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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第二日,许钦珀再次来到后院,推开屋子就见床上薄毯拢成一堆,床后面露着官小熊一个耷拉的脑袋。

他快步绕过床,才见她两条腿伸展在地下,后背靠着墙,双臂抱着胸口在瑟瑟发抖,而身边是一只被打翻的不锈钢碗,碗里的水倒了一地,把地面浸湿了个透,一些水渍蔓延在她双腿下。

许钦珀单腿跪地,伸手摸上她额头,掌下一片滚烫。

“官小熊——”

他扶起她下巴,轻轻拍她脸,下一刻就打横抱起了她,放置在了床上。

“官小熊——”

再次喊她,官小熊眼睫动动,嘴巴糯动着说了什么,许钦珀凑在她嘴边,她嘴唇缝隙里透出灼灼热气,嘟嘟囔囔的要水。

片刻后碗沿抵在了她嘴边,许是病糊涂了,她脑袋拱来拱去,懵懵懂懂的张嘴咬那碗沿,非但没喝到水,倒是把那嘴唇上干裂的缝子一股脑儿给撕扯开了,许钦珀看不下去,把碗抽开了她嘴边,她立马不管不顾的把脑袋栽到了他胸膛里,还在火急火燎的又是吸允又是齿咬。

许钦珀嘬了一口水,用劲扶起她没有章法动来动去的下巴,把嘴唇递了过去。

她立马像是吸奶的孩子,贴着他嘴唇吸允了起来。

几次过后,官小熊软下了身子,许钦珀顺势把她放平,又替她拢好薄毯,才放了那碗,去唤人。

官小熊一病就病了半个月,每日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竟像是没多少知觉的人。

许钦珀恐她再遇到上次喝不到水的情况,专门叫后厨的一个妈子照看她。

这半个月过后,就迎来了中国的新年,许钦珀前段时间忙碌,是见天的去看官小熊一次,新年下听那老妈子说官小姐除了身子有些虚弱,算是病愈了,他也放下了心。

早上早早出去,晚上从山区那边闹迎欢的兵营处赶回来,许钦珀喝了不少酒,在颠簸的车上就觉得胸口恶心难忍,刚下了车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阿七拾掇好被窝、又替他扒了个精光,就把它扶在了被窝里。

许钦珀先还是静静躺着,猛地直直坐了起来。

阿七讶异道:“长官,你……要方便?”

许钦珀不说话,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眼睛直愣愣的就朝门口走。

阿七哭笑不得,忙一把扯住他:“长官,要穿衣服撒,不能这样出去。”

许钦珀挣扎了几下,许是醉酒的原因,他力气分外大又盲目蛮横,阿七也就使劲的抓着他,结果还是被他挣脱,反倒是阿七出于惯性一股脑儿的栽到了地下,摔了个屁股疼。

他又急急的唤许钦珀,哪知许钦珀懵懵懂懂的,还是朝门口走,阿七哭丧着脸:“长官,莫要出去啊,真的不能啊,不穿衣服会叫人笑话撒……”

许钦珀身子一怔,果真就停下了脚步。

阿七直觉醉酒的长官是需要当成小孩子般的哄着的,立马从地上翻滚了起来,凑过去诱哄着:“长官乖嘛,莫出去,你要方便,咱们家里就能的……”

许钦珀听话的折回了身子,朝里走去,眼看就要往墙壁上杵过去,阿七忙拉住他,往浴室里推:“在这里呢,这里可以方便。”

许钦珀进了浴室,阿七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腿就朝浴盆里跨,许是站不稳,就那么栽了进去。

幸是浴盆里没水,他除了样子狼狈些,倒是没撞到哪里。

阿七忙抓着他一条胳膊,急急道:“长官,莫要在这里方便,这里也不能的!”

阿七又是急又是心神疲劳,出了一头汗,只觉这醉酒的长官真真同那最娇宠最顽劣的孩童一般,都不大好诱哄,再者他实在不知道咋地诱哄那小孩子。

许钦珀却横出一条胳膊,用力向他胳膊上劈去,粗嘎嘎的叫唤道:“方便你个鸟,老子要洗澡,洗澡……”

说着又开始嘟嘟囔囔起来,阿七愣了一下,凑在他嘴边才听他嘟嘟囔囔道:“她不知道好不好……今天应该同她过……她定不喜欢这一身酒气……”

阿七明白了过来,默默的往浴盆里注水,默默的拿了毛巾替他擦洗,再没多说半句话。

过了半晌,阿七一抬头就见许钦珀耷拉着脑袋竟睡着了——这可怎么好,光凭他一人之力,也是抬不出他,又不能叫他在这水里干泡着。

“长官——”

阿七凑在他耳边唤道。

唤了半天,许钦珀没丝毫反应,阿七只得把浴桶一侧的塞子拔掉,待洗澡水流完后,就打算把他拉扯出来,不想刚拉了他一把,许钦珀就悠悠的醒来了,半睁着眼,嘴里含糊道:“好啦……”

“恩,好啦,长官,你到床上睡吧。”

阿七应道,扶着他起来,跨出浴桶就朝床边走去。

许钦珀迷迷瞪瞪的问:“这就睡啦?没其他事了吧?”

阿七迟疑道:“你、你先前说要去看官小姐。”

许钦珀坐在床沿迷迷瞪瞪的呆了几秒,后知后觉的恩了一声,就拽过衣裤往上套。

待走到后院,他醉酒也醒了几分,远远的就见那小屋子是开着门的,昏黄的灯光倾泻了门口一地,不时有老妈子走动着扫地的身影。

老妈子抬眼间见许钦珀立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就放下扫帚迎了出来。

“吃过饭了吗?”

