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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心剧烈跳动, 他们都能听得到彼此的心声。这个时候,也无暇欣赏这份刺激。

一边骂着, 这神出鬼没的女儿。

往日, 他们当爹妈的对着她嘘寒问暖,可是千体贴万体贴的,她偏生得视若无睹, 眼下, 他们好不容易狠下心来不管她了,想着亲密点儿, 做些夫妻之间的事情, 她倒是叫得欢唱, 左一声阿爹, 右一声阿娘的, 叫的好不欢畅。

“阿爹, 阿娘!”

丹栀一把抓过身旁的亵衣,急匆匆地套上了外套,嘴里喊着, “来了, 来了, 别催了!”

通天倒是比丹栀聪明许多, 直接施法术, 很快就衣冠楚楚地弄好了。

丹栀瞧着通天这般机灵迅速, 不免觉得自己蠢笨, 慨叹了一秒,果然她这个生活在21世纪的妖精,行事作风都如21世纪的人类差不多, 不像天生障碍洪荒的通天, 使用法术是刻在骨子力度

过了屏风,开了门,就看着一颗琉璃球漂浮在半空中。

“阿爹,阿娘! 你们怎么这么晚出来!”

丹栀瞧了眼她,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你说的呢?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想起来你还有个爹娘了?”

小琉璃看着丹栀,整个琉璃球都羞红了脸。

“阿娘,你胡说什么呢!”

丹栀瞧着她就生气,拿起了一把檀香扇,一个大力拍在了琉璃球上。

琉璃躲了一番,没躲得过去。

丹栀只虚虚地披着一个外套,眼下直接被她躲了过去,有几分恼怒。

“你干嘛!为娘还打不得你了!”

“阿娘,家暴总是不对滴!”

丹栀听着她皮言皮语,气的肝疼,你到倒是常常有道理的呢!

她喘息急促,却也懒得再打她,只盯着这小妮子看了几分钟,就气的头晕脑胀。‘

通天连忙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腰,她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自己舒服了不少。

琉璃的生日宴最终既没有回到招摇山也没有回到蓬莱岛,就那么在紫霄宫举行的了。

明镜弩、二刃青霜剑、伏魔剑、水晶弓、金宝蝉鸣珠……

这宝贝琳琅满目,琉璃也是个爱玩的,等着她那双好奇的藏匿于水晶球中的眼睛,圆滴滴地看着。

她都不晓得自己该咋办。

宴会熙熙攘攘,祝贺者甚繁,丹栀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找了棵菩提树坐了下来。

这宴会,她交给祝余去弄得了。

说来奇怪,按理说,她是琉璃的娘亲,清斯是这妮子死活要缠着的男子,说起渊源,羲和常仪同清斯近点,若是往后,她同清斯成婚,羲和常仪既当得她这方的娘家人,游荡的清斯那方的娘家人。

这小球儿,偏生的跟祝余亲近。

诞辰安排在紫霄宫,也是有原因的,当日老子一脸凝重地寻了她和通天。

自打这小球儿出生,日日跟在清斯怀抱里,根本瞧不见他们这对可怜的老父亲老母亲的存在。

她不免得有些怨气。

“大哥,你这般表情,是有何事?”

老子捋了捋他的胡须,“琉璃要长居紫霄宫,直至化形!”

通天当时就怒了,“这是我女儿,为何留在紫霄宫!”语气之中尽然是不满意。

元始天尊,看了他一眼,“这般嫌弃,说的好像,你幼时未曾长在紫霞宫一般!”

“那哪里能一样!”通天皱眉,“琉璃是我女儿,自然该跟我回到蓬莱岛,继承我地衣钵!”

丹栀听得通天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叫做继承你衣钵?你那破岛,几个千万以后,沧海桑田地,谁晓得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如安安稳稳地窝在招摇山。”

她本是带着愤怒的情绪开口,可是这般说出之后,原本对祝余同琉璃亲近的那点醋味也没得了。

她是晓得往后截教的路子,蓬莱岛这皇位她可是不希望女儿继承,这般一看,不得不说她家宝贝闺女还真是有远见的。

通天瞧了一眼丹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丹栀皱眉,深深地剜了他一眼,瘪嘴,“懒得同你废话!”

说完,立马变了一副面孔,看向了老子,“大哥,您说琉璃要长久地宿留在紫霄宫,可是卜算到了些什么?”

