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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仙衣有防御之用,那其它仙器自然也非同一般。
一直没有拔剑只用剑鞘抵挡巨狼的容聂封,咬牙拔出了剑。
金光乍现,剑气如虹,当剑完全出鞘后,巨狼竟然生出惧意,停驻原地,不敢进攻。容聂封心中一喜,握紧长剑,对准巨狼,用力一挥,一道剑气破空而去,巨狼敏捷地闪避,却仍被剑气扫到尾部,它痛得嗷嗷大叫。
“有用!”容聂封大喜。
“你若早些拔剑,便不会受伤。”李飘渺嘲弄,视线在他流血的腰间溜了一圈。
容聂封难得赧然了。
早上把玩仙剑之时,被金光震慑住了,所以一直不敢拔剑,怕仙器有灵,一出鞘,便会飞走了。然而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仙剑出鞘后,见了血,出刺耳的剑鸣声,分明是一把嗜血之剑。
有了仙剑如有神助,容聂封身为世家弟子,剑术不凡,巨狼在他手上讨不到好处,很快败阵下来。
战局逐渐扭转,覃明却不敢松懈。他身穿仙衣,英勇地冲在前面,成为凤琰这方的防御盾,巨狼攻击哪,他便往哪挡,只要不被伤了头,其它部位随便巨狼攻击。
“铃铛!”凤琰突然提醒。
得了铃铛的卞离猛然一震,从腰间解下铃铛,使劲地摇晃起来。
“叮叮当——叮叮当——”急促清脆的铃铛声连绵不绝,巨狼猛地停下攻击,摇头摆尾分不清方向,似乎被迷惑了。
“有效!”卞离扬声高呼,摇铃铛的度更快了。
铃声有迷惑作用,巨狼的攻击力不从心,所有人精神一振。林凛和容聂封配合默契,一起斩杀了一匹巨狼。受到鼓舞,大伙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越战越勇。
金小池见铃铛都有用处,便从怀里取出扇子,紧紧盯着巨狼,迟疑地朝着巨狼扇了扇,一股小小的龙卷风瞬间形成,冲向巨狼,那巨狼正被何靖和张等人的树枝揍得满头大包,突然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旋风击中,身体被刀切般,拦腰斩成两段。
“啊?”
“哇啊?”
何靖和张举着树枝,目瞪口呆地瞪着成两段的巨狼尸体。
金小池不可思议地看看自己手中的扇子,又看看巨狼的尸体。
“太……太好了!”他激动热泪盈眶。
“加把劲!”林凛见状,高呼一声。看来仙人给的宝物,皆非凡品,对付林中畜牲,绰绰有余。
众人打了鸡血般,无畏无惧,不顾身上的伤口,一起围攻剩下的两匹巨狼,猛攻狂击,终于获得了胜利。
树林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十三个孩子累瘫了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覃明穿着仙衣,被巨狼攻击,除了疼痛,并未受伤,倒是凤琰,左肩血肉模糊,鲜血浸染了半身。
覃明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危机过去,镇定下来,人便开始思考了。
昨夜他被这皇族少年一激,失去理智,竟与他摊牌了,简直愚蠢之极,然而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本想破罐子破摔,岂料凤琰接下来的动作,简直令他怒不可遏。
他竟然给他盖了一个奴印!
这事搁谁身上,都无法冷静地接受。他作为三观端正的有为青年,接受的是众生平等的教育,穿越进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里,暂时遵循着原主的身份,当皇子的仆人,可他没想过当一辈子的仆人。
结果倒好,一个奴印盖下来,定了他的未来。
刚被盖印时,他愤怒得无法抑制,然而睡了一觉,却惊讶地现,心里的愤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强烈,刚才看到凤琰差点被巨狼攻击,竟然不由自主地跑去挡了一下。
覃明按在胸口,脸色苍白。
莫非这便是奴印的作用?
