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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太糟糕了。

阿尔法沉默着,看着从转角的阴影里走出来的贝利亚,对方一手用力撑着墙,一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肌肉曲线在愤怒下更为明显。而银奥那比之他奥更为狭长的眼灯里浮现出的是显而易见的愤怒。

细小的碎裂声从墙壁和银奥手掌的接触面传出,看来对方已经气到收不住力了。

贝利亚在短暂的沉默里看出了阿尔法这一刻的紧绷和仓促,这可真难得,小奥在他面前可一直算得上游刃有余。

他气极反笑:“怎么,不跟本大爷解释吗?”

“臭小鬼,骗过本大爷的奥确实有几个,但前一秒骗我后一秒就暴露的,本大爷还是第一次遇到。”

仍然保持沉默的阿尔法手背向身后,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银奥,忍不住攥住了蓝色披风,那里还粘着点药膏的味道。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一向喜欢做好对策再行动,上一次这么措手不及还是在病床上鞭长莫及的那一刻。

得拖延点时间来思考对策

这里是离医疗室不远的小巷,再往前就是阿尔法前不久出入频繁搞酒的地方,她刚刚还想着去那儿搞点遮味道的药粉。

正因如此,这条小巷也残留着淡淡的酒味,大部分奥都会主动避开。

但现在,空气里的酒味是不是过于浓郁了?

思绪有了起点。

阿尔法:“贝利亚,停下。”

她在银奥的步步逼近下退后一步,撇开头,不自然地屏气,“你的信息素”

贝利亚顿住了脚步,一瞬间被阿尔法过于明显的动作刺痛到,他握紧的手松开,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的腺体正因为愤怒在微微发烫。

贝利亚笑着讽刺道,“臭小鬼,闻得到了?怎么,不是说喜欢吗?喝个大醉来本大爷这边晃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如果刚刚的贝利亚是全然的生气,那现在这份怒气里混进了咸涩的味道。

虽然嘴上说得难听,但银奥还是在顷刻之间就收回了外泄的信息素,他在这方面的控制力真的相当强大。

阿尔法又退后一步,叹了口气,承认道:“没错,我闻得到。”

贝利亚嗤笑一声,小奥的服软并没有让他得到丝毫的喜悦,反而感受到了一种无言的嘲讽。

他冷下脸来,质问道:“所以,你之前都是装的?”

银奥不是接受不了小奥为了哄自己开心而装作喜欢他的信息素,在很多时候他都能发现对方的小心思,只是愿意配合罢了。

但是,这次阿尔法表现的实在过于完美了,完美到他真的曾暗自欣喜,在不安中期待对方的分化。

像个傻子一样。

银奥内心自我嘲笑,突然不想听到小奥的回答了,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

阿尔法听着对方的语气,捕捉到了愤怒中的微小的委屈。

她知道银奥大部分时间能分出她话的真假:她也很少拿借口去骗对方,不过在这件事上,也的确不需要什么借口。

阿尔法实话实说:“没有,那是真的。”

贝利亚被否定的回答挽留下来,“哈?你想想自己刚才的反应,当本大爷瞎吗?”

阿尔法叹气,做出有点崩溃的样子,就和她今早的情绪差不多,“贝利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银奥冷哼一声,“本大爷就一直跟在你后面,什么都听到了。”

听全了可就不是这个反应了,阿尔法慢慢松开攥着披风的手,在对话里逐渐理出了头绪。

银奥大概是因为她那句出格的话担心,所以在分开后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到她进了凯恩的病房以为是帮忙疗伤,直到时间过长才凑过来听了两句,又被气到跑这来锤墙吧。

理清思路,阿尔法意识到必须说出点实话才能让银奥消气,当然,还需要一点肢体语言。

但是紫色药剂的事情不能说,要是被发现估计会被立马销毁,她还需要那个。

深呼吸一口气,阿尔法抬起从刚刚起就有意避开银奥视线的头,她的眼灯和贝利亚对视,捕捉到了对方一瞬间闪过的惊慌失措。

阿尔法语气认真地说:“我咬了凯恩。”