老子听得丹栀的话,点了点头。

“确实,弟妹,可记得,当时,道祖同我等几位擅长占术,均为琉璃算了一卦!”

她顺着老子话,思索着,点了点头,眼中还是透着几分疑惑。

“琉璃小女,实乃早产,却因着同阴阳二位大神之子清斯颇有渊源,故而蒙了层球儿,若是早入尘世,恐怕道殒身死。便是如此的了。”

道殒身死这话出了,丹栀心脏跟着一惊,接着就跳的生疼。

神色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她的手紧紧抓住老子的麻衣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子,老子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弟妹,你不需要紧张,留在紫霄宫未尝是件坏事!”

丹栀听得他这般说,看着他神情平稳,心境也稳定了。

通天半揽着她,“丹栀,你不要太难过了!左右她又不跟我们亲近,就让她在这儿待着呗!”

丹栀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君从来都是个闲散的,我也是可以在这儿陪她!”

“你倒是想陪,也得看我们家这个小侄女,是不是乐意!”

元始天尊贬损到。

听得他这话,丹栀只觉得胸口被插刀了。

“哼!”

丹栀坐在远处看着小琉璃,在各个珠宝堆里转悠,转悠够了,又去了兵器堆里!

因着欢悦,故而整颗球体发着光芒,在不同的礼物中,散发着不同的光茫。

清斯就在一旁看着。

正这个时候,风云突变,一阵黑风朝着琉璃袭来,清斯迅速将琉璃庇护与袍子之下。

祝余拿起扇子,挡住了着黑风,丹栀见此,更是焦急,顾不得多想,从菩提树上,取下了一棵树杈子,径直朝着那黑风的风眼中心插了过去。

祝余手执扇子,在旁侧配合着。

以身姿妖娆的男子出现了。

这遍身的魔气,他们可谓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通天三下五除二,将他钳制住了,苏煜华的手被通天捆绑着。

丹栀瞧见通天来了,立马朝着清斯的胸口掏去,他的胸口中正是小琉璃的藏身之处,去看了眼趴在清斯怀里的琉璃球儿,被染了魔气。

丹栀眉眼瞬间锋锐,带着寒光射向苏煜华。

若秋水湾般的眼波,翻滚着惊涛骇浪,瞳仁变成了棕红色,裹着火光和寒光死死地盯着苏煜华。

“你魔族是脑子有病吗!”

丹栀啐道。说完,她一步迈着一步走到了苏煜华面前。

这小魔头,容貌又变了,罗睺真是个好颜色的,魔族都快成了整形美容一压就你了。她却无暇管着细枝末节。

头也没转,手朝着祝余伸过去,眼睛仍然盯着苏煜华,面色冷酷。

祝余同她很是默契,直接将手中扇子递给了她。

拿过来扇子,丹栀直接将扇子架在了他的脖颈颈动脉处。

鲜血流过血管,跳动的声音,透过着扇子传递到了她的耳中。

“本君来洪荒这么多年,就没杀过生灵,如今,你惹了我的怒,也别怪本君不留情面了。”

说完了,那扇子就穿过了他的脖颈颈动脉。

这小魔头,还没有用这副新皮肤在洪荒大陆招摇显摆过,就染了血,白皙的面容上全是深色的血渍。

待得他再次有了意识,他已经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他正躺在icu中。

得知他活了,负责治疗的医护人员,都直呼奇迹。

在icu住了几天,他就回到了普通病房。

时不时地有人来跟他聊天,他的同事,亲朋好友,都带着果篮过来看他。

老颜,看到他的时候,满眼都是泪光,病房外的阳光逆着他的背影,他的手想要拍他,却怕他重症未愈,恐怕经受不住他的这一巴掌,只在空中拍了一巴掌,“你可知道,当时你都快把我吓死了!当时都准备把你送入火葬场了,可是临了发现,你还有微弱的呼吸。”

“大家哪里能想到你能活过来,但是还是凑钱让你住 icu了。”

听到这话,苏煜华,心脏一疼,“我住了几天!”