凤琰靠坐在树干上,右手捂着受伤的左肩,微微蹙眉,华丽的锦衣破损严重,殷红的血染红了半边身,若再不包扎伤口,恐怕会失血过多而亡。
其他受伤的孩子,互相帮忙着处理伤口,年纪小的,痛得嗷嗷叫。
覃明坐在距离凤琰三米远的石头上,一脸纠结,犹豫不决。
凤琰一言不,丹凤眼轻轻地瞟向覃明,覃明被他看得心中一慌,别过脸,视而不见。看花,看草,看树,看天空,就是不看那少年。然而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戳在他身上,令他心中烦躁,无法忽视,如坐针毡。
“覃明,你不去帮凤大哥包扎伤口么?”林凛走到覃明身边,低声问他。
“我……”覃明皱眉,一脸为难。
“你之前一直昏睡,凤大哥背你走了两个时辰,遇上巨狼,他第一个保护你。若不是为护你,以他的身手,岂会被巨狼咬伤?”林凛道。
覃明一怔,不懂这少年为什么跟他说这些话。
“你既认他为主,便需有始有终。”林凛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覃明骇然,盯着他的背影。
这个叫林凛的少年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其父是武林盟主,他绝非普通的稚子,敢带人去危险的林子里打猎,说明他身手不凡。刚才寥寥数语,分明已看穿他。
不知他看穿了多少,覃明忐忑不安。
然而,他不能干坐下去,林凛已起怀疑了,绝不能让其他孩子也看出端倪。
那道灼热的视线至始至终地落在他身上,不曾移开,覃明叹了口气,起身走了过去。
先把印记的事放一边,暂时解决眼下的问题,待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与他沟通一下。
凤琰神情淡定,脸上虽无血色,却并不虚弱。覃明蹲下身,盯着他的肩膀,鲜红的血仍在外渗,伤口狰狞,怕是伤到动脉了。他一惊,伤到动脉非同小可,再不止血,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了。
心里突然浮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覃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凤琰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无礼的动作。覃明一怔,看向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痛得皱眉。
我去!
要不要这样用力?
“轻……轻点。”覃明轻呼。“我……我只想帮你看看伤口,你穿着衣服不方便检查。血流太多了,需要尽快包扎。”
凤琰的黑眸紧紧地盯视覃明,呼吸轻细,覃明被他看得惴惴不安,飘忽的眼睛不再闪躲,大胆地直视他。一对上那双如深潭般的丹凤眼,便不知不觉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仿佛看到了许多星光,如银河般璀璨。
凤琰松开他的手腕,覃明舒展眉头,吁了口气。
明明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自己为什么要怕他?
动了动手腕,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凤琰的衣服,将他的外衣剥开,露出肩膀,凤琰拧了下眉,覃明动作一顿,看到他紧绷的俊脸,不禁道:“忍忍,一会就好。”
他安抚地冲他一笑,小孩稚嫩的脸蛋儿,笑起来即阳光又灿烂。
凤琰璀璨如星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笑容,没有任何回应。
覃明尴尬地收了笑容,继续手上的动作。
皇族少年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开,丝质的衣物堆在腰间,露出精|壮的身材,左肩那一排深深的狼牙印,赫然入目。覃明担忧,如此深的伤口,没有消炎药,没有消毒水,没有绷带,怎么治疗包扎?
覃明望着伤口呆,一筹莫展。
在他呆的当口,凤琰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只药盒,递到他的面前。
“用这个。”他的声音清冽,瞬间拉回了覃明的神智。
“啊,哦。”覃明接过药盒,打开闻了下,清香味扑鼻而来,令他精神一震。“这个是?”
“疗伤药。”凤琰言简意赅。
“疗伤药?”覃明好奇。莫非是武侠小说里经常提到金创药?
