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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宝捂着眼睛,将已入船舱的半个身子又缩回了外面,还体贴的将门帘盖好。外面凉风嗖嗖,吹散了三宝脸上的臊.红。

他是傻了,才会想要进去。陛下与安王怎么会打架?只会“打架”。激烈的、有声音的、那种……嘿嘿。

小风来的太及时,三宝眯了眯眼睛。回想方才画面他竟然不觉方才的安王吓人,反而有种诱人的感觉。

那被陛下擒住的双手,那努力后仰的身子,那看过来时怒火中带着憋屈的眼神……

三宝不敢再想下去了……同时还不忘竖起了耳朵。若不是身旁还有其他人,他真的很想贴在门缝上听一听里边的动静。虽然安王平时风光的不得了,但是在床上,就没赢过他们陛下!

而屋内的场景与三宝脑补的画面相差甚远,仿佛下一刻这二人就要打起来了。

安远咬牙,暗自较劲的同时低声开口:

“松手。”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而对方那双眸子依旧古井无波。

原启不仅没有松手,竟然还有要将他往怀里面带的意思。因着对方突然的加重力道,安远撞到了桌子。碗碟落地、那酒坛都晃了两下。

可见,这个醉了酒的闷葫芦用了多大的力道。

安远那如墨的眸子已经黑意翻滚了,稀里哗啦的声响并没有引来谁。他突然有些后悔将那内侍给吼出去了……

安王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中的散漫情绪已尽数褪去。此时的他,才是真正的安远。

他双手往上一番、一个用力。只听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刺耳声响,他竟然将那坐着的人给提了起来。或者说,那个人顺着他的力道给站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安远的眸中还是带着三分的打量。

这个人是真的醉了吗?这么浅的酒量?安远有些不相信。

安远脑海闪过韩山那俊俏的小样,又浮现原启那日不平之处,眼中似有暗光闪过。果然都是原家人,爱好不同于他人。

安远眨了眨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突然间,他有了验证眼前人真醉还是假醉的办法。

仿佛在验证,这个人是不是真的醉了一般。他放松了力道,也不再与原启较劲了。

而对方因着他减小了力道,竟然也卸了一些劲。安远桃眸眨动,眼中流转着坏意、也暗含着试探。

他稍稍踮脚、脖子上扬。他慢慢的靠近原启,并且观察着对方眼中的神色变化。安远在原启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他动作稍稍停顿,后——

那红唇,就这么突兀的吻了上去。触碰到同样热.度的唇,安远的身体有刹那的紧.绷。在吻上的那一刻,少有的后悔情绪竟然从心底升起。

验证这个人醉了没有的方法很多,他为何选了最暧.昧的?安远垂目,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唇上的热度,二人之间的酒香。这一刻,安远觉得自己醉了。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可以听到原启过快的心跳。

只是不知,这加快的律动是因为醉酒,还是眼前人的亲吻。

他们唇与唇之间接触,安远的面色不太好看。他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就像那次一样。

可是——他没有被推开……也没有被阻止。他的唇依旧贴在对方的唇上,与冷硬的脾气不同,原启的唇格外的软。软的想让安远张嘴咬一口,不过他及时制止了自己的这股子冲动。

安远动了动唇,像是泄了气一般的立刻移开。而因着如此,原启的呼气喷洒在了他的耳侧。

自心里攀岩而出的痒,让安远的眼皮跳了跳。唇上的热度并没有因为移开而消减,反而像是燃起了火焰。

他想要躲避那呼吸,可是无论他怎么偏头都躲不过去。就像那个人在追着他的耳朵喷气一般……更要命的是眼前的情况……他连抬手擦一下自己的唇都做不到。

那双手将他的手钳制住,他若不动那手不会用力。而他动几分力,那双手总是以多出几分的力道钳制住他。若不是刚刚验证过了,安远真的感觉不出原启醉了。

偏偏面对一个醉酒的人,安远毫无办法。这人仿佛听不到他说话一般,无论他做什么也只是直直的望着他。

憋屈感从安远的心中升起……这是第一次。

安远扭头看向门口,厚重的帘子不仅仅遮住了寒风,也遮住了屋外的人。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狗奴才!滚进来!”

