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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更衣室里面出来后苏哲已经从头到脚变了一身,侍者在送完衣服以后便离开了,现在领着他的是一个名叫丽萨的金发外国妞,一身火红的抹胸连衣裙更显得她性感妖娆,苏哲连连在心里点头,这地方不简单啊,这种女人要是放到外面去追求者恐怕能组成一个加强营,而她居然甘愿留在夜色,只能说夜色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
“哦,先生您是要去先休息休息,还是要去玩一把?”金发女郎丽萨极其活跃,带着媚色的眼睛一直冲着苏哲放电,说着还不忘要挽上苏哲的手臂,“看您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那么就该先见识见识我们最有特色的休息区,我可以为您介绍好些美人。”
丽萨透过苏哲露出的下巴判断出这应该是个年轻男人,而年轻人来这里的第一件事一般都是找乐子,随后心情好了才会玩上几把。
看着贴上来的丽萨,苏哲面色微冷,不动声色的远离了几步:“别靠近我,带我去赌场。”
丽萨看着苏哲这些动作有些挫败,年轻男人对美色没兴趣而对赌情有独钟的她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不解风情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虽然不甘,但夜色要求他们顾客就是上帝,顾客的话就是命令,只要不违反规定就必须执行。丽萨非常识时务的与苏哲保持了足有一米的距离后便领着苏哲前往赌场。
穿过走道后苏哲一眼就看见了巨大屋子里头聚满了人,不少人都和他是一样的装扮,如果脱了这一身皮,又没有什么明显特征的话,被认出来的几率微乎其微。通过发色和肤色可以看出里面绝大部分是外国人。夜色的规矩是不准闹事,也就是在这里一切诸如跟踪、半道抢劫都是违反规则的,一旦被发现你就死定了。
据第一个引导自己的男孩说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在夜色放肆。虽然回到正常世界你可能会面临危险,但是只要足够的小心不再这里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然而还没等苏哲高兴多久,一个消息却让他苦涩异常。想要在这里玩一把,不论什么货币都必须兑换成美金,并且资本不能少于两千万美金,因为一注最低是两百万,如果你连两千万美金都拿不出,还玩什么?
苏哲计算了一下,自己全部的身家换算成美金也就两千万多一点,当初他就猜到要在这里玩几把要的本金肯定是天价,所以特地将钱留下来就是为了进行这场豪赌,从而积蓄足够的本金为半年后从天而降的机遇做准备,没想到的是事实居然比想象更加残忍。
幸好他这段时间没心血来潮花大笔的钱,否则连进场都没资格,原来他还只是赤贫啊,真是个悲桑的故事。
看着自己银行卡里头的钱变成了一堆花花绿绿的砝码,苏哲想要是自己不赚反输,那就可以直接去死一死了。不过他还是很有信心的,系统录入了世界最强赌者的信息从而对他进行魔鬼训练,即便他是第一次在现实练手,但他又不会一开始就傻乎乎的去找超级高手比,这里肯定有菜鸟,而他们是最好的冤大头。
丽萨拿着玛法跟在苏哲的身后,这时候苏哲的事情已经不是她能多嘴的了,她只是引导者,不能左右顾客的思想。
鉴于苏哲的赌术学习仅仅在于扑克上,那些其他的玩法一点不会,所以他进行观察的都是玩扑克的桌子。看来几次之后苏哲心里有了底,果然技术只是一般!这一桌的两个人看上去手都很干净,但是苏哲很肯定其中没带面具的家伙在出千,所以另外一个人一直输一点都不奇怪。夜色对于出千这种事没有明确规定,只要你能赢,其他都无所谓。纵然如此,出千也不过是下乘手段。真正的赌术从来不是出千,而是对于人心理的了解与影响,利用环境中赋予的一切让对方自动掉进你的陷阱。
又是一局过后,输的人也看出了门道,毕竟能在这里玩的人都不是傻子,却也无法指责什么,毕竟夜色没有禁止出千,除非你能当场揭穿,否则说了也没有人理会,这个人显然没有这样的本事,愤愤离开了赌桌。
就在出千的人以为没有人和他玩准备离开的时候,苏哲站在了桌子的另一头,双手撑着桌沿,俯□子,笑眯眯的用流利的日语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和这位先生玩一把。”
日语什么的纯属是在保护自己,外国人根本分不出亚洲人的区别,更别说他现在还带着面具。至于夜色的这些引导者苏哲倒是不在意,他们绝对不会泄露顾客的信息,否则夜色也不可能得到这么多富豪的青睐。当然,看旁边丽萨吃惊的样子,她恐怕也以为自己是个日本人了。
那人的引导者给他翻译之后,苏哲甚至能够捕捉到对方眼中的笑意,他一定以为又一个冤大头来挨宰的,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周围刚刚要散去的人也都纷纷驻足,他们也想看看这个冒出来的亚洲人是否能够压得住刚才这个顺风顺水的人。
“可以,扑克?”中年外国人含笑用带着点葡萄牙味的英语问道,“那么你的砝码呢?”