他声音颤颤巍巍,医生怕吓到他弱小的心脏,故而都打马虎眼,言谈之间从来不说他住了几天。

老颜看了眼他,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那啥,你好好养病,别的别多想,钱这东西,总是可以赚回来的。”

苏煜华听得他这话,心中并未多开心。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白大褂,扎着高马尾的,戴着口罩。

“病人探视时间结束!”冰冷的女声打破了老颜的尴尬。老颜对着突入的女医生,感激涕零。

“好的,好的!”老颜带着这笑,火速离开。

女子眼睛对于老颜那诡异又开心的笑很疑惑,不过她也懒得管,这个世界,她一直苦苦寻觅清斯,然而毫无踪迹。

祝余姨母,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主要扶养人,如今已经是五十岁高龄,是药物学领域首屈一指的大牛,刚获得了科若奖,她从小跟着祝余姨母东奔西走,耳濡目染,刚从h大医学院博士毕业。

眼下刚回国,她没去一线城市三甲医院,而是取去了个三十八线的小城市,只是因为这里有清斯的消息。

苏煜华听着眼前女子,她的脸被遮住了大半,但是她总是让他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他认识,并且是在那个世界中就认识的。

他暗中,或者应该是说明目张胆、光明正大地打量着眼前地女子。

眼睛若琉璃般清澈,眼睛形状更是让他熟悉又心惊,同他那黄粱一梦中,那牛逼哄哄的丹栀女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周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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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能看着倒在地上没了呼吸的小魔头,个顶个神色冷漠,谁也没有露出半点同情之心。

丹栀蹲下来,仔细看了眼,竟然发现,这小魔头并未死亡,而是回到他来的地方。

再看,他竟然同琉璃还有几分渊源,这可把丹栀给气的要死。

她深呼吸一口气,屏息凝神,拿出一颗粉色的晶莹的水晶琉璃球,放在了他的眉间。琉璃球隐入他的眉间,很快融入他的神识之中,接着,他身上最后一抹灵识也跟着消失了。

“啧啧啧,我的小花妖,你可真是狠心啊!”

妖媚的声音在寂静的宴会上响了起来,天空灰蒙蒙的,她带着漫天黑莲出场。

丹栀抬眸,刘海垂在她的脸颊上,眸子盯着罗睺。

若是往日,她还能抽出闲心思,吐槽一番罗睺每次出场,都是一副风骚姿态。

眼下,她看着她尽然怒气。

罗睺拿出了一抹红色团灵,丹栀眯着眼睛,“你这是何意?”

罗睺笑了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苏煜华,“就是从这个小魔的眉间剜下来的朱砂,如今就给琉璃做礼物吧。”

说着就直接将这红色团灵,不加修饰地朝着琉璃打了过去。

丹栀倏然起身,神色急迫,用尽了毕胜的速度,飞向了罗睺,想要制止住她这波操作,然而只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团红色的灵儿已经朝着琉璃飞过去。

清斯眼睛瞪大,紧紧护住琉璃,祝余敏锐弹了起来,抓过划在半空中的团红灵,终究是抓到了手中。

她恶狠狠地盯着罗睺,“魔祖,玩闹有个度量。”

这团灵有些灼烧,祝余拿出了一个祖母绿的水晶冰盒,将它装在了盒子里。

准备交给丹栀。

丹栀的手还紧紧地捏着罗睺纤细的手腕,她一个大力,清脆的咔嚓声响了起来,她直接拧断了罗睺的手臂,

祝余神色淡漠,走到丹栀面前,将盒子递给她,“你收着吧,应该对琉璃有用。”

丹栀接过后,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真是同琉璃有着几分缘分。

她拿出一片栀子花形状的水晶,水晶晶莹剔透,全体透明,她连同盒子,一起将这团红灵注入水晶之中。

羲和又寻了个落火红绳,红绳质地坚硬,且能克制这团红灵,防止它想要喧宾夺主,做出过分的行为。

丹栀又从羲和手中接过绳子,将栀子花水晶穿成项链,给丹栀戴上去。

“魔祖,你若是想要直接送我家琉璃礼物,大可大方直接些,万事不用用这般刁钻瘆人的手段!”

罗睺的小臂早已经复原,魔族这点挺好,断根骨头都跟没断一样!

她走到清斯跟前,清斯将琉璃抱了出来。

丹栀看着琉璃,满眼疼惜,她这傻女儿,刚出生就受了这般苦。

这项链是做好了,却不晓得戴在那里,丹栀在小球儿身前比量了几下,终究做了决定。

“清斯,这东西就先给你保管吧!”