许钦珀问。

“夫人就吃了两个饺子,倒是喝了杯满满当当的红酒,睡下啦。”

老妈子朝里望了一眼,应道。

许钦珀皱眉:“酒?哪里来的酒?”

“是阿七送过来的,说好歹的也是个节日,就莫要委屈了夫人。”

老妈子生怕触怒了许钦珀,又添了一句:“中午的时候杨医生也过来瞧了瞧,说酒能消愁解乏的,给夫人喝点也没事,夫人前段时候睡着睡着总要醒来哭闹会儿,今天果然是睡的踏实了很多。”

许钦珀嘴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低着头道:“你去别处歇着吧,今晚我瞧着她。”

“嗳,好。”

老妈子应着声便离开了。

许钦珀走在门口,也不进去,双手插在裤兜里,脑袋就势靠在了门框上,就在门口朝床上望去。

床上的人仿佛是瘦了很多,整个人裹在一层薄毯子里,连脑袋都瞧不真切。

他看了片刻,就走了进去,顺便关了门,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才见她许是嫌热、两条莹莹润润的胳膊是屈着垂在身侧的,细细的两条胳膊,在灯光下还能见纤细的青筋泛起,手腕更是细的只一把,连手指都看着分外纤长又虚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看了片刻他就掀开她双腿上薄毯,才见她浑身不着一缕,因着灯光照射,皮肤特别白,看起来像是一条光溜溜白鱼,且身上透着一股子甜甜糯糯的气味,非常好闻。

他手指滑上她双腿间,就见那处的血痂子已然全部掉光,显露出一片片粉嫩,饱满的□光润的如同处子,之上是两根蜿蜒的花茎、两朵鲜红妖艳罂粟花,那花儿随着她肚腹的起伏而上下摇曳着,仿佛迎风招展,分外生动。

颜色上的极好,颇有水墨画的风采,干湿浓淡层层渲染而出,即使色彩鲜艳,也给人种淡远馨香的感受。

许钦珀想,她是再也不会忘却这片罪恶和朴实共存的土地,同样的,也再无法忘记他。

把弄了一会儿后,许钦珀脱衣脱裤钻进了薄毯,一挨她身子,就只觉满怀都是芬芳滑腻。

官小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嫣红的小嘴微张着,泻出一丝丝甜腻的酒香。

他忍不住凑过去把嘴巴贴上了她两片唇,不想官小熊竟半张开了嘴,含住了他下唇,懵懂无知般的吸允着。

许钦珀浑身血液冲荡着,只觉的那股微醺又冲涌上了头脑,他小心把舌尖探进了她嘴里,她就放弃了那片下唇,又吸允上了他舌尖,许是嫌累,吸一会儿停一会儿,只叫许钦珀百爪挠心,不能自已。

片刻后她完全停下了动作,许是嫌那舌头碍事,皱起眉头拱了拱脑袋,甩脱了那舌尖,她才又安然酣眠。

许钦珀浑身一股火气都被那吸允勾了出来,随即就扑了上去,吻上她唇,恐她被惊醒,他不敢蛮横大力了,只小心把那舌头探进去扫来扫去,细细的舔=弄,哪知官小熊像是厌烦了,脑袋胡乱拱来拱去的,再不叫他得逞,他只得收回舌头,最后在她唇瓣上意犹未尽的嘬了两下。

可看的找吃不着实在叫他憋得难受,他安分了片刻,就又凑了上去,去啃她脖颈。

官小熊受了痒,竟咧着嘴巴笑了两声,倒把许钦珀吓了一跳。

他看向她,才见她嘴角那抹笑还未散去,干干净净又甜甜爽爽的笑容,极像是做着一个甜蜜的美梦。

许钦珀在她脖颈上再次嘬了两下,她又笑了两声,反复几次后她身子一滚,脑袋钻进了他怀里,嘴巴还咂巴了两下。

许钦珀以为她醉酒了,真是顽皮的很。

便仰面躺好,捏着她腰肢推上了自己胸膛。

她跨坐在他身上,两条腿就垂在他胯=骨两侧,脑袋裹着柔软的头发耷拉在他胸膛上,睡的依旧安稳。

许钦珀脱衣裤的时候就脱了个不着一缕,这会儿勃发的□就挺在她双腿间,稍微一顶,就碰触到了那片滑润之地。

他顶弄了几下,官小熊就开始扭来扭去,却不同往日的抗拒,是像只懒洋洋的大虫子般的,在糯动着扭动,那勃发昂扬也被连带着晃来晃去。

而两人紧丝密合的上身,她的两团柔软贴着他胸膛,在那扭动中磨来磨去,叫许钦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身子才忍住那股向下蹿沿的热流。

他手指从她后背探到她下面,在那处磨捻了片刻后,那处像是受到了感召,渗出了蜜=液。

许钦珀就势插去一指,她的身子猛地一紧,嘴里就开始嘟嘟囔囔起来。

许钦珀听不清她嘟囔个什么,只是禁欲已久的□硬的生疼,只想就此插-进那温柔地,好好鼓捣一气。

许是她近期也不曾造爱,那□也特别的紧,手指刚探了进去,那壁肉就一股脑儿的挤弄了过来,许钦珀上下抽-插片刻,缓缓递进了第二指,她又是吐着热气嘟嘟囔囔了一气。

待她□足够湿,他抽出了手指,送进那昂扬。

“唔……啊……”

她脑袋猛地抬起,半张着嘴巴似吟似喃喊了两声。

许钦珀看过去,见她!--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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