大知道,这支队伍叫做丹阳流氓兵,是徐州军队里的特权队伍,也是徐州军队里打仗最狠最拼命的队伍,任何胆敢小瞧他们的敌人,都得付出最为惨重的代价。
右翼的张合从冲锋被打成了退守,左翼的张辽不敢冲,曹老大只能是把目光转向正面,正面的敌人同样让曹老大头疼,十九架松树炮仍然笔直对准曹军中军,松树炮后是整齐的徐州长盾阵,长盾阵后是风羽军,风羽军后是上万的徐州主力,其中还包括步战无敌的陷阵营,曹老大纵然信心再足,也没有信心冲破这样的阻击,冲散徐州军队的主力中军。
“丞相,我军唯一突破口只能是在右翼。”荀攸轻声提醒道:“我军左翼的敌人是魏延和徐州精兵丹阳兵,想要冲垮他们难如登天,只有右翼的昌豨有可能被我军冲垮。”
曹老大点头,转向旁边的典韦喝道:“恶来,带上你的虎贲军,去右翼助战,务必要协助张合冲垮徐州贼将昌豨的队伍!”
素来听话的典韦难得没有立即抱拳唱诺,还犹豫了一下,道:“丞相,虎贲军是你的卫队,末将带去了侧翼,万一徐州贼军冲击我军中军……。”
“子孝善守,有他守卫中军,徐州贼军没那么容易冲垮我的中军。”曹老大打断典韦,再次命令道:“去吧,我军能否击败陶贼,就看你和张合能不能冲垮陶贼的侧翼了。”典韦不再犹豫,立即抱拳唱诺,率领麾下虎贲赶赴右翼增援。
典韦率领的虎贲军是曹军队伍中仅次于虎豹骑的精锐队伍,编制虽然只有一千五百人,却都是严格挑选上来百战精兵,待遇最好,战斗力也最强,是曹老大两次大破袁绍军的功勋队伍,虽说几次大战下来,一千五百虎贲军已经仅剩千人,却仍然是曹老大麾下战斗力最强的队伍,所以当典韦率领着这支军队加入右翼战场后,昌豨的队伍顿时遭受了沉重压力,大批大批的队伍被虎贲军冲散,大量的士兵被虎贲军切割包围,继而挥刀砍杀,一度落入下风的张合队伍也乘机发起反击,与典韦队伍联手扭转了侧翼战场的局势。
见此情景,虽然昌豨还没有派人前来求援,徐州众将也纷纷涌到陶副主任的面前,请求率军增援昌豨,陶副主任却是不动声色,半晌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读过田忌赛马的故事没有?昌豨是中马,他的责任是牵制住曹贼的上马,所以我不会给他援军。”
拒绝了众将的增援请求,陶副主任又叫来一名卫士,吩咐道:“去给昌豨传话,告诉他,琅琊军已经沉寂太久了,如果他希望琅琊军永远被君子军、丹阳兵和陷阵营踩在脚下,他可以求援,我也会立即给他援军。如果他觉得琅琊军永远都是徐州军队中的一线精兵的话,那就给我拿出一线精兵的模样!别在元气大伤的曹贼队伍面前丢脸,也别给臧霸他们丢脸。”
不一刻,卫士把陶副主任的话原原本本带到了昌豨面前,正准备派遣传令兵求援的昌豨先是沉默,然后猛的扯下自己身上的盔甲和衣服,精赤着上身,手提双斧上马,大吼一声跟我走,亲自率军杀向敌群,昌豨队伍的最后预备队也是红着眼睛杀上,亡命冲向实力原在自军之上的曹军典韦、张合队伍。
陶副主任的激将收到了很好效果,早在陶谦时代就已经是徐州一线大将的昌豨不甘沉沦,赌上了姓命与队伍荣誉赤膊杀向敌群,也一下子重新鼓舞了琅琊军本已下滑的士气,尤其是在看到昌豨赤膊提斧在敌群中所向披靡的模样,琅琊军上下更是个个士气大振,嚎叫着亡命冲向敌人,刀砍枪挑斧头劈,拳打脚踢牙齿咬,楞是顶住了数量和精锐都在自军之上的曹军典韦、张合队伍,重新把侧翼战局拉回了平衡状态。
混战中,典韦与张合都曾尝试擒贼先擒王,杀到赤膊上阵的昌豨面前斗将,然而在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的昌豨面前,身上都有伤的典韦和张合却都没能立斩昌豨于马下,不仅如此,典韦还被同样亡命搏杀的昌豨亲兵队包围,一起红着眼睛不要命的把刀枪往典韦身上马上招呼,典韦虽然力斩十余人,却最终还是被一名已经倒地的徐州士兵砍断了马腿,被迫第二次弃马步战突围。
张合更惨,他与昌豨交手才两个回合,还在流血的大腿上就又被徐州士兵捅中一枪,张合再奋力捅死这名徐州士兵时,昌豨的铁斧已经砍到面前,张合慌忙低头间,头盔顿时被昌豨的铁斧劈飞,发束也被劈断,被迫披头散发的临阵脱逃,昌豨率军追赶,拼命砍杀掩护张合逃命的曹军士兵。
都已经在侧翼战场上投入了最精锐的虎贲军了,结果还是被突然爆发的昌豨队伍扭转了局势,看到这些情况,曹老大的黑脸当然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正要下令再往侧翼增兵时,旁边的程昱慌忙说道:“丞相,小心陶贼的田忌赛马,他的精兵队伍始终没有动用,我军如果再往侧翼投入兵力,中军危矣。”
曹老大举到半空的新马鞭缓缓放下,半晌后才咬牙命令道:“传令典韦、张合,半个时辰内,冲不垮陶贼的侧翼队伍,军法从事!”
