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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晨风吹拂而过,拂过月白的衣摆,木槿花屹立枝头随风舞动。
席安掠过雕梁画栋的抄手回廊,紫藤花叶在她头顶青葱蜿蜒,宽大的长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
她脚步迅速,一早起来晨练完,听侍女说齐寐起来了,回来便寻他而去。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襕衫,长发还披散着,腰间系着宫绦,打着不一样的绳结。
伺候的侍女端着洗漱的工具候在一旁,见席安过来连忙行礼。
她摆了摆手,示意侍女把东西放下出去,顺道接受给齐寐梳头的工作。
“你一大早去哪里了?”齐寐初醒时略带有几分倦意,被席安接手梳头的工作也不执着,反而撑着下巴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
“晨练了一下,待会要去厅堂同燕然用膳。”席安简略回答。
她三两下将齐寐这一头青丝束起,挑了条蓝色的发带系着。今早有些凉,念及齐寐身子不好,又挑了件薄衫给他披上。
齐寐坦然受之,待他洗漱完席安也把宝儿给牵了回来,套上了狗绳。
“走,我们去用早膳。”
席安招呼齐寐。
两人便携手去往厅堂,还未入内就听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小孩子的声音忽高忽低,很快就有远而进朝他们奔来。
“小少爷!”有侍女追着一个孩子出来。
那孩子出来的急,险些撞到席安身上,席安顺手将他扶住,那孩子也不怕,反而睁着圆溜溜的眼好奇的打量着她。
“你就是我爹爹的客人?”
“你爹爹?”席安疑惑。
燕赵氏从屋里寻了出来,见了席安先是一笑,“席姑娘来了,齐公子。”
“裕儿,快过来。”
燕裕乖巧的跑到娘亲面前,奶声奶气的唤道:“娘。”
这孩子瞧着七八岁的年纪,穿着锦衣,打扮的也似这家公子,如今叫燕赵氏为娘,倒是让席安惊讶。
“我先前从军,我娘怕我一去不回叫我娶了个媳妇。”燕然不好意思的解释,他挠了挠头,嗐了一声:“谁想到当时怀了孩子,我八年没回来,一回来还多了个这么大的大胖小子。”
他伸手想摸自家小子的头,被他一躲,躲在他娘身后冲燕然做鬼脸。
“嘿!你这小子!”燕然气笑了,一定要这小子好看。
许是出生都没有见过爹爹的缘故,这孩子与燕然不亲,也不怎么对付,明里暗里与他做对,对外人倒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燕赵氏不好过于溺爱孩子,只能虚虚拦着。燕然恶向胆边生,撸起袖子要给这娃娃厉害瞧瞧。
燕裕才不怕他,一溜烟的跑到席安的身边,扒着桌子就要往上爬。
席安索性把他抱了起来,让齐寐把人抱着,夹了块糯米糍喂予他。
“行了,大早上的,让孩子先吃饭。”
燕裕得了庇护,甜甜的叫了声:“姨姨。”
被燕赵氏带去一旁用膳去了。
燕然昨天喝的酒多,现在还有点头疼,吃了早膳坐在堂屋喝茶。正好席安也有事和他说,便让燕赵氏把齐寐带去逛逛。
燕赵氏闻弦歌知雅意,很快就把厅堂里的人给清走了。
“老大,你有什么事要说吗?”燕然一脸莫名。
“嗯,是有点事。”席安喝了口茶,斟酌着把自己酿了批酒急需出售的事给说了。
当说道她酿的是长公主殿下喜欢的花酒,燕然一下子就精神了。
“确定是殿下喝的那种?快带我去瞧瞧。”
花酒有一步是过滤,此做法可以使酒液清澈透明,使得酒的口感更好。一些酒坊缺少的,也就是这一步。
席安酿的桃花酒都带过来了,倒出来一瞧酒液清澈,酒香四溢。
确实是上等的花酒。
燕然一下就嗅到了商机。
如今花酒市场空缺,又因长公主之故格外的畅销,弱受能把这些酒倒卖出去,定能大赚一笔。
“老大,你这酒还有多少?”
