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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作者:我再也不写文了(吐血)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68、行刺
他一直静静听着我说话,待我说罢之时,忽然笑了起来:“你也不必和朕说这些虚话,此时你只说去刺杀熊将军,待出了这宫门,怕就要将朕忘在脑后,从此不再踏入京中一步了。”
我抄手靠在车厢上,顶着等级威压与他平平对视,尽力平稳地说道:“陛下也知道我是个江湖野人,早晚不能在这宫中久待。我替你解决熊大将军一家,并劝秋岚绪不再插手你宫闱中事,你另寻人搅乱后宫中这些剧情如何?”
他斜靠在车身上悠然笑道:“百里爱妃倒真是会用人,方才用朕激走秋先生,如今又拿他威胁朕放你走。可你已是朕后宫嫔妃,朕今日放了你,来日只怕就要被天下所笑,朕凭什么如此舍己为你呢?”
我默不言声地听他说完,抬起头来正色答道:“因为陛下欲作明君。宫中影卫虽多,但本领大多一般。熊大将军反叛,定然手下早纠集了人马,欲杀他并不容易,影卫若不能一次得手,反给了他家谋反的理由。我本是作者作为攻四设定的,武力值和RP值都比他们强得多,若行此举,必定能一次成功。”
他双目微垂,手指在坐上轻轻敲着,却不答话。直到御车稳稳停在了养心殿前,他才拉着我步入殿中,斥退了四周侍从。
我心中忐忑,不知方才那席话是打动了他还是触怒了他,站在殿门不远处不敢再往里走。他回头来看了一眼,轻笑一声:“现在倒知道怕了么?朕答应了不碰你,便不会用强,只是你也实在放肆,竟敢和朕一再讨价还价……”
他几步走到我近前,一手将我揽到怀中,扳起我的下巴盯视过来:“朕早晚要遣散后宫,到时你再离开,朕可视你的功劳加以封赏,岂不是两下欢喜?更何况秋先生就在京中,你离了皇宫,难道不怕他硬要带你回去?朕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你们之间暗潮涌动,不类父子应有之情?”
他伸指在我下唇上轻轻抚弄,手指碰到的地方微微有些刺痛,脸庞也渐渐低了下来:“爱妃回来时双唇丰润,面横春色,却是何人的功劳?”
我没想到他竟能看出来……这几句话他说来轻描淡写,我听在耳中却如遭雷殛,连步子也挪不动,任他欺下来亲吻。直到后来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黑,才想起要反抗来。
只是我方才刚泄过一次身,先前受伤之处又一直不曾处理,体力多少有些不足,虽是推开了他,自己也倒退几步,撞到了大门上。若非那门是关着的,现在就要坐倒在门坎上了。
我掩住嘴唇靠在门上,中午喝下的酒仿佛还未全数消解,化作一股热流传遍全身,最终落在小腹上。然而在抬起头看到站在对面的龙笏君时,那一股热流又都化作冷汗流了下来。
我险些就要在这个正牌攻面前做出丑态,叫他看笑话了。我抬起眼紧盯着皇帝,哑声问道:“陛下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不记得。天底下哪还有朕这样的皇帝,只能眼看着妃子与人偷情,自己却连碰都碰不得。”
我顿时沉下了脸,低头掩饰神色,凝神答道:“此事只是意外,皇上不必多提。今晚我便去熊将军府中刺杀他父子。”
龙笏君便踏上两步,伸手抹上我臂上被岚飏宫弟子割伤之处。我骤然一痛,皱眉闷哼了一声,又咬紧牙关把剩下的痛呼咽了回去。他这才放开手指,又似不经意地擦过别处伤口,暧昧地说道:“你身上这样多的伤口,又怎能便去杀人?朕总要替你处置好伤口才是。”
我别过脸答道:“些许小伤,我自行包扎即可。”他已伸手到我腰间,将玉带一把扯下,层层解开里头衣裳,细看着胸前颈间各处,忽地幽幽叹道:“朕还以为……倒是朕冤枉爱妃了。”
也不算太冤枉……我不由得又想起了白天之事,默然低下头,伸手去归拢衣襟,却叫他抱了起来,直带到一旁寝殿之中。我一路上紧握着他的胳膊,却不再开口拒绝——已是说过多少遍的事,他若执意不肯守约,我又能如何?
而且此事于我……只当是治病罢了,玉岚烟的药还未到手,这孩子在我腹内一日,便要损伤我的身体,若真做了,倒也算是养生。后背接触到床褥之时,我已闭上双眼,尽力放松身心,什么也不去想了。
身上衣物一件件被人剥下,龙笏君的手带着微凉的药膏在我身上滑过,将伤口一一抹过。那药膏却是治伤圣品,所到之处,灼痛感立时消失殆尽,只余一片清凉。
待伤口全数处理好,他的手便抽离开来。我还有些讶异,睁眼看向他,却见他正用手巾擦着手,倚在床头笑道:“怎地朕不碰你,爱妃却不高兴了么?看来男人说话也是口不由心,那朕便遂你之意如何?”
