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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尽管对郭守云这个实质上的大资本家很不感冒,但李圣研终究是一个学生,是学生她就摆脱不了那一份固有的书卷气,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她或许可以在开始的时候恶言相向,但若是人家态度如郭守云这般的随和,她便又会为自己的一时失态所羞愧。
“郭守云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被郭守云一句不软不硬的话弄了个粉面微红,李圣研解释道。
“李小姐是说没想到我这样的人也会来坐火车是吗?”郭守云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姑娘多计较什么,更何况他还真有点喜欢像李圣研这种榆木脑子、过分憨直的人,这种人没有什么心机,留在身边让人感觉放心。
“啊,是,”李圣研暗自嘘一口气,心里面第一次对郭守云这个名声在外的大资本家有了好感,毕竟他的脾气很好,不像自己想象中的资本家那样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呵呵,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外面怎么形容,我终究也是个人嘛,是人就脱离不开衣食住行,而坐火车”郭守云笑着说了两句,就被身边守成的一阵儿咳嗽给打断了。
“咳咳”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守成伸出腿来,在椅子下面用力的踩了大哥一脚,随后又说道,“大哥,你这是刚睡醒吗?午餐吃了吗?吃药了吗?”
“嘿,怎么着?这就要把我支开啊?”郭守云心里感觉好笑,他琢磨着,守成这傻小子不是真的玩什么一见钟情吧?这李圣研明显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嫩雏,而且还是个高丽棒子,他要给自己找这个么弟媳妇,那以后家里可有的看了:自己是个“唯财是用”的典型资本家,守成的良心正在被一步步腐化蚕食。妮娜是个失意的马克思主义者,这又来了一个“宁要社会主义草、不要资本主义苗”的“唯公论”死硬分子。得。以后这东西方地冷战就挪到郭家饭桌上来了。
不过在转头一想,郭守云又释然了,什么身份地位啊、意识形态啊,这些对自己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守成未来地媳妇不要太有野心就好,女人嘛。相夫教子、恪守本分,做到这一点也就成了,其它的都无关紧要,只要守成喜欢,哪怕是一个乞丐。他郭守云也绝不说什么二话。
可这话说回来了,面对眼前这个机会,郭守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离开的,他得和这个高丽雏多接触接触,看看这个女人的秉性如何,然后再考虑是不是给她与守成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在守成婚事问题上,如今的郭守云已经魔怔了。只要弟弟和哪个女人一接触,他那双眼睛就带上色了,一门心思地琢磨人家够不够资格做自己的弟媳妇,却从不考虑人家愿不愿意的问题。从这一点上看。大资本家就是大资本家,无论掩饰的多么好,那份可以随意操纵别人命运的理念,郭守云也终究还是有地。
“睡醒有一会了,肚子也不饿。”摆摆手。郭守云毫不理会弟弟的暗示,他随口说了一句。而后就上下打量着李圣研说道,“圣研,哦,我这么称呼你不唐突吧?”
不知为什么,被郭守云的目光盯着,李圣研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觉得那种眼神极富穿透力,甚至能够贯穿自己心肺。
带着那么一丝忐忑,李圣研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呵呵,那就好,不瞒圣研你说,你长得和我那个远在国外的妹妹,实在是太像了,我一看见你,就有一种亲近感,”郭守云在说谎,真话是,他一看见人家就起了杀机,“所以呢,我噢,还有守成,都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嗯,真正的朋友。”
说着这么一句“真正的朋友”,郭守云还似有意似无意的瞟了一眼守成,他发现在自己说出这一番话之后,这位傻弟弟明显有了一丝局促,嘿嘿,这小子有企图,他心虚了。
现在郭守云不怕弟弟有企图,就怕他没企图,对于自己这个做大哥地来说,弟弟看上什么样的女人都没关系,只要别是菲尔娜,这个菲尔娜过于强势,为人不安分,有这样一个弟媳妇,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郭守云先生,你说的刚才我已经听守成谈起了,”对于李圣研来说,她时下的心情有些矛盾,一方面呢,她觉得像郭守云这样地人,并不是自己应该去接触的,他们是资本家,彻头彻尾的资本家,这要在朝鲜国内,那是要被揪出来打倒的。可另一方面呢,她又有着几分欣喜,事实摆在眼前,她还需要在苏联学习一年呢,而在这段时间里,有郭氏兄弟这么两位朋友,至少自己能多上一份照应。当然啦,李圣研不知道的是,她所认为地这两位资本家,即便是在朝鲜国内也不可能被打倒,因为郭守云在起家地时候,就已经同朝鲜北部的军方要员有了接触,那些满口喊着“无产阶级大团结万岁”地将军们,在为郭氏兄弟的走私贸易提供便利的同时,也着实的得了不少“大团结”。而李圣研同样不知道的是,有郭氏兄弟这么两个朋友,她在苏联的学习阶段,绝不是得到一份照应那么简单,她将在今后彻底体验到资本家手中的无尽能量。
怎么说呢,李圣研并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势利女人,但是作为一个人,她就摆脱不了趋吉避凶的本性,一份天大的好处就那么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又不用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谁会平白无故的绕开它?
