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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所在辖区的府城名池郡都,坐落于这个国家的南边,是南方三州之一,素有水乡要塞之名。
从陆地出发,一路快马加鞭走过十三城,细腻的溪流汇聚成河,乘风踏月汇入府城赖以生存的西江。
江水宽阔,码头林立,船帆犹如彩旗随风飘扬。
远远瞧去,高大巍峨的城墙屹立黄昏,如同古老的巨人将北方的寒风抵御在外。青砖、红瓦,搭建起恢弘高大的建筑,穿过城头拱门,入眼豁然开朗。
十里长街繁华落尽,淡雅的木槿、茉莉点缀期间,来来往往的小贩行人汇聚成河在这偌大古城潺潺流动。
风格各异的南方建筑林立两侧,马车踏过长街,最尽头的地方是宽阔广袤的工厂,有艺人在广场中央搭建的舞台上翩翩起舞,丝竹管弦繁奏鸣曲。
从舞台掠过,红色的绸缎在眼前随风飘扬。
叫卖吆喝声灌入耳中,十里繁华在此刻尽现。
马车里的人掀开车帘,微风拂过,淡紫色的木槿花随风落入他的手中。
有佳人回头一望,对上马车中那双风流妩媚的桃花眼,略微失神之后还未及心动,就见那疏朗隽秀的郎君含笑垂首,普通的木槿花点缀在如玉指尖,轻轻一松便送予身侧人手中。
隽秀郎君满眼风情,叫人发自内心嫉妒起被他凝视之人。
可视线一转,又见那人眉眼艳丽英气,不施粉黛却也绝尘拔俗,又觉两人般配至极。
一时纠结之时,便似仙人下凡转瞬就失去踪迹。
“这府城,倒是与京城有几分相似。”齐寐透过车窗看到一派繁华之景。
虽不及京城富贵,却也是三州之一的府城,繁华之盛非常言所及。
“你喜欢我们便一同逛遍府城风光。”席安笑言。
她未入京城,回乡时府城之景不过匆匆略过,如今再次入城,身侧有人陪伴自是另一番心情。
马车掠过长街,到了城中车坊。
席安先前不过是租到府城的路途,如今到了府城自然要去车坊还车。
这车坊车马来来往往十分繁忙,她方一下车,还未扶齐寐下来,远远的便听见有人喊她。
“老大,这儿,这儿!”
远远的一个站姿奇怪的男人朝她挥手,笑容灿烂,见她回头,忙一瘸一拐上前,身侧还跟着一个身着罗裙的美貌夫人。
燕然急切上前,踉跄行至席安面前,一时眼神激动言语难言。
“好久不见了,老大!”
席安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以前要死要活的青年如今精神饱满、笑容灿烂,也难得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燕然,好久不见。”
“看来你过得不错。”
依燕然的军功,本应该留在军中继续效力的,但因为攻进敌国都城的战役中伤了退,被迫返乡。席安还曾记得他双目微红,近乎绝望的问她:不能为国效力,我以后还能干什么?
她那时怎么回答的?
——“只要你想,你不仅仅只有为国效力这一种人生。”
触及以前的回忆,席安略微有些出神,回神看到如今笑容如旧的青年,又觉得生活眷顾。
“嘻嘻,我如今跟父兄学着做生意,也算是尘埃落定、生活安稳了。”燕然嬉笑两声,连忙为自己身边的人介绍。
“这是我的妻子燕赵氏,这是席安,我在军中的同泽,后面是我上司。”
燕赵氏打量席安一番,惊艳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收敛神色福身行礼:“妾身拜见女将军。”
“嫂子客气了,我如今已卸下官职当不起这声将军,还是叫我席安吧。”席安侧了侧身,只受了一个半礼。
燕赵氏微微一笑:“席安,还是多谢你在军中对我夫君的照顾。”
燕然大大方方道:“我娘子她就是这么重礼,你别在意,行礼卸下来让家丁先送去府里,我们就直接去黄鹤楼吃饭。”
“先不急。”
席安回头撩开车帘,一只半人高的灰白狼犬迫不及待的从里面钻出,一跃落在地上刨了刨地面,帅气的甩头把燕然迷得神魂颠倒。
“天哪,这狼犬!哇哦。”好飒!
军中为数不多的几条军犬,又凶又狠,飒飒英姿他们当兵的哪个不想要一只。
“老大,这是你自己养的吗?”这么漂亮帅气的狼犬,燕然看得满眼星星,恨不得上手去摸。
然而面对外人,宝儿还是无比凶悍的,直接作势要去咬他。
把燕赵氏吓得够呛,忙抱着丈夫的胳膊不让他碰。
燕然回来这么久早就被家里的婆娘管习惯了,摆了摆手证明自己没被咬,也没执着去摸大狼犬。
席安嗯了一声,还等在马车旁边,见齐寐许久未下来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
燕然凑前去:“老大,你还在等什么?”
