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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醉酒的时候很可爱。

其实我不常探他的班,虽然很想去,但是太放纵自己的感受,让圈里人都知道他和我的关系,或许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

我不想惹他生厌。

但是这次,他在剧组的聚会上喝醉了酒,助理联系了司机。我知道之后,终究没忍住,开车将人接了人回来。

他的脸白里透红,微眯双眼,没有焦距的眼眸浅浅地落在我的脸上。

“蔚先生。”

他看着我,轻声呢喃了一句。

随后,似乎又说了点什么。

我俯身凑近他,想要听清他的话。他安静地看了我两秒,忽然极轻极软地弯了弯眉眼,然后忽的伸出双臂,揽住了我的脖颈。

我怔住,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靠过去。

他真好看。

我一点一点地凑近,眼神紧紧盯着他的双唇,只差咫尺的距离,就能密密地亲吻他。

下一秒,他抬手,温凉的指尖点在了我的脸颊。

“蔚先生。”

他轻声叫我,语气有点疑惑,还有点平时不常见的亲昵。

“嗯,怎么了?”

我始终凝视他因为饮酒而格外红润的唇,怎么也移不开视线,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撩人心魄的醉意。我忍不住吞咽,喉咙之中有饥渴的灼热感,似乎只有含住他的唇齿才能稍稍缓解。

然而不等我有什么动作,他就又开了口,笑说:“蔚先生,你的脸红了。”

我再度愣住。

他笑得越发开心,往日疏离的双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声音绵软。

“……还很烫。”

我实在受不住何枝的眼神,只要俯身用前额抵住他的额头,而后无奈地闭上了眼。他的体温偏凉,却浇不灭我心底的躁动。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烫得不像话。

之后我们又零零碎碎聊了许多事,比如他夸奖了今天开的黑车不错……以及其它想起来,就觉得像吃了蜜一样的话。

到家的时候,他醉意上头,在车上睡得很香,我偷偷亲了他几口。

又软又甜。

————

吱吱。

只有在心里头想的时候,在网络上披着皮的时候,我才能肆无忌惮地叫他吱吱。

这年的冬天有点冷,公司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我整天废寝忘食地处理工作、参加应酬,陀螺一般不停歇地工作了十几天后,终于得了一点空闲的时间。

正好他的工作结束,要回家了。

我本该去接他的,但是工作结束回家后,头忽然变得沉重无比,走几步就手脚发软。应该是因为连续十几天高频工作,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缘故,所以后知后觉地生了病。

果然到了不能经常熬夜通宵的年纪。

不比学生时代。

我给何枝打了电话。

他听出了我声音的异常,无论如何都不让我去接他,可司机师傅今天有事,我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回来。尽管过去的二十多年,他可能无数次都是一个人行走。

我们两人谈话间,他告诉我已经上了出租车,让我别担心。

我没有说话。

“蔚先生。”

他叫我。

何枝不知道,每当他叫我“蔚先生”的时候,我的心都像被绵软的云朵填满,饱胀满足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时候我恨不得和他关在一个屋子里,然后团团抱住他,听他每天叫我蔚先生。

先生是爱人。

他愿意承认我是爱人。

天底下肯定没有比这个词语更好的称呼了。

除非他叫我……

不行,不能深思。

只要一想,本来就沉重的脑袋就会变得更加晕沉,只想往下深陷,就这么睡过去也很好。

生病让我的思考变得愚钝,只沉浸在何枝的说话和呼吸声里,嗓子里钝痛,慢慢地竟然忘了回话。

于是他又叫了一声:“蔚先生?”

这一回的声调上扬,像羽毛刷过我的心脏。

“嗯,我在。”或许是因为头重脚轻,思绪混沌的缘故,我不禁向他示弱起来,“何枝,我的头好疼……”

其实这种程度的疼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往不是没有为了工作熬坏身体的时候,但潜意识里,我想让他多看看我。

类似于小孩子博取大人注意的方式。

何枝的声音紧了几分:“头疼么,有没有测过体温,医生过去了吗?”

