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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此战没那么容易解决,往日五域仙盟与魔修约战均是在极北之地的古战场,何曾牵扯过我们这些老老百姓?如此情景,自仙尊大人收复五域失地后便再也不曾发生过了。

对啊,说起这个,仙尊大人可曾说过要带阵杀敌?他可是天音石选中的天下共主,若是他在,我们定能稳定军心,一举将那群魔修狠狠击败!

此时战况未卜,事态可大可小,仙尊现下还未出山,汉子蹙眉道,不过沿途听闻沈棠离沈仙宗正赶往北域上阵杀敌。

仙宗大人都去了,看来仙魔两界不会善了

是啊,我们也速速回乡,带着家人南下逃难,若是能躲过这场灾事便最好不过。

角落里江澍晚听到这,手里的杯子掉在桌面上,转了好几个圈才稳固下来。

依傅徇所言,仙魔两方并不会选择在此时开战,为何卫惝如此按捺不住,硬要挑衅东域?这不是明摆着自寻死路么?

可连师尊都亲自赶往前线了,想来北域的状况并不乐观,景梵若是想稳固军心,出山是早晚的事。

在这段时间内,清坞山绝对是个可以轻而易举攻入的薄弱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江澍晚心思一转,当即决定不再回中域。

他往桌子上随手扔了几粒碎银,出门右转,上了马调转方向启程去往北方。

战事如野火,风一吹势头便呈燎原之势席卷北方,半月后,北域已有五座城名正言顺掌控在清虚门手中。

几位域主心里都明白,所谓一座又一座城门失守,不过是卫惝冠冕堂皇做的样子。眼下北域尽在他掌控之中,失与不失,还不是仅凭他一面之词。

卫惝之所以选择如此做法,无非是想一步步瓦解五域仙盟的威信与民心,借此激景梵出面。

为此,沈棠离特意修书一封传往清坞山,耐心劝诫景梵不要轻易上阵,安心守住玉墟殿,一切事务都交由他来处理。

惊鹤将这封信送往后殿时,景梵正立于偏室书房的桌前画画。

仙尊大人,沈仙宗来信,请您过目。

景梵一手捧书,一手执笔,闻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放上来吧。

是。

惊鹤小心翼翼凑上前,将那封书信置于桌面一角,不经意向画纸上瞟了一眼,心内匪夷所思起来。

仙尊大人好似在画一块玉佩,工笔甚是精细,瞧上去就像是要交给匠人雕琢的样纸一般。

为何会忽然画这种东西?

惊鹤百思不得其解,可就算再好奇也不敢开口问,便耸耸肩打算退下。

景梵忽然停了笔,不紧不慢地问道:除却仙宗寄来的信,可还有别的事要禀报?

最近仙魔两界正在交战,前线时不时便会传来最新的战况,景梵要问的大约就是此事。

惊鹤松了口气:清虚门发兵打了半月之久,东域死守疆界,未丢一座城,想来近日应当翻不起什么浪花,依属下瞧,待到卫惝精力耗尽,这仗也就结束了。

景梵没有答话,半晌又问:玉逍宫近日有何动静?

听探子说,玉逍宫目前还没有发兵的打算,傅徇最后一次单独出现是在东域,恰好是在两日前,惊鹤沉思道,也不知道傅徇这人打得什么算盘,不过应当构不成什么威胁。

景梵垂眸,复又在纸上细细画了起来。

去岁沈仙宗拜访清坞时,曾带来了一块紫晶暖玉,此玉可曾赠人?

惊鹤愣了一下,随即连忙说:没有,属下与风鹤将它存在库里,未曾送出。去为我拿来吧,景梵说话时,眸光认真地盯着纸上的一笔一画,明日我会带小华下山,你与风鹤守住结界,这几日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惊鹤眨眨眼,还是没忍住道,仙尊大人,再过两日沈仙宗还要登门造访,商议战事,此时带殊华下山,时间是否有些紧张?会不会来不及

不会,景梵沉吟道,小华的事同样要紧,此行不会耽误过久。

为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给小徒弟准备的惊喜已经一拖再拖,若是继续推迟下去,怕是再也没有时间陪他了。