琉璃本就弱,如今又被魔气侵袭,整颗球都奄奄一息。

“道祖出关。”

这个时候,道祖出来了,不得不说,每次鸿钧的出场都自带bgm ,同罗睺自带炫彩背景一样。

不过鸿钧这一出现,很多事情,倒是迎刃而解。

他抱起来,可怜巴巴的小球儿。

“且把他放在莲花池旁,生养着吧!”

他说完了,看了眼祝余,又看了眼罗睺。

罗睺露出她标准的妩媚之笑,罗睺面色清冷,“道祖,我许要长久住在紫霄宫!”

祝余这话说出了口,丹栀有些意外,鸿钧倒是丝毫不意外。

他点了点头,“待会子瑶池会给女君安排住所,女君若有和要求,也可同瑶池提!”

生日宴散了,小琉璃眼下是无法向往日那般活泼地飞来飞去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清斯怀里,丹栀将她抱过去,她也不能挣扎了。

丹栀点了点,她的琉璃头,“看你,还折腾!”

她本想将琉璃带回去,毕竟这小球儿,没点良心,从出生,就没和她与通天这对老母亲老父亲居住过。

通天阻止了她,“你让她同清斯住吧!”

她听得他的话,有些诧异,往日,他可是比她不忿得要厉害。

在寝宫里,可没少,对着清斯所住寝宫发火,恨不得啖其肉。

丹栀去了祝余处,祝余还住在往日瑶池给她安排的屋子。

“祝余女君,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得,离琉璃近点便好!”

她进祝余的屋子,从来都是象征性地敲门,这手刚放在了木门上,还没有敲下去,就听到她们之间地对话。

听完了,她敲了敲门,踏进门内,寻了个椅子,自若坐下,瑶池见的丹栀过来,福身,“女君,天色晚了,瑶池先退下!”

瑶池走了,她看了眼祝余,“你留在紫霄宫,为了琉璃?你是感应到了什么么?”

祝余点了点头,又在嘴巴处用手横划过去,做出拉拉链地动作,示意这话——天道不让说。

丹栀虽然担心却也不再继续逼问她了。

“这天道倒是奇怪,我个好好的琉璃母亲,他不给我些作为母亲的职责,倒是给了你分配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责任!”

祝余笑了笑。

“唉,天道好轮回,往后,也有的你!”她这话只说了一半,丹栀觉得她没有领会其中深意。

千万年以后,祝余生了个女儿,她才晓得,什么叫做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好好养自己的女儿,就得替别人好好教养她的女儿。不过说来比起琉璃,她真的更疼淳安——祝余的女儿。

祝余给琉璃精心造了个小木屋,床是女娲给的息壤做的,羲和用火炼成了合适的松软程度,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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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栀本打定了主意,要在紫霄宫住下来。

她也晓得巫妖大战不日就要来了,但是她从来就不是什么积极努力的妖精,她也不准备在这巫妖大战中占据所谓的一席之地。

唯一让她忧心的,也就是羲和了。

看着身旁辗转反侧的丹栀,通天叹了口气。

“女君,这榻子都要被你给碾碎了!”

丹栀听了他这话,只当他这是在讽刺她,“你竟会说风凉话!”

通天抱住她,“我的女君,你要我说些什么呢?”

丹栀瞧了他一眼,愣了会神。她将他反手推开,通天反而抱着地更加紧。

她挣扎不得,只得自行生着闷气,他怀中的空间很是狭小,被他这般桎梏着,她只能恨着地拍着他的胸口。

通天微微俯身,嘶哑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耳边,“我的小花妖,你何时才能将心思放到本尊的身上!”

丹栀听到通天的话,心中也是升起了愧疚。

“道君,我看你是成了圣人,没什么压力,才这般从容呢!”

丹栀条调笑道,通天听得他的话,将怀中的小妖精放远了点,“本尊倒是情愿回到未成圣之时,那时候的你,可是满心满眼的都是本君啊!”