苏哲暗自好笑,除了扑克还能是其他的吗?要知道其他的东西他可是一窍不通的,丽萨这时十分乖觉的站到了他的旁边,将砝码放到了一边的台子上。
“第一次么,玩小点,就两百万怎么样?”苏哲这回说的倒是地道的美式英语,将自己的砝码放了上去,“您应该不会嫌弃我的小心吧?我们大和民族的子民一向比较谨慎。”
“当然,怎么会?”老外一副十分悠闲得样子,看上去十拿九稳,“那么我也是两百万。”
旁边由夜色提供的年轻荷官已经准备就绪,见两人都没问题了,开始发牌。
第一次就在那个老外以为胜利在握的时候却堪堪因为最后一张牌局势彻底颠倒,苏哲表示侥幸而已,围观的人也都以为如此。然而接下来的几局却让他们完全明白了苏哲的实力,那样运筹帷幄的轻松模样,就好像这压根不是一个赌局而仅仅是一场游戏,而他始终是那个掌握一切法则的人。站在赌桌前的他就好像king一样俯瞰着自己的对手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作戏。
第七局的时候苏哲甚至直接坐在了丽萨叫人搬过来的椅子上,微笑着看对方不断擦自己头上的冷汗。
老外这会儿输的眼睛都红了,手指颤抖着,心里不断怀疑,自己从来百试百灵的千术怎么会失败呢?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运气不好,这一次一定能行的。
这一场对方拿出了他剩下的所有砝码,整整五千万的砝码就这样被放在赌桌上,苏哲自然是跟了。不过里面只有开始的两百万是他自己的,其他都是刚刚从这个冤大头那里赢来的,而结果,苏哲依旧笑到了最后。薄唇浅笑的看着对方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似乎在看一场滑稽戏。
“看来你刚才将自己的好运气都用光了先生,有句话我觉着很适合你,不懂得见好就收的人最终只会血本无归,这本来就是一件靠运气的东西,不是吗?”
对方显然被苏哲的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指着苏哲大吼:“你一定是出千了,你一定是!你······”这话还没喊完就被周围人鄙夷的眼神制止了,这才想起来这里的规矩,而自己也是出千的,不由得浑身冷汗淋漓。
“你等着,我现在去提钱,我一定会赢你。”这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匆匆离开了桌边,往外面去了。
“我等着。”
所以人常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特别是输了太多后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输的更惨却一心想翻盘,这是一种多么可悲的心理。
这时候苏哲的财产已经从一开始的两千万美金变成了一亿两千万,所以说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爱上这种游戏,因为它实在是一种暴富的手段,同时也能获得心理上的征服感。
期间很多其他桌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其中不乏高手被苏哲挑起了兴趣,有不少约战的。苏哲在接受了一位之后,以碾压的姿态让对方输的差点连内裤都不剩,连蓝钻的袖口都当成了赌本放上了桌,本来夜色也是不禁止物品易钱的,只要估算得当就行。
这家伙比上一个有钱的多,输的自然就更多,苏哲现在已经没心情去算他赢得钱了,只看到一大堆砝码放在了自己这一边。丽萨这会儿看苏哲的眼神都已经可以用狂热来形容了,这是一个超级高手啊!
苏哲拒绝了接下来人,专心等着那个要他等着的老外,果然等了一刻钟那家伙又拿着许多砝码出现,甚至超过了上一次。眼睛里全是血丝,泛着孤注一掷的光芒。
苏哲用手撑着下巴,外头看他,总结出了四个字——何弃治疗?
