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该不该救？不救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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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聂东单身公寓外，在接到冷灵灵的手机短信后，莫阳立刻赶到并与之会和。

起初莫阳看到短信上写着“柳茹在小木林中被抓，速来此地”时，压根不相信。

柳茹一个成年人，应当知道在聂东没死之前自己是时刻处于危险状态，一旦出了青天猎所，小命有可能不保！况且就算柳茹本身智商有问题，

但是不还是有冷灵灵吗？作为猎人大师，最起码的保护委托人生命安全、以防止收不到剩余报酬的常识应该拥有吧！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两个女的，脑子都瓦特了吗？

在仔仔细细听完冷灵灵一番解释说明后，莫阳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冷灵灵，说了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我能骂人吗？”

md，真是一群扯后腿的猪队友？

而作为莫阳好几年的搭档——冷灵灵，如何不知莫阳言外之意，面色羞愧的她，只能一巴掌拍在小脸蛋上，遮住自身的目光，避免看见莫阳无情的双眼。

莫阳五个字不仅在骂柳茹是个白痴，更重要的是在骂她冷灵灵，骂她忘记了一个猎人最基本的原则，要不然委托完成后，报酬找谁去拿！

强忍下内心的羞愧，冷灵灵急忙说道：“还是赶紧救人杀妖吧！再等下去，万一柳茹有个好歹，青天猎所就丢脸丢大发了！”

“待在这，我去去就来！”

知道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莫阳交代一声后，悄悄地溜进了眼前类似别墅一般的阴森公寓。

只不过在溜进别墅前，莫阳再次望了一眼冷灵灵，那毫不保留地透露出鄙视的眼光，直视在冷灵灵身上。冷灵灵好不容易恢复原样的俏脸，再次变得通红，羞愧地低下头，眼巴巴盯着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

公寓中，聂东限制了柳茹活动能力，将不能动弹的柳茹放在刻有各种图标、花纹的法阵上，轻轻地用小刀割开柳茹的双腕，然后拿出一桶自己保留下来的自身吸血鬼鲜血，与柳茹本身的鲜血相交合，最后嘴里不停地念着常人听不懂的咒语。

期间，不能动弹的柳茹，眼神灰败地看着聂东对自己动手动脚。

尽管心中充满对聂东杀害姐姐的憎恨，但是那又如何？没有任何报仇能力的她，好不容易遇到了能帮助她的高强魔法师，好不容易能用聂东的骨灰祭奠姐姐，可是一切都是自己矫情做作，将最宝贵的机会失去，怨不得他人。

现在好了，柳茹感受到体温的逐渐降低，以为生命在不断流逝，心里喃喃道：“姐姐，我来见你了！”

只是柳茹心中所想的，全都被聂东看穿了。

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柳茹轻弹可破的小脸，嘴角挂起似是嘲讽、似是开怀的魏霞，说出令人绝望的话语道：“现在你的命可不是你能够掌握的，刚才我所做的，是吸血鬼一族中将人类转换为下级奴仆的最常用法阵。法阵中和你交合的鲜血，是我的，也就说法阵完成后，你将是我的奴仆，一个完全受我掌控的奴仆！”

说着说着，聂东发神经般大笑起来。身处吸血鬼一族底层的他，平日里早就痴迷于吸食普通人类鲜血的快感中，已经无法自拔。然而审判会和背后家族联合对自己的审判，一颗已然极度扭曲的心灵，完全面目全非。

聂东和之前被莫阳干掉那只吸血鬼样，不理解家族为什么躲在暗处，不敢向人类动手。不明白的他，在被莫凡击败后，还是想不明白。越想越不明白，所以心中不可避免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压力，他想要发泄。

这时，小白兔柳茹成为了他的最佳目标，于是一个蹂躏自己掌控生死的奴仆的计划在黑暗的内心中诞生了。

而柳茹，在听完聂东毛骨悚然的话语后，双眼中的灰败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愤怒、仇恨，咬牙切齿的她，迫切地想要咬下聂东身上一块肉，哪怕再小，也可以，可惜她不能动弹。

察觉到嘴里牙齿再向非人类变化，柳茹一狠心，想要像电视剧中咬破舌头自尽那样，可惜她还是不能动弹。

明显感受到身体在向肮脏吸血鬼转变，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在脸颊上留下清晰的两道泪痕，柳茹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流落至此，变成她一生仇恨的物种。

美人流泪，本应该让人怜惜，然而在场的，一个是造成此时的罪魁祸首，一个是摒弃了怜悯、躲在暗中冷冷看完全程的冷漠猎人，所以怜悯，压根不存在。

其中的冷漠猎人，便是不着急动手的莫阳。

其实莫阳在聂东动手前，便来到了案发现场。莫阳并没有立即上去救人，而是耐心地等着看吸血鬼想要干什么。

没过多久，吸血鬼开始念叨着外人听不懂的咒语。

莫阳本人听不懂，但是他体内活了上千年的九幽后听得懂。在九幽后介绍下，莫阳知道对方在将柳茹转换成下属奴仆后，背靠墙壁，津津有味地看完吸血鬼施咒的全过程。

在前面的方案中，柳茹会变成吸血鬼，可由于与国家大方向相违背，莫阳将其废弃。可现在，有人替他淦了，所以为什么要去打断别人的好意呢？

再说了，他莫阳可以看看柳茹到底有没有用？

如果没用，那就动手杀掉！反正那个时候她又不是人了，杀妖魔不用负任何责任，加上对方肯定会很乐意被自己杀掉，多么美好啊！

但是若是有用，那就往死里用！

等了好久好久，聂东终于发完神经，绅士一般整理着装后，便打算回卧室喝一杯红酒，静静等待美人奴仆来到自己身前，供自己享用。

美滋滋地走向暗处的聂东，完全没有发现一个龟息一般的人影。

当他哼着小曲从莫阳身前走过时，莫阳直接召唤出极光剑，剑光闪过，一剑割下了聂东脑袋。还没等聂东意识到发生什么时，莫阳一把龙炎，将首身分离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只留下地上两个尖尖的利齿，显示着这团灰烬是一个倒霉的吸血鬼的。

将一团灰烬和利齿分开装好后，莫阳慢悠悠地来到已经趋向于吸血鬼的柳茹身前。

柳茹激动地望着突然出现的莫阳，她刚想拼命地示意莫阳对自己动手时，莫阳猛地一巴掌拍晕了柳茹。

力气之大，连柳茹身下的石板都有些微微震动。幸亏柳茹已经拥有了吸血鬼的身躯，否则这一巴掌下去，美人只会命丧黄泉。

又等了一小会，心中接到九幽后传来“转换完成”的讯息后，莫阳单手抓起柳茹一身连衣裙腹部腰带，如同拎着一个破袋子般拎着柳茹，拎了几下，暗叹一声“衣服质量不错”后，便大步离开。

呵呵，想被公主抱抱着，不可能，对莫阳而言，对女性的温柔是不存在滴，没拖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抱着，想pi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