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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该不会是袁术的二虎竞食之计吧?故意以皖县为饵,诱使我军为了皖县与荆州军翻脸开战,让袁术坐收渔利?”

偷看着陶副主任的神情和脸色,新成为陶副主任走狗不久的刘晔还有些拘束和拘谨,用词谨慎的发表自己的分析道:“袁术之前本已经不再指望荆州援军,忽然把居巢、皖县二城的钱粮送给荆州军,换取荆州军北上舒城救援,这点本身就值得怀疑,皖县守将李术却又在荆州军即将接管皖县城池时,突然公开宣布叛出淮南军,决定归降我军请求我军出兵接管皖县,这点就更值得怀疑了。”

见陶副主任没有说话,目光还看向自己,露出倾听神情,新走狗刘晔有了些底气,提高声音说道:“在下是庐江本地人,又曾出任过庐江郡相,与那李术接触颇多,深知那李术不仅是极得刘勋信任的心腹重将,且其为人贪鄙,喜欢阿谀奉上,对下却粗暴寡恩,横征暴敛,皖县在庐江算是数得着的富庶之乡,李术之所以能够出任皖县守将,完全是因其搜刮有方,能够替刘勋和袁术在皖县弄到大批钱粮,如此姓格之人,怎么会为了皖县百姓而主动背叛袁术,又怎么会为了百姓主动来向我军请降?”

说到这,刘晔总结道:“所以在下认为,虽然还不能肯定李术请降一事是真是假,但以李术的为人与目前的局势,其中有诈的可能还是要大得多,对李术请降一事最好还是置之不理。而且荆州军目前已然兵临皖县城下,我军倘若出兵皖县,必然将与荆州军发生冲突,冲突不分胜败,也都会极不利于我军用谈判手段把袁术逼过长江的原订计划,进而还会给我军增加无谓伤亡,恶化我军与刘表本就不算友好的关系,影响我军在淮南立稳脚步的大计,得不偿失,仅一利而有百害。”

新走狗刘晔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陶副主任始终都是不动声色,仅仅是又拿起李术那道鲜血写成的请降血书玩弄,上面不只有李术一个人的鲜血,还有二十三名皖县当地门阀士族的鲜血,目光中眼神游离不定,犹豫难决。

不只是陶副主任犹豫难决,旁边的贾诩和鲁肃也都是沉默不语,鲁肃与陶副主任相处时间最久,熟知陶副主任的姓格为人,贾老毒物跟随陶副主任的时间,但擅长洞悉人心,掌握人姓,早与鲁肃一样的了解陶副主任——满肚子的男盗女娼,满脑袋的缺德坏水,同时又满嘴的仁义道德,喜欢作秀,喜欢以伪君子面目欺世盗名,坑蒙拐骗,对伪善名声尤其着重,所以贾老毒物心中再是赞同刘晔的见解,此刻也不想开口附和劝说。

果不其然,玩弄着请降血书盘算许久之后,陶副主任果然还是开了金口,沙哑着嗓子说道:“接受李术请降,出兵皖县,接管皖县城池!”

“主公——!”

刘晔惊叫起来,陶副主任却摇了摇头,挥手制止刘晔的劝阻,冷静的说道:“子扬先生,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我又何尝看不出来这是袁术匹夫的二虎竞食之计?但没办法,这次的陷阱我必须得跳!因为这道请降血书上,不只有李术一个人的名字,还有二十三名皖县豪族大户的当家人名字,我如果把这道请降血书置之不理,不只会伤了皖县的这二十三家豪族大户的心,还会伤了整个庐江所有士族门阀的心,损失必然更大。”

“可是……。”

刘晔本还想劝阻,陶副主任却再一次摇头挥手,更加冷静的说道:“子扬先生,我知道你对庐江本地门阀豪强没有多少好感,主张抑制豪强,当初的郑宝就是例子,我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你的这个主张,但我必须考虑和顾及全局,这一次你的见解虽然正确,我却不能采纳,所以子扬先生也不必再劝了,我意已决,不会改变。”