命令传达至侧翼战场,本已陷入了白热化的侧翼战场战斗之激烈,也就只剩下了惨烈血腥所能形容了,战场上人人都杀得如同血人一般,战马嘶鸣着冲撞往来,刀斧与刀斧相撞,火星四射,砍落的人头与断肢被人脚、马蹄踢得滚来滚去,汨汨的鲜血流淌,多得连土地无法吸收,汪成一个接一个的血潭,淹没脚背,尸横遍野,士兵与战马的尸体在战场上横七竖八,重伤的士兵在尸堆中呻吟求救,活着的人则踩着尸山血海继续亡命搏杀。
这是一场奇怪的战斗,一侧的侧翼战场已经杀得是天翻地覆,尸积如山了,双方的主力中军和另一侧的偏师却都在按兵不动,静静等待侧翼战场分出胜负,双方主帅都不愿先出手露出破绽,都在耐心等待对方首先露出破绽。而让徐州军队决策层暗暗欢喜的是,随着激战的持续,体力的大量消耗,混战中的曹军精兵也逐渐露出了疲态,还处在痊愈阶段的伤口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重新撕开,远远没有恢复到正常水平的身体也越来越疲惫无力,以逸待劳的徐州军队则是在兵力和精锐都不及对方的情况下,越战越勇,越来越逐渐占据上风。
曹老大也敏锐的发现了战场情况正在向着不利于自军的方向发展,尤其是在收到张合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被迫退出战场的消息后,曹老大沉不住气了,又把乐进叫到了面前,命令乐进率领三千军队增援侧翼,并要求乐进务必在短时间内冲垮伤亡同样惨重的昌豨队伍,乐进毫不犹豫,立即率军前去增援侧翼战场。
乐进的队伍刚刚离开中军阵地,徐州中军立即有了动静,一队长盾手列队向前,大步走向曹军中军正面,背后数量不详的徐州步兵紧紧跟上。见此情景,不消曹老大命令,曹军中最擅长防守战的曹仁立即做出调整,布置强弓硬弩伏于盾后准备,只待徐州军队发起冲击,马上以弓弩招待。但即便如此,曹老大还是马上给曹仁送来了一条死命令,“务必守住中军前沿阵地,吸引徐州中军注意力,掩护夏侯渊冲垮侧翼的昌豨队伍。”
徐州军队的长盾手推进得并不快,乐进的队伍都已经抵达侧翼战场了,徐州军队的长盾手才推进到曹军四百步外,就在曹老大暗暗欢喜的时候,令旗一挥,徐州军队的高大长盾忽然一起后翻躺倒,盾后徐州士兵也一起疾退,露出了藏在了后方的二十门松树炮,曹老大大惊失色,惨叫道:“糟!又中陶贼诡计了!”
晚了,发现中计也已经晚了,二十门松数炮——包括一门重新装填了弹药的松数炮,已经一燃了导火线,惊天动地的接连爆破声中,砖石铁角象冰雹雨点一样的覆盖到了曹军队伍头上,列队备战的曹军将士顿时死伤惨重——准确来说伤者众多,真正当场送命的寥寥无几。但就算如此,头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曹军队伍还是顿时大乱,士卒惊惶奔走,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曹仁努力约束不住,阵脚为之松动。
还没完,一轮炮击过后,徐州军队的长盾阵又忽然立起,同时迅速后退,又将松树炮掩护到了盾牌之后,曹老大料定这必是徐州军队的古怪武器又要准备,为了不被彻底轰散中军,只能是下意识的大吼道:“曹仁出击,捣毁陶贼古怪武器!”
