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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们生前的恩爱温情全部丢在脑后,从没有细想过她如此选择的真正原因。

崔知韵或许对他心灰意冷,却绝不会想用无辜的孩子来折磨他。

-

这一夜后,温禾承一病不起。

不久后便给秦绥帝递了告老还乡的折子。

而那时温嘉清还有不到一个月便要出嫁了。

任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夜间全白了头的人都没再像过去那般顺着她。

温禾承只是摸了摸她的发,苍白无力地笑了笑,让她保重好自己,莫要再惹是生非,临走前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口气,再没回头。

他的马车离京前绕了点路,在如今的定北侯府门口停留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方才重新启程。

-

嘉月出了月子方才得知父亲辞官,告老还乡的消息。

一头雾水的她抓着陆凛去早朝,不在家看着她的间隙,让秋玉陪她回了一趟温府。

偌大的宅邸如今空空旷旷的。

温嘉誉不常回家住,温嘉清嫁了出去,府里都由苏茗窈管着,乔氏的儿子,他们同父异母的弟弟也由她这个长嫂带着教养。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应该是你醒过来那日晚上,夫君同父亲在母亲院里说了会话,那之后父亲就病倒了。”

“清静些原该是好事,可府里如今实在是有些空。”

二人坐在前厅说了些体己话后,嘉月便询问嫂子温禾承告假回乡的事,而苏茗窈显然也是一头雾水,与她面面相觑,两个人的眼里都是相似的清澈茫然。

但很快苏茗窈就回过神,笑着将桌上好吃的都往嘉月面前推,思索着如何岔开话题。

尽管年岁与她相仿,可她到底是她们的长嫂,干净的眉眼间自然而然地生出温柔和关切来。

嘉月刚生产过,如今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总不好叫她被这些事困着。

“马上便要入夏,该做些新衣裳了,正巧我近来得了些上好的丝绸料子,带你去挑几匹。”

用帕子轻轻擦拭过嘉月唇角的糕点屑,苏茗窈起身牵住她的手,将人儿轻轻拉起来,点了点她额头粉嫩嫩的,俏皮可爱的抹额,带着她往库房走。

“谢谢大嫂。”

嘉月向来懂事,不管是不是真的苏茗窈一无所知,她都不会再缠着她问,为难于她。

所以她索性就将这些事先抛在脑后,笑眯眯地同嫂子道谢,二人有说有笑地往库房去,步摇坠下的珠串碰撞,声音清脆动人,欢快活泼。

挑好布料后她们又闲谈了一阵,直到一身朝服的温嘉辰回来换衣服,嘉月才意识到她出来的太久,忙不迭地起身同苏茗窈道别,带着抱着布料的秋玉匆匆往外走。

“慢些。”

步履急促,脚下生风的少女路过温嘉辰时只侧首同他打了声招呼便继续走,男人侧身望向她纤细的背影,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好!大哥你快回去多陪陪大嫂!”

嘉月应了,又带着些顽皮地调侃了温嘉辰一句,声音微微提亮了些,清脆可爱,不算响,却也刚好够一里一外的夫妻二人听到。

温嘉辰清冷的余光扫过站在门内,扒着门框羞红了脸垂下小脑袋的苏茗窈,淡淡地应了一声。

也不知对谁。

-

嘉月回到府里的时候陆凛正要出门去找她。

她的身影一出现,男人便风一般地刮了过来,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纤细的腰肢就被他揽住,紧接着双脚离地,就这么被他抱回房间,抵在重重合上的两扇门之间。

“温嘉月,刚好利索又他娘的乱跑?”

“以为戴了这破东西就真无病无灾了?”

指尖微微用力点了点她的抹额,那热意隔着一层厚实的布料传来,灼得嘉月心慌。

而陆凛的声音也像是呛了火,冲得直冒烟,他那双凤眸此刻格外的凶,倒映着她,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形的,疯狂的蹂.躏。

“你又不告诉我,我就想找大嫂问问......”

“而且我又没有一声不吭地走,交代了去向的,你干嘛这么凶。”

“都闷在屋里一个月了,出去逛这一会应该不会有事的......”

委屈巴巴地仰着头看他,嘉月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想故技重施往他身上挂,缠住他一会让他消气。

可陆凛猝然冷笑,将她的两只小爪子拨开,捞起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坐着,而后竟头也不抬地转身就走,都没再看她一眼。

“你,你到底怎么了呀?”