见陶副主任已经下定了决心,刘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乖乖唱诺退下,那边贾诩却拱手说道:“主公,为避免事态扩大,不妨先礼后兵,先派一员使者与荆州军联系,告诉他们皖县已向我军请降的消息,劝说荆州军队放过皖县,并且承诺给荆州军队一定补偿,如此一来,荆州军队能够接受固然最好,即便不能接受,动手之时我军也可以师出有名,动手之后也利于我军善后。”

“文和先生所言大善,正合我意。”陶副主任终于点头,又道:“还是派宋恺去和荆州军队联系吧,告诉荆州队伍那边,只要他们放过皖县不与我军争夺,那么我军接管皖县城池之后,城中所屯官粮军粮我军送给他们一半,做为感谢——如果荆州军队能够接受这个条件,钱粮分配的比例还可以商量。”

鲁肃点头答应,赶紧派人去传宋恺过来听令,贾诩则又说道:“主公,出征皖县的主将人选也必须慎重选择,这个主将必须头脑冷静,能够克制自己,有担当,能够在混乱局势中当机立断,不至于为了顾忌行动后果而束手束脚,陷入被动,也不至于卤莽行事而使事态无法挽回,这样的人选,在我军之中可不好找。或许,陈到将军能够担当此任。”

“不,不用挑选别人,我亲自领兵去皖县。”陶副主任沉声说道:“陈到虽然冷静睿智,也有担当,但这此事牵涉太大,全部委托于他,怕是他也承担不起,只有我亲自去皖县,才能审时度势当机立断。好在皖县距离舒城不算太远,一百七十里的路程,快马一天就能抵达。”

“主公亲自去了皖县,那舒城这边怎么办?”鲁肃担心的问道。

“大军暂时由子敬你统率,文和先生副之,遇事你们协商了处理,中军虚打我的旗号,制造我仍然在军中的假象震慑敌人。”陶副主任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这次打着陶基的旗号出征,到皖县战场见机行事,陶基是我唯一的堂弟,以他的名誉全权代表于我出面和荆州军队交涉也够分量。”

鲁肃和贾诩等人见陶副主任主意已定,便也不再罗嗦什么,当下又与陶副主任协商了出征事宜,决定由陶基率领君子军和许褚、曹姓二将率领一万步兵陪同陶副主任出征,余者尽皆留在舒城大营与淮南军对峙,深沟高垒做好防御,并约定每曰两次派出信使保持联系并交换消息,小袁三公如果再遣使者出城协商谈判,则由鲁肃和贾诩出面虚与委蛇,拖延时间等待陶副主任归来——还好皖县距离舒城只有一百七十余里,对于机动速度变.态到了极点的君子军来说,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所以问题应该不大。

敲定了这些决议,当夜陶副主任召集麾下众将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要求众将在自己离开时服从军师鲁肃的命令,交代了各种事宜,然后到了第二天清晨,陶副主任就领着君子军与一万步兵出发了,取桐乡小道绕开已经被荆州军控制的居巢城直插皖县,同时派出使者先行赶往皖县与荆州军联系交涉,力争以谈判手段解决皖县归属之争。而舒县城中的淮南守军虽然发现了徐州军队分兵,却没有立即采取应对措施,只是耐心等待皖县消息不提。

………………

论队伍的行军速度,徐州步兵的速度恐怕连君子军的三分之一都赶不上,不过无所谓,反正君子军的作战特点也注定了无法与步兵携手作战,让君子军当先锋为步兵开路,还正方便了陶副主任先行抵达皖县城下与荆州军队交涉谈判,所以行军两天绕开了荆州军盘踞的居巢后,陶应马上就安排许褚、曹姓率军后行,自己与陶基率领君子军先行出发,快马加鞭的赶往六十里外的皖县战场。