丹栀听着通天的话,眼眸温柔带着光亮,丹唇微开,通□□着她若樱桃一般的唇吻过去。

她顺从地随着他起舞。

不得不说,沉溺于通天教主的美色之中还是有诸多好处的,除了身体上的欢愉,还可以暂时性忘记诸多的烦心事儿。

精神□□双层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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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

瑶池寻了丹栀,神色嗫喏,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有什么话的,但说无妨!”丹栀瞧着她的模样,也知晓她这是有难以开口的话,估摸说出来,会让她难堪。

“女君……”瑶池嗫喏一番,终究下定决心,“道祖,让除了清斯三兄妹同祝余女君,余下诸位,余下诸位,需尽快下紫霄宫。”

瑶池说完,心中的担子放下了一部分,但是很快就又愁起来其他的事情了。她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你说琉璃小女还是个球儿,如今前途未卜,让人家父母下山,这逐客令她发的着实觉得汗颜。

丹栀瞧出了她这一抹的尴尬,摸了摸她的头。

“小瑶池,我知道了!”

瑶池同情地看了眼丹栀,眼眶有些红润,“女君,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琉璃小女的。”

丹栀听了她的话,心中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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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紫霄宫的日子,越来越近。

羲和常仪诸位参加琉璃诞宴的大能都晓得这通天一家要面临分离,故而都不约而同/颇有默契地不去打扰这家子的团聚。

丹栀蹲在莲花池子旁,小球儿的屋子旁,她看着这怏怏的琉璃,抚摸着。

近几日的琉璃,也不知是知晓她的父母要离去,还是因着中了魔气的缘故,比之往日要乖顺得多。

“你现在倒是乖顺了。”丹栀有些酸楚。

她怀了这个球球虽然没有几万年,但也是有千年的时光了。

眼下刚见了个身形,就要分离了。

“也不知道,再次见面,你会变成什么模样,阿娘的这个心啊,一寻思日后再见到你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花样少女,阿娘会错过你漫长岁月中,最需要阿娘的那段时间的成长,阿娘的胸口就疼的要死。”

通天在她身侧站着,撑着一把伞,放在丹栀头上。

同时遮挡着,他脸上的哀愁与不舍。

临行前,丹栀夫妇去见了祝余和清斯。

“丹栀,你放心吧,纵然我舍了命也会护着小琉璃的!”祝余握着她的手。

丹栀听着这话,心中更是忧虑,“阿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琉璃往后会历经什么劫难!”

她的声音是颤抖的,手也战战的。

祝余再次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有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也没有那么危险,洪荒诸生灵,谁不用历劫?”

丹栀看着她,眼睛仍透露着紧张。

“你就依好吧,你家小女历劫还有我这么个姨母陪着。”

清斯是再莲花池中倒水。

嫊歌婼婼,坐在不远处的菩提树上,婼婼看着书,时不时累了,就看看哥哥照顾小嫂子的场景。

难得的是,嫊歌竟然也在看书,看的入迷,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涕泗横流,一会儿哭爹骂娘!

婼婼这个时候,就会嫌弃看小说的阿姊打扰了她学习,“阿姊,你莫要不务正业!”然后开始一板一眼地在那儿教育她家阿姊。

清斯见丹栀过来,放下了手中地银色金雕花喷壶。

明日就要离开紫霄宫,丹栀的眸子中闪着星星点点的泪花。

他朝着丹栀作揖,当真是君子温润如玉。

若真论起来身份,她是不会受这礼的,洪荒诸子百家,各有各的风格,有的讲究礼仪,礼仪也是千奇百怪,有的不讲究礼仪,

目光轻柔而温暖地看着琉璃,“女君,你放心,我定是会照顾好琉璃小女的。”

丹栀听着她的话,神情晦涩中带着点点恳切,“清斯,姨母也不晓得你同我这女儿究竟有何渊源,自打她出世,天道就像是屏蔽我的智慧了一般,只要涉及到琉璃的,我看到的都是一团烟云缭绕。”说着便带着苦笑。

“你同祝余倒是同我家小女有着诸多密不可分的纠葛。”

清斯瞧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沉默了很久,“女君,你放心!”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神色坚定,丹栀也不说旁的了,挥手离开。

第二日,一众洪荒大能,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紫霄宫。

丹栀舍不得琉璃,虽说,这小女儿同她不亲,终究是她千年怀胎,辛苦诞下得孩儿。

一步三回头,正好对上了罗睺的眼睛。

罗睺站在鸿钧的身旁,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这抹讽刺来的突兀。

丹栀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罗睺,眼中蕴含着深意——“我家的宝贝女儿,你若是敢再次让她受委屈,休怪我无情。”

羲和走到丹栀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她们乘车走空路离去,身旁的云,来来去去,天空的云,不乌不白,颜色平淡。

紫霄宫已经全部挡住了,她们已经看不到紫霄宫了。

丹栀仍然时不时地回头看紫霄宫。

满心满眼的都是依依不舍。

出了紫霄宫,丹栀都觉得眼前是昏花的,“你想去哪里呢?要不出去散散心?”

