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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蔚先生早上喝了点粥。
然后,我们果真做了大半天少儿不宜的事。
在那之前,我问蔚先生:“姨妈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她年轻时落下的老毛病,需要慢慢调养,急不来。”他回答说,“姨妈现在正在自己买的别墅里休养,我们可以明天看她,我已经跟她说过……求婚取消了。”
蔚先生之前就说过,他准备好要求婚。
感情和婚姻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不认为我和蔚先生到了适合谈论婚姻的时候,因为我们之间仍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但我也不免有些担心,担心蔚先生是否将求婚的事告诉了很多人,临到头忽然取消,最后会下不来台面。
从黄争鸣专门跑过来,向我说转述“蔚盛礼为白月光出柜,被蔚家长辈打进医院三个月”的传闻来看,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一旦发生什么热闹事,总是一传十、十传百到人尽皆知,没有半点**可言。
对于出柜那件事,蔚先生可能一知半解;也可能知道,只是懒得理会。
我却不想让他再一次成为流言蜚语的中心。
于是我问:“求婚的事,只有姨妈一个人知道吗?”
“姨妈和堂弟妹。”蔚先生解释,“重要的事,只需要重要的人到场就好。”
这么说来,对于他而言,重要的人其实只有姨妈和堂弟妹。剩下的蔚家人不算,那些我见过的所谓朋友也算不上。
也包括黄争鸣。
“对于求婚取消的事。”我看向他,“蔚先生的姨妈有说什么吗?”
“她就叹气而已。”蔚先生笑了下,“可能是在嘲笑我没用。”
说到这里,他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礼盒——是我昨天还给他的戒指,也不知道何时被压在枕头底下的。
他将礼盒举到我眼前,眼中隐含期待地问:“既然现在不是时候,那我等以后?”
“好。”我笑,“到时候我需要我给一点暗示吗?”
如果没有暗示,我怕笨拙的蔚先生又要花上许多时间,才能找到正确的入口。
“我觉得——”蔚先生板起脸来,神情肃穆,“我能知道是什么时候。”
“为什么?”
“不是说过年的时候把钱压在枕头底下,来年会变得富有吗?我昨晚把戒指压在了枕头下面,所以来年一定能和喜欢的人结婚。”
他的语气万分笃定,对未来坚信不疑。
蔚先生应该是将民间习俗弄混了,在我的家乡,倒是有悄悄把红包塞在孩子枕头底下的风俗,有的人家还会专门兑换成硬币。所以许多小孩子都会有一醒来就去翻枕头的习惯,我没有这个习惯,自然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方小礼盒。
不过我没有纠正他的错误,只笑说:“是啊,只要这么做,心愿都会实现。”
在没有和蔚先生开诚布公聊过之前,我一直当他是沉稳的人。
实际上,他幼稚又执着。
————
我和蔚先生在酒店里待了一整天,做亲密的事,谈无聊的生活琐事。
不过一转眼,就到了初一的晚上。
原来一整天无所事事,有幸虚度一两日光阴,也是不错的体验。人生并不是要把自己逼到没有一丝空闲思考其他,才会觉得坦然。
晚上的时候,蔚先生去洗澡,我找出电子版的剧本在看。
忽然,我接到了健哥的来电。
今天早上才和他聊过,大年初一拜年忙,他却还专门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有急事。
一接通电话,就听健哥嘱咐说:“何枝,你又上热搜了,过会儿记得回应一下,别整的太复杂,也别解释太多,就祝大家新春快乐,然后配两张照片就行。”
我好奇:“热搜是什么?”
这几天我没有在媒体面前露过面,是不小心被偷拍了吗?不过听健哥的语气,应该不是坏事,否则应该急于商讨如何进行危机公关了。
“昨天晚上你碰到自己的粉丝了吧?小姑娘把你给的签名和拍你的照片发在了社交平台,有几个营销号添油加醋地转发,热度就上来了。”健哥解释,“你看看就知道了,问题倒是不大,也没有大v下场引导不好的舆论,就是有人猜你大晚上的在干嘛。”
我说:“在散心。”
健哥:“我知道,你就说散步就行,反正是事实。”
经过健哥的描述,我回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对情侣。不过那女孩没有要跟我合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了照片。
我打开微博,发现自己的确上了热搜,因为公司没有刻意买营销的缘故,位置不算太靠前,但也被推到了前十的位置,标题是——
#大年夜街头偶遇何枝#。
应该就是那女孩了。
从热搜点进去,首先看到的并不是女孩子的原博,而是营销号的截图,文案里艾特了女孩的账号。我点进那女孩的账号,发现她已经删除了微博,发了一条新的微博,说自己只是心情激动所以发出来高兴一下,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多的关注,希望大家不要过多地揣测,只是散个步恰好遇到而已。
因为原博已经删除,我只好点进其他地方的截图,去了解女孩究竟发了什么。原来,女孩的原博写的其实只是这两天的心境——
【新年新兆头!
