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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扬忍着胃中的难受,强迫自己忽略傅笑寒捏他腰时产生的作呕感。那件事发生后,他十分排斥同性的触碰。
“大表舅,我不相信……”
纪绍辉无奈地叹口气,对男孩歉意地说:“小扬,我和他就是你想像的那样。”
赵正扬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仿佛被雷劈中了般震惊,过了许久,意识才算清醒。
“我不想多解释什么,如果你告诉其他人,我也不会生气。”
“□□的,一定是他逼你的,大表舅,你说要给我找个漂亮的舅妈!”
纪绍辉抬眼看着傅笑寒,傅笑寒一巴掌扫向赵正扬的脑门儿,冷言道:“好好说人话!”
赵正扬虽然年过十八,但还是初出社会的小毛孩,想什么问题偏激单纯,在他眼中,大表舅身边的伴侣只能是与他优秀出色的女性,傅笑寒算个毛,虽然长了一副凑合看过眼的皮囊,但还是改变不了他们两是同性恋的事实。
“我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小扬,有类人他是天生的。”
赵正扬心中有股难言的情感,他眼框发酸,赌气地转过头,冷场了两分钟,才不情不愿开口:“大表舅,我不会说出去的。”
“要是这个姓傅的敢伤害你,你告诉我,我赵正扬一定给他颜色看!”
纪绍辉微微一笑,揉了揉赵正扬红肿的额头,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男子道:“小扬年纪还小,你手劲还这么大?”
傅笑寒握紧拳头,快要丧失理智,怒声道:“他在我碗里放老鼠屎。”
纪绍辉把赵正扬护在自己身后,“怎么了,你还想揍他一顿?”
“我!”傅笑寒哑口无言,他越来越看不懂纪绍辉,为什么□□的人还得挨骂打脸光。
“小扬再调皮,还叫你一声傅大哥。”纪绍辉脸上俨然在生气,可心中却为傅笑寒碗中多出的老鼠屎叫好,谁让他白天不懂得克制*,对自己毛手毛脚,才被赵正扬撞见那幕。
傅笑寒脸皮厚,可不代表纪绍辉能坦然接受外甥看到自己被人压在身上的样子。
“好了,小扬,进屋多陪陪你妈和外婆……”
接下来几天假期,傅笑寒再也不敢造次,晚上老老实实地躺在被窝里,但夜深人静之时,又会化身成*的猛兽,纪绍辉就睡在他身边,他却不能摸不能动,这种吃鳖的感觉让傅笑寒抓狂的几乎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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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又是一幕离别的画面。纪秀兰双手紧紧握住纪绍辉的手,妇人的感情是丰富强烈的,纪秀兰哭的伤心欲绝,嘴中不停叨念让纪绍辉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吃饱穿暖……
老人纯粹的关心发自肺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纸袋上印着某小型金融机构的名字,字体硕大清晰。
“这些钱,是你以前寄给咱家的。姑老了,要这么多钱也花不出去。姑不知道你欠小傅多少钱,但好歹也能帮你一把。小傅啊,你拿着!”
傅笑寒从立领的黑色毛呢大衣中抬起头,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没反应过来。
纪绍辉怎么能拿老人的养老钱,但老人执意让纪绍辉拿着信封。
信封被推来推去,纪绍辉无可奈何,纪秀兰性格执着刚烈,一旦做出决定的事,任谁劝说都说服不了。
纪绍辉只能把钱放在行李包中,他偷偷对赵正扬使了个脸色,赵正扬点点头,纪绍辉才拉起行李包的拉链。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驶来,傅笑寒提起纪绍辉的行李,以及一大袋子沉甸甸的特产,先行上车,然后轻声道:“纪绍辉,上车了。”
纪秀兰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出不来,难道现在的债主心肠都这么好,出门还带提行李的,真是稀罕奇怪!
“姑,明年春节我还会回。您快回去,我要走了,再见!”说完,纪绍辉也踏入车门,年过完了,新的征程已经悄然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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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到太原,纪绍辉还没来得及休息,就马不停蹄赶回公司。第二日,纪绍辉召集几个股东、管理层开会,布置了公司的年度目标。
在太原的第二年,公司还以商业、住宅楼盘为主,分三条战线,北京、太原、长沙,长沙那边的物业由陈杰负责管理,纪绍辉主攻京津冀一带的项目,傅笑寒则留守太原,负责融资、公关及公司后勤管理等其他事宜。
对于纪绍辉的安排,会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傅笑寒,在散会时终于开口:“纪绍辉,我不想一个人留在太原。”
“那你去北京?”
“我说了不想一个人。”傅笑寒显的闷闷不乐,“每天都得陪那几个暴发户吃吃喝喝……”
“你忍受着点,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资金。”纪绍辉慢声安慰。
傅笑寒又问:“那你多久回太原一次?”
“半个月吧!”
“太久了。”
“那我尽量缩短成一周。”
“还是太久了。”
纪绍辉从会议资料中抽出一份文件,“这是我几年前,在北京投资的一块土地,本来想再过两年再开发的。但眼下的市场形势不太好,我想提前开盘,所以前两个季度,我真抽不出多余时间,北京那个项目我势在必得,要花出百分百的精力应付。”纪绍辉诚恳地解释。
傅笑寒道:“那我跟着你,可以吗?”