“都在这里了,本想着卖完之后还能趁桃花盛开时再酿一次,不过……”
“不过?”燕然急切追问。
席安抿了下唇,隐约有几分涩然:“齐寐想参加七月七的七夕灯会,我打算陪他在池郡都停留一月,回去之后又逢婚期将至,恐怕没有时间。”
“哎呀,那我有办法啊!”燕然起先还有些急切,但听她说会停留一月,拳头锤向掌心,幡然醒悟道。
“若我能在十天内把这些花酒卖出,不妨在我这一次性酿上千斤桃花酒,我自会代为售卖。等老大你昏礼那日,我定要带着礼物去贺喜!”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然而席安计划七月半前回去,就算这酒只需酿上一月就能出售,还是有些赶了。
她一时犹豫,燕然有些急切,忙道:“老大,我定能在十日之内卖完,新酿的酒我也可以承担成本,亏了是我的损失,若是赚了钱我与你分成。”
“这话哪是这么说的。”席安无奈:“我并非在意这一点成本,只是觉得时间紧迫,有些犹豫。”
“为什么啊?”燕然满心不解:“一月都呆得,何必在七月半之前赶回去。”
席安略无语的瞧了他一眼:“七月半什么日子?”
“鬼节啊!”
“哦,难道老大你要回去扫墓?”燕然恍然,又觉得不对:“那不对啊,我记着老大你每年这个时候也不会给人烧纸啊,难道今年有新丧?”
“这倒也不是。”
“主要是鬼节前后在外赶路不好。”
燕然:???
“没、没吧……”燕然满脸疑惑,这有啥不好的?
“反正就是不好,你瞧我以前何时在七月半的时候外出?”以前但凡遇见这个日子,只要无须打仗,天黑了是瞧不见她人的。
燕然这才记起来席安老家有鬼节太阳落山后不能出门的习俗,每年这时无须出兵的话是不可能会出门的。
燕然尊重她的习俗,又难免不甘到手的钱路断绝。
怀着希望问:“真的不可以吗?我保证一定会赚钱的。”
“等你先把这酒卖了再说。”席安没直接回答,只说到时再说,到底没把话说死了。
其实还是觉得燕然着急了,得先看看售卖情况再说。
燕然也没放弃,反而鼓起希望:“等着吧,我一定带老大你赚钱!”
说完,风风火火的就要离开。
脚迈了一半,又急忙回头道:“老大,大家定在明天黄鹤楼聚餐,你要记得去啊。”
席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燕然出门跑生意去了,下午席安与齐寐两人在燕赵氏的安排下,找了个向导开始游玩池郡都。
池郡都作为南方大城,又是流通要塞之地,四处古韵十足,书香郎朗混杂在这繁华画卷中。
两人出门的第一站,就是池郡都最大的藏书阁——琅嬛阁。
琅嬛阁为官府出资举办,从京城再到七座府城,共有八座,其中藏书无数,抄录、古籍、策论应有尽有。
然与北方府城不同的是,池郡都的琅嬛阁收录最多是策论经书,更多晦涩之语。其外貌,也与北方的大气恢弘截然不同,显得格外精致、雕梁画栋。
两人穿过狭窄的小门一进琅嬛阁,只觉豁然开朗,广阔的藏书阁在面前展现,无数书籍落入眼中。
有身穿文人长衫的人穿梭其中,亦有商吏平民往来行走。或手持书卷,或念念有词。
齐寐爱读话本,两人便朝放话本的书架走去,中途路过策论集,他随手拿了一本,翻开一看是历年池郡都参加会考学子的策论文章,只收录历来前五之笔墨。
他看得很快,遇见感兴趣的策论会多看几眼,更多是过目便算。
席安看他匆匆略过,还问他:“你这样是看懂了吗?”
“这些学子有些不错,有些却未免假大空了些,只识书籍不切实际,我也没必要看这些东西。”齐寐自然回答。
他嘴角轻扬,语气像是在说什么无关轻重的事,偏又流露出深处骨髓的自傲与敏锐,脱口而出的话语略显凌厉。
叫席安脚步一顿。
齐寐走路不停险些被拌,这才醒悟自己方才没注意到底说了些什么,一时哑口无言。
求问他一个只知玩乐的富贵公子,在何种情况下才能说出刚才的轻蔑之语,他现在假装失了智还来得及吗??
气氛一时沉默,席安良久才缓缓开口:“你真看得懂?”
齐寐委屈,他好歹也是贵公子的人设,怎么如今连篇策论都看不懂了。
但时不我待,连忙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借题发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虽自幼体弱,父亲只盼我安好,但我也是请过先生的,我肯定看得懂!”
但看得懂和看明白是两回事,认得出字可不一定能看懂艰涩的策论。
齐寐刚刚那话,可不是单纯读过书敢说出来的。
席安一时眼神意味深长,定定的看了他良久。
齐寐隐隐觉得自己伪装不保,所幸席安或许还没有想扒他马甲的想法,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虚惊一场。
绕了一圈,还是轻拿轻放放过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他还不知道,如今的轻拿轻放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要他后面翻倍奉还。长点心吧宝,等掉马你就知道苦了,嘻嘻,我好坏,已经想好让小绿茶掉马后如何花式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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