昨天遇到了好多开心的事!
先是玩游戏抽到了想要的卡;然后喜欢的男孩子在除夕夜向我告白了;最后还在街边偶遇了吱吱!!
呜呜呜,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下面是九宫格的配图,最中间是一张流泪猫猫头,其他的图片按照顺序依次是玩游戏的截屏、玫瑰花、男孩、烟花、两人牵的手、我的签名……最后一张则是我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我的正侧面,看起来应该是我们三人道别的时候,女孩站在街巷转角拍摄的,那时我想东西太入神所以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的距离隔得有点远,又是深夜时分,所以照片中的人脸看不太清晰,但能分辨出是谁。
只能说在数据时代,消息的传递果然无比迅速,这样一张藏在角落、分辨率不高的图片,竟然能被营销号发现,然后在几个小时后爬上热搜。
下面的评论有路人也有粉丝,有人在疑惑我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散步;有人羡慕女孩的运气,吸欧气希望自己也能好运连连;也有人只是夸照片。
——吸吸吸吸吸吸!我也要脱单,我也想抽中喜欢的ssr,我也要偶遇爱豆!!
——大年夜一个人散步,耐人寻味。
——寻什么味?大年夜是有不能一个人散步的相关条例吗?!
——我只关注吱吱竟然一个人那么帅气地走在路边呜呜呜呜!!
——我也关注到了呜呜呜!盘靓条顺,身高腿长,穿着风衣插着兜,斯哈斯哈斯哈!
……
如健哥所言,舆论风向暂时安全。
健哥说要发自拍,我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新的照片,犹记得自己上次自拍,还是配合电影宣传发博的时候。
我陷入思考:应该站在哪里才能拍出一张合适的照片;又或者干脆向健哥索要一张工作照。
就在这时,蔚先生洗好澡围着浴巾,边擦头边走了过来。
见我有事在忙,他好奇地问:“怎么了?”
我回答:“正在找角度自拍。”
“怎么突然要自拍?”
“健哥刚刚打电话来,说我上了热搜,让我发张照片配上新春祝福。”我边说边打开了软件,让蔚先生看里面的内容,这才继续解释说,“但是我手里没有新的照片,自拍不能太多地暴露现实信息,我在想该怎么做比较好。”
现在不是在家里,而是在酒店中。
如今的网友们都是名侦探,很有可能顺藤摸瓜,根据照片背景里的内装和摆件确定我所在的酒店,到时候可能又需要一番解释。最稳妥的办法,果然还是问健哥有没有照片,他应该是不知道我不在家,所以没有想到这一茬。
谁知蔚先生听了,忽然眉头扬起:“照片吗?我这儿有。”
我讶异:“有吗?”
蔚先生:“当然。”
说完,他便转身去拿自己的手机。
在我还当蔚先生时金主的时候,十分注重与他之间的距离与**,只要他拿起手机,就会下意识回避。因此,我一直没有发现他手机里有和我相关的东西,甚至也没有见过他给我的备注。
这次,见他没有避开我的意思,我便也没有刻意回避。
蔚先生手机的屏保和背景都是干干净净的素色,一眼看去没有多余的图案,他熟练地点进了相册。我以为他说的照片,是我们在一起时偶尔兴起拍得照片,可能只会有寥寥数张,没想到他手机中相册分了类,一眼看过去便能看到许多命名为《剧照》、《生活》……之类的名称——像是悉心整理爱豆照片的粉丝。
封面似乎……都是我。
他也愣了一下,扫过屏幕的指尖微停,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点开了名为《生活》的相册。
然后我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有居家拍的、有在公司拍的、也有出去游玩拍的……照片数量不多,也很少有正脸,但是拍得都不错。
就是不知道蔚先生是什么时候按下拍摄键的。
蔚先生找出一张:“这张不错。”
我定睛看去,发现是在公司楼下拍得一张照片——照片中应该是下班时间,我刚准备要离开公司,那天可能是蔚先生来接我,所以我正抬头往前路边,脸上有一抹几不可见的笑。
难得的偏正脸照。
原来,那时候我就在笑。
这张照片的地点是公司,角度看起来像是公司的工作人员拍的,并没有暴露其他的东西,的确可以拿来配图。不过要是健哥看到,肯定又会说不够生活,家中的自拍才更合适。
“还有这张。”
蔚先生又指了一张。
这张是在家中的照片,不过健哥也在镜头中,正在将剧本递给我。
又是一张不会暴露拍摄者的照片。
“怎么样?”蔚先生看向我。
我点头:“可以,谢谢蔚先生。”
蔚先生弯起唇角:“没事,能帮上你就好。”
于是我发了微博,写到——
“谢谢大家的关心,昨晚和朋友吃完饭后,因为没什么事就一个人在街上散了会儿步,刚好和粉丝偶遇了。祝小姑娘继续好运,也祝大家新春快乐,年年有余。”
配图那两张照片。
随后,我退了出去,给健哥发送消息。
健哥:【好的,我看到了,不过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照片?其实要我说,还是自拍更好。】
我:【蔚先生拍的,我现在住在酒店,不方便自拍。】
健哥:【……挺好的。】
从健哥发来的消息中可以看出,他有些欲言又止,不过他没有继续说,我也就没有问。回复完健哥的消息,我转头去看蔚先生。
蔚先生还在低头摆弄手机,看起来十分专注,表情都严肃了起来。
我没有打扰他,转而去看微博下的评论,也回复一些善意的私信。
——呜呜呜吱吱居然发照片了,我这是过年吗?!