安远的声音中,带着极重的怒气。奔腾的杀意穿破了门帘传了出去,然而那帘子没有立刻掀开。

过了好一会三宝那胖圆的脸顶开了门帘,并且低着头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干啥?想要油吗?还是膏?想要什么口味、、呸!想要什么香味的?

三宝的手在袖子里摸来摸去,心想安王还真是着急竟然自个找他要。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陛下出来吗?那样,他还可以偷偷给陛下塞一且力.兴小玩意。

想想自个儿淘换那些东西的不容易,以及别人看他的眼光。三宝觉得,自己为了陛下和安王的那档子事,简直操碎了心。

摸来摸去,还是将不一样的那一小瓶攥在了手中。三宝有些纠结,他是等着安王开口他再给,还是他直接送进去?

毕竟安王面对陛下的时候脸皮比较薄,上次他去送伤药就恼羞成怒的将他扔出来了。

三宝抬头在看到里面的情景后,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自觉告诉三宝,安王天赋异常,不需要膏!

三宝暗暗咂舌,碗碟扔了一地,这是要玩桌子play吗?看那俩人亲密的样子,他都进来了也不舍得放手。

这俩人也太会玩了,次次亲.热都跟打仗似的。他还是不掺和了,不掺和了。

这下,无论安王怎么怒吼,他也不往里边抻脖子了。屋内乒乒乓乓声响,却引不来一人。

安远眼睛也红了,气息也重了。这么一阵较量、挣扎,对方竟然从容应对了。

而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安远心中暗暗的给那狗奴才记了一笔,再看眼前人模人样的原启,一阵头疼。

他竟不知,原启不胜酒力。且喝了酒之后,竟然会是这般模样。安远磨牙,日后一定不能让这人喝酒。

不,原启爱喝不喝他不管,但是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喝酒!

酒坛子被打破了,屋中的酒香更加的浓郁了。桌子也倒了、凳子也翻了、各种碎片一地。

安王与新帝站在屋中最中央,一个眼燃怒火,一个无浪无波。甭管安远怎么骂、怎么威胁、甚至攻击此人,这双钳着人的手就没松开过。

安远咬牙,心想怪不得五年之中没见此人参加过什么宴席。定是知道喝了酒会出丑态,才避开的吧!

若不是拎不动此人,他还真想将其扔进河里面清醒一下。或者扔到旁边那两艘船上让那些大臣们看看,他们的陛下是个什么德行。

然而,安远毫无办法。黑发凌乱、胸口也在剧烈起伏。这一阵的打动,额间鬓角也隐隐有了汗珠。

再看对面那人,呼吸也是有些不稳。但是那双手,就是死活不放开。

安远带着怒气,妖娆容颜逼近原启。燃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原启,你到底想作何?”

他喊了对方的名字,这是大不敬的而原启还是没有反应。若是这双手能动,安远倒是想捏断原启的喉咙一了百了。

二人就这么站着,站了很久很久……由最开始的怒视,到后面的恢复冷静。即便是在战场,安远也没耗费过这么多的精.力。

终于,他似放弃了较劲一般开口:

“夜深了,陛下该歇息了。”

这句话中带着怒气,但是语气柔和了很多。这仿佛是个信号,安远的示弱。安远说完这句话,等待着原启的反应。

那双寒目因着这句话,稍重的眨动了一下。看来,这个人是听进去了。安远吐出了一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安远松懈的太早了。因为这个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哪怕是睡觉。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执念,在安远错愕的神情下,原启拉着人的双手像是牵着犯人一般……将其按倒在了床榻之上。

在躺下的时候安远还试图反抗,无奈对方力气太大了。

二人双双躺了上去,然后这个人闭上了眼睛。二人面对面的姿势,反应过来的安远面容染上红霞。这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屋内安静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外面的风声及身旁人的心跳声音。躺在床上的安远眼中有少许的茫然,完全不明白此时的原启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将他也带到床上来?

这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是那双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卸下来。

他看着面前闭着眼睛的原启,他觉得这个人在装睡。那么,要不要一巴掌打醒这个人?安远动了动手腕,果然那钳制着他的力道大了几分。

然而这个时候——原启那双带着寒星的眸子又猛然睁开。

※※※※※※※※※※※※※※※※※※※※

原启:安王为何在孤床上?

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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