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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阵阵, 君行之和孟九思一起走了下来,孟九思的腿看起来有些瘸, 好像崴了一下, 没受什么伤,君行之手背擦伤了一块,脖子也划了一道血痕, 还好也没受什么严重的伤。

祁丹朱猛地松了一口气, 忍不住跑过去紧紧抱住了君行之,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只是安静地抱着他。

她刚才听到山上响起的那几声爆炸声, 心都快跳出来了, 此时靠在君行之的怀里, 才算找到了一丝安定感, 确认她抱住的这个人, 身体温热,没有受伤。

孟九思站在君行之身后半步之遥的位置上,看到祁丹朱突然跑过来愣了愣, 他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眸色微微暗淡下去, 他轻笑了一下, 释然地退到了一旁, 含笑看着他们。

君行之笑了笑, 知道祁丹朱担心他, 将祁丹朱拥进怀里,在她耳边道:“我没事,放心。”

祁丹朱轻轻点头, 稍微放心, 但还舍不得松开他。

君行之弯唇,将祁丹朱抱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从身后抱住祁丹朱。

他勒紧缰绳,转头对孟九思朗声道:“今天谢了,早点回去吧,我们也先回去了。”

孟九思笑了一下,微微颔首,目送着他们走远。

君行之打马扬长而去,孟九思看着祁丹朱从他面前走过,忽然想起以前无数次的擦肩。

祁丹朱鞭打沈厚,他质问祁丹朱,难道她就不怕遗臭万年吗?她言只求无愧于心。

祁丹朱跟魏沁雪一起落水,他拦在半路,喝斥她胡闹,祁丹朱眼中漫起失望,轻笑离去。

祁丹朱抱着父母的灵位走远,他站在人群中看着她,却帮不上她分毫。

……

祁丹朱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她自己的良心,她只愧对她自己。

孟九思微微垂下头,一直以来陪在祁丹朱身旁的人都是君行之,君行之给予了祁丹朱他不曾给予的信任和陪伴。

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明白,他的心意在祁丹朱面前不值一提,祁丹朱不愿,他亦不配。

他抬头对着君行之和祁丹朱的背影笑了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们。

祁丹朱坐在马前回头望去,见孟九思神色释然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不由微微笑了笑,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无需言说的默契。

祁丹朱明白,她无需多说什么,孟九思就已经放下了,以后他们三个会是最好的知己好友,也会是最值得彼此信任的朋友,他们之间不会心存芥蒂,但也不会有其他超越朋友的感情。

马蹄声阵阵,君行之和祁丹朱回到太子府时,已经是深夜时分,祁丹朱颠簸了一天已经有些累了,她下了马后,想也没想就往朝朝的房间里走,想去那里睡。

君行之一愣,连忙拽住她的手,抿了抿唇道:“朝朝已经大了,可以自己睡了。”

祁丹朱点了点头,没有多想的转身往她前段日子住的那个房间走去,她还没走两步,又被君行之拽了回来。

君行之嘴角绷紧,皱眉看着她,眼神微微带着控诉。

祁丹朱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疑惑道:“怎么了?”

“......你之前说你要慢慢证明给我看。”

祁丹朱点点头,“对啊。”

君行之低咳了一声,抬头看她,低声道:“能不能快点证明给我看?”

祁丹朱愣了一下,声音软乎乎问:“怎么快?”

君行之将她拉进怀里,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这样快。”

祁丹朱面颊一红,眼睛微微亮了亮,恍然明白过来。

君行之勾起唇角,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祁丹朱惊慌失措地抱住了他的肩膀,红着脸道:“你要不要再考验一段时间,让我给你证明我的真心?”

她毕竟欺骗了君行之,她想好好补偿君行之。

君行之抱着她朝屋里大步走去,“再考验你一段时间,不是在折磨你,分明是在折磨我。”

他一脚踹开了房门,神色间带着笑意。

祁丹朱羞涩地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呼吸间都是君行之身上冷冽的清香,唇边也忍不住蔓延起了微笑。

房门重新阖上,今晚的月亮很圆很圆。

......