“糖葫芦你很少抱,他们的名字至今也没取,又总是这般莫名其妙地凶我,你倒是同我说说呀。”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怎么宽慰你。

嘉月的声音柔软,又掺着一丝担忧和茫然委屈的泪意。

看着他没有多少停顿的背影,坐在床边的人儿绷紧指尖,床单不知不觉间就被她攥得皱了起来。

末了她轻轻咬了咬唇瓣,起身小跑着追上去,头上的步摇垂下的珠子急促地碰撞,声音频繁又透着一丝慌乱。

眼看着他就要走到门口,嘉月加快了步子,却没想到他又突然慢下来,她收势不及,半撞在陆凛硬挺的背上,额头发红,鼻子也有点酸痛,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急急地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他。

第60章 晋江独家  取名

男人没动, 就这么笔挺地站在原处,由着她两只细嫩的小手紧紧抱着他,可怜巴巴地纠着他衣服。

但嘉月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 她怕陆凛会又一次一言不发地丢下她就走。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的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问陆凛他只字不提,想向秋玉她们打听,她们不仅讳莫如深, 还显得恐惧和惊惶, 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会有生命之忧。

所以嘉月只能妥协, 由着自己蒙在谷里迷迷糊糊地过, 可如今陆凛因为她出去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 还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了了。

生她气总得有个理由吧?编也要编一个啊!让她一味地自欺欺人说服自己未免太过分了。

“你说话呀。”

“为何许多事情你都不愿告诉我?我又没傻到什么也不懂, 你这样我最难受了, 陆凛你不可以又欺负我……”

一直等不到他的只言片语, 嘉月忍不住又开了口,但说着说着她的眼眶便不争气地红了,声音也多了一丝湿漉的哽咽。

那语气明明很软又带着无措, 于陆凛而言却像利刺,不知不觉间就深入心脏。

“温嘉月,老子这不叫欺负。”

“你乐不乐意老子以后都会牢牢地管着你!”

陆凛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收得很紧, 克制着没有转身将她抱起来。

他的凤眸像咆哮着的黑色漩涡,若回了头便能将嘉月搅进去。

“可我日日都喝进补的药, 如今感觉身体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那糖葫芦呢?你为什么都不怎么抱他们,也不给他们起名字。”

咬了咬唇,嘉月的小脸依旧紧紧贴着陆凛的背,漂亮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浅浅的泪光, 透出几分无奈和不甘。

她知道自己本就柔弱的身体经过这次生产怕是又有所亏损,便也不再在这件事上与他多说,又开始同他谈孩子。

两个宝宝如今都还用着小名,他这个当爹不仅鲜少去看去抱,竟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提过。

想到这嘉月便又开始心疼,委屈更浓,话音里多了呜咽,眼中的雾气渐渐有了聚集落下的趋势。

“我肚子里没墨,想不出名字。”

“你喜欢什么起什么。”

虽然她这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紧,但陆凛依旧没回身,他看着窗外夺目的阳光,凤眸微微眯起,有些深,又有几分矛盾的碰撞。

她虽已出了月子,但接下来的两个月还需好好调养身子,慢慢地将生产中亏损的血气都补回来。

有些事姑且再放一放。

“我取可以的,但我只会用‘温’做姓氏起名,你觉得行不行?”

想到生产前他吓唬自己的那番话,嘉月也如法炮制,哽咽着嗓子威胁起他来。

吸了吸鼻子,她的小脸使劲蹭了蹭陆凛后背柔软舒服的衣衫,将眼泪和鼻水都贴了上去。

看着那片突兀的潮湿印迹,她紧着唇瓣,心里又舒坦又微微发虚。

臭陆凛,就让你出去丢人。

“老子无所谓。”

原以为她这么说陆凛多少会有所反应,却没想到他的声音依旧低沉,甚至没有多少起伏,好像真的不在乎孩子跟谁姓,入谁家族谱。

嘉月骤然哭出了声,她猛地松开抱着陆凛的手,迈开脚绕到他身旁,抓住他的手低下头凑上前恶狠狠地咬住,泪水一颗颗打在他手背,又蜿蜒渗透进她的唇齿间。

一时间血腥气和咸涩交织,她也辨不清哪个更重些。

反正心疼是最为厉害的。

陆凛也没将她推开,就沉着一双凤眸看她咬,眼底一点痛色都没有,好像咬着他的就是个没长牙的小奶猫,不疼不痒。

只是见她越哭越伤心,纤细单薄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他眼底坚硬的黑色终是有了碎裂的痕迹。

抬起的手还没触及嘉月乌黑的小脑袋,她便猛然甩下抱着啃的手,后退一步泪眼汪汪地瞪他,哑着嗓子大吼:“陆凛你这臭混蛋!”

“孩子跟我姓就跟我姓,我要同你和离然后回娘家!”

“我受够你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凶我的臭模样了!”

嘉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的一阵猛炸,陆凛被她轰得有些懵,回过神时刚还在他旁边的小东西已经走到三四步开外,眼看着就要到门口。

在她即将开口唤秋玉她们进来收拾东西时,男人的气息猛然扑近,他的手臂及时地从后面绕过来,粗粝修长的大手将嘉月的嘴捂住,无视她的挣扎,单臂圈住她的纤腰将人抱起来回头往内室去。

到京城就这点不好。

一言不合就要收拾包裹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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