我脸上骤然一热,立时蜷起身子,扯过衣服挡住腰下地方。他猛然大笑起来,俯下v身狠狠吻住了我,唇齿厮磨之间,既是得意又有些遗憾地说道:“若非今日你还要去熊府,朕定然要做些什么。”
他抬起身来,我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等心跳慢慢平复。他似乎十分满意,揽着我坐在床边,在未着伤之处细细抚摸吮吻,轻轻笑道:“就算此事不成,爱妃也只管回来,朕依旧待你如初,不会计较你和秋先生之情——朕连玉卿在外留情都忍了,何况你还不是作者写给朕的官配呢。”
我被他摩弄得浑身发软,咬着唇强自抑制身上反应,忍了许久,他终于觉着尽兴,才叫人送了套衣衫过来,站在一旁看着我换上。
虽不肯放我离去,但至少肯不碰我便已算好的了。只是将来……我心下默默叹息,随他走到书桌旁,看着他从身后柜中抽出了一张地图,指给我方向:“熊府便在延寿巷中,府第占了半条巷子,你到那处极容易辨认。只是里头怕还有别的布防,你进去后倒要多加小心。”
待到夕阳西落,我便自朱雀门出去,向西南方寻找延寿巷。到得那里认准了熊府大门,便换了夜行衣,叫一个与我同来的影卫在外接应,自己便躲在邻坊民居之中,待到夜半子时方才自屋顶飞掠入府。
那熊府中巡卫之人看着皆是身形高大、训练有素之辈,不似寻常人家的小厮,倒像是军中士卒。我脚下越发小心,穿过几重院落,奔着一座灯火通明的主屋纵跃过去,双脚倒挂在屋脊上,使了个珍珠倒卷帘,拿手指戳破一点窗纸向里看去。
那屋中上首果然坐着个饱经风霜的大将,形容状貌却不大像熊才人,更斯文温雅得多。右手坐着个年轻人,身形削瘦,面容清俊,听着分明是那将军的儿子。莫非我是走错人家了?可这家门上的确是挂着熊府的匾额……
耳中忽传来个极熟悉的声音,我忙将耳朵让开,自孔中仔细看去,竟是越王的那个军师!他造了一次反不成,又跑这儿过瘾来了?这些日子倒真该问问越王的下落,倒霉成这样的反贼也是不多见,真是值得同情。
我又细听了两句,那军师和熊家父子说的,却是去劫牢救越王之事。那位将军公子道:“我家造反肯定也是成不了功的,到时候我们在朱雀门牵制羽林军,至于营救越王之事,还要靠先生自行筹谋。”
军师便道:“这是自然,学生也不敢多劳将军与公子,只要救出越王,我等便在京中放一把大火,助将军和公子将这场戏多拖两章。”
越王能造起反来,怕都是这个军师的本事吧?到现在没有戏份了还营营汲汲地四处救助,为的就是把他救出刑部,当真是好忠心的下属。
只可惜这个忠心的下属从今以后便不能再为他谋划了。我虽也同情这几个注定造反不成的家伙,却是不能容他们真的起兵。我将脚尖一勾,重翻到了屋顶上,将瓦片掀起几片,落到了屋内大梁之上。
屋中果然只有这三人在,我轻轻抽出腰间长剑,身子一翻便直扑向座位当中的熊大将军。那人不愧是行伍出身,我这般神鬼莫测地跳出来,他竟还能及时侧身,让开了要害之处。
我倒是低估了此人剽悍的程度,宝剑直没入他左肺之中,他竟能拧动身子,拿肋骨夹住宝剑,呼喝道:“来者何人?”
他儿子虽然长得像小白脸,反应却是不弱,一掌便击向我背后。那剑被他夹得太紧,我拉了两下只能拉出一半来,熊才人他哥的掌气却已到了背后,只得放开宝剑撤出几步,回身对上大公子的掌。
院外此时也有侍卫被惊动,在外头问将军出了何事,院落之中不一时便是一片灯火通明。若叫他们进来,我便是杀得了这三人,却也不易闯出去了。
我心中焦急,动手比方才更快,那位熊将军此时也拔出剑来,满身是血地横剑劈向我,并高声喝问:“你是何人,为何要来行刺本将军?”
那军师忽然在角落中叫道:“他就是当初擒了越王的人,他定是皇上派来……”他竟还认得我?我心神乍分,几乎被那长剑劈中,连忙避开几步,一脚踢到熊公子膻中穴上,提起他来拦在熊大将军剑前,逼得他撤回剑招。
熊大将军临时回剑,身上伤口却又挣裂了几分,血流满身,面色惨白,对门外人喊道:“有刺客,吩咐将士排阵,不可轻放走此人!”
外头猛地火光四起,夹杂着许多士兵的呼喝:“有奸细,抓奸细……”“营救大将军……”
“走水了……”
看来那些影卫也能干点实事,我这里也得加快行动,不能叫他们看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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