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君行之就醒了,他有早起练功夫的习惯,可是今天却舍不得起来,他抱着怀里的祁丹朱,唇角微微上扬,只想这样一直躺下去。

清晨的阳光一点一点照进屋里来,越来越亮,不知过了过久,祁丹朱才睁开眼睛。

她愣了会儿神,看着屋内熟悉的景致,就像回到了两年前的掌珠宫一样,那个时候,她也总是这样在一片温暖中醒来。

她轻轻笑了笑,慢慢翻了个身,看着君行之清明的眼睛,摸了摸他的下巴,迷迷糊糊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问:“醒多久了?”

“不一会儿。”君行之轻轻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才发现原来天不知不觉已经亮了。

祁丹朱打了一个哈欠,靠在他怀里,声音含含糊糊道:“你该去上朝了,今日要处置祁明胥和祁明毓,你估计又要忙了。”

祁明毓和祁明胥昨夜被抓捕归案,但夜已经深了,就没有通知锦帝,锦帝现在应该才得到消息,说不定正在发脾气呢。

“嗯。”君行之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慵懒道:“但还不想起。”

祁丹朱难得听到他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不由笑了起来。

君行之抱着她的肩膀问:“你今日想做什么?”

祁丹朱想了想,“习绿如果脚程够快,今天应该就能到京城了。”

她抬头看着君行之道:“习绿来信说秦叔让她给你带了一切沂临县的特产,你愿意收么?”

她担心君行之心里仍怨着秦清淮,不肯收秦清淮送给他的东西,毕竟他小时候,秦清淮对他并不好。

君行之微微怔了一下,沉默片刻,声音有些沙哑道:“收下吧......父、秦叔现在在沂临县做什么?”

祁丹朱不由笑了笑,微微松了一口气,见他感兴趣,便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秦叔在沂临县开了一间武术堂,平日教教孩子们练武,让孩子们能强身健体,他现在已经收了不少徒弟,听说徒弟们都很听话,他现在每天有事情忙,身子比以前好多了。”

“那就好......”君行之轻轻点头 ,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复杂,但听到秦清淮生活的很好,他也忍不住替他高兴。

祁丹朱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秦叔还邀请我们有时间去沂临县看看,他说他在山后面栽种了一片桃林,我们如果在结果的时候过去,正好可以吃到他亲手栽的桃子。”

君行之知道她不放心祁明长,一定会想去沂临县看看,不由笑了笑,柔声道:“等有时间,我们就去沂临县,去看看大家过得好不好。”

“嗯。”祁丹朱忍不住点头,弯了眼眸。

君行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又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说了许多闲话,才恋恋不舍地起床。

晌午的时候,习绿终于到了京城,青枚亲自将她接进了太子府,两人手挽着手,都极为开心,以前她们两个,一个是锦帝的细作,一个是为了报仇入宫,关系虽然亲密,但心底都藏着自己的秘密,所以总像隔着一层窗纱,现在她们终于能坦诚的相处,都忍不住高兴。

习绿带了很多特产回来,还带了不少好吃的,朝朝坐在祁丹朱的怀里,开心地吃成了一只小花猫。

祁丹朱给朝朝擦了擦嘴,看着习绿问:“你在沂临县看到明长了么?”

习绿点点头,笑着答道:“四殿下抵达沂临县那日,奴婢就看到他了,当时奴婢本来已经想启程回京了,见他去了沂临县,奴婢担心他不适应,就又在沂临县留了一段日子,帮四殿下安置好府宅才回京。”

“那就好。”祁丹朱不由笑了笑,习绿做事稳妥,有她帮忙安置祁明长,应该一切无虞。

习绿心情很好道:“不过奴婢也没帮上什么忙,沂临县的百姓知道四殿下是您的弟弟后,热情的不得了,等四殿下来了后,他们纷纷前来帮忙,很快就将府邸修缮一新,根本用不上奴婢做什么。”

祁丹朱想象着沂临县百姓们热情的模样,不由轻笑,这才稍稍放心下来,祁明长一切都好就好。

习绿道:“奴婢离开之前,镇国公府已经修缮好了,四殿下将君将军和沈夫人供奉在祠堂里,小姐,您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看。”

祁丹朱轻轻点头,想起祁明长所做的一切,心里忍不住感动又心疼,祁明长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最重情义,有他这个弟弟,是她这个阿姊的福气。

习绿看出她心里难受,低声道:“奴婢问四殿下,他这样做可有跟您说过,四殿下答,您以前为了他好自作主张过那么多次,这次他也要为您自作主张一次。”