倒是有一件事让他比较在意,那个人身后跟着的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这项成本非常高的活动已经普及到连孩子都能玩了?
第二十七章
这小姑娘身形单薄,甚至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那件白裙子穿在她身上就跟空挂着一样,倒是一头柔顺的乌发就像用高山雪水洗过,远远看着都觉着能闻出冰雪味儿。
随着女孩儿的慢慢走近,苏哲也看清了她的面貌——不过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走在路上不会有任何人多看一眼。但是苏哲却觉着这个女孩很漂亮,非常漂亮,因为她的眼睛。
那不是一双形状姣好的眼睛,但眼中的神采却时时刻刻散发着魅力:冷静而倔犟,犹如狼崽一般散发着危险的光芒,随时都有可能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撕裂你的咽喉。
她用无机质一般黑亮的眼睛看过场中的每一个人,只是苏哲觉着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她的眼中留下哪怕一点残影。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苏哲是相信的。那么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在小小年纪变成这样?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天真烂漫,反而像一匹孤狼,行走在漫漫荒原上,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不,应该说什么都没有。
苏哲专注的看着女孩,就像在解读一个秘密。直觉告诉他,他很喜欢这个孩子,或者应该说他们有些相近,所以他喜欢她。
而苏哲慢条斯理的打量终于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投来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一瞥,却在刚想要和以往一样游离开目光的时候生生停住,她也在看苏哲的眼睛。
“小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那个老外对于苏哲一直无视他的态度感到愤怒,抓起一把砝码扔到了桌上,“胜负现在才开始。”
老外的态度无疑引起了苏哲的不满,隐藏在面具下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要知道思路被打断的感觉跟内急解决到一半被生生掐断一样,抢了别人一百个茶叶蛋的仇恨也不过如此。
露在外面的薄唇慢慢牵起一个弧度,只是一个仅仅看到嘴唇和下巴的笑容而已,周围看戏的人却觉着心脏被什么击中了,跳得极快。离苏哲最近的丽萨陷入了粉红色的泡泡中,脸上多了一抹绯色,就差来个以手扶胸,娇滴滴说上一句:人家受到了蛊惑。
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慢慢伸出,食指微曲,朝着那个叫嚣的老外勾了勾,接着竖起食指用凉薄的声音道:“好啊,不过我已经没什么耐心陪你玩耍了。一次,就一次!你我都拿出手上全部的资本,一次定胜负,如何?”
老外看着朝他勾手指的苏哲咽了咽口水,自己一直都喜欢玩男人,此时哪怕仅仅听声音看看微掀的薄唇都觉着对面那个男人性感的要死,就想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让他用刚才的声音狠狠叫出来。
这种想法就像在他脑子里头扎根了一样,疯狂的滋长,不论怎么都挥之不去,甚至心里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徘徊:想做什么就做,不要畏惧,你一定会赢。说出来,说出你的想法。
老外终于下定了决心,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好,就一次。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如果······如果我赢了,你就陪我一晚,不,一个月!就一个月!”
这话一出来,全场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疯子一样看着他,这人是哪里来的自信?现场也不乏喜欢美丽男性的人,但是谁都不会把心思打到和自己一个阶层的人身上,即便这个应该还很年轻的亚洲男性真的很有吸引力。
“哦,上帝!他疯了吗?”丽萨也被这人的言论惊的直接从粉红幻想中清醒了过来,站在苏哲身后一手捂嘴一手指着那个外国男,那样子看到恐龙复活也差不多了,“难道大脑被猪啃了?”
苏哲倒是镇定的很,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只凉凉的看着对方,半天才慢慢道:“可以。”
“不过,你加了条件我却不加,那么是不是不太公平?既然你的条件是身体,那么我也开一个有关身体的条件如何?这样对双方都很公平。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的舌头和那只总是出千的左手。”
此话一出,四方哗然,却没有任何人说苏哲残忍,能够站在这里的人不知道见识过多少血腥,又怎么会在意这点小事。倒是有些人看向苏哲的目光多了分赞许,苏哲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让那个人为自己的妄想负责,所以要了说出这种话的舌头;为那些被这个老外出千而输掉的人出口气,因此要了那只出千的手。
见老外半天都没有动静,苏哲轻声“哼”了一声,带着些软软的鼻音:“不敢?”