——不好意思,还真是过年
——确实
——吱吱好帅,我承认这是连我都要暂避锋芒的男人
——这一避就是一辈子吗?
……
大家的评论都很有趣,也会有一些恶意的揣测和评论,不过都被淹没在了热闹中。我挑着回复了几句之后,发现那位名叫[吱吱是我宝宝]的大粉又出现在了评论区。
不过这一次,这位粉丝没有说别的话,只在评论区打了一个的表情。
许多粉丝都眼熟这位大粉,看到[吱吱是我的]都会随手点个赞,问一句“哟,你果然来了?”,所以大粉的表情并没有被评论吞没。
不过这一次,我看到有人对大粉简单的评论提出了疑惑:怎么回事,你不跟我们抢吱吱了吗,一夜之间长大了?
大粉再度回了她一个狗头的表情包,看起来云淡风轻,但莫名有种胜券在握的骄傲炫耀感。
总觉得似曾相识。
我没有继续深想,又回了几名粉丝的评论,就关上了手机。蔚先生也同步放下了手机,他眉峰上扬,眼底溢有一丝难掩的喜悦。
我不明所以。
蔚先生的头发已经快完全干透,只发梢处还有一点潮湿,我接过他手中的毛巾,缓缓帮他擦起头发。
擦到一半,他忽然问:“刚刚我帮你擦头,是不是比你下手重?”
我擦头的动作不停,只摇了摇头。
“不会,蔚先生越来越熟练了。”
晚饭过后我先去洗了澡,他帮我吹头、擦干之后,才又去洗漱。他十分不擅长动手,却又很执着,有时候会跟几根头发丝较上劲儿,半天不去擦下一处头发。
他放心了:“那就好。”
我问:“明天下去拜访蔺姨妈吗?”
蔚先生的姨妈姓蔺,她的两个孩子如今也随了母姓,改姓蔺。
我听说北城蔺家只有两个女儿,蔚先生的母亲是大女儿,二十一岁时嫁给了蔚父,不久就生下了蔚先生。蔺姨妈只小了蔚母两三岁,但结婚生育都晚,所以一儿一女现在仍在上学。
“嗯,我已经打好招呼,明天下午上门拜年。”蔚先生说,“她住的地方有点远,离城郊机场近。”
“对方有什么喜好吗?”我问,“上午正好去买点见面礼。”
“不用,姨妈现在除了养生没别的爱好,把我车上的东西当做拜年礼带给她就行。”蔚先生解释,“她平时会吃的那些东西,现在买也来不及了。”
蔚先生这么说,我便没有强求,以免过分亲热夸张,失了分寸。
————
大年初二。
蔚先生开车,带我去蔺姨妈的家中。
北城很大,但过年时节不堵车,我们只用了四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我和蔚先生一人提着一箱拜年礼下了车,按响门铃,蔺姨妈仿佛等候多时一样,立刻开了门。
和我想象中一样,蔺姨妈是位格外美丽大方的夫人。
她保养得很好,眼角眉梢处虽然不可避免地爬上了细细的皱纹,却不会让人觉得沧桑,反而有种温和坚定的气韵。但或许因为身体的缘故,她的面色有点苍白,看起来有点憔悴。
怕蔺姨妈受风受凉,我和蔚先生进了屋之后,才开始和她交流。
我自我介绍说:“蔺阿姨您好,我是何枝,是蔚先生的——”
“恋人是吧?”蔺姨妈笑着抢话,“我知道的,盛礼都跟我说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谢谢。”我很少和这样慈爱的长辈相处,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说到底就是身子骨太弱,在南方调养久了,一回到北方有点不习惯这儿的干冷气候。”蔺阿姨解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人一晕倒就吓坏了不少人,小烨还大半夜把盛礼叫了过来。”
说到这里,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所以这人啊,别的东西都是身外物,身心健康才是最要紧的事。”
我颔首:“是这个道理。”
这时,蔚先生问:“姨妈,给您送的礼放在哪儿?”
