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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潮几乎是住在了苏宅,他的东西越来越多,书案上有他的书本和笔墨纸砚,衣柜里多了他的里外衣衫,鞋柜里多了他的鞋子。
苏惟眇看着霸占她空间的那些物件,觉得头痛。
这都是不平等条约的后果,他用尽方法诱她一样一样答应,偏她当时都被鼓动得头脑发热答应了。
他们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合拍,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难以合上。
她自问不是个重欲的人,谁知一遇上赵海潮,每每都是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我们成亲吧。”只是这一条,苏惟眇咬紧牙关,没有同意。
“那我们这算什么?”他气息灼热烫人,贴着她更近一步。
“谈恋爱啊。”她气息不稳,头脑还没有昏沉。
“什么时候嫁给我?”他总是要撩拨她,要她回答他的问话。
“不知道……再看……”她埋在他的肩窝处,含含糊糊的回答。
“要是这里有了孩子呢。”他滚烫的手掌抚上她沾着薄汗的光滑肌肤。
孩子?苏惟眇陡然一个激灵,指甲掐着他的背。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她躺在被窝里,呼吸渐渐平顺,困意袭来。
身旁的人,长臂一揽,就将人搂进了怀里。
只有此时,他的心才平稳了一些,她真切存在。
他心中的不安全感,日益加剧,就算是他使了手段,成功入住香闺,也只有在此时,那些不安暂时的烟消云散。
这种不安全感,从何而来,又为何如此剧烈。他都不得而知。
他想他可能中了一种毒,只有她可以解。
看来他要尽快让怀中人,同意嫁给他。
明明上一次是她用了计谋才嫁给他,这次他用了计,都没能令她松口。
要说他们现在的状态,和成亲是一样的,除了没有名分。
对,他想要成为她的丈夫,人人称呼她为“赵夫人”。他想要给她名分,也想给自己一个名分。
可惜他心中思虑万千,睡着的某人只是哼了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全然不知他心中的情意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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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城古家。
古老爷一早起来,就乐呵呵的。宅中的人都知道,今儿个大小姐要带着新婚夫婿,回来给老爷过寿。
古筝也很开心,自从姐姐成亲,不住在古家,家里就冷清了许多。
“爹,姐怎么还没到啊?”古筝踮起脚尖,满怀期待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哎呀,你不要急,他们肯定在路上了。”古父微微笑道。
“哎哟!姐姐在家时,没见爹你这么开心,时常板着脸。”古筝笑眯眯的说。
“咳!说什么呢,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古父老脸一红,不甚自然。
“诶.....瞧瞧,姐姐来了。”古筝惊喜的发现门口的人,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这个丫头!跑什么跑?人都回来了,还能跑了不成?古父觉得小女儿太跳脱了,自从大女儿成亲,他就格外关注小女儿,要管着她,结果古筝天天哀叹希望姐姐赶紧回家。
这不,古宁就携新婚丈夫回到古家,给古父过寿。虽然两家住得不远,但也是分家立户另成一家了。
成婚不过几日,古宁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和温和淡定的宋铭谦站在一起,也算相衬。
“爹,我回来了。”古宁笑一笑,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
“岳父。”宋铭谦朝古父拱手行礼。
“都来了就好!”古父欣慰的笑。
一行人寒暄过后,宋铭谦随着岳父去了书房聊天,古筝就拉着古宁的手去了卧房说笑。
因着古父不是整寿,不打算大办,只宴请关系近的亲朋故旧来吃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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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惟眇正坐在书案后,提笔写信,是要写给江瑜的,这些信件极为隐秘,由文植亲手转交给江瑜。
知春端着装着汤盅的漆盘,进了房间,将漆盘放在书案一头,揭开盖子,白色的水汽随即腾空而起,“小姐,汤药好了,你趁热喝。”
说罢,她就站在一旁,脸色闪烁着迟疑和犹豫。
“好。”苏惟眇抬眼,看一眼还散发着热气的汤药,目光触及知春的脸,抿嘴,继续写信。
“小姐,这汤药喝多了也伤身啊,咱能不能别喝了?”知春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劝一劝她,当然小姐可能不会听。
“暂时不能。这事儿,你可得瞒好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苏惟眇写好了信,搁下羽毛笔,盯着知春,严正的叮嘱。
“我知道的,小姐。”知春咬牙点头,虽然她觉得这样不太好,可小姐既然这样做,必定有她的道理。
“辛苦你了。”苏惟眇露出一个笑,端起药盅,试探了温度,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光了汤药,把空盅放回到托盘上。
她拿起期盼里的濡湿的手帕,擦了擦嘴,又擦了手指,眼睛盯着书案上慢慢变干的信。
知春端着托盘出去了。
希望赵大人不要来了,这样小姐就不用再喝这种汤药了吧!她心中有事,走路有些心不在焉,迎面撞上一人。
“大.....大人。”知春有些惊惶,赶紧端着托盘退开两步,给赵海潮让路。
“小心点。”赵海潮看一眼知春手里的托盘,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就奔屋里去了。
屋里的苏惟眇才装好信,搁置在一旁,从案头上堆叠的账本中取了一册,找到书签,继续看,才看了几列字,就看到赵海潮进来了。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苏惟眇抬眼,望着来人。
“忘了带一样东西,回来取。”赵海潮笑,熟门熟路走到书案后的架子边,取下他之前放在那里的一册卷宗。
“有一股药味,你哪里不舒服?”赵海潮手里捏着卷宗,鼻子深嗅了嗅,疑惑的问。