一听这“哼”字,老外觉着他连骨头都酥了,不自觉的点点头。
旁边的荷官见两人定下了协议,夜色作为第三方存在,自觉成了公证人。
赌桌之上二人遥遥相望,不同于苏哲的轻松写意,老外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紧张,甚至翻牌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每掀开一张牌脸色就惨白一分,到还剩下最后两张牌的时候脸已经如同鬼面一样让人望而却步了。
“我不玩了,不玩了!”老外突然暴跳而起,一把将自己手上的牌扔了出去,疯狗一样将桌上的牌全部捋到了地上,随后玩命的向苏哲那边挤去,好在没走两步就被夜色的人拦了下来,警告他不要闹事,否则后果自负。
其实他早在答应苏哲之后就后悔了,他不想为一场赌局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但是面子和想翻盘的心=心理却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可是在看到前几张臭不可闻的牌之后,恐惧终于战胜了心中想赢的念头,这才暴跳而起,想要反悔。
年轻的荷官脸上依旧带着礼貌的笑容,转向死狗一样趴在桌边的老外,不紧不慢道:“先生,夜色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撕毁赌约,除非您的对手同意。您刚才的行为我们认定为主动弃权,您输了。”
说着又看向苏哲,微鞠一躬,有些歉意的说道:“给您添麻烦了,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将这场赌约作废?如果不愿,您可以让您自己的人动手,若是不愿意脏了您或者手下的手,我们夜色也可以代劳。”
苏哲随性的将手中的牌抛飞出去,走到老外的身边,看垃圾一样瞥了他一眼:“哼,没意思。我这人比较懒,就麻烦一下你们夜色了。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对了,别在我眼前做,我怕脏了眼睛。”
“好的,结果我们会拍成照片给您过目,请稍等。”说这话的时候,荷官的面部表情就跟宰一只鸡一样平静,隔空招了招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黑衣保镖向这里走了过来。
老外怕的直接从桌边滑到了地上,满面灰白。一双瞪成死鱼眼的双眼毫无焦距的乱望着,突然瞄到桌旁酒桌上用来招待客人的红酒,一个疯狂的玉石俱焚的念头冲进了他的大脑,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一瓶刚刚开瓶的红酒,就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向苏哲的脑袋砸去。
苏哲这段时间经过系统对体能方面的训练后,身体的反应十分敏捷,凭借着灵活的身手苏哲一晃身就躲过了酒瓶。就在苏哲心里的石头刚要落地的时,他注意到了由于自己的闪避和那个老外动作用力过猛使得酒瓶脱手而出恐怕会砸到苏哲后面的人,而那个倒霉鬼是——那个女孩!!!
行动先于意识,苏哲闪身到了女孩的旁边,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一个回转,耳边的黑发被疾驰而过的风带着飞了起来,竟是擦耳而过,只听“晃啷”一声,酒瓶应声而碎,红色的液体飞溅而出,就像绽放的红玫瑰。
一时间整个赌场的人都像被下了禁声咒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安静的可怕。直到五分钟后“轰”的一声,人群中的议论声突然爆发了出来。所有人都以一种迎来地球大爆炸一样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已经被黑衣保镖制服并押着离开现场的老外,居然有人敢在夜色闹事?居然真的有人!
他的脑袋里装的一定不是脑浆而是沥青,不对,应该是大粪。从来没有见他比他更脑残、更找死的家伙。
我的上帝啊,这简直比下一刻是世界末日还让人觉的难以置信。
苏哲放开怀里头的女孩,低头温声问道:“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一双眼泪模糊的眼睛,以及揪着他衣服下摆的小手。
苏哲:······
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狼崽子呢?怎么一秒钟变成小白兔了?这画风不对啊!