通天看着丹栀,劝慰道,说实话,他是想要的丹栀同他一起出去的,小花妖初来洪荒的时候,她是想将山海大荒,海内海外,都浏览个遍。

记得她还专门用让他做了个飞行法器,耗费了一年时间,绘制了地图。

青青如茵草地,桂花树下,她趴在地上,手肘着席子,凝神细致地一笔一画的绘制着洪荒地图,说好了,去了个地方,就要在那处填了颜色。

不过事情繁多,终究,他们去的地方还是很少的。

她摇了摇头,眸光清浅,“去太阳星吧!”

羲和听得她的话,心头一动,鼻尖微微发涩,泪水将流,却憋回去了,这份子感动,难以诉说。她知道丹栀这么做,是放心不下她,而她确实需要丹栀在身旁陪着、出谋划策。

纵然那些谋算,她也不定会听。

通天心中不满意丹栀这个选择,却点了点头,“好,依你!”

丹栀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温温润润,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感激和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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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星。

小琉璃生日宴那日,帝俊去了,丹栀对他爱答不理,只当他是空气。

帝俊寻了妖族天庭建立事务繁多为由头,也下来了。

天庭成立那日,帝俊设了大的宴会。

布下“混元河洛大阵”守护妖族天庭,头戴冕旒,霸气地手执“河图洛书”。

羲和站在他身侧,面色冷淡,不过此场景下,除了同这对夫妻亲密的,其余众生只当她这是高冷端庄,觉得未来的天后甚有威严!

妖皇古铜色的肤色,显得和太阳更加亲密,光打在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眼眸深邃中透露着某种野心,眉毛浓密,鼻梁高挺,不薄不厚的嘴唇紧紧抿着,气质沉稳之中隐隐约约地透着一股子张扬,势不可挡,彰显着妖族运势的到来。

羲和一身红色宫衣,剪裁适宜,裙摆拖地却不长,简练又不失端庄,裙服褶褶,飞天髻上插着桂木碧玉簪,花钿是婆娑花。这身打扮,心思细致地神仙估摸也是瞧得出来,她这是心太阴星和天台山。

也是一种隐约地同帝俊对抗之意。

上次新禧宴会,素羿虽然瞧不上帝俊,但是一应装扮,都是以太阳星为主,可最后被搅地,羲和差点吐血。

帝俊终究是雄性生物,羲和这些服饰上的问题,他半点没察觉。

东皇太一,手拿“东皇钟”,站在帝俊后左旁开三步,神情凝重,妖师鲲鹏在帝俊身后另外一侧。再后面是十大妖圣,计蒙、英招、白泽、飞诞、飞廉、九婴、呲铁、商羊、钦原、鬼车。

他们这群来贺的,站在台下。

丹栀身旁是女娲,女娲朝她友善笑了笑,女娲娘娘,原本是黄色的皮肤,不过近来一次次见,她的皮肤倒是越发白皙清润了。

“娘娘愈发貌美了!”丹栀由衷地赞美道。

女娲苦笑,那双灵动的眸子透着怀念,声音狡黠,“这日日窝在娲皇宫,日日思考如何成圣,也不出去经受风吹日晒,我这皮肤就这般了!”

丹栀听着她这话,对后世华夏人民的肤色是健康的黄色,突然有了揣测,原来我们的女娲娘娘最爱的是黄皮肤呢!她以她的黄皮为荣。

丹栀拍了拍女娲的肩膀,“女娲娘娘,不日你便会寻到成圣的时机。”

女娲本当她是玩笑话,只转眼看了她,只见她眸色坚定,一副这就是事实的样子,看的她都相信了。

狐越长得很快,眼下已经如同后世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般,在妖族担任了个职务。

无聊地敬告天地,妖族天庭成立的繁杂仪式举办完了。

接下来就是各方人士互相恭维的话。

巫族同妖族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妖族天庭的成立,巫族发自内心的想法自然是不屑、藐视的,甚至不在里面实施点阴谋诡计都算给了妖族的面子。

