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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乔咬在盛屿脸上的那一口不轻不重,有些瘙痒。她的睫毛扑在盛屿脸上像个飞虫,盛屿别过脸。
他脸上留下小小的牙印,牙印周边是她口红的残留,往上是他漆黑的眼。池乔手撑在床垫上,岔开细白的腿,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低下头,像小孩子嘬糖一样,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嘬了一口,懒懒抬起脸对着盛屿皱起的眉笑笑,眼里带些挑衅。
接着,她把嘴埋在他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吻他,一口就是一个小红点。
脖子上没有余地了,池乔又抬头,欲吻盛屿的唇。
盛屿挪了挪头,避开她的嘴,出了血的后脑勺在床垫上留下一道血印。他用破了皮的手死死捂住池乔作乱的嘴,他手心有难耐的汗。
身下的盛屿黑发与血结在一起,淡色的唇紧紧抿着,目光有些浊。
“操。”扛着摄像机的徐伟喊了一声,“干他啊,池乔。”
徐伟并不知道池乔是个处。
池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用力咬了盛屿一口,尝到带着锈味的血,盛屿吃痛松手。她握住他流血的手,白蛇吐出红信一般,伸出舌尖,舔着他手上的口子。
池乔一面舔着,一面用发亮的眼盯着他看。她的眼睛被眼线拉得细长。
盛屿用牙齿死死咬着口腔内侧。假若他松口,便是一声闷哼。
池乔把盛屿的食指含在嘴里,模仿着做爱,吸吮吞含,用舌头裹着他,偶尔用牙齿刮擦着他的皮肤。
闷热潮湿的房间里仿佛都是池乔的小小的嘴,在吸着他,发出啧啧声。
她的嘴离开他的手指时,带出一条晶亮的丝,是唾液。配上她绯红的面,淫邪极了。
池乔真是个婊子。
盛屿的另一只手牢牢背在身下,揪着带着霉味的床垫,指尖用力到泛白。
池乔她扭过头,想让徐伟给她些启示。她扭头的瞬间,乌黑的发扫过盛屿瓷白的面颊,隔着她薄薄的校服,盛屿看到她细得快要崩断的白色肩带。
徐伟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盛屿原本背在身下的手探尽池乔的发间,握住她的黑发,摁下她的头,另一只手扣住池乔的下颚,不让她脱离。
盛屿皱着眉,一口咬住池乔的唇。
他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撕咬啃噬着池乔的嘴,妄图可以消解心中的燥热。他咬破她的唇,尝她腥甜的血。她诱惑了他,她活该。
盛屿按着她柳枝一样的腰,把她深深按进自己怀里。
池乔伸手来回抚摸着盛屿的脊背。她试着伸出舌尖,舔过盛屿上排牙齿锋利的下侧,动作生涩而大胆。
盛屿顿住,看着池乔乌黑的眼仁。
池乔有些瑟缩,她以为自己做错了。
但一秒过后,是盛屿近乎灭顶的回吻、吸吮和舔弄。
盛屿炙热的手自池乔的膝弯上移,来回抚弄着池乔白腻的大腿,引起她一阵战栗。
喘息间,池乔握着盛屿的手探进自己的裙底,她扣着他的手,摸她丰腴的臀。
盛屿揉捏着她的臀肉,手劲颇大,池乔皱着眉低声哼哼。
盛屿的手和池乔细腻的臀肉始终隔着内裤。池乔抵着他的额头,用食指钩起内裤的边,用轻慢的声音说:
“帮我脱。”
盛屿掀眼看她,看她带着水光的黑白分明的杏眼。
他捂住这双眼,只看着她微张着被他吻花了的唇,褪下她的内裤。
盛屿修长的指探向池乔光裸的下身。她真嫩,白豆腐一样,羞羞闭着。盛屿用手指上下抚弄着,带出清亮粘稠的水。
他用手拨开她,里面是深红的,像某种贝类的软肉,轻轻向内缩着,吐出水。
池乔拽着盛屿的衬衫轻轻喘着,声音里是难耐。
他向那个红红的小洞探进一节指,立刻感到一种紧紧的吸附感。
池乔用手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头,微微抖着。
盛屿的指继续向里探,轻轻翻搅着。再往下,他触到一层薄膜,池乔随之僵住。
她是处。
盛屿的手指停住。他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吸入的空气都带有淫靡的气味。他的手摸到池乔刚刚脱下的内裤。
刺眼的白。
他把手指抽离出池乔温暖的甬道。接着拿起那条内裤,握住池乔纤细的脚踝,套了上去。下面已是极胀,可他不打算做了。
徐伟看着盛屿的动作,拧起眉,他低低地叫了池乔的名字。
“池乔。”徐伟说,“别忘了那五分。”
她需要那五分。