纪绍辉道:“你我都走了,太原的市场怎么办,你不能离开,要和这边的政府把关系搞好,争取多融资,北京金融街那个项目敲定后,我们三四季度可能还要干一笔大买卖。”
纪绍辉的眼睛轻轻眨动,黑白分明的瞳仁中飘散着几丝神秘。
“想要稳固我们在北方的根基,盖房子仅仅不够,我们需要像天绥港那样的机遇,才能在市场站的住脚。”
傅笑寒反问:“那你有看中的机会吗?是那个大买卖?”
纪绍辉浅浅一笑,“先把北京金融街那个楼盘做好,天时地利人和,等待时机成熟了,总有我们熬出头的那天。”
傅笑寒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压在纪绍辉的手背上。
两人相视一笑,纪绍辉抽回手,“准备会议资料吧,对了,晚上有个饭局,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知道了!”傅笑寒恋恋不舍地回味纪绍辉手背的温度。
他们的命运早已悄无声息地间绑在一起。
时间稍纵即逝,第一季度眨眼间结束。幸运的是,两人的规划一一落实、执行,相比刚到太原,做什么都得摸石头过河,如今公司的运营越来越顺利,公司规模相应扩大,而且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和丰厚的利润回报。
纪绍辉还是很知足的。厚积薄发,纵横商场多年,没人比他再理解这四个词的含义。
傅笑寒为人处事欠火候,也就是对那个词领悟的不够深切。
挡在两人面前的不止寰宇那座高山,他们要横扫千军万马,才能站在商场金额塔的顶尖。
生活忙碌而充实,傅笑寒的偏头痛的毛病也好了不少。
北京项目的资金筹集与准备工作已经就妥,分公司的手续也办理的差不多,再过几天纪绍辉就去北京。
傅笑寒看到纪绍辉的机票时,心里一股难受别扭的滋味儿,他知道纪绍辉只是去北京签几个合同,很快就要回来,但他总有种担忧,如果纪绍辉一去不复返……
就像一年前的如笙,走的毫无征兆。
可恶,傅笑寒深吸一口气,大脑像沸腾的开水壶,他根本无法平静地工作,心里堵着一块巨石,压的他不能呼吸。
傅笑寒无心工作,干脆去一个煤老板家打麻将。虽然他学会搓麻没多久,不过他的手气很好,一个下午就赢了十多万的现金。
当钞票整整齐齐摆在他面前时,傅笑寒惶恐又意外。
“老弟,你手气真好。”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以前打过麻将。”
傅笑寒扬起唇,“没有。”
煤老板表情哀怨:“明天,你还来吗?”
傅笑寒指着桌上的现金:“吴老板愿意我来?”
“当然,最起码我们得把本钱儿捞回来,你们说是不是,老陈、老王?”煤老板对他的两位牌友说。
“那是必须的。明天咱们玩大的,5万一局?”
傅笑寒有些犹豫,“5万?”这个数字在圈子里玩的不算大,但他和纪绍辉负债累累,哪有多余的闲钱去赌博、娱乐。
“傅总,你是大老板,还要像个娘们儿考虑?”
傅笑寒神情凝重。
“哎哟,您还是算了吧,公司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听说你们最近又在开发什么购物广场,反响还是不错的,如果真能做好,那个广场估计会成为新的经济商圈。你们说说,摊子搞这么大,傅总能差这点钱?”
傅笑寒看着崭新的钞票,心里又痒痒的。他挺缺钱的,纪绍辉的生日快到了,他想送纪绍辉像样点儿的礼物。
“行!”再三犹豫,傅笑寒还与煤老板约好第二天打牌。
晚上回家,纪绍辉问:“下午去哪里了?”
“吴老板家。”
“洗手吃饭!”
平时纪绍辉不做饭,但他想到自己过几天要出差,便心想这几天亲自下厨,让傅笑寒吃点儿可口的家常菜。
晚饭结束后,按照惯例,傅笑寒洗碗,纪绍辉在书房处理白天没办完的公事。
听到厨房里玻璃杯摔碎的声音,纪绍辉无奈叹气,合起笔记本,走向厨房。
“我来洗吧!”纪绍辉挽起袖子。
“不用。”傅笑寒用湿漉漉地手抹掉鼻尖的汗,然后小声叨念,“明天我去买个洗碗机。”
正说着,又一只碗从手忙脚乱的男子身前掉落。
纪绍辉无奈地笑了,他把碗的碎片捡在垃圾筒里,回了傅笑寒一句:“洗碗机,你倒想的美,明天下班去超市,以后咱们用塑料碗吃饭。”
“超市?纪绍辉,你还记不记得南京路那个超市,那个经理,看你眼神怪怪的。”
“有吗,我怎么忘了?”
“有。”傅笑寒斩钉截铁地道:“纪绍辉,那你记得吗?我以前对你挺不好的。”
“这个我倒记的清楚,第一次见面,我好像欠了你几千万似的。”
“呵,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钱?”
“傅少爷不在乎……应该说,你这种喜怒无常、毫无趣味的人,最不缺的恐怕就是钱。”
碗洗完了,傅笑寒用清水冲尽手上的油腻和洗洁精。
傅笑寒:“那是以前的事,那时我或许什么都不缺,但现在,我错了。”
纪绍辉:“嗯?”
傅笑寒:“我只缺一个人。”
纪绍辉的心突然狂跳,窜出的热火烧到耳根。
“你说的不会是我吧?”纪绍辉用调侃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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