贝利亚:“什——”

阿尔法:“咬在腺体上,你知道这代表什么。”

说出这件事其实是对红奥的不尊重,被a咬过的a,这可不是件光彩事,但事情总有优先等级,阿尔法也只能在心里道歉。

银奥的怒气被阿尔法惊人的发言梗住了,他瞪大眼灯,努力回忆自己关于分化的那点薄弱的知识。

贝利亚:“怎么可能,凯恩是a啊,只有——”o才会对a感兴趣。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满脸的不相信。

阿尔法不语,这也是她最开始的猜疑,但分化成a和分化成o后的腺体内在是完全不同的,在后方的医疗队呆了那么久,她还不至于分不清这个。

基本确定是那药剂的问题,但不能这么回答。

阿尔法声音低沉下来,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扣上了锅,毕竟她的确搞出这事来了,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作为a,对另一个a的信息素起了兴趣。”

贝利亚哑了声:“小鬼,你”

阿尔法几步上前,拽着懵了的贝利亚,强迫他弯下腰,把头凑到对方耳边,语气冷淡地给出对方想要的解释,“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闻你的信息素了吗?”

“我可是很喜欢那个味道的。”

看着银奥的怒气一点点被惊吓和慌乱代替,计时灯上稳定的蓝光闪烁起来,阿尔法放开对方,又退回原来的位置。

她说这话并不是想让贝利亚误会她想咬他而忘记愤怒,而是为了接下来更多的真相做铺垫。

阿尔法诚恳地说:“不要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贝利亚的手不自觉地抚向刚刚被拽住的地方,呼吸好像都因着刚才近距离的接触更急促了,他反问阿尔法:“处理?这种事你能怎么处理?”

阿尔法沉默着,拽下了今天一整天没离身、一直好好护着的蓝色披风,脖颈处的腺体暴露出来,浅淡到几不可闻的信息素象征着其alpha的身份,但比之更显眼的是上面数道复杂的伤痕,稀薄的光粒子仍在缓慢地从伤口涌出。

贝利亚立刻从这画面意识到阿尔法今早身上光粒子味道的由来,他一瞬间想骂出声,这是什么垃圾办法?自残腺体吗?

就算真的对a有兴趣又怎么样?难道觉得他会因此产生防备疏离吗?小奥是不是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他,他们,可足足相处快一万年了啊。

贝利亚刚想开口教育一顿,然后扛着对方去立马治疗,但话还没出口就被阿尔法的指尖抵住了嘴。

贝利亚被抵着嘴,只好含糊地回答:“臭小鬼你可以用抑制剂”

阿尔法摇头,她的语气强作冷淡,但还是带上了隐隐的崩溃,“我不相信那个。”

她在表达的过程中融入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没办法,假话是骗不过银奥的。

她始终记得后方那些得不到抑制剂的奥是如何的疯狂痛苦,也从没忘记过玛丽在房间里的声声痛哭。

阿尔法:“听我说,我知道你可能会为了情谊逐渐接受这件事,但我做不到。”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一直为之自豪,并梦想找到属于我的o,所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分化。”

看出了贝利亚的担忧,阿尔法补充道:“腺体的伤口会压制易感期,这是启蒙书上就有的常识,并不是什么不靠谱的办法。”

贝利亚:“”

骗奥呢,他再不懂,也知道那伤口不是单纯的压制,

阿尔法沉重地叹气,语气压抑,“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在这之前——”

“贝利亚,我希望你能帮我隐瞒,好吗?”