池乔按住盛屿的手,发皱的白内裤挂在她秀气的脚踝上,脚背弓着,脚趾蜷着,引人犯罪。她开口在盛屿耳边低低地说:“操我,求你。”
他侧过脸,看到她眸光带水,嘴上被他咬开的口子还渗着血。
“操我。”
她细细的声线解开了盛屿理智的锁。
他心中一阵痛痒,双手卡在池乔的盆骨上,浅色的阴茎冲撞进去,直到最深处。
池乔咬唇,绷直了腰,甬道因疼痛而紧缩,盛屿低喘一声,他抽离,又深深撞入,柔软的内壁死死绞着他。
盛屿扯开池乔的校服,探进白色的内衣里,握住她的乳,揉捏着顶端。他扯下她的肩带,右乳袒露出来,左乳仍藏于布料之下。
盛屿现在仍然记得她胸罩间有一颗塑料珍珠做点缀,珍珠微微发着光,颜色和池乔的肌肤一样美艳。
他大开大合地撞击,啃食着她的乳,从池乔蹙着眉,半是欢愉半是痛楚的脸上看,他也许还咬她咬出了血。
盛屿抱着她,把池乔的脸埋在自己胸口,使摄像机无法拍到她。他用手拍打着她丰腴的屁股,发出响声。
池乔低低地喘,低低地喊。
他们和每一对到这里偷情的人一样激烈地做着,整间房子里都是他们肉体的拍打声。盛屿的手流连在在池乔高高耸起的胸上,平坦的小腹上,紧实的大腿上。
他用力地按着她,向上顶,不顾池乔带着哭腔的尾音。
他想把自己钉入池乔的体内。
钉在这个圣洁的处女婊子的子宫里,钉一辈子,钉到死,死了就烧成灰,扬一扬,随风吹散。
他的眼睛用来记住池乔的颜色,记住她的乳头是红,肌肤是白,身下的细软的毛发是黑。
他的鼻子用来记住这里的气味,记住她身上劣质化妆品的香味,记住她手指间的烟味,记住他们交合之处甜腥湿腻的气味。
至于他的嘴,他的嘴只要用来封住池乔不断溢出呻吟的唇齿就好。
理智让他憎恶她,情感让他爱她。半爱半恨之间,盛屿把池乔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穿刺她单薄的身体,进出之快甚至使阴茎带出软肉。
池乔方才喝了几大口酒,现在酒劲全上来了,视线模糊成一片。
她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身上的人有着锋利好看的眉眼,这人带着崩坏的情绪疯狂侵占自己,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斑驳的痕迹。
池乔不住地痉挛。
这个人最后在她的子宫里留下了极烫的烟花。
盛屿达到顶峰后,脑后钝钝作痛,他昏倒前最后看了一眼池乔的眉眼。
第二天醒来,他仍在这个房间,脑后的血已经干涸。床上大片大片的痕迹告诉他,自己确实在录像机前同池乔做了。
当天,盛屿调出了街边的监控记录,按着记忆找出了徐伟一干人。他用了父母在政府的关系,让他们吃了低分,退了学。那帮人大概用不了多久,便会进白色监狱了。
至于那盘录像带,他皱眉看了一眼,烧了。
盛屿唯一没有动的人是池乔。在他身下皱眉扭动的池乔。她一寸寸都是妖的,他该拿她怎么办?
池乔成了盛屿心里的倒刺,碰不得,一碰就给他带来羞耻、憎恶与燥热。
他开始失眠,每晚都看见她对他勾着手指,把腿缠在他的腰上,低声吟哦,缓缓扭动。他想吻她,想侵犯她,想掐死她。
“操我,求你。”
“好。”
梦里永远是这样的对话。
白天,更难熬。一周里,他们有三节时间重合的体育课。他隔着围栏,可以看见她翩飞的裙角,鼓起的胸脯,和涂着口红的红红的嘴,那张说着“操我”的嘴。
盛屿不敢接近她,他怕自己真的如梦里一般杀了她。
池乔在盛屿的身上划了一道狭长的口子,无法愈合,只能一直伤痛,一直流血。疼痛产生的内啡肽使他上瘾。
盛屿的情绪一路崩坏,即使他成绩和人缘依旧地好,心里出了毛病,绩点便渗人地飞速降着。
终于,在研究所工作的父母给他服了药。特意针对绩点程序研发的,控制心理的药。
他们说,上头的人都在用这个,不然怎么把绩点维持得这么高。
盛屿吃了药,绩点果然回升到原来的水准。但伤口依旧没有愈合,他依然想她,想得发疯。
直到几天前,他直直遇到池乔。对着他,池乔细白的手指在大腿上散漫地打着圈,“做吗?只要你给我打五分。”
他的伤口终于溃烂了。
盛屿不打算治。他要她。
盛屿的故事讲完了。
池乔打翻了装着牛奶的玻璃杯,被他吓的。玻璃杯碎在地上,牛奶洒在她腿上。
“你要拿我怎样?”她问。
盛屿从口袋里摸出池乔的发卡。他上次从沙发的边角里摸到这个发卡之后,就一直留在身边。
他别好池乔额边的碎发,让她的耳贴着自己的胸腔。她听到他的心跳。
“留在我身边。池乔。”盛屿轻轻地说,“先做我的小婊子,再做我的小仙女。”
“好。”
她吻他。
他们碰上的第一步是做爱。做爱之后是什么?
当然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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