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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伤的第一瞬间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他心头鲜血淋漓,麻木的点点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他们在一起了。
在电梯里,他后知后觉地难受起来。
他难过地站不稳脚,靠在电梯壁上,抱着脑袋压抑地呼吸着。
明明这几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他,怎么那个人一出现,就把她抢走了呢?到底凭什么?!
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啊!
他都这么爱她了,都爱的这么卑微了。
她怎么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这天过后,他开始躲着她,躲着他们。
躲着的同时又忍不住关注她。
她换了发型,换掉了留了不知多少年的直发,烫成了女人味十足的大波浪卷,还染成了奶茶色,看起来可真温柔啊。
她变得爱笑了,那个男人总能将她逗笑,她看向他的时候,俨然就是个幸福小女人模样,真好。
他们一家三口今天去游乐场了,还参加了一个亲子活动,得了特奖,把白凡高兴坏了。
……
九月份,他得知他们要结婚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而他这个多余的人,也到了该走的时候。
某夜,他喝醉了酒,酒壮人胆,他按响了她家门铃。
她开了门,那个男人不在,白凡睡着了。
她要给他煮醒酒汤,他拒绝了。
“不用,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她担忧地看他一眼,“你这是怎么了?”
他半躺在沙发上,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晃了晃脑袋。
“没事,姐,我没事。”
“到底怎么了。”
“姐。”
“嗯?”
“你要和他结婚了?”
“嗯,是啊。”
他很久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红着眼眶问了句。
“姐,你现在幸不幸福。”
其实那个答案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想听她亲口说而已。
她说:“挺好的,现在。”
他闭上眼,将手搭在了眼睛上。
“嗯,幸福就好,幸福我就放心了。对了姐,我下个月去加拿大,就不去参加你婚礼了。”
“去加拿大——?出差?”
“不是出差,是去上学。”
“多久回来?”
他喉头哽了一下。
“五年吧,或许更久。”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
一根烟抽完,许括从思绪里回过神。
他看着前面的路况,忽然,一辆熟悉的车子进入了视野。
那个车牌他认识!
他为什么往城郊方向开?他要去做什么?
许括心下起疑,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第60章 大结局
凶宅是一栋三层小楼房,所有的玻璃都被砸烂了,风化的窗帘在风吹下瑟瑟抖动,抖落一片灰尘。
路边杂草丛生,不修边幅的大树遮天蔽日,将楼房深深隐藏起来,像是怕里面的阴森暴露在阳光下一样。
这里之所以被称为凶宅,是因为十六年前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谋杀案,一家五口无一人幸免,死状皆极为惨烈。凶手则逃得无影无踪,至今没有落网。
凶宅卖不出去,还时常发生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灵异事件”,周围的住户惶惶不安,没几年的功夫便都搬走了。
许芷到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太阳逐渐西沉,橘色的光线渗透进斑驳的树影间,倒显得越发诡异起来。
她手脚发冷,指缝里黏黏腻腻的,那是溢出的冷汗。
里面,小凡就在里面,就在里面那栋房子里。
没了玻璃的窗户像一只只诡谲的眼睛,阴恻恻地盯着她。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惶恐害怕,许芷也没能例外。
她怕,她根本不知道在里面等着她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她儿子在里面,那是她的骨血。
就算等着她的是无尽深渊,她也必须义无反顾。
她深吸一口气,眸中寒意一片,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反光的东西,她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小块碎玻璃,形状锋利。
很好,来的太匆忙没做任何准备,有了这个,说不定能救命。
她将它捡起,放进了外套口袋里。
抬起脚,步履坚定地朝里走去。马丁靴踩倒了一片杂草,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越来越黑的天色中,编织出深沉喑哑的乐章。
心跳越来越快,背上汗湿了一片。
近了,越来越近了。
终于,她走到了楼下,在紧闭的大门前站定。
许芷抬脸仰视这栋三层楼房,像是在看一只面目可怖的怪物。
吱呀——
门开了,开了一条小缝隙,许芷眼睫一颤,身子绷的像根弦。
“进来吧。”
是个女人的声音。
许芷嘴唇微抖,她死死抿住唇,在抬脚的瞬间,手也抄进口袋,放在了那块形状锋利的碎玻璃上。
如果对方阴她,在她进去的一瞬间对她下手,要是她能及时反应过来的话,她一定会用这块玻璃刺穿对方的喉咙。
她敢的。她下的去手的。
太阳彻底落山了,阴暗的东西全部浮出水面,她踏进门里的那一刻,就好像踏入了另一个世界里。一个聚集了世间所有丑恶的世界里。
白凡被人用布条捆住了手脚,靠在屋子中间那张掉漆古旧的八仙桌腿上,动弹不得。
“妈妈!妈妈你快走!他们要害你!你快走!”
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露出来的皮肤起了很多红疹,有的地方甚至溃烂流脓了。
女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白凡,抬脚就朝他小小的身子踹去,白凡痛的叫出声来,身子被踹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
白凡眼里含着泪,拼命回头想去看站在门口的妈妈,却怎么也扭不过去。
“妈妈…你快走……妈妈……”
“小凡!”
许芷睚眦欲裂,不顾一切地朝白凡跑去。
然而,然而就在她快跑到他跟前时,有人从后面用力扯住了她的头发,像是要把她的头皮撕扯下来一样,她疼的眼眶发红。
“放手!!!”她猛地出脚往后踢去,身后人一躲,她踢了个空。
她回过头恨恨地盯着那个贼眉鼠目的年轻男人。
她知道,她现在处于劣势,应该冷静的,可她冷静不下来,想到白凡被绳子勒到发红发肿的手腕和刚刚挨得那一脚她就冷静不下来。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一双手腕,不知从哪摸来一根布条,将她双手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芷被男人推搡着到了大厅内一角的椅子上坐下。
“不是我想干什么。”男人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他抬起眼,看向那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是她有事和你谈。”
女人眯着眼,在他们的注视下走上前,她在许芷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还是那么美,而她却染上了不治之症,凭什么,老天凭什么这么不公!
“放了我和小凡,我答应你提的任何要求。”许芷抬眼看着女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
“嗬,任何要求?”女人冷笑了一声,声音透过口罩传出,翁翁的。
即使只露了半张脸,看起来也十分瘆人,她眼眶深陷,眼睛里布满血丝,眼下一片青黑,俨然就是个因染病饱受折磨的人。
许芷看着她脸上一处处的溃烂,反胃的同时背上又是一阵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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