银奥的满肚子话语被阿尔法的痛苦语气堵了回去,他神情复杂地看向小奥,在对方难得的认真请求下哑了声。

场面沉默了很久。

最后贝利亚无比烦躁地挠了挠头,像是发泄一样地一拳打在墙壁上,打出了巨大的裂痕,幸好这里是偏僻的小巷,没有奥发现。

他咬牙切齿地给出回复,

“臭小鬼,本大爷就答应你这一次。”

看着阿尔法再一次披上披风,走进漆黑到看不见的小巷深处,贝利亚忍不住又锤了墙壁一拳。

他在这两天接受了太多的信息量,让习惯于几千年都长久不变的长寿种一时喘不过气。

银奥最后还是动身,向休息室走去,他今天不想再看到什么被破坏了,在看到那种伤口后。

可他才刚刚从另一边走出小巷,就被一只属于红奥的手臂挡了下来。

手臂纤细,手腕上带着储存着部分治愈能量的蓝手链。

“玛丽。”贝利亚嗤笑了一声,喊出红奥的名字。

这太可笑了,他跟在阿尔法后面听到了不该听的,而玛丽又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贝利亚:“怎么,你听了多少?”

带着不愿意把情绪暴露出来的骄傲,他半依靠到墙壁上,双手交叉,表情恢复成平常带了点嘲讽笑意的样子。

女奥的身躯隐没在墙壁的阴影里,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笑意,“听到了全部,贝利亚,包括之前你没听全的。”

玛丽是医疗队的队长,也是凯恩数万年来的辅助奥,当然不可能看不出所辅助的主力奥的异常,从今早开战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更别提之后阿尔法放慢速度不给凯恩治疗的行为明显是故意的。

这并不难察觉,小奥从不久前就开始有意平分对他们三人的关注,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只盯着贝利亚转。

玛丽不知道阿尔法的转变是为何,但却乐在其中,她从近万年前的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关注着那个孩子,支持着那个孩子,但却好像始终隔了层厚厚的屏障,只能得到客套的对待。

而那屏障只对贝利亚开放。

玛丽不会忘记阿尔法那天的安抚,也始终记得小奥从那以后时不时来窜门递给她抑制剂的行为。

没分化的奥根本领不到抑制剂,大概只有深受后勤宠爱的阿尔法能例外吧,但这只会让她背负更多队友的非议。

虽然大多数同伴都愿意对阿尔法的特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总有奥看不惯的。

玛丽想起自己给阿尔法投喂小饼干时对方的难得的笑颜,想起阿尔法从那以后有意无意地回礼。

有时候是战场上的小花,有时候是某些稀有的宝石,有时候是阿尔法带着不好意思口吻的字条。

不得不说,阿尔法的字太潦草了,是足以会奥特学院重修的程度。

玛丽的手向前伸,好像摸到了一层屏障似的。

而现在,她已经穿过了那层屏障,看到了那孩子的柔软内在了,没有回到以前的打算。

玛丽发现事实的时间远比银奥早得多。

她知道凯恩出了问题,还极有可能和阿尔法有关,所以在回来后完全没有休息就顶替上别的医疗奥给凯恩做了治疗。

凯恩在伤势中昏昏沉沉,当然没注意玛丽掀开破损披风后的震惊表情。

这也让她有时间去及时地防止了其他奥看到这个暧昧伤痕,还有余裕放件新披风在凯恩的床头柜上,示意她既没有看过,也没有动过伤口。

看到凯恩醒来后庆幸地摸了摸角,完全相信了的样子,玛丽才从紧张到计时器都快停了的心情下走出来,松了口气。

医疗好后,她在办公室快速地处理完了新的事务,看着窗外沉思。

等到医疗处慢慢没了奥,她才出来,站到凯恩的病房门外,不太希望听到声响,因为那就坐实了是阿尔法咬的伤口。

但同时她又希望听到声响,因为女奥相信阿尔法会担心凯恩的腺体伤口得不到治疗,如果真是那孩子做的,她一定会担心。

而现在已经有了结论。

但那种胡扯的理由,也就只有凯恩会傻傻地相信吧,她并不怎么相信。

玛丽苦笑着想,他们三个奥里,唯一被阿尔法骗过去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居然只有凯恩这个被咬的当事奥。

这微小的区别,好像区分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一样。

玛丽本想着拦住从窗口跳出来的阿尔法谈谈,却被怒气值点满的贝利亚截了胡。

她沉默着躲在了一旁,出于某种隐晦的心思。

要想知道阿尔法内心的真正想法,还是得让贝利亚去问。

直到听完了对话,她才捂住了眼灯,在阿尔法带着崩溃和压抑的语气里产生出了慢慢蔓延至全身的无奈感,意识到自己错过了许多次挽回阿尔法自残举动的机会。

自残腺体和打抑制剂完全不是一回事,抑制剂是压抑易感期信息素的暴动,而阿尔法的行为是直接破坏腺体影响其分泌信息素和繁衍的功能,破坏那里就和被捅计时器一样痛苦。

小奥总是问她,易感期是缺陷吗?我们真的能抵抗易感期吗?失去了抑制剂的易感期真的不是折磨吗?

