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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三个人平分了锅中的所有鸡蛋。
叶溯朝对自己的厨艺没退步很开心:“我想吃会自己做的,不要担心。”
但叶菀笙立马反驳道:“可你每次都不做。”
叶溯朝给他一个白眼:“知道了我可爱的弟弟。”
叶溯朝忽然发问:“你们想吃鱼还是玩鸟?”
氹弥松开叶菀笙的头发,认真答道:“不知道是什么鱼,但鸟离我们太远了。”
“所以是什么鱼呢?”叶菀笙饶有兴趣。
这是要修理枝茎,防止节外生枝。
“猜,猜对了也没奖励的。”
“倾家?!”
叶溯朝还是做了盘桂花糕。
“假如我没猜错,倾楠蔽估计在这几天就有行动。最晚也就五天。”
叶溯朝倒了一杯茶细细品着,心中竟有些期待:谁知道下一秒来的是不是倾氏的滋事呢?
就这样等了三天,期间看了一次抵焉,已经有点人的血色了。而悬羹不吃不喝的照顾着,已经顺通了抵焉的乌发。叶溯朝给她指了个人专门照顾着。
“你们这里真的好冷啊。分明昨天还热的很。”悬羹不厌其烦的为抵焉擦脸,这次还在她额上画了花细。
“配口脂应当更漂亮吧。”叶溯朝在一旁细细打量着。
“她口唇干涩时会下意识的舔一下。”
“好吧。我们这就是这样,你待久了,熟悉了就没事了。”叶溯朝挠挠桑椹的下巴。
“你猜猜,我为什么会没有头?”
“我还真不知道。”叶溯朝放下猫加重语气,虚心求问道。
“……”悬羹脸上依旧有些阴云密布,反正不是叶溯朝听起就挺阴阳怪气的嗓音——但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嘲讽悬羹,从把抵焉带过来和她逃跑未遂就再也不像刚开始那般了积极甚至掺点活跃天真。
“你知道的,我们不被人喜欢。我不是她们口中所说的‘外妇’,因为我和抵焉从小就认识。”
叶溯朝其实蛮佩服抵焉。和这和混账爹待了十几年。
“冬天的时候他还没有发展到嗜赌如命,而是嗜酒如命。他把抵焉赶出来了。”
“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她被冻死。她太小了,还在天真的拍门,乞求常窒开门。”
床上的抵焉身上裹着锦被,似是要将她冰冷的手暖热一般。
“她那个时候小手冰凉,已经冻的嘴白了。”悬羹恨不得再给她来一层被子,但她还是紧紧的握着抵焉的手。
“我们被发现了,她们把我们逼进柴房,我们俩个必须死一个。他们抓住我们去庙里磕头,求神的饶恕。我们这是大不敬啊,是要被砍头的。”
叶溯朝随便折了几下手指发出“咔嚓嚓”的声音:“这就砍头了?凭什么。”
“凭神的指示。”悬羹在哭,虽然她没有眼泪,但叶溯朝就是觉得她在哭。
“我吊死在神的面前。明日祭祀,我们不出一个只能一起死!而我的头……应该是被砍了吧。不知道怎么了,但身子一定被扔进废井中了。”
悬羹拿起绣绷,她笨手笨脚的拈起针绣离娘草,叶溯朝清楚的记得这几天她一直在绣月季。可能是第一次绣其他花卉,悬羹绣的不是特别好看,甚至形就不对。在叶溯朝这个不知道绣过多少次的鬼来说看着有些着急。
“我面向神,他仿佛在笑,也好像在悲。可怜我们的阴阳两隔生离死别,我想,它应该是原谅我们了……可我的妻子要在我的头七嫁给别人,当着我的面被父亲卖掉,被地主欺负凌辱我却无能为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受此浩劫但我发誓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神之事可为什么他不帮我!”
原先叶溯朝觉得悬羹的头怨气不大,但现在看来……还好没有胡作非为。
叶溯朝宽慰道:“我知晓你的难过。我当初也是与他山盟海誓,白头偕老不分离。可最终他在我面前走了,我也又因此消散。”
“你知道吗?我活了这么久,见过最多的便是人们创造了神,却又毁掉了他。”
“什么?”话风一转,悬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放下绣绷起身行至叶溯朝面前:“你什么意思?”
叶溯朝撸着桑椹沉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你口中的神迟早会被推翻。”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会生气的……”
“嗯。所以呢?”
叶溯朝懒洋洋抬起眼与她对视,太阳透过阴云与窗子照在桑椹身上。
“……的确不可否认的是你很棒,你很强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蔑视一切!可是……”
“一切?他是你的一切么,那抵焉算什么哈。”
叶溯朝笑着审视她却全是讽刺。
“悬羹,你们的这个神我不信。他一定会倒。而且在我的地盘他又敢有几分放肆?”
“他是无所不能的。”悬羹坚定道。
“你求这位无所不能的朋友时他帮你了吗。”
悬羹不说话了。她似乎无语了,又似乎不想说话了——因为的确没有。
“我承认,他们这一族的确不错,但‘神’这一称呼从前几代开始就配不上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抵焉伸了伸脚,仿佛是被魇住了,她的胳膊也随着身子动作功了一下。紧接着,她皱了皱眉。
悬羹立马像抵焉奔去,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抵焉?抵焉……是我啊……”
抵焉十分艰难的张张嘴,最终也只是闭上了嘴巴。
“叶溯朝,怎么办?”
叶溯朝道:“比我预期的要好,不出意外应当七日内就能醒了。
“那我们,就可以走了?”
叶溯朝毫不犹豫,认真道:“对。川界会欢迎你们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送去川界?”悬羹有些愤怒道。
“难不成我把你送去阗烟山?”叶溯朝反问她:“我把你送过去也会和你保持联系,但你去了那里我若想继续护你保你们平安那我……”
叶溯朝堪堪住口:“总而言之,你迟早会知道。”
临走前,叶溯朝又嘱咐:你多与她讲讲话,按摩一下。”
出了院子,陈留垢仿佛等待已久:“如何?”
“我真的……无可奈何了。”叶溯朝黑着脸双手又互相使劲按,“咔嚓”的声音让陈留垢都觉得痛。
“如果倾楠蔽真的与魔界有勾结那必然要除掉。可偏偏悬羹……”
叶溯朝抱着桑椹抱怨道:“她们两个是筹码,可这样交换川界自然会怀疑。这次合作少则一年多则无限,就算短日后交易也不会像以前那般顺利了!更何况抵焉要醒了,醒了就该转去川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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