我心里泛甜。

似乎也没那么疲倦了。

“还没有。”我回答他,“我也刚到家。”

“蔚先生好好休息,我帮你叫医生。”

说完,他没有挂断电话,而是嘱咐自己的助理联系吕诚,又帮我叫来了家庭医生。

我病的不算严重。

家庭医生开了药,在卧室挂上输液瓶,便暂时坐在一边等候,注意情况。

何枝这次工作的地点不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家。他到家时,我还没有挂完最后一瓶点滴,家庭医生规规矩矩坐在一旁,拘谨不已。

虽然十分疲惫昏沉,但是等待的过程中,我却没有一点睡意。

现在……更是格外精神。

我看向他,努力控制面部表情,让自己的心情不那么阳光,不然怕是会跟没病似的。

“你回来了。”

我开口。

“嗯,回来了。”他眼中有担心的神情,凑过来问了一句,“蔚先生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看着他,回答:“已经好多了。”

何枝靠近了我,伸出手背贴上我的额头。

他平时总是疏离的,仿佛随时都要转身离开,让我抓不住。现在却不一样,有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我认为我们足够亲近。

“不烫。”他略略放下了心,“输得是最后一瓶吗?”

一旁的家庭医生开口:“是最后一瓶,蔚总最近劳累过度,再加上天气转凉,所以才生了病,只要好好休息就不会有事。”

我才注意,原来还有外人在场。

我看向家庭医生:“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打扰到我和何枝的二人世界了。

家庭医生迟疑地看向我的手背:“蔚总,我是挺想早点下班,可这……”

我皱眉:“一会儿我自己拔。”

一个针头而已。

何枝出声:“不用担心,蔚先生动作不方便的话,一会儿我来拔针头就好。”

家庭医生提起药箱:“也好。”

家里终于只剩我和何枝两个人。

药物大多都有令人困倦的副作用,再加上过去半个多月,我每天的睡眠时间都只有三四个小时,到这时,尽管精神无比亢奋,我的身体已经十分疲倦。

何枝似乎看出了这一点。

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对我说:“蔚先生睡吧,我在旁边看着。”

我问他:“你不累吗?”

他也才刚刚结束工作。

“不累。”何枝淡笑一下,“在车上睡了一会儿。”

渐渐地,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思绪也开始混沌,但我仍旧执着地睁眼看他,不愿意沉入睡眠之中。

我们都十几天没见面了。

何枝疑惑地问:“蔚先生?”

“何枝。”我凝视他,说,“我想吻你。”

他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片刻后,他就恢复了往常的神情,大概以为我是病糊涂了,轻轻勾了勾唇,朝我凑了过来。

边靠近,他边像哄小孩子一样,低声劝说:“吻过之后,蔚先生要好好睡觉啊。”

在他快要吻上我的时候,我想起了自己病者的身份,微微侧了侧头。

“不行。”我说。

何枝露出不解的神情。

我解释:“……我感冒了。”

闻言,何枝弯眸,倏然凑近又冷静又勾人地亲了我一下,而后快速撤开,帮我妥帖地捏了捏被角。

“蔚先生放心。”

“只要我亲的够快,感冒就传染不了我。”

昏昏沉沉睡去之前,我想,我怎么能够不喜欢他。

————

我和何枝在一起两年多。

这还是第一次,我们隔了一个多月没有见面。

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问司机:“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司机师傅额头冒起冷汗,连忙答了几声,“今晚的路有点堵车,大概还需要半小时。”

我干脆扯开领带,拿出了手机。

看出我的意图,吕诚主动说:“蔚总,我刚刚跟岳健沟通过,这个时间何枝先生正在参加杀青宴,不一定能看见消息。”

我凉凉看他一眼。

吕诚又说:“蔚总,不如先写给何枝先生的杀青花束和祝贺?”

我收起手机:“已经写好了。”

这么重要的事,哪里需要别人提醒。我早早就选好了送何枝的花束,写好了杀青祝贺——如果不是怕何枝觉得厌烦,我倒是想写得多一点,至少把自己度日如年的心情写明白。

司机看出我的急切,紧赶慢赶,终于在二十分钟后赶到了杀青宴的现场。

看着眼前的包房大门,我踌躇了片刻,转而看向吕诚:“……有镜子吗?能看到全身的那种。”

吕诚:“……”

我:“有吗?”

吕诚:“拐角有洗手间。”

我:“哦。”

整理衣服,理好头发,确定自己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推开了包房的大门。里面的十多个人顿时都朝我看了过来,我则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何枝。

他好像又醉了。

导演陈铭和制片人率先迎了上来,跟我寒暄。我没心思理会他们,随便回了几句话,就走到了何枝面前。

终于,我又听到了那声——“蔚先生”。

一如既往的疏离又温存。

我情不自禁想碰碰他,却因为风尘仆仆裹挟了满身的冬寒,凉得他微颤了一下。

中间又有其他聒噪的人来搭话,我怠于应付,只想带何枝回家。他喝醉了酒,乖而静地看向我,似乎我说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脸这么红就别喝了。”我轻声说,“走,跟我回家。”

然后就握住他的手,向外走去。

今年的冬天很冷,可来年春天却会有好事发生,很适合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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