问题不是密集的涌上来的,而是分散在零零碎碎的生活里,时不时的出现,好像那只是普通的关于启蒙知识的疑问和好奇,还总会在得到回复后迅速岔开话题。

而现在,玛丽完全确信了给凯恩的理由不过是阿尔法的借口,对方始终没有改变过自己的想法。

她难以想象阿尔法的心情,如果对方的极端想法本还有回旋的余地,那在不受控制地咬了凯恩以后,大概已经走上了绝路。

为什么,那个温柔的孩子要经历这种事呢?女奥发自内心地难过了。

片刻的凝固和短暂的沉默。

贝利亚看不出玛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想了多少事,他撑起半依靠在墙壁上的身躯,语气不善地追问,“玛丽,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女奥的目光朝向街角的角落,那里有一簇小花,模样像极了阿尔法曾送来的那些。

送来的花还在玛丽休息室的花瓶里美好地绽放,而街角的这一簇却接近枯萎了。

玛丽开口,她是个聪明的奥,不然不足以担任医疗队队长的重任,

“贝利亚,你是不是在想,去找个o让阿尔法完成心愿,她就能停止自残腺体了。”

贝利亚愣住了:“玛丽,你怎么”看出来的?

玛丽:“没用的。”

银奥立马反驳:“你怎么知道没用?玛丽,你只是觉得这不尊重那个o吧,可阿尔法是什么奥你不清楚吗?她会对o不好?”

玛丽重复:“没用的,贝利亚。”

玛丽语气悲伤:“阿尔法接受不了分化,不是因为对凯恩的信息素产生兴趣这件事,而是因为她产生冲动却没控制住,她接受不了失控。”

贝利亚不理解:“难道本大爷能接受吗?这只是易感期的必有的后果,从小我们就知——”道了啊

银奥停下语气,意识到小奥没受过没有相关的教育,也没有合适的场所去教导。

或许,他应该早早地把小奥塞进奥特学院,而不是放任她在战场上肆意驰骋。

玛丽叹气:“阿尔法没有从小就知道这个她坚信这是个缺陷。”

“缺陷”贝利亚愣住了,“那臭小鬼就在想这种事,就为了这个去破坏自己的腺体?”

玛丽低声叹了口气,她背过身离开了。

“我尊重阿尔法的决定,贝利亚,我希望你也一样。”

银奥没有回复,他在巷子里沉默了很久,才转身走向训练场。

贝利亚语气狠戾地自言自语,“哈?本大爷才不会尊重这种破事,不会惯着那小鬼了。”

他救回来的小奥,他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战场不会因为一晚上发生多少事就停下斗争的步伐。

阿尔法在醒来后洒好了药粉,披上了披风,她昨晚在那巷子里遇到了一个蓝奥,愿意私下帮助她研究紫色药剂。

只要给物资,这很公平,也很让奥安心。

她踏上战场,等离子光融汇进她的计时器里化作能量。

远处是熟悉的人影,今天竟然都比她早到。

队友b:“哎——阿尔法,这里这里——”

落地后,恢复好的凯恩和玛丽凑了过来,态度跟以前一样,热情地打了招呼。

看来事情是完美解决了,阿尔法笑着跟两红奥一一来了个战前拥抱。

银奥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熟悉的冷哼。

“臭小鬼,过来,搞清楚本大爷才是你的队友!”

“来了。”

完美,一切都太完美了,阿尔法走向银奥的过程中恍惚了一下,蓝色的披风随着战场的风摇曳起来。

她觉得这生活完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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