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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留垢将一封信从袖中递出,叶溯朝二指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沉默半晌抬首询问。
“杏芟给您的?”
陈留垢点点头,她道:“我没敢看,但问过杏芟是谁送的。她说个女人,带着桂花面纱,淡金色的。”
叶溯朝道:“看看?”言罢她将信递上:“想看就看。”
陈留垢粗略的扫了一部分,不久她似是气到发笑:“倾家当真如此令人厌恶。”
她将信放在桌上,叶溯朝松手桑葚便又跳下去轻车熟路的去她的后院觅食。
“估摸着是倾昭素送的吧……”叶溯朝心中盘算着哪天送他倾楠蔽百口棺材。
“估计。不过他大概都说的什么?”陈留垢已经不想动此信一下。
“忘川主君无德无能,视犹妇德为粪土。无法无天又放任妖魔虐杀他倾氏之徒。十恶不赦……”
“……他可真是疯子扯算学,瞎胡扯。”
“厌弃四德,实属大逆不道……”话音未落叶溯朝先笑了出来:“别说,您此活在理。不过我也的确有些十恶不赦。”
叶溯朝将信放下:“我厌弃,但我没错。可我的确是一届女子。不过想让我死的人不缺他一个,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哦,他说马上就要到忘川川界和他们修升界的谈宴,让我给交代。”
“修升界人如此多,倾氏当真不安好心。”
“不,谢谢他们了。自己送上门来。”
叶溯朝坐在石凳上眺望远方,晃晃悠悠的她又布下一黑子。
“大人。”
叶溯朝道:何事?”
白尘将一封信双手递上,面色阴沉。
叶溯朝轻车熟路的打开又吩咐白尘先坐。内容很短,但无疑又是一封令叶溯朝无奈的信。
“你敢去吗。”叶溯朝指着上面的中女寺问。
“属下对忘川绝无二心。”他毕恭毕敬。
叶溯朝道:“他既然找到了你,想必迁猊也收到了。叫你去帮助倾氏照料谈宴布局,我相信他不是在装傻。”
她小心翼翼的将信收起,又问:“你想如何?忘川不需要卧底,如果真的有需要我可以直接杀死他们。”
叶溯朝将棋局收起,询问他的意见同时又感叹着,白尘如美玉般,但他是一块残缺的美玉。
“夕蛮不为倾氏效力。”他义正言辞的拒绝又补充道:“若大人真的需要夕蛮,刀山火海,绝无怨言。”
叶溯朝轻轻拍了一下他抱拳的手,并未回答他的真心反是岔开话题:“最近情况怎么样?”
白尘思索片刻提道:“还好,大家都戒备森严。不过扰乱的小妖倒是减少了些。反而是多了些难民。”
难民?叶溯朝思忖半晌答道:“继续讲。”
白尘道:“刚开始有些老百姓的确会收留,但有一家当晚妇人的镯子被偷,最后在难民身上查出。然后便将其押至官府解决。”
“所以现下?”
“大家不会收留了,因为前几日牧宁领主管辖之地有一女孩子被偷了。找到时那个小孩子已经哭晕了。”
“孩子无事,但大家不敢收留了。”
叶溯朝皱眉提道:“你下令,所有难民由百姓处理或报至官府。”
她随手召出笔纸,以最快的速度写完一张召令:所有难民交至官府,非鬼身不得私自处决,非允准不得私自接纳。
“你传令东方所有鬼差,再将此令传给南方领主迁猊。全部托梦传给当地居民,不可超过五人,给个警告便是。”
白尘接令后便又道:“还有一事,昨日有一女子前来夕蛮村,自称姓徐前来供奉您。”
徐?
“供我?”
“对,只供了三文钱。说是您与她很像,供鬼君以求坤道再次出现。‘坤道’是您吗?”
“坤道?”叶溯朝不记得那次为徐莹欤算卦有没有说过自己是女冠,但绝对没说是坤道。
“可能是我,但我并非那个坤道。”
白尘去送任务了,御清也没什么事了,叶溯朝让浦珠带她去青楼查了。那现在,就是倾楠蔽的事了。
其实细细思考不全是针对她一人的吗。
叶溯朝将棋盘放出又挥手一收,转而手执墨笔,一笔一笔地勾勒出一个人。
她的天赋是极好的,天赋异禀。手腕方向转动间一个人也呈至纸上。
可她像是没注意,依旧一点一点描出褶裥与他的神态。
或许叶荑枝说的对,急躁起来练练丹青,丹青修身养性。
“大人,”叶溯朝停笔。接过女侍递来的信:“何人送信至忘川?”
“淡金色的桂花面纱。是个女子!”
叶溯朝命她退下。倾昭素的信言简意赅:“鸿门茶楼。吾固待汝久。”
好嘛。鸿门茶楼,鸿门茶楼。
叶溯朝与倾昭素也算是有些合作,所以叶溯朝独自赴约也不怎么担心。她相信自己可以凭一己之力推翻倾家。
“二驴子回头一看,狼,狼!一头狼——”说书人讲完最后一句,叶溯朝也一脚踏进二楼,从容不迫的去找倾昭素。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倾昭素要一直等了,叶溯朝玩笑的想:来晚了就没有地方谈了。
她寻至角落时一个人一把拉下她,似是紧张又是激动:“大人……”
“原来倾姑娘躲这里?”
倾昭素难以为情自嘲乐道:“对,藏身于此。眼下还要以此模样来见您。真堪比一只落魄的丧家犬。”
叶溯朝道:“倾姑娘不过是换了身普遍衣物而已,怎的就此模样丧家犬?”
倾昭素仿佛十分疲倦,她抿口讪笑道:“我虽贵为倾昭素,可依旧被倾掌门压的喘不过气。如今出来还是必须谨慎,哪怕出了专人视线也要赶紧回来。惹上事情我无法脱掉,每次如此,乏了也倦了。”
玉叶长春的烟雾在跌进茶杯的那一刻飘起,倾昭素听叶溯朝嘲道:“既愿与我坦诚相待,那倾姑娘不妨有话直说?”
倾昭素终得开口:“连煞,是您指使的吗?”
可能倾昭素是自愿把信送来的吧。叶溯朝恳挚回答:“不是,也不会这样。”
倾昭素听着楼下的戏,似是想张口讲话,但却被一阵干咳抢了。
倾昭素咳的实在厉害,似是要咳出血来。叶溯朝待姨安下又询问:“那么,倾姑娘还有什么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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