惊鹤自知劝不动景梵,只好乖乖地退下,径自去库房取暖玉。

他可不是瞎子,这阵子就连风鹤都感觉出来仙尊大人在暗中为殊华准备了不少东西,唯有殊华傻乎乎的,每天光顾着埋头修行,竟没有发现丝毫端倪。

不过在这种节骨眼上,仙尊还如此看重殊华,想来定是对这段师徒情动了真心。

惊鹤心里为景梵高兴,毕竟有人可以牵挂是好事。

在他走后不久,景梵便将画好的图样收了起来,又从某张书页中取出早已写好的一份名册。

修长的手指将折叠好的纸张摊开,其上写了不少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食物,皆是自认识云殊华起从他口中听来的。

景梵的眸光扫过上面的字,良久不语。

第77章 假公济私

东域郜城城南的日落,一向是六路八方旅客途径必观之景。

戌时两刻,一辆低调的马车在郊野处缓缓行驶,车夫拖长声音吆喝着,一手甩着马鞭,口中呼道:小道长,我们该入城了。

车内传来一道清澈的嗓音:有劳。马车遂加快速度向城中赶去。

晚风飒飒,吹开小窗一角,紧接着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慢慢将帘子卷了上去。

云殊华凑到窗边,抬眸向上看,只见天边晚霞烙成一片红紫的火焰,一行大雁正排成一字,随后又快速散开。

路边绕着一丛又一丛布满山坡的萤火,星星点点的光点缀着此处的黄昏。

云殊华面无表情将帘子放下来,闭目静坐,一直等到马车停稳之时,才一语不发地下了车。

郜城夜晚的街市虽不如南域那般喧嚣,却也颇为繁华热闹,甫一走进人群中,便听见路边的小贩止不住地叫卖起来。

云殊华双手背后,快步走了一段路,不知怎地,来来往往有无数道视线投注在他的身上,叫人想忽视都难。

一抹倩影倏然挡住他望向前方的视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红衣少女,身后还跟着两名年岁尚小的丫鬟。

云殊华眨眨眼,不解道,这位姑娘不知有何要事?

红衣少女仔仔细细将云殊华打量一遍,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您今夜是否一人游街?

她唇角微勾,转身从丫鬟手中取出一束金雀花,送到云殊华身前。

若是公子今夜无人作伴,小女愿同您一道,还请公子思虑一番。

云殊华怔愣愣看着她手中鲜艳的花串,眸光向四周散去,这才发现人群中打量着自己的都是些无男客陪伴的妙龄少女,个个面上都带着跃跃欲试的意思。

见此情状,他心中略微惊讶:看来这郜城民风开放的程度,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不过再给云殊华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背着景梵做出收花携游的事。再者,自上次和江澍晚见面后,当夜可是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景梵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

思及此,云殊华忍不住偏过头四处张望起来,忽然感觉有点心虚。

公子,你在看什么?红衣少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解道,公子思虑得怎么样了?

抱歉,我没兴趣。

云殊华微微颔首向她道别,随即绕开她径直向前方走去。

喂公子

红衣少女紧盯着他飘荡起来的衣袂,心旌摇动,提裙便要追上去。

小姐,这位公子瞧上去心不在焉的,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一旁的丫鬟连忙劝解。

当然不行,少女打断道,符荫寺的方丈说我的姻缘就在东域郜城,说什么我也要抓住这次机会。

说罢,她风一样地快步追上去,拉住云殊华的衣袖,挑眉道:公子,今日是观灯大赏,尚未婚配的公子与姑娘都是可以结伴而行的仅仅是观灯而已,公子真的不再思虑一下吗?

云殊华停下步子,转过身面对少女,叹息道:这位姑娘平日里可接触佛、道一类的书籍字画?

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红衣少女回想了一会,略有些羞赧道,平时与我爹去寺里上香的时候,偶尔会算一算姻缘的其余并无。

怪不得,云殊华点点头,那姑娘瞧不出我是道修情有可原,既然现在知道了,姑娘便知我们没有缘分了吧。

他故意放慢动作在少女面前理了理衣袖,展示着自己与寻常人略有些不同的装扮。

公子,少女惊讶地微张着红唇,失神道,原来公子是位年轻的道长啊

云殊华对她礼貌地笑了笑:失礼了。

公子别走,少女赶忙拦住他,话本上说道修也可以有道侣的,公子分明就是不想与我一起走

她的声音淹没在喧嚷的人群嬉笑声中,显得格外没底气。云殊华一门心思向街中走,一条条街巷仔细地数着,没有在意她的喃喃自语。

那红衣少女跟在云殊华身后走了一段,身后的丫鬟凑上来劝道:小姐,我们还是走吧,这位道长是出家人,应当不是小姐的良人。

可是红衣少女犹豫起来。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身前的少年忽然停了下来,两人一个不察竟前后撞在一起。