“先生,给您添麻烦了。请问您还要继续玩下去吗?如果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区小憩一会儿。”
荷官十分抱歉的走到苏哲身边,出了这种对顾客产生生命危险的闹剧,他们夜色绝对不能容许的,这回他恐怕要吃些排头了,毕竟他是掌管这一桌的人。想到这里,荷官越发的恨起刚才那个闹事的人,下班以后一定要让刑堂的兄弟好好关照一下那个家伙。
苏哲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半了,他答应教练在十点钟之前回去的,看来今天找到那个商业天才的女生是不可能了,只好等比赛结束后留在s市一段时间再慢慢找了。
“这件事与你无关,请不要在意,有些人脑子不清楚而已。”苏哲摆摆手,表示他一点都不会将这件事怪罪到荷官身上,“我想我现在是没有心思玩了,帮我将砝码都兑换成现金吧。”
“好的,您稍等。请将您夜色的卡交给我,谢谢。”荷官拿着苏哲的vip卡匆匆找到苏哲的引导者丽萨,让她将苏哲的砝码以及第二个男人输给他的那些东西都收拾好,跟他去服务区把砝码兑换成钱。
苏哲刚才就忙着跟荷官说话了,等他回过神刚才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了,摇摇头有些无奈,跑的比兔子还快,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
苏哲到达服务区的时候,荷官双手捧着两张卡正等着他,旁边站着的是提着一个袋子且满脸崇拜的丽萨。
看着交到自己手上的卡,一张是夜色的贵宾卡,另外一张苏哲一眼就认出了是世界上堪称保密性能最优的瑞士银行的卡。
“先生,这张瑞士银行卡里面有您这次全部砝码兑换的现金,一共三亿九千万美金。凡是在夜色负二层赌局中赢得的资金超过三亿美金的我们都将准备一张瑞士银行卡,以保证您资金的安全。为了表示我们对于您的歉意,这次夜色免除了对您中介费的抽成。还有您赢得的物品都被在这个纸袋中,现在请您和我来领取属于您的密码。”
“我并没有瑞士的居留证b或者永久居住权,再者难道预约之类的程序不用走了吗?”苏哲有些疑惑的看着荷官,他很清楚瑞士银行个人开户的麻烦程度,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好?
荷官笑了一下,虽然努力假装平静,但是其中多少有些骄傲的成份:“先生,您只需要享受我们夜色的成果就好,其他一切您都不需操心。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之做不到的,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即便是瑞士银行也会低头。银行卡上身份的信息都是从您夜色vip卡上过渡出去的,并且除了您自己,即便是我们也不清楚您的任何信息,因为夜色的贵宾卡具有良好的保密能力,所以请不用担心身份的泄露。”
夜色贵宾卡的检核十分的严格,保密效果恐怕还真能和瑞士银卡比一比。
此时苏哲越发觉着心里头涨的难受,是啊,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什么规则都是可以改变的。规则本来就是由强者制定的,也会因为强者而改变。
等到一切都办理完成之后,苏哲由发丽萨的手上接过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红宝石手链给丽萨带上。这条手链是刚才第二个输给他的男人准备送给他妻子的,价值大概在十万美金的样子,没想到竟也成了赌资。
“红色很衬你,多谢今晚的招待。”苏哲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贵公子的优雅和绅士,“现在请将我原路带回吧。”
倒不是苏哲故做大方,而是在夜色给自己的引导者极高的小费是一种传统,即便没有明文规定,也被每个人默默坚持着。
丽萨看着雪白手腕上鸽血一般嫣红的宝石笑的又张扬了几分,带着苏哲回到了他换衣服的地方。等到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后苏哲有些庆幸自己的未雨绸缪,他就是怕自己太张扬会惹来祸患所以来的时候带足了围巾帽子,并且本来为了保暖多穿的毛衣也成了修饰身形的好东西。进来的时候遮住整张脸,出去的时候依旧遮住整张脸,身形不同,除非夜色泄露他的信息,谁都没办法认出他。至于由夜色提供的那套装备,早在换下来的时候就送进焚毁机。
将所有东西都放进背包,苏哲没有选择从进来的地方出去,而是跟着第四个引导者从夜色另外一个直接通向外面的电梯离开。这样频繁的换引导者就是为了进一步保护顾客的*,以至于不会有任何一个引导者对顾客有过多的了解。
当呼吸到外面新鲜冰凉的空气时,苏哲整个人都好像活了过来,夜色那种地方果然还是不适合他。将帽子和围巾拿下,苏哲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广场,前面不远还有不少大妈在跳广场舞,洗脑神曲一遍一遍放着。
刚刚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就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什么拽住了,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的女孩。不过由于外面没有空调,她已经穿起了厚厚的羽绒服,如果苏哲不是刚才在夜色打量的仔细,压根认不出来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尚胖胖和sing白玥大大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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