“最近有些上火,抓了副药调理一下。”苏惟眇微微笑着回答,面不改色,毫无破绽。
“我最近有些忙,你照顾好自己。是找济世堂的梁大夫看的吗?”两人离得近,赵海潮伸手将她鬓边掉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语气温柔。
“我知道,你也是。是以前在莱阳一个大夫那里开的方子,小毛病。”苏惟眇笑眯眯的回答。
眼前人眼眸清亮如水潭,皮肤光滑细腻,煞是好看。
他忍不住倾身,手抬起她的下巴,在红唇上印下一吻。
“那我先走了。”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苏惟眇全程面带微笑,直到人消失在门口,脚步声渐远,接着院子里响起说话声,她才徐徐吐了口气。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这事就要瞒着赵海潮。以他的性子,知道了怕是要大发雷霆。
她拍了拍胸口,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形,没有什么漏洞,于是埋头看起了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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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阳苏家。
江瑜最近忙得不得了,机器织布局被烧,有许多后续事情要处理。
虽然这一年苏家也赚了些银子,可是要填补机器织布局这个缺口,也不轻松。
“少夫人,这是眇小姐的信。”文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江瑜。
“她还说什么了吗?”江瑜接过信,边拆信边问。
“眇小姐的城西分店开好了,售卖成衣、包包、绣品,委托我们给她派几个能干的学徒,我已经挑了人选名单,给少夫人过目。”文植面带笑容回答。
“那不错,咱们也入了股的,你也多看着点。”江瑜展信看。
“我知道了,少夫人。”文植点头。
“上次放出去的线,应该可以收了。”江瑜露出一个笑。
她对苏惟渺在信中的提议很有兴趣,和文植等人商量了一番。
苏大夫人每天逗弄小星星,日子过得很舒心,被绑架的阴影渐渐释怀。
“小星星,看这里看这里,喜欢奶奶手里的拨浪鼓吗?”苏大夫人玩着一个拨浪鼓,笑得很开怀。几个丫鬟围在一旁,嘻嘻哈哈逗小星星。
“大嫂。”门外走进一人,正是苏二夫人,她面容焦虑。
“这是怎么了?快过来坐。”苏大夫人赶紧招手。
桃英拿走她手里的拨浪鼓,去哄小星星了。
苏二夫人走过来,在圈椅上坐下来,焦虑不已地开口:“大嫂,你说怎么办啊?惟渺那个丫头,又和赵海潮扯到一处去了。说现在他每天都宿在惟渺那里。这可怎么办?现下谁还敢给她说亲啊?”
说着说着,苏二夫人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这,你们和惟眇谈过了?她是个什么想法?”苏大夫人语气平和,经过这些事,她已经不觉得苏惟眇是那个什么事情都要父母做决定的姑娘,相反,她是一个有主见且有担当的姑娘。
“谈过了,她让我别担心,别......听外面的传言。”苏二夫人呐呐道,心里不认同女儿的说法,可又不能说服女儿,只能暗自着急,以及找人说一说,这话又不能到外面去说,只能找苏大夫人唠唠嗑了。
“那就对了,她有主见,也不是会吃亏的主。照我看,赵大人稀罕咱们惟眇呢。你别这么担心!”苏大夫人笑着宽慰。
现在是心胸开阔,她儿媳妇都能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撑起苏家梅院,她虽不能在生意上帮到江瑜,但通过江瑜,她知道很多事女子不见得不能做,当然这是她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触,还说不清道不明。。
苏二夫人瘪着嘴,心里的委屈更重,她女儿如今出息了,经营的三个铺子,收成都很好,可是她觉得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能结一门好亲事,嫁一个好男人。
“哎,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惟眇,担心她过得不好,担心她以后的生活。可是惟眇有本事,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这就很好呀,至于她的婚姻大事,我觉得不用担心。”苏大夫人笑眯眯的说。
不知道苏惟眇若是知道她大伯母这么看好她,她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会不会高兴呢?
尽管苏二夫人找到苏大夫人吐槽聊天,心中的焦虑暂时得到了缓解,好像那些宽慰之词起了作用。
可仍旧不能消除她心中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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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城中暗潮涌动,赵海潮格外忙碌,但是这天他提早走了。
众人都觉得奇怪,赵大人一向兢兢业业,把工作看得比啥都重要,就连休息的时候也从不摸鱼,这回竟然早走了。
赵海潮匆匆登上马车,丢下一句话,“去苏宅。”
叶侍卫骑马跟在马车后,脸色凝重,如丧考妣。
他到苏宅时,院子里没什么人,很安静。
他径直去了会客间,她一向在此处处理公务,会见来客。一进去,果不其然,她姿态闲适的躺在躺椅上,左手举着一本书,正在看,听到动静,朝他看来。
她看向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他顿了顿,走过去,将一张纸拍在躺椅旁边的矮桌上,“这是你喝的去火的药汤!?”
她一听他的问话,就知道那件事败露了,不过她并不慌张,尤其是在他满面怒气时,她伸手拿起那张纸,举到眼前看了看,偏头看他,“有什么问题?”
听了这话的赵海潮,心中的怒气更甚,他原本担心她的身体,于是让人去查了她在喝的药,才知道那是什么药方。
“你就这么不想生我们的孩子?”他双目怒睁,眼里有血丝,一副盛怒的模样。
“是的。”苏惟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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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小仙女们,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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