云殊华反应极快地转身去扶,旋即道:姑娘,今夜在下与人有约,实在是不方便让姑娘继续跟着。

好,那我便不跟了,红衣少女颔首,答应得很干脆,如果你哪一天决定还俗娶妻生子,还可以来找我,我就是南域

不必了,云殊华快速打断道,在下以身许道,心有所属,姑娘还是另寻良人吧。

语毕,他微微欠身,向红衣女子行了一礼,随即便快步消失在人群中。

红衣少女抱臂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他说心有所属,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这位公子是修道人,方才所言说的应是一心向道,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再做纠缠了。

红衣少女歪过头,看着云殊华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低声说:果然还是本小姐的缘分没到啊如果有缘,以后一定会再遇到的吧。

郜城的观灯节一载一次,谁知下次又能否重逢呢?

云殊华循着记忆中的指示连数七条小巷,在某条长街拐角停下,四处张望着。

入夜,整片街巷竖满灯架,一条又一条挂着各式花灯铺满头顶上方,将郜城照得灯火通明。

云殊华百无聊赖地在原地打转,目送十几对男女牵手捧着花从自己面前有说有笑地走过,心里有些纳闷。

说好在此处相见怎么还没来。

云殊华又等了一会,实在站不住,便在附近商贩面前逛游起来,不消片刻,手上便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郜城向来有次风俗,观灯节以花赠佳人,长夜满余香。

这些花有些是路过的姑娘硬塞给云殊华的,有些则是他自己觉得好看,花钱买的。

随后又有数名女子上前提出同游的请求,全部被他一一回绝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蹄声自远处而来。

云殊华似有所感,眯着眼在万千盏明灯下打量,只见一抹月白的清影正策马飞驰,最终在自己面前停下来。

景梵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发丝与语气均稍显凌乱。

我来迟了。

他走上前,垂眸紧紧盯着云殊华。

哼,是你说我们分开行动的,为何这么晚才到?云殊华后退一步,抱着花审问起来。

路上收到中域的来信,所以晚了些。景梵左手微微上抬,似乎是想拉住云殊华的手,无奈少年怀中全是各色的鲜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便转身径自去拴马。

云殊华透过明亮的花灯看着景梵挺拔的背影,静静等着他回来。

这样瞧着等了一会,又觉得今夜的景梵身上多了些难得一见的烟火气,一时之间觉得有点神奇。

景梵转过身,看见的便是一位妙龄女子将手中的海棠花赠与云殊华的情景,待女子走后,他微沉着脸走上去,凝视道:这些花是怎么回事?

云殊华从中抽出自己买来的,一把塞到景梵手中:师尊约我来郜城,不会不了解观灯节的习俗吧,以花表意,携手相游,懂不懂?

景梵攥住手中的花,哦了一声:所以方才那位姑娘也是因为对你有意,才将花相赠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云殊华笑了笑,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师尊送了花。

现在,师尊应当给我回礼了。

云殊华腾空一只手伸到景梵面前,促狭地开口:今夜若是没有花,我便留在这里不走了。

胡闹,景梵轻轻打了下他的手,漫不经心道,谁说我没有回礼?

他捏出法诀,衣袖随风轻拂,紧接着手中便出现一盏几近透明的琉璃灯,这其中摆满了雪白的油桐花瓣,无数萤火在盏中飞舞,将灯芯点亮。

来的路上匆忙做了一盏,景梵将他交到少年手中,是你的五月雪。

云殊华眼前一亮,将灯捧到自己面前,爱不释手道:多谢师尊!

五月雪,是啊,转眼已是五月,夏天快要来了。

师尊的灯真漂亮,可惜今夜子时一过,它便不能再跟着我们了。云殊华惋惜道。

若是喜欢便收起来,景梵沉吟,为师可以替你收着。

如果困在这盏灯里,萤火是活不过明日的,云殊华轻轻叩着灯盖,与他打着商量,再者,明日花枯了,火灭了,也就不好看了,一会再将它们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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