蔺姨妈闻言,边念叨边引我们往屋里里走:“哎,都说了不要给我拿东西,该有的都有,多了我也不好拿走……”
说完,连忙招呼了一名男孩过来帮忙拿东西。
男孩应该就是蔚先生的堂弟蔺烨。
果不其然,下一刻蔺阿姨便向我介绍说:“何枝,这是我的大儿子蔺烨,马上过十五岁生日。你瞧,身高都快一米八了,现在的孩子营养不得了吧?”
我点头笑说:“是很高,很快就可以超过我了。”
“那还不一定,毕竟这个年纪的男孩个头说不长就不长了。”蔺阿姨笑笑,“不过你们年轻人不都说,人要有梦想吗?要我说,他如果是能超过盛礼就更好了。”
蔺烨撇了撇嘴,嘟囔说:“‘如果’什么啊,说得我超不过一样,我还小还在长……”
蔚先生冷冷瞧他一眼:“安分点,叫何枝哥。”
蔺烨立刻喊了一声:“何枝哥!”
叫完还顺手接过了我手中的礼品。
我说:“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蔺阿姨笑:“小烨最听盛礼的话,因为小时候被他打怕了。”
闻言,蔺烨十分不满,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闷头往前走。
原来这才是一家人的氛围。
蔺阿姨引我们在会客厅的沙发坐下,端上了点心和茶,说:“妹妹听说能见大明星,可激动了,昨晚吵吵闹闹就不睡觉,怎么劝都劝不动。结果闹腾累了,今天下午反而睡着了,现在还没醒呢。”
我给蔺阿姨的子女准备了新年红包,既然妹妹还没醒,便先给了蔺烨。
蔺烨看了蔺阿姨一眼,见对方点头,这才挠了挠头接下红包:“何枝哥,你要是能给我几张签名照就更好了,我们班上挺多同学喜欢你。”
我笑着答应说:“下一次。”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次回到北城不是为了见证堂哥求婚、甚至订婚吗?”蔺烨疑惑地看向我们,“现在是取消了吗,为什么?没有合适的黄道吉日?”
屋内陷入静默。
蔚先生一巴掌拍向了蔺烨的后脑:“就你废话多。”
蔺烨懵了:“……?”
蔚先生面无表情:“订婚的时候会通知你。”
这时,蔺阿姨温温柔柔地开口:“小烨,去看看妹妹醒了吗。”
蔺烨忙应了一声,上了楼。
会客厅便只剩下三个人。
蔺阿姨看了看蔚先生,又看了看我,轻声细语地对我说:“何枝,其实盛礼跟我说求婚暂时取消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小情侣之间可能出了一点问题。但是他又跟说你们现在这样很好,比原来好……说实话,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我肯定了解得没有当事人那么清楚,但是今天见到你们,我能看出来,你们是想好好在一起的,对吗?”
不知何时,一旁的蔚先生紧张地握起了拳头。他悄悄用余光打量我,仿佛害怕我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我失笑。
见得是他的家长,该紧张的明明是我才对。
“是。”我轻声答复,“我们在考虑以后。”
蔚先生松了一口气。
蔺阿姨也露出真心实意的笑。
“盛礼还特别颓丧地说,自己从前做了错误的判断,没有看出喜欢的人很难过。”蔺阿姨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他在感情这方面是很生疏,辛苦你了。”
我笑了笑:“不会辛苦。”
蔚先生看不出来很正常。
总有人说我演戏时很有灵性,是值得打磨的好演员胚子,天生应该站在镜头前。我倒反而觉得自己演技最好时,都是在蔚先生身边,演自欺欺人的时候。
能骗过他,也骗过我自己。
蔚先生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忽然伸出手牢牢攥紧了我,丧气又失落地说——
“是我蠢。”
“我这么喜欢你,还让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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