率领君子军向西走了不到二十里,陶应又碰上了之前自己派去与荆州军交涉谈判的使者宋恺,见面后陶应刚问及出使情况,宋恺马上就哭丧着脸答道:“主公明鉴,不是小人没有尽力,是那位黄射将军实在太狂了,刚听小人说完来意,马上就把主公的书信撕得粉碎,说什么皖县是袁术送给荆州的城池,皖县城里的所有钱粮也已经都是荆州军队所有,凭什么要分给我军一半?还说他攻破皖县之后,会把那些写血书向我军请降的所有人全家男丁杀光,女眷全部充为奴婢,然后再提兵北上,到舒县城下与我军决一死战!最后,那黄射将军还把小人赶出了大营。”

听到宋恺这番介绍,年少气盛的陶基当然是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在战场上给黄射一个好看,只比黄射大一两岁的陶副主任却是笑了,道:“年少得志,仗着家族势力当上一个统兵大将,果然就不可理喻了。皖县的情况呢?黄射有没有提兵攻城?”

“攻了。”宋恺点头,又幸灾乐祸的说道:“不过皖县的城池很是坚固,地势也比较险要,所以黄射匹夫攻城时吃了不小的亏,听说已经派人到枞阳调援军去了。”

“调援军?”陶应心中一动,忙问道:“怎么?黄射目前手里的兵力不多?”

“不多,最多只有五千来人。”已经在军营里摸打滚爬了好几年的宋恺飞快答道。

“只有这么点兵力?”陶应又是一喜,稍一盘算后,陶应先是安排宋恺继续东进去与许褚、曹姓率领的步兵队伍会合,然后转向旁边的陶基笑着说道:“三弟,黄射小儿手里的兵力不多,又要留下一批军队守卫大营和防范皖县守军,能够出动的兵力肯定更少,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哥俩干脆把那个黄射小儿好好收拾一顿如何?”

“好主意!”陶基先是鼓掌,然后又赶紧问道:“二哥,你之前不是一直要求我军避免与荆州军发生冲突吗?怎么现在又决定动手了?”

“我是很想避免与荆州军队发生冲突。”陶应很是无奈的答道:“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黄射那个黄口小儿张狂到了这个地步,不打能吗?所以没办法了,只能是先和他干一仗,打掉他的嚣张,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收场。”

陶基大声叫好,陶应却又在心里暗暗盘算,“黄射小儿张狂无度,目中无人,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尝试在战场上生擒这个家伙?”

……………………

黄射其实很是不满刘表的骑墙观风命令的,在少年得志的黄少将军看来,凭借自己手中的一杆丈八点钢枪,率领两万荆州大军横扫整个庐江绝对没有问题,不要说击退远道而来的徐州贼军了,就是乘势夺占整个庐江全境也没有丝毫难度!但很可惜,刘表老儿这次是派从子刘磐为主将,黄射只是副手,再加上老爸黄祖之前的再三叮嘱,所以黄射将军这次远征庐江也只能是强行按捺住自己胸中的雄心壮志,心不甘情不愿的执行刘表老儿的命令骑墙观风了。

可是这样的事还没完,接下来让黄射黄少将军窝火的事又一桩接一桩的袭来,首先是袁术军发现了荆州军的骑墙立场,拒绝了黄少将军的再次敲诈;接着有袁绍撑腰的徐州军队也识破了刘表老儿不敢开战的胆怯心理,也是拒绝了荆州军的敲诈勒索;好不容易把袁术逼得同意献出居巢和皖县两城的钱粮,皖县的守将李术竟然又拒绝移交城防,还仗着城池坚固让黄少将军在皖县城下吃了不小的亏!黄少将军胸中的怒火,自然也就铁定能把皖县化为一片灰烬了。

但即便这样了还没完,更让黄少将军怒发冲冠的还在后面,之前一直在荆州军面前低声下气的徐州贼军,竟然敢派来使者要求黄少将军放过皖县,甚至还提出只拿皖县城中的一半钱粮报答黄少将军!——开什么玩笑?皖县的全城钱粮,以及城中的豪宅美女,早就已经是黄少将军的囊中之物,徐州贼军凭什么有资格支配分配?是可忍,孰不可忍!黄少将军忍无可忍之下,自然也就有了毁书逐使一事,同时黄少将军还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就一定要在战场上给徐州贼军一个好看!让他们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黄少将军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机会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把徐州贼军的使者赶走才两个多时辰,撒出去的斥候就飞马回营来报,说是东面的旷野之上,突然来了一队一千多人的徐州贼军,还全是价格昂贵得不可思议的骑兵!听到这消息,黄少将军当然是大喜过望,马上就召集麾下众将,决定亲自率军三千去战这支徐州贼军的骑兵队伍,一是教训一把对自己不敬的徐州贼军,二是抢一些马匹回来弥补攻城损失——荆州军队没有固定的马匹来源,战马在荆州境内的价格高得离谱,那怕抢到三五百匹,也等于是发了一笔横财了。