祁丹朱垂了垂眸,忍不住想念祁明长,祁明长离开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机会去见他一面,君行之生辰那日,他们匆匆一别,她以为是重逢,没想到其实是又一次告别。

她忍不住沉默,神色有些失落,待京城事了,她不知何时才能看到祁明长。

青枚看祁丹朱神色难过,忍不住推了习绿一把,“主子想起四殿下本来就有些难受,你挑些开心的事来说。”

习绿应了一声‘好’,笑了笑道:“小姐,奴婢不但看到了四殿下,还看到林小姐。”

祁丹朱忍不住来了些兴致,感兴趣地抬头看她。

习绿道:“林小姐赶到沂临县那日,四殿下看到她差点惊掉了下巴,奴婢还是第一次看到四殿下露出那么惊讶的神情,想来实在是有些好笑。”

祁丹朱想象着当时的情形,忍不住露出笑容,林叶璧这次的举动确实大胆,她都有些惊讶,更遑论是祁明长,他们谁也没想到,身为大家闺秀的林叶璧,竟然能如此潇洒的拎着包袱就去找他。

习绿笑了笑道:“柳太医已经将冰融丸给四殿下服下了,四殿下吃过药后一切正常,双腿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但还不能走路,柳太医说四殿下这么多年来毕竟太久没有走过路,所以后续要辅助一些药物治疗,用个一年半载的时间慢慢练习,才能恢复如初,等到那个时候四殿下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了,柳太医让奴婢带话给您,说有他在,您一切放心。”

祁丹朱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冰融丸有用,祁明长的双腿总能恢复的,慢一些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可以重新站起来。

习绿笑了一下道:“林小姐知道四殿下的腿能治好后,当场就哭了,现在已经决定留在沂临县陪着四殿下,直到四殿下恢复为止,看来她是真的关心我们四殿下。”

祁丹朱不禁有些惊讶,如此看来,林叶璧也许早就对祁明长情根深种,当初订婚的事也许也不止是为了帮祁明长,她微微有些错愕,她以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林叶璧的心意。

她想了一会儿,不禁笑了笑,不管怎么样,她总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习绿又跟她说了许多沂临县的事,她听到大家都越过越好,心中不由开心,心情极好。

早朝过后,祁明毓和祁明胥合谋刺杀储君的事就已经有了处理结果,祁明毓和祁明胥被夺去王爷之位,祁明毓被罚离京去看守陵墓,永世不得回京,祁明胥则被贬去了蛮荒之地。

祁明胥昨夜引爆□□,自己转身的时候却正好被一箭射中左腿,没来得及离开,被炸伤严重,经过救治他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却已经全身瘫痪,再也无法起身,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了。

锦帝有了决断之后,庄飞雁知道消息,立即按照旨意,带着祁明胥出发前往蛮荒之地,祁明胥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路上估计要受不少罪。

不管怎么样,君行之和祁丹朱如约将祁明胥交给了庄飞雁,庄飞雁要怎么报仇就由她自己做决定了,祁明胥现在就算活着也是只剩下遭罪,痛苦不堪。

这一切可能就是祁明胥的报应,他想点燃□□炸了君行之,最后却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经此一事,锦帝病得更加厉害,几乎天天缠绵在病榻上,不再上朝,所有事情彻底交给了君行之处理。

后宫一片愁云惨淡,陈皇后心情却还不错,她最近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召祁丹朱和朝朝入宫去玩,祁丹朱也乐意带着朝朝去陪她,君行之每天忙完正事之后,会来蓬莱宫接他们一起回府。

经过连日来的努力,祁丹朱终于跟陈皇后学会了观音饼,她现在做出来的观音饼,已经跟陈皇后所做的观音饼味道无二,如果不说是谁做的,几乎已经难以分辨。

这天,君行之没有那么忙,所以早早的来了蓬莱宫,他一迈进蓬莱宫,就闻到了观音饼的香味,他轻笑了一下,走进屋里,果然看到朝朝坐在桌旁,手里正拿着一个观音饼在吃。

朝朝看到他眼睛一亮,捧着香喷喷的观音饼,晃了晃两条小短腿,扯着嗓子喊:“爹爹,刚出锅的观音饼!超级超级好吃,您快过来吃呀!”