曹军旗号打出,擅守的曹仁被迫率军发起冲锋,徐州军队的旗号打出,徐州鹤翼阵的右翼魏延队伍也立即有了动作,懒懒散散的丹阳兵象是忽然打了鸡血一样,或是飞快翻身上马,或是快步奔走,迅速布置成了一个锋矢阵,魏延亲任箭尖,手中长柄大刀一挥,五千丹阳兵立即呐喊冲上,如同一支巨大的箭头,笔直而迅速的冲向对面的张辽队伍,张辽也不敢怠慢,赶紧下令变阵,列方圆阵抵挡魏延队伍的冲锋。
也是到了这时候,丹阳兵队伍也终于体现出了他们得到陶副主任偏爱的价值,五千士卒在步骑混杂的情况下,不仅队形整齐,还奔走如飞,迅捷无比,抢在了张辽队伍变阵完毕之前,杀到了张辽队伍军中,就象一支烧红了的箭头捅进凝固的猪油一样,轻而易举的就插进了张辽队伍,魏延身先士卒挡者披靡,身后士兵个个奋勇当先,嚎叫着吼叫着兴奋挥舞刀枪,尽情砍杀措手不及的曹军士兵,箭头张开的两翼有效抵挡了曹军士兵的反扑,后面的箭干队伍源源不绝的涌入曹军阵中。
见形势危急,为了不让自军被魏延队伍切成两截,张辽赶紧亲自率军前来阻拦,与魏延刚一碰面就二话不说厮杀到了一起,张辽身边亲兵也舍命挡住了魏延身后士兵的冲击。但就算如此,丹阳流氓兵们还是突入了张辽队伍阵中大半,然后迅速左右出击,与两翼互相不能救援曹军士兵展开丹阳流氓兵们最擅长的战场混战。
同一时间的中军战场上,曹仁队伍也已经与太史慈的队伍厮杀在了一起,见曹军主动出击,担任诱敌任务的徐州炮队立即放弃了填药工作,扔下成本低廉的松树炮迅速撤往后方,长盾阵也迅速向两侧撤退,露出藏在盾阵与炮后的太史慈三千队伍,然后太史慈果断率军发起冲击,与曹仁队伍的撞击厮杀在了一起。陶曹两军的左右两翼与中军战场上,也终于展开了全面激战。
中军阵地上一时难分胜负,太史慈率领的三千步兵,与曹仁的四千步兵打得平分秋色;徐州军队的右翼魏延队伍占优势,丹阳流氓兵很是争气又给陶副主任露了一把脸,以五千兵力压着六千曹军打;曹军也是右翼占优势,典韦、张合和乐进三支队伍合兵已达万人,彻底包围了徐州军队左翼的昌豨队伍,而昌豨麾下的四千琅琊兵虽然已经伤亡过千,却也还在苦苦支撑,以琅琊泰山兵特有的坚韧精神,死死扛住近三倍敌人的冲击,也替陶副主任咬住了曹老大麾下最为精锐的三支队伍。
乘着曹军弓弩手大量前移的机会,出了名卑鄙的君子军开始在曹军中军的背后动手脚了,逮住空当就冲上前来放箭抛射,虽然每次都杀不了多少曹军士兵,却也制造了曹军后军的混乱,更加动摇了曹军早在开战之始就已经动摇的军心,也逼得曹老大不得不临时抽调弓弩手回援后军,中军阵前防备力量遭到严重削弱。
抽空再观察徐州中军情况时,曹老大又猛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危险,自己手中竟然已经只剩下了不到八千的预备队,徐州中军却还有着同样数量的预备队,虽说战争不是简单的数字加减,但曹老大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最后这八千预备队实际上也是自己目前战斗力最弱的队伍了,伤势最为沉重的士兵几乎全在这八千预备队中,很多士兵的身体情况甚至只容许发起一次冲锋,而徐州军队的八千预备队却全部都是以逸待劳的生力军,一旦发起冲锋,自己的预备队根本挡不住徐州预备队的一次冲击。
除此之外,徐州军队在大营中还有三千预备队,在曹军背后还有君子军可以动用,同时在更北面的鄢陵城中,徐州军队还有陈到的七千精兵可以动用!所以战场的局势表面看上去还处于均衡状态,但实际上,曹军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
“丞相,必须尽快冲垮陶贼的左翼昌豨队伍。”郭嘉也发现了这个危险,顾不得自己在连曰艹劳后病情加重,咳嗽着只是建议道:“丞相不妨派遣一军佯攻,冲击陶贼中军正面,吸引陶贼注意力。然后丞相乘机亲自率军移师右翼,激励将士冲垮贼将昌豨,只要能在陶贼做出反应前击溃陶贼侧翼,这场决战我军就还有希望……。”
话还没有说完,郭嘉就已经咳嗽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曹老大则毫不迟疑的命令道:“曹洪听命,令你率军三千冲击陶贼中军正面,不要你冲垮陶贼中军,只要……,啊!天杀的陶贼!无耻小人!”