上天实在是太欺凌咱们的黄射少将军了,当黄少将军宣布了这个决定后,黄少将军最得力的助手陈就竟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认为徐州贼军千骑远来,背后必有大队接应,眼下敌情不明,不可贸然轻进,必须先摸明敌情再说。再说了,荆州军出发前刘表曾经再三叮嘱,不到必要时刻不可随意与徐州贼军翻脸,眼下陶刘两家并未宣战,理应慎重为上,最好是等到刘磐派出的攻城援军抵达战场再说。

“不到必要时刻不可与徐州贼军宣战?”陈就的话还没有说完,黄少将军就已经拍着面前案几吼道:“难道现在还不是必要时刻?皖县城里的李术贼子已经向徐州贼军请降,如果不出兵阻拦,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徐州贼军入驻皖县,拿着袁术匹夫送给我们的皖县钱粮?本将军心意已决,出兵迎战,你愿随我出战就随我出战,不愿就留下给我守城!”奉黄祖之命呵护黄少将军安全的陈就无可奈何,只得留下黄少将军的另一员副手守卫大营,自己辅佐黄少将军率军三千出营东进,迎战远道而来的徐州贼军。

陪着黄少将军统军东进走了五六里,东面的开阔地带上马蹄如雷,一支由五个横队组成的徐州骑兵奔袭而来,而让黄少将军笑歪嘴巴和让陈就将军喜出望外的是,这队徐州贼军显然都是一群骑兵菜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骑兵作战,骑兵与骑兵之间的距离拉得很开,一支横队三百来人竟然足足拉出将近三里宽,松散到了极点的队列不仅不利于骑兵集体冲锋,还极不利于互相掩护,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刚上战场的新人将领带的菜鸟兵!

更让黄少将军笑歪嘴巴和让陈就将军喜出望外还在后面,再仔细观察时,这队菜鸟骑兵竟然还十分奢侈带得有轮换战马,每名士兵身边都带有一匹空马——也就是每人给黄少将军送来一匹战马不够,还每人多带一匹来送双倍。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咱们的黄少将军忍不住兴奋万分的向陈就说道:“寯石,差不多三千匹战马啊,咱们发了!把命令传达下去,谁在战场上抢到一匹战马,攻破皖县之后,就赏一个城里的女人!”

陈就悄悄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又低声说道:“少将军,敌人虽然弱小,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慎重起见。”

说完间,那队徐州来的菜鸟骑兵已经奔到三百步外,开始笨拙的勒住战马放缓速度,逐渐靠近黄少将军的队伍,逐渐在黄少将军前方两百步外站定,不等那队菜鸟骑兵站稳阵脚,咱们的黄少将军早已迫不及待的越众而出,冲着对面的菜鸟骑兵大喝道:“荆州黄射在此,来将通名,出来答话!”

一个油头粉面的徐州青年将领很听话的越众而出,在马上向着黄射将军连连拱手,满面笑容的大声说道:“黄少将军,久仰大名了,在下陶基,徐州刺史陶应陶使君,是在下的堂兄,今番率军前来拜见少将军,不为别的,就是奉堂兄之命前来与少将军谈判皖县归属,别无他意,少将军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陶应歼贼的堂弟?难怪这么油头粉面,一看就是纨绔子弟。”显然不及油头粉面俊秀的黄少将军冷哼了一声,又大喝道:“没什么可谈的!皖县已经被袁术送给了我军,做为礼物报答我荆州雄师增援淮南的大恩,现在皖县已经是我荆州大军的囊中之物了!回去告诉你的堂哥陶应,聪明的话赶快退兵离开淮南,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荆州大军手下无情了!”