君行之笑了笑,走过去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再吃下去,你都要成小胖球了。”

朝朝最近圆润了不少,白白嫩嫩的脸蛋都变圆了,配上他水灵灵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可爱,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在他脸颊上掐几下。

祁丹朱和陈皇后端着一盘观音饼走出来,听到君行之的话不由笑了笑。

陈皇后笑道:“朝朝才不胖,现在这样最好看,健健康康比什么都强。”

君行之转头看到祁丹朱,眼眸微微亮了一下,忍不住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见她抬眸看他,才回过神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

朝朝听到皇奶奶的话,立刻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朝朝不胖,朝朝还能再吃点。”

君行之和祁丹朱忍不住失笑,朝朝见他们没有反对,急不可耐地又拿起一个观音饼吃了起来。

君行之牵着祁丹朱在桌边坐下,看着桌上摆放的两盘观音饼道:“母后,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

陈皇后看着他们两个偷偷牵在一起的手,忍不住低头笑了笑,道:“一盘是我做的,一盘是丹朱做的。”

君行之转头看向祁丹朱,摸了摸她的手指,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道:“现在已经这么厉害,可以把观音饼做的这么好了?”

他最近一直忙着正事,每次过来接祁丹朱和朝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只知道祁丹朱在跟陈皇后做观音饼,却不知道她已经做得这么好了。

陈皇后垂眸看着盘子里的观音饼,微笑道:“丹朱现在尽得我的真传,已经彻底出师了,你们以后如果想吃观音饼,丹朱就可以做给你们吃了。”

朝朝忍不住欢呼一声,开心地拍了拍手。

祁丹朱莞尔,看着君行之开心道:“你快尝尝,然后猜猜这两盘观音饼里哪盘是我做的,哪盘是母后做的。”

陈皇后也来了兴致,在旁边附和道:“没错,你快猜猜看。”

君行之轻轻点头,他低头看了看,分别在盘子里拿出一个观音饼来,细细尝了尝。

他尝过之后,想了一会儿,指着左边的盘子道:“我猜这盘是丹朱做的,右边那盘是母后做的。”

陈皇后闻言不由诧异,“你如何猜到的?我觉得丹朱做的观音饼跟我做的观音饼已经没有差别了呀,味道应该都是一样的。”

祁丹朱不由失望,双手托腮看着桌上的观音饼,泄气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还要再练几次才行。”

君行之勾唇,解释道:“味道是一样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其实我不是从味道上分辨的,而是从你们的习惯上分辨的,就算不尝,我也能猜出来。”

陈皇后和祁丹朱不由同时看向他,神色疑惑。

君行之笑了笑,指着左边的盘子道:“这个白瓷盘上所绘的图案是牡丹,丹朱必然喜欢这个盘子,我不用想也知道,只要御膳房里有绘有牡丹的盘子,丹朱就不会选择其他盘子,所以右边的盘子不可能是她的。”

“原来如此。”祁丹朱恍然大悟。

君行之笑了一下,指着右边的盘子道:“母后做事细致,这个盘子里的观音饼看似随意摆放,其实能看出是一个花瓣的轮廓,母后最初应该是观音饼摆放出了花瓣的形状。”

他低头看向朝朝,“如果我没猜错,是朝朝刚才把盘子里的观音饼弄乱了。”

朝朝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扑扇着睫毛低声道:“朝朝不是故意的。”

君行之轻笑了一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陈皇后听到君行之的话,忍不住笑了,“渊儿,你猜的一点也没错。”

祁丹朱展开笑靥,轻轻挠了挠君行之的手心,开心道:“原来你这么了解我跟母后呀。”

君行之挑了挑眉笑道:“你们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我当然了解你们了。”

陈皇后看着君行之脸上的笑容,目光不由欣慰,这两年来君行之很少笑,越来越冰冷,她心里其实一直隐隐担忧着,最近她看到君行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渐渐回到了以前的模样,不由放下心来,她知道只要祁丹朱一直留在君行之的身边,君行之就能一直这样开心。

朝朝听到君行之的话,忍不住举起小胳膊,奶声奶气道:“爹爹,朝朝呢?朝朝也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君行之勾唇,抬起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故作沉吟道:“你猜呢?”

朝朝眼睛亮晶晶地转了一圈,“朝朝猜......朝朝是皇奶奶、娘亲、爹爹最重要的人!”

大家忍不住笑成一团,一人捧着朝朝的脸颊亲了一口。

午后的蓬莱宫里暖洋洋的,里面欢笑声一片,气氛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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