郭守云对人性的把握已经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程度,他之所以知道自己会被李圣研认出来,还这么公然出现在她面前,那本身就是一种试探。话说,如果对方上来就着力巴结他,低三下四的恭维他。那这个人要不得,她没人格。换一个角度看。如果她一味的抵触自己,甚至不依不饶地恶言相向,那这人同样要不得,太虚伪,超脱与人性本能反应之外的娇揉造作绝不是什么个性,那都是大虚伪地表现。而且是越个性越虚伪。
“尽管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令妹很相像,但是,我很愿意跟你们做朋友,”李圣研笑道。
小姑娘笑的很自然,这一点令郭守云非常满意。虽然这小姑娘有着很倔强的榆木脑袋,但是她至少不虚伪,不虚伪的人,郭守云喜欢——虽然他自己就很虚伪。
“既然大家是朋友,那圣研就不要满口先生先生的了,”郭守云笑道,“如果不介意地话,你可叫我守云。叫郭大哥也行啊,总是称呼什么先生,显得太见外了。”
“郭大哥,”李圣研也不推辞。她笑道。
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大家的交谈自然也就变得热络起来,通过随后的接触,郭守云了解到,李圣研家在平壤。她的父亲名叫李昌益。母亲叫金顺恩,两人在朝鲜从事地职业。是一个对大部分人来讲,都相当新潮的行业——动漫。在朝鲜,普通人要想进入平壤居住,那是很不容易的,由于朝鲜实行完全免费的居民住房制度,因此作为首都的平壤,只有那些被认为对国家有卓越贡献,或者是同政府走的很近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平壤居住。而李圣研的父母,作为朝鲜SEK国有动画公司地两位高级手绘师,自然也就获得了在平壤定居的权力。总的来说呢,李圣研一家在朝鲜的生活还是蛮高档地,她父母的月薪都不低,两人合起来月收入近四千朝币,虽然折合人民币只有不到四十块钱,但这在朝鲜已经算是高收入人群了。
不过李圣研的父母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却有着更高的期望,他们希望李圣研能够进入仕途,在宦场上谋个一官半职,哪怕仅仅是做一个普通地公务人员也好,因为那意味着他们李家能够为国家做更多、更大地贡献。
老实说,同李圣研交谈,郭守云感觉很吃力,怎么说呢,他觉得自己和这个女孩之间存在很深很深的代沟,这小姑娘地思想,还停留在“我能为国家做些什么”的水平上呢,而他郭守云呢,则早就超脱了“国家能为我做些什么”的阶段,并一举跨越到“我能从国家手里夺走些什么”的水平段上了。
更为重要的是,一谈起朝鲜这个在郭守云眼里一钱不值的地方,李圣研就充满自豪,在她的嘴里,那个普遍贫困的国家,俨然就成了世上难寻的人间天堂:没有国民税收;医疗完全免费,大病小病都不花钱;上学不仅不用交学费,而且从入托到大学毕业,学校还负责分发书包、文具乃至校服之类的东西;年轻人只要一结婚,就能从政府手中领到一份属于自己的住房,面积不小于七十平米,而且一旦有了孩子,住房面积还会增加
作为郭守云这样的一个人,他能和李圣研说到一块去吗?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一个崇尚个人利益高于一切,一个却还停留在“一大二公”的超现实阶段;一个看尽了人世间的肮脏与龌龊,一个还懵懵懂懂的活在虚幻的公平世界里;一个是对利益追逐永无止尽的大资本家,一个是“普遍贫穷也是共产主义”的红色好青年。这么两个人坐在一起交流,那真是有乐子了。
“这小姑娘是不错,和守成搭对未尝不可,但是还得好好的调教调教,”一番交流之后,郭守云在头疼的同时,有了这么一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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