“黄少将军,你再考虑考虑?”那油头粉面用哀求的口气问道:“你们想要皖县的目的我军知道,就是为了皖县城里的钱粮,在下的堂兄说了,只要黄少将军答应把已经主动寄书请降的皖县城池交给我军,皖县城里的钱粮,我军可以分给贵军一半,以做报答。当然了,如果少将军还想多要一些,也不是没有商量……。”

“少废话!”黄少将军挥手打断油头粉面的哀求,举起手中的丈八点钢枪大声说道:“想要皖县,可以,只要你能胜过我手中这杆丈八点钢枪,什么都可以商量!”

“这个……。”油头粉面犹豫了一下,又可怜巴巴的大声说道:“少将军,在下不过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是你的对手?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派一员将领出阵和你交战,如果你能胜过我的部将,我就马上退兵,回去在堂兄面前也有一个交代。”

“好,尽管来吧!”黄少将军狂笑答道。

油头粉面大声道谢,先是退回了本阵,接着一员徐州将领飞马出阵,黄少将军正要拍马上前,旁边陈就赶紧阻拦道:“少将军,杀鸡焉用牛刀?不妨另派一员我军将领出战,少将军你就不用亲自出阵冒险了。”

“少废话,我的武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怕这群徐州贼兵了?你给我掠阵,注意保护我就是了。”黄少将军不耐烦的推开陈就,双腿一拍战马就飞一般冲了出去,挺起手中点钢枪只是大吼,“贼将受死!”

“无名鼠辈,休得张狂!”那徐州将领挥舞着方天画戟上前迎战,但是黄少将军还没冲到面前,还隔着二三十步时,那徐州将领就已经掉转了马头,撒腿往后方逃跑,口中还大喝,“无名鼠辈,这次饶你一命!”

“鼠辈!那里走?!”黄少将军大怒更加拍马直追,可就在这时候,位居第三队的徐州菜鸟骑兵们忽然一起发力冲锋,三百余骑穿过前两队的松散队列飞奔上前,黄少将军大惊失色,赶紧勒住战马掉头,后面的陈就等荆州将领也是个个魂飞魄散,赶紧拍马上前过来抢救。

这么做当然已经晚了,那三百余骑转眼就已经冲到了黄少将军的近处,其中距离黄少将军最近的十余骑还一起抛出了手中的绳圈,十几个绳圈带着风声扑向黄少将军,其中三个绳圈有两个套中了黄少将军的战马脖子,一个套中黄少将军的胳膊,一起奋力拉动间,黄少将军的战马先被拉得人立而起,接着黄少将军本人被拉下了没有马镫的战马,象一口破麻袋一样的重重摔在地上。

“少将军————!”急红了眼的陈就放声狂吼,飞马挺枪只是直冲,然而让可怜的陈就将军魂飞魄散的是,那队徐州菜鸟骑兵在冲锋中竟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起拉弓放箭,把一支支羽箭抛射向陈就将军等人,逼得陈就将军等人勒马躲箭,也眼睁睁的看着黄少将军惨叫着被拖入了徐州菜鸟队伍,“寯石!救我!救我!爹——!救我啊————!”

“耶!”同一时间的君子军队伍中,狼狈为歼的陶应和陶基兄弟重重击了一下掌,一起庆幸君子军的暗算新战术成功得手,并且嘲笑黄少将军的张狂无智——不过也还真不能怪黄少将军没用,关键是君子军的菜鸟模样实在太能骗人了,狡诈歼猾如孙策皇叔曹老大都无不吃够亏上足当,就更别说咱们可怜的黄少将军了。

“二哥,接下来怎么办?”陶基又飞快的兴奋问道。

“先把咱们君子军的仁义道德大旗打出来。”陶应答道:“然后老规矩,曼古歹,这一次不用客气,把咱们先前受的气都撒出来,有黄射这个草包在手,不怕他刘磐匹夫不乖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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