“冰凝膏,止血生肌之用。”凤琰道。
冰凝膏,闻所未闻。
既然出自凤琰之手,一定是好东西。宫中秘药,不同凡响。
良药在手,却不能马上抹在凤琰的伤口上。他整个左肩都是血,需要清理。然而,覃明手头没有干净的布,也没有清水。
犹豫了下,覃明脱下仙衣,露出原来的粗布衣,他扯出里面干净的贴身衣物,用力撕下一角,捏在手里,一丝不苟地擦拭凤琰肩上的血。
凤琰神情淡然,眼睛盯着覃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细细地擦了许久,终于将伤口附近的血都擦净了,覃明满头大汗。
他比凤琰这个伤患看起来还要紧张,拧开药盒,挖了一大块青色的冰凝膏,先在狼牙印边缘慢慢地涂着,然后一点点往伤口中间抹去,凤琰似乎吃了痛,闷哼一声。
覃明停下动作,微微偏头,瞄到他额角的细汗,不禁扬起嘴角。
覃明忙对凤琰道:“委屈你先接收这个大侠号,将来九天逍遥升级了,我必让他给你一个正真的强大门派。”
凤琰看他一眼,伸出手指,轻轻一点大侠图标,丝毫不挑剔的大侠图标迅地进入他的手指。凤琰收回手,低头看着右手背上渐渐浮现的图腾。
覃明放心了,他看向其他小伙伴,现他们竟然全都接收完毕了,此时正两眼亮睛睛地望着他们。
“呃,都听清啦?”覃明问。
小伙伴们齐齐点头,他们接收完传承,脑中不但多了一些法术还有许多关于传承的信息,比如此传承出自一个叫剑侠情缘3的网游,比如他们每个人的门派皆不同,各有千秋,还有许多东西他们尚未消化,来日方长,以后定能慢慢了解,若有弄不懂的,问覃明便是。
“既然如此,你们五人全都先换上门派套装吧。”覃明看凤琰还在接收传承,便对林凛几人道。
“好。”
五人应声后,全都一键换装,瞬间穿上了各自门派的定国套装。
黄子葵换上藏剑的定国装后,高兴得转了个圈。藏剑的金色萝莉装穿在她身上,可爱中透着灵秀。上衣如一件小披肩,在左胸扣了一朵银色的大绢花,小短裙包裹着圆润的臀部,露出半截大腿和小膝盖,小腿上的脚套轻巧灵秀。她新奇地甩甩小袖子,摸摸头上的两团子和装饰的花儿,喜不自胜。
林凛被纯阳的图腾选中,他一键换装后,身上的劲装立即换成了纯阳的定国套。头戴一顶道冠,身穿繁琐的道袍,银色黑边的绣有祥云图腾的袍子外又套了件长袖的披衣,腰带左右各缀一个玉佩,墨色的蔽膝长长地坠下,脚蹬一双银长靴,庄重不失清逸。他转了转套着银色护手的手臂,看着右手背,虽然戴了白色的手套,但代表纯阳的太极图腾仍在手背上若隐若现。他突然想到什么,手搭到腰间的香囊上,一柄剑忽而出现在手中,煞气逼人,正是紫霞纯阳的九十级橙武赤霄红莲。他举着剑,小心翼翼地以指抚过剑身,似听到一道剑鸣声,心有灵犀般,林凛感到赤霄红莲因他爱惜地抚过而欣喜雀跃。
唐笑姓唐,他选的门派是唐门,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唐笑觉得这个唐门有趣得紧,能使弩和暗器。弩他熟悉,作为农村的孩子,偶有跟随阿爹上山打猎,阿爹用的便是弩,射程远杀伤力强,唐笑曾有一把小弩,可射小鸟,然而他的准头非常差,经常瞄不准。与覃明的瘦小不同,唐笑的身材高挑,健壮,一身深蓝色的紧身袍子穿在他身上,将他修长的少年身体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身穿天策定国套的李飘渺,红袍铠甲,她满意地踢了踢腿,红色的袍摆随之舞动,她迫不急待地从香囊里取出傲血天策的橙武火龙沥泉,稳稳地使了一套基础枪法,英姿飒爽。
龙沐在一旁躲了躲,笑骂她不要太粗鲁,她哈哈一笑,转头看向容聂封,爆笑出声。
听到她的笑声,其他人全都看向了身穿五毒定国套的容聂封,而此时,容聂封的脸色早已铁青。
他接收了传承,知道自己的功法为五毒门派,有驱虫下蛊的技能,非常独特,然而此门派的法衣,竟是几块破布拼凑的。当然,破布是容聂封认为的,实则他身上深紫色的衣服布料精致柔滑,腰以下袍子是绸缎般的丝质,光果的大腿若隐若现,左袖长而宽的袖袍更是轻柔飘逸。可是,他的上半身却是光果的!即使颈间戴了精美的银饰项链,垂挂在胸前遮挡一二点,也无法平复他的心情,还有头上绑的银饰沉重地缀于身后,同样遮不住他光裸的背部,他只感到愤怒和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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