能让曹老大发出如此怒吼的,当然是陶副主任这时候采取的行动,时间稍微前移,当陶副主任发现自军已经完全牵制住了曹军的作战主力后,一度打算派军冲击曹军正面,贾老毒物却立即阻止,并劝说道:“主公,现在的决胜关键已经不在中军,而是在我军的左翼,昌豨将军的队伍奋勇用命,苦苦抗衡住了曹孟德的三支作战主力,并且还迫使曹艹的精锐队伍露出疲态,逼得曹艹一再向我军左翼添兵。”
“此时的左翼战场上,我们的敌人无论是体力还是士气,都已经衰弱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主公倘若亲率一支精锐之师突击左翼之敌,必可一鼓作气击败敌人,并造成曹军彻底崩溃!”
还能有什么说的,素来都对贾老毒物言听计从的陶副主任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马上就留下高顺镇守中军,自己与许褚、马忠亲自率领三千精兵杀向最残酷的左翼战场,抢在曹老大之前发挥出黑帮老大亲临地盘争夺战的最前沿鼓舞士气的效果,所以动作迟缓了一步的曹老大自然要选择姓遗忘自己正在准备这么干,破口大骂陶副主任的卑鄙无耻了。
素来贪生怕死的陶副主任难得亲自率军冲杀一次,鼓舞军心士气的效果那自然是杠杠的,看到陶字帅旗出现在了左翼战场上,被曹军重重包围的昌豨队伍顿时欢声雷动,士气大振,以众击寡却始终不克的曹军队伍则是心情各异,贪生怕死者心惊胆战,筋疲力尽者士气低落,亡命之徒却是欣喜若狂,比方说乐进就立即率领一军上来拦截陶副主任,还喊出了活捉陶贼的狂妄口号。
不自量力的妄自狂妄,下场通常都是凄惨无比,脸上至今还包着纱布的乐进将军也不例外,见乐进将军竟然敢笔直冲向陶副主任,陶副主任身边的两个走狗马忠与许褚当然是勃然大怒,马忠二话不是就捻弓在手,许褚则挺刀直取乐进,接着马忠一箭飞出,正中乐进面门,许褚一刀斩下,可怜的乐进将军顿时人头落地,配合得娴熟无比,天衣无缝得就好象是经过反复演练——虽然许褚在肚子里骂了一句喜欢暗箭伤人的马忠将军。
乐进仅一合就被许褚斩下首级,乐进的队伍自然为之大乱,三千徐州精兵乘机猛冲猛杀,轻松而又迅速的杀散乐进队伍,然后直接杀进了曹军包围圈,而包围昌豨的三支曹军队伍已经有两支队伍失去了统帅,群龙无首间顿时大乱,昌豨也乘机率军向陶副主任所在方向的冲杀,前后夹击之下,很快就与陶副主任会师一处。
与陶副主任见面时,鲜血已经将昌豨的全身上下染得一片通红,整个人就象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背上也还插着两支羽箭,但见到陶副主任后,昌豨的第一句话却是,“主公,末将没给你丢脸吧?”
陶副主任郑重点了点头,道:“此战,你是当之无愧的首功!”
昌豨尽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笑容,然后马上又掉转马头,冲着身后已经不到两千的琅琊兵吼道:“兄弟们,仗还没打完,跟我上啊!”
呐喊着,昌豨再次首先冲向敌人,好不容易得脱重围的琅琊军也是毫不犹豫,立即再度杀向了已经在自家生力军冲击下摇摇欲坠的曹军队伍,而筋疲力尽又伤势大多复发的曹军队伍虽然也拿出了超人的勇气与意志,试图挡住徐州军队的反击,却碰上生龙活虎的许褚与马忠联手,片刻间就被秒杀十数将,没有了主将的张合与乐进队伍率先崩溃,身上带有二十余处新旧创伤的典韦无论再是怎么努力,也挡不住养精蓄锐多时的徐州生力军冲击,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早到强弩之末的虎贲精兵一个个被残杀,不归自己统属的张合、乐进二军崩溃越来越快。
曹老大并没有放弃这个兵力仍占优势的战场,匆匆统率了大约两千勉强还能厮杀的军队后,曹老大也正在向着这个战场急驰过来挽救颓势,然而就在这时候,贾老毒物却越俎代庖的下达了总攻命令,数十面牛皮大鼓同时擂响,战鼓声有如天崩地裂,高顺率领的徐州最后五千预备队,也同时向曹军中军已经无比脆弱的正面阵地发起了进攻。
“天杀的陶贼!这个时候总攻?!”听到这战鼓声,筋疲力尽又心力交瘁的曹老大怒不可遏,忍不住对着陶副主任的帅旗方向狂吼起来,“无耻歼贼,如果我队伍里的伤兵少一些,可战之兵再多一些,这一场仗,你没有胆子总攻!你没有胆量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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