祝融看着帝俊,声音粗重,“恭贺,妖族天庭成立!”他在妖族这二字上咬字很重。

帝俊听了,就听出这番讽刺的内涵——这天庭只是妖族的,他们巫族不认可。

太一怒,帝俊也怒了,只觉得这巫族的祝融在这处找茬,挑衅的意味甚浓。

羲和挡住了要大发雷霆的两位祖宗,上前一步,轻笑,“这天庭是妖族也罢了,天下众生的也罢了,巫妖本一家,无须算得太清了。”

祝融还想再说,羲和瞧了一眼后土,后土同羲和也是有过蒲团渊源,“呀,这不是后土娘娘吗,许久不见,娘娘法术愈发精湛了!”

羲和笑眯眯走到后土娘娘跟前,握住她的手,后土的手有些粗糙,羲和的手很火热,她们欢喜这样子有力量的手,都预示着她们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君。

后土笑了笑,也接了羲和这份茬,“是呢,道祖最后一次讲道,有幸同羲和女神相遇,丹栀女君还给我要了份渊源,说来我真不晓得,像羲和女君这般大智慧的,我能帮到啥!”

羲和显然没想到丹栀同后土还有“交易”,疑惑又感动,疑惑是疑惑,她也不晓得日后她有什么需要后土帮忙,感动的是,她相信丹栀是提前通天道,知晓了些许东西,替她寻了庇护。

后土这话也是存了一份光明正大的小心机,羲和眼中莹莹泪光,预示着她对丹栀的信任。

祝融被羲和这般轻易转了话题,有些不情不愿,听得后土要给羲和一份机缘,又找到话柄了,“哦!不知是何机缘!”

羲和不回答,只笑着看着祝融,这般看着,祝融尴尬了,朝后土使眼色,后土冷冷道,“哥,我也不晓得,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祝融瞧着自家妹子都不帮自己,很气。

“好了,素羿带着十二祖巫过去吧,我和妖师和后土娘娘,续续往日缘分!”

帝俊虽然忌惮鲲鹏同羲和交往过于密切,但是眼下,羲和行事都是为了妖族面子,他自然不会多说。

且后土娘娘,也占据蒲团之位,这预示着,她往后也是一位圣人!

丹栀看着上面巫妖之间你来我往,羲和在其中捭阖,一言一语恰到好处,不免佩服。女娲更是敬佩,再看着这个大能那个大能边游走的狐真,她心中着实不忿,她想着,但凡羲和愿意给这小狐狸花上一分的心思,也不能让她如此猖狂。

狐真去寻接引准提,接引准提不愿意搭理,却也没落她面儿。他们同妖皇的关系不冷不热,说不上是挚交好友,也算不得是水火仇敌。

对于妖皇对狐真狐越母子的态度,他们还真是捏不准的。

丹栀瞧着接引准提二位道人,却有些烦心,日后西方教崛起,是必然的,但是她着实不喜欢同这般喜欢算计的人交往。

各门各派就被太阳星鱼龙而来的小妖带着入了座宴。池水环绕,浮萍满池,扶桑树直入云霄,枝繁叶茂,彰显妖族盛世之景。

几个志趣相投,地理位置靠近的几位被安排坐在一起,丹栀一行跟着领着她们的小妖一道走着。

她见到东皇太一太少,羲和同帝俊,共主妖族大事,居于上首。

酒香四下飘散,香气撩人,太一同丹栀坐在了一桌,说来太一作为东皇,自然应该在帝俊太一那处,可奈何不得羲和那处没有常仪。

说来常仪若是想要同羲和坐一处也是可以的,但是她着实不喜帝俊,应该说是厌恶至极,但是为了羲和的脸面,她也不得不出席,就躲到了丹栀这桌儿。

妖族这次设宴,用的是圆桌,扶桑璃檀木的圆桌上摆着的白玉碗碟,质量上乘。狐真比往常的宴会更兴奋,这次天庭正式成立,除了罗睺和鸿钧,各界大佬都过来了。

狐越倒是平静,寻了处角落,独自坐着,不知心里谋算些什么?丹栀瞧了她一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几乎她参加的,有这对母子的宴会,没有一次,是她们不出幺蛾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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