“我未婚夫郎。”
席安刚一回答,里面久久不下的人总算是下来了。
起初是一双修长白净的双手,从手往上入眼是雪青色的半袖长衫,交领裹着喉结带出精致的下颚,随着车帘的掀起,一张疏朗清俊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含着细碎笑意,眼尾似上挑着妩媚的弧度,偏又不显女气,倒显得他面容出众、富贵出彩。
燕然一时歇语,半晌才哇了一声。
“老大,你就是这个!”他冲席安比了一个大拇指。
燕然就是一个粗人,没什么风花雪月的文采,只觉得这位姐夫特漂亮,特好看,在他心里只比长公主殿下稍微逊色那么一点点。
难怪那么多人向席安示好她都无动于衷,原来喜欢这么漂亮的。
“姐夫好!”燕然直接开口叫人。
把齐寐叫得一怔,下意识偏头瞧了瞧席安。
席安把人与热情的燕然分隔开,略微无语:“我叫嫂子,你叫姐夫,这是不是有点不对。”
“对哦,老大你比我小,不行,我都习惯了,那以后我叫姐夫你叫嫂子,咱俩各叫各的。”
“姐夫,走走走,我们去黄鹤楼吃东西去。”
燕然性子自来熟,连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满口姐夫的叫。
“姐夫,你会喝酒吗?老大可会喝酒了,等下我们三个人一起拼酒喝。”
他揽着齐寐的肩膀,席安与燕赵氏落后在后,对视一眼皆是藏不住的无奈。
连忙上前把自家的人分隔开。
席安:“齐寐他不会喝酒,你别带坏他。”
燕赵氏也殷切劝说:“夫君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多饮酒的好。”
齐寐与席安低声说话:“听见没有,不许多喝酒。”
“你一杯倒,倒说起我来了。”席安好笑,又从容道:“只喝一点,还能把你带回去。”
故人重逢怎么能不喝酒。
别说燕然要喝酒,席安也觉得要喝,才算应故人重逢之情。
因两人路途遥远而来,故而这场宴只有燕然夫妻与席安、齐寐四人。
等来日休整好,还要去见见其他同泽。
几人一进酒楼上了包厢,上来就是两坛梨花白,各自倒了一杯。
燕然举杯而起:“这杯,敬老大!战场上要不是你多次救我性命,只怕我燕然早就栽了。”
第二杯,他又敬齐寐:“这杯敬姐夫,老大一个人孤零零那么久,也没想着找个伴,当初说要回乡我们都以为她要当老姑娘了,毕竟这力扛山河的模样哪个乡下人受得住?多谢姐夫出现给老大作伴!”
这话说的,哪有这么说人家姑娘家的。
让燕赵氏忍不住扯他的衣角,偏他还没反应。
“这第三杯,敬我们还活着。”
此话一出,叫席安越发危险的目光一怔,反而露出了笑容。
“敬活着。”
八年征战,活着便是最幸运不过的事。
所以原谅他的一时失语也不是不可以。
席安微笑着想。
燕然还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招呼小二上菜。
今日四人他足足点了八菜一汤。
最先端上来的是饽饽四品,分别是翠玉豆糕、栗子糕、双色豆糕、豆沙卷。
端上一壶君山银针。
其外是荷叶里脊、孔府一品锅、松鼠桂鱼、冬瓜肉沫、什锦蜂窝豆腐、四喜丸子、酱烤羊排,并最后一汤猴头菇堡龙尾骨。
摆了满满一桌。
燕然招呼他们:“老大快吃,姐夫不要拘束,都是自家人。”
“老大,我今天一定要喝倒你!”
在他的狠话下,席安默默夹了块羊排给齐寐。
宝儿蹲在两人的腿边埋头吃着新鲜的羊排。
一顿饭吃到最后,叫嚣的燕然倒下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席安的腿一边嚎一边往嘴里灌酒。
“老大!我好苦哇!呜呜呜,我好想他们……”
“谁要做什么商人,老子就要做将军,威风凛凛的!看哪个…嗝,看哪个玩意敢给老子脸色看!”
筷子与碗碟碰撞声熟视无睹的响起,席安就仿佛不知道自己挂了个会说话的腿部挂件一般,安安静静的给齐寐夹菜剃肉。
“老子上战场的时候他们算什么玩意,要是这腿不废,一群拜高踩低的玩意全都得给老子跪着!”
“呜呜呜……”
“嗯,没错,别哭了。”席安一面胡乱点头答应,一面关心齐寐:“吃饱了吗?”
“我吃饱了。”齐寐放下手中的筷子,优雅的拿手帕擦了擦嘴。
底下的燕然睁着醉眼朦胧的眼,迷迷瞪瞪回答:“嗝,饱、饱了……”
“那就走吧。”
席安一手溜起一个大男人,让燕赵氏在前边带路,一手拉着齐寐往外边走。
燕赵氏没想到她有这个力气,怔怔的瞧着,连忙护在左右给两人指路。
此时华灯初上,将整个府城都